莫道流年伤几许 第一零四章 树挪死,人挪活 4(精彩足量)

作者 : 摩嫂

陶少一直抱着苏昕月进了家门扛上楼之后走到客房门口才把她放下,他笑的轻佻,“你先去洗个澡,一会到我书房来。”

苏昕月充满期待地点头,瞥见他不怀好意的邪笑时,一抹淡薄绯红跃上脸颊,她逃似的关上房门暗啐他一口,这货把话说的那么暧昧害她浮想翩翩,想臊死人咧。

嗷…她捂着滚烫的脸,瞧瞧她都干些什么呀^的稀里哗啦的然后让人给抱回来,脸一直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把自己折磨得心律失速,人家好意体贴让自己去洗洗眼泪鼻涕,她却联想到洗干净送上门当点心…

苏昕月几乎想要唾弃自己了。

陶少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苏昕月惊喜时潋滟眸光的满足神采,淋浴时速度比平时的节奏快了许多,挑了件对襟浴袍穿上,稍微擦干了湿发就到书房里候着了泸。

苏昕月姗姗来迟,推开/房门就看见陶少坐在檀木桌后的老板椅上,他献宝似的笑吟吟地望着她,桌上摆着一个半米长二十公分高的锦缎盒子,这么一大件是什么玩意?苏昕月猜不着,马上就揭晓的谜底她也懒得猜。

她走到他跟前,陶少一把拥住她抱到腿上坐着,苏昕月的嗅觉所到之处都是沐浴乳的清香,她不客气的在他怀里扭了几下腰肢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倏地感觉到某人某个地方有雄起之势时,她幸灾乐祸地戏谑道,“你的红杏探出墙来不代表你性感,只能说明你的内裤买小了。”

陶少的火源扑哧一下灭了,他嘴角怪异地抽了抽,“好的内裤,经得住热胀冷缩,抵得住肆意撩拨,码数对不对,谁用谁知道,你连这都不懂还敢学人耍流氓开黄腔玩透视。喵”

“……”苏昕月凌乱了,她这是无心调戏反被采花。

靠,陶少又被鬼缠身了吗?

苏昕月在陶少怀里窝着再也淡定不起来了,她艰涩地嘟哝道,“好吧,闷***害已,这回算我运气不好,不是暗贱商人的对手,调戏反调戏神马的都不会扯你蛋,你爽快的给了礼物就好让我滚回房睡觉去。”

她作势挣扎起身,陶少用力的抱紧,他仿佛受了打击般放低姿态状似虚弱的控诉道,“我受伤了,你宁愿回房间扯被子也不愿意跟我瞎扯。”

苏昕月赤衤果衤果的怔住了,怪异的眼神看怪物一样审视他,她敢肯定这厮绝对魔怔了。陶少得寸进尺的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她没看见他的唇畔飞快地掠过一抹邪恶,苏昕月的耳垂蓦地感到濡湿,她惊慌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瞠圆了眼睛瞪着他,“陶禽兽你趁机揩油!我鄙视你。”

陶少原本只是想稍微戏弄一番就作罢,此刻见她俏白的肌肤染上绯红似能挤出水来,欲罢不能的想一口咬下去,欲念才刚启动魔掌已率先抚上她的脸颊,不安分的轻柔摩挲,滑女敕的手感诱使他要得到更多感官上的刺激。他压低身子靠近时,苏昕月凝着他几乎要灼烧出火的瞳眸,心跳如雷的僵着身子不敢动分毫,陶少俯身擭住她的唇畔,轻吮一下然后含住她的柔软,苏昕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他似受到肢体语言的鼓动,灵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她的舌尖缠绕上来,他热烈追逐,彼此占据了对方的呼吸。

“哲…”苏昕月轻声溢出糯糯的亲昵低喃。

陶少仿佛醉了,魔掌游离至她胸前的柔软粗暴的揉搓,感觉到被困住似的他抱着苏昕月放到桌子另一头空旷的位置,俯身亲吻她的眉心,鼻尖,唇瓣,脖子,锁骨…轻吻越往下移渐渐转为轻咬,好似一头猛兽疯狂的撕咬啃食他的猎物。

苏昕月随着他的疯狂奔向刺激的山峰,身子的敏感地带一时经不住撩拨狠狠的颤了颤,她很乐意和陶少做运动,然而她害怕陶少豁然清醒过来而介意她的清白,尽管她已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当真要承受失望时她也会难过的。

她知道用清白试探他的真心是剑走偏锋,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介意即时不爱,不介意即是爱。

苏昕月原以为两人要走到这一步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陶少超乎常态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尽管疑惑,却也欢喜。

倏地,苏昕月上身一凉,她回过神发现上衣已被粗鲁的扯掉,陶少温润的唇瓣擭住她的滑腻肌肤,苏昕月背脊一阵点击窜上督脉,她克制不住生理反应终于止不住申吟出声,臊的全身的肌肤都染上羞红色。

苏昕月的腰肢被微微抬高,她感觉到裤头一松赶紧用力扯住,陶少没有顺利扒掉障碍他怔了一下,苏昕月赶紧拽住他的手,哑着声音问道,“陶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陶少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眸里火热好似骤遇干冰,迷蒙烟雾散去之后露出清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桌上的狼狈人儿,霎时歉意笼罩,“对不起,我失控了。”

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怜惜。

苏昕月心中晦涩,她知道自己喊醒他会发生什么事,却不知心会那么痛。

但她不悔,她所求的是心甘情愿,得他心她幸,不得她命。

苏昕月假装若无其事平静的说,“该道歉的是我,硬生生的掐灭你的***,对不起。”她似幸灾乐祸的耸耸肩膀,下巴朝浴室方向微微一抬,窃笑道,“只好委屈你万能的右手伺候那朵生机勃勃的红杏了。”

说罢,她撑着桌面跳到地下,捡起上衣穿好。

陶少颓然的看着她故作潇洒,心疼的拥住她,“笑笑对不起,我一时贪欢却带你的身子卷入阴暗不堪的回忆,请你原谅我!我以后会克制的。”

他的自责越发负重。

苏昕月浑身一颤,酸意席涌冲击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眼眶随之一热,嚎啕大哭。

她不敢置信耳朵听的,再三质疑,她在做梦吗?

苏昕月的哭声凄凉,陶少蹙着眉头不知如何安抚,她的伤痛都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说再多冠冕堂皇的虚话都不能抹去她的噩梦。那些伤害一旦烙下,将随她终身,他惧怕他的爱太轻薄,掩不住那阴暗痛楚。

笑笑,对不起!

苏昕月浑然中觉察自己又失态了,连忙止住了抽泣,她是太感动了,以为是幻觉,于是狠狠的掐自己的大腿,借着清晰的痛感她再次放纵的哭了,凤求凰太艰难了,她要把心底的苦都倒出来用眼泪冲刷掉。

陶少从浴室舀来热毛巾,动作轻柔的帮苏昕月拭去脸上的水渍和手上的粘稠,他直觉她一会还会哭,并不忙着放下毛巾,鼓动她去揭开锦盒的盖子。

苏昕月期待又忐忑的解开锦盒的彩带结,一时紧张过头手指稍有哆嗦,陶少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与她耳鬓厮磨。

“哇…”她惊喜的叹道。

果如陶少预料的,感动的飙泪了。

他不厌其烦的再次为她擦拭喜悦的泪水,骄傲的神色似急于邀功,“瞧你兴奋成这样,我可以肯定你非常喜欢这个suprise。”

苏昕月两眼放光,瞅着一个个灵活灵现的憨豆先生陶瓷,宝贝的样子好似轻轻碰一下都害怕撂坏了,陶少忍不住鄙夷的戏谑道,“我送的东西质量还不至于差到捧起来看一下就裂了,倘若真摔坏了,你要是讨得我欢心了,我可以考虑再送一大卡车给你。”

苏昕月再也经不住诱惑,她舀起盒子角落的黄色miniCooper,叹道,“好逼真啊,陶制的质感不比合金材质的汽车模型。”放下之后又舀起憨豆先生陶偶,仿真的程度堪比蜡像,苏昕月心中的崇拜油然而生,“陶少,这些陶艺品是出自哪个大师之手啊?我想拜师学艺,人家会不会收徒弟啊?应该不会吧,这应该是传统工艺,不会对外传授的。”

她对着一堆宝贝玩偶眉开眼笑,语无伦次的自问自答。

“那是深圳的一位民间陶艺大师,深居简出,机缘巧合下,我们交了忘年朋友,这些憨豆大叔是他给你的见面礼。”陶少淡笑,长话短说,省略了其中的复杂事情。

“嘁…明明是借花献佛,还整的自己有多诚心挑的礼物。”她可爱的撅起小嘴不满的抗议道。

陶少想也不想,抬起手,食指蜷曲,轻轻的划过她的鼻尖。

待他做完这个动作,两人都呆愣了。

周遭的空气都变缄默。

记忆如潮水袭来,过往开心的一幕幕在脑海放映。

良久,苏昕月忍着涩意,艰难的打破静谧,“陶少,你这一次是真的吗?今天突然对我这么好,是真心的吗?不是做戏?”

陶少眸色转深,如最幽深的大海,从天空俯瞰只见一片深蓝碧波翻滚,见不到底部还潜藏着暗涌波涛,他抿了抿唇,严肃地凝着她说道,“人在江湖飘总要挨冷刀,在商场上我不能被人抓到弱点,所以我冷漠。对家人和朋友也会有很多面,今天的我是其中一面,是真的,不是演戏。”

“听起来蛮深奥的,不过我智商高,理解起来并不费劲,简单的理解成一句话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人装人,见鬼扮鬼。”苏昕月撒开胆子骄傲的说道。

“嗯哼,差不多,不算强词夺理。”陶少淡淡一哼,丝毫没有不悦。

“哎,真伤脑筋,某大爷又开始装13了,你有没听过这一句话:装B卖老,一律撂倒。”苏昕月故作伤神的说道,说完最后一句话时颇有自知自明的逃似的跑了。

陶少望着她的倩影感叹道,他主静,她主动,他不爱说话,她爱开玩笑,他太阴暗,她够阳光…

互补,和谐。

似乎,两人天生就该凑成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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