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小妻:我的监护人老公 杀了你!

作者 : 棉花糖。

她本来不想说的,但他今天早上的反应实在是太过于偏袒,相信子美姐了。就算子美姐是他的亲姐姐,就算她有病,但他也不能一味的都相信啊!

既然话说到这里,卓以甜正了正自己的脸色,又继续说道:"还有我相信你应该一开始就知道我爱着小爹地,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说刚才的那种话。"

从相识以来两个多月,这是卓以甜头一次用这么冷漠的语气跟她说话,也是在那天之后,他们的第一句对话。

卓以甜嘤咛着,缓缓掀开了眼帘,一瞬间,数张不约而同带着担忧的脸映入她的瞳孔,顿时将她吓了一跳,惺忪的双眼立马就全睁开了。

***

她屏住了呼吸,收起刀子,当听到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然后门转动的声音传来后,一抹匆慌迅速自她的眼底闪过。

没错,她们是见过很多面!而且很熟,熟到不能再熟!不是应该,是一定一辈子也不会忘了她是谁的人!虽然她的样貌与之前有些出入,但是她,她不会看错的!

一天的安排依旧如往常一样,经过半个月的学习,卓以甜在各项上面有了明显的进步。插花已经具备职业资格,做菜也能够端得出厨房。中午吃饭,聂子美听说卓逸城不在家就没有下楼在房里用餐,于是偌大的饭厅只有卓以甜一个人。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卫生间传来,一抹纤丽的身影伫立在盥洗台前。

好长一段时间,卓以甜在财经和商业这两个学院上抉择不定。

她带着庆幸的话语响起,吓得站在原地的人一吓。来人只听到一阵低咒声从身后响起,回过头当看到咒骂着从床底下爬出来的许婉莹之后,才缓缓舒了口气。

知道偷听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于是卓以甜轻轻的唤了声,打断了正在讲电话中的聂子美。“子美姐。”

“没有啊。”卓以甜摇了摇头,将视线重新移到御天明的身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当时应该走的太急了吧。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爷爷你就别怪小爹地了。”

将空碗放下,她连忙拿起一旁的水就往喉咙里灌,直到将一杯子的开水都喝了下去,这才冲淡了点嘴里的味道。

突然看到床底下,然后一咬牙,连忙费力的将卓以甜塞进床底下,然后自己也跟着躲了进去。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怎么的,她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字也开始模糊起来。她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然而却觉得头越来越沉,头一下一下不受控制地往下点,眼皮子也是,快要撑不起来。

晌午,耀眼的阳光从敞开的落地窗而入,刺眼的阳光打在匕首上面折射出森森寒光,倒影出许婉莹狰狞的表情。

“呵呵。”聂子美轻笑了声,眸中泛着令人发指的寒意。“只是一时觉得好玩,想试试看药效而已,没想到还挺管用的嘛。”

她张了张口,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抱歉,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在讲事实。"

卓以甜一怔,记忆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她本来是要拿东西被小爹地的,不过看到他的茶没了然后就主动下楼帮他去泡,正要踏下楼梯的时候,有人在身后叫了她,紧接着她就滚下了楼梯

闻言,许婉莹的身子不由的一僵,一抹仓惶自眼底闪过。

见状,最靠近她的卓逸城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的后背,将她拖起来。“小心点。”紧蹙的眉头之下,一双曜黑的眸中写满了心疼。

上次没让他们一同入黄泉,是她的失误。这次,她可不会那么善良的给她一丝活下来的希望。

卓以甜语重心长的劝告,聂子美显然是没有听进去。

“奥,要喝吗?”聂子美又递出高脚杯。“爷爷,我好饿,我想吃东西。”卓以甜知道他又要说什么,脑子一转,赶在他开口前说道。

她深深地望着她一脸阴沉的她,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了拳,这才说道:“子美姐,其实你已经好了吧?”

“三十分钟?不,十分钟。”卓以甜好脾气的跟她打着商量,拉住落地门,不肯离开。“不多,就十分钟,我只要跟你说一件事情就好了,拜托了。”

轻柔的嗓音从后面传来,却将聂子美给吓了一跳。她迅速转过身来,瞪大双眼看向她。

她努力的隐忍着,但不想聂子美变本加厉,手段更多更狠。

“小姐,您的补药好了。”一声轻唤在头顶响起,随即一只散发着苦涩药味的碗端到她的面前。

想着,脑海里浮现出三个字,顿时让卓以甜瞪大了双眼。

就在她们来到她房间,推开房门走进去的那一刹那,她终于想起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她的了!

还是没有反应。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到底她是怎么弄得?都没有人来收拾吗?

她这是怎么了

女佣恭敬的回答:“这是老爷临走时交代我们为你煮的,他要我一定要看着你喝下去才行。”

“你们出去吧,我想再休息会儿。”她扭动着身子要躺下。

卓逸城为了这个小贱人,毁了她的一生,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她地容身之处了。但就算是死,她也要拖着他们一同下地狱!

想到就做,卓以甜很快便离开了房间,向聂子美的房而去。

许婉莹依旧保持警戒,她动动唇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而是拿了她手中另外一只。

交代完之后,三人便离开了。

听到她隐隐带着笑意的嗓音,许婉莹刷的抬头看向她,“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脑子昏昏的,好像随时要晕过去似的。

伤害她的人,她会让他们一个个付出代价!

“你下次真要当心一点了,你看好好的一张脸都变成什么样了。”护士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拿起医药箱正准备走出去之时,卓以甜却叫住了她。

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聂子美淡淡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我现在可是清醒的。”

卓以甜愣愣的看着她仓惶的表情,忍不住问道:“你在跟谁打电话?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卓以甜吃痛的望向自己的右手臂,这才发现从肩膀到胳膊,缠满了厚厚的绷带。“我怎么了?”她瞪大双眼一脸惊惧的望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轻轻一碰,又是痛得她倒抽一口气。怎么回事,她的手

看到她困难眨动着的双眼,聂子美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距离她的胸口是那么近,只要她再移动一点,卓以甜就能顺她心愿死去。许婉莹紧握着匕首多次想要杀死她,然而听到那越来越就近的脚步声,却迟迟下不了手。

“糖糖,不过你为什么会摔下楼?”平常做事慢条斯理,稳稳当当的人,怎么今天会摔下楼?尤其楼梯上还铺着地毯!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卓以甜也当然注意到她的目光了,只是她扬了扬下巴,用坚毅的口吻说道:“我希望你能够把我的忠告听进去。我想说的就这么多了,你好好想一下吧。”说完,冲她点了点头之后,便大步离开了

她走到房门口,关上门,落上锁。接着一双美目懒懒地将屋里扫视了遍,最后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看着弯曲着双腿跪到在自己面前,撑着地面,一脸惨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许婉莹,聂子美突然咧开一抹笑。笑容阴冷,眼底放射出寒冷的光芒,犹如一头野兽,用看着猎物似地眼神看着许婉莹,那诡谲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聂子美兀自碰了碰她的酒杯,一仰头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紧致的味道,让就在刀尖距离卓以甜的胸口不到两公分之处,一阵脚步声由外传来惊吓到了许婉莹。

闻言,卓以甜不由一怔。

当接触到冰凉地板的那一刹那,卓以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下一秒便还没来得及说句话话便晕了过去。

许婉莹愣愣的看着眼中满承载着浓浓恨意的聂子美,震愕得半晌,才感叹出一句话。

她斜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然后双手握住匕首举高,对准昏迷之中卓以甜的心口位置,低吼了一声:“去死吧!”刀向下而去。

当情绪仍旧激动的卓以甜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顿时,气焰一下子消失了,浓浓的愧疚在她眼中升腾而起。

躲在床底下的许婉莹听到走进来的声音早已屏气凝神,她看向门口的方向,只见一双小巧的玉足落入视线之中,心顿时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像随时有可能会跳出来一般。

“没什么。”聂子美摇摇头,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香槟,悠闲的啜饮着。再看向许婉莹时,脸上的笑已经消失不见了。“在厨房里拿酒的时候刚好看到流理台上看了一小瓶白色的液体。那是你的吧?”

“你不记得了吗?”御天明一脸忧切地看着她。

想到这里,许婉莹的表情瞬间扭曲得可怖,突然,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你额”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女佣松开了她的身子没了依靠,身子软软的跌在了地上。

一双毫无波澜的眸子四下一转,看到床底下露出的一角,她不自觉的怔了怔,严肃的问道:“你已经杀了她了吗?”

许婉莹的双眸紧盯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心中一股不安流淌而过。过去尘封的记忆被打开,那一幕幕历历在目,让她忍不住一阵猛吞口水。

让女佣把东西都收走了,卓以甜这才专心看起简介。

倏地,一抹苦涩在聂子皓的唇角泛开,顿时他的目光变得幽怨。"因为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是吗?"哀伤的话语自他的唇角溢出,斯文俊秀的脸庞上覆盖了一层令人难以忽视的悲哀。

想不到吧?她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入御家?

有人!

卓以甜一边翻搅着碗中的食物,一边翻看着御天明为她找来的学校资料。开学已经一个多月了,之前因为卓逸城而迟迟未能择校。前几天拆完石膏,他的腿也能动了,所以她打算继续上学。极优的学习成绩再加上傲人的家世,让她有很多选择,但卓以甜却把目光集中在两所名校上。在美国的时候她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专业,但回国了不一样了,她必须考虑个事实,那就是将来接手御风集团。

“补药?什么补药?”卓以甜的视线从密密麻麻的文字上移到碗里黑漆漆的汤汁上,秀气的眉毛往上一蹙。

闻言,一抹令人察觉不到的阴郁在聂子美毫无波澜的眼底转瞬即逝。“在你动手之前,先喝点酒镇定一下吧。”说着,她从身后拿出一瓶香槟还有两只高脚杯。

瘦弱的聂子美半天没有推动她,最终放弃了。她收回双手,叉腰冷冷的看着她,目光之中透着不悦,抿紧了双唇。

“喂。”女佣伸出脚踢了踢卓以甜的身子,在确定卓以甜是真的晕过去之后,微微扬起了下巴。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卓以甜,一抹阴险的笑容在女佣的唇角扩散开来。

怎么回事…

听了她的话,一瞬间,聂子美的表情变了。

“不关你的事。”一看到她的出现,聂子美的脸色刷的就沉了下去。“你来做什么。”完全忘了自己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客人,而已一副主人的面孔,口气不善地质问她。

或许,她真的不该跟他说这些…

“不过御小姐,你的脸又是怎么伤的啊?”护士睁着双大眼,好奇的问道。这几天以来,她为她处理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五次。每次都是一样,不小心造成的。“这次又是不小心刮伤的吗?”她问。

"无所谓。"聂子皓迅速收起脸上的哀伤,重新换上了之前的平淡。双眸灼灼的望着卓以甜,他掀开薄唇,冷吐出一句话:"要我相信你说的,除非让我亲眼看到。我还有事要回公司一趟,子美姐就拜托你们多费心照顾了。"说完不等卓以甜还要说什么,便绕过她径自走出了家门。

“干杯。”

见她安静了下来,卓以甜这才松开了手。

“小姐,你看起来好累的样子,还是回房休息吧。”站在一旁的女佣看见她昏昏欲睡的模样,便好心的建议道。

卓以甜摇了摇头,也不再跟她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深吸了口气道:“我忍让你,是因为你是子皓哥的姐姐,因为我亏欠他,所以一再地容忍你肆意妄为。但显然你对我的敌意很深,也没有把我的忍耐当一回事。如果你再这么下去,那我到时候只能抱歉让子皓哥把你带离这里了。”是威胁也是忠告。

“嗯。”女佣淡淡地应道。眼己个起。

被水打湿,刘海紧贴的光洁无瑕的额头,纤细的柳眉之下,一双妖娆的美目承载着阴冷之色,翘挺的鼻梁,殷红的唇瓣紧抿,组合在一起是一张绝美妖艳的脸蛋,而那张脸,赫然是卓逸城他们迟迟未能找到的许婉莹!

“该死的!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她低咒了一声,惊慌失措的眸子四处转动。

许婉莹望着镜中的自己,突然阴冷一笑,然后缓缓地走出了浴室。

"你们…为什么都在这…"她低喃了声,双手撑在床上想要坐起来,然而一阵剧烈的痛楚从她的肘关节处传来,痛得她忍不住连连倒抽气,五官都紧皱到一块儿去了。

这天,卓逸城因公事不得不回公司一趟,御天明去探望朋友所以一早就出去了,至于聂子皓则是好几天不见了踪影,偌大的御家只剩下卓以甜和聂子美以及一群保镖和女佣。

“当然。”许婉莹挑了挑眉,看着她的眼底有些嘲弄,但还是曲意逢迎的附和。“所以你现在乖乖的回去,等着我的好消息,顺便装作从来没有看见过,就好了。”说着推搡了她一把,在心里暗咒道:希望这个疯女人不会搅乱她的计划!

卓以甜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扶着餐桌想要再站起来,然而却觉得全身的力气仿若被抽空了似的,一点劲也使不出来,别说站起来了连动一下都觉得很困难。

护士为卓以甜的伤口消毒并涂上药水之后,边收拾东西边嘱咐道:“伤口尽量不要碰到水,过一段时间结痂了就好了。”

环顾四周,却都没有看到聂子美的身影。照顾她的护士不是说在休息吗?为什么都看不到人?

“你是新来的吗?”

见状,聂子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打开香槟,首先为她倒上一杯,然而才是自己的一杯。

兴许是卓以甜的威胁管用了,后来的几天聂子美老实多了,再没有对她使坏心眼。

这是自那天她在房里自残之后,卓以甜第一次踏进屋里。卓以甜放眼望去,听聂子皓说隔天屋里的东西便都换新了,但当视线接触到肮脏不堪的地面,以及到处乱丢的衣物,还有被砸得面目全非的电子、家具,卓以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面前的场景与那晚她看到的情景有得一拼。

“正要,所以说你出现得很不是时候。”许婉莹直起身子,挑起眉毛,一脸冰冷的看向她,倏地眼底闪过一抹鄙夷。没想到她居然要靠这疯女人的帮忙才进来!不过精神病也有精神病的好处,那就是她分不清好坏,她只不过随口一说帮她除掉卓以甜,她就毫不犹豫地答应帮她的忙。

“小姐,我看还是我扶你回房间吧。”女佣说着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你怎么了?”她故作好心的问道,蹲子来。

“我要留在这。”聂子美定定的站在原地,就是不肯移动半步。她用灼灼的目光看着许婉莹说道。“因为她,逸城始终对我冷冷淡淡的,我要亲眼看着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否则难解我心头只恨。”咬牙切齿地从口中挤出这么一句话。

在她离开之后,卓以甜敛着眸子想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她不能再这样纵容她,任由她对自己肆意妄为下去了!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她觉得有必要找她好好谈谈!

与此同时,解锁的声音传来,“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来。

“我说得什么,事实上你清楚得很。”她一再地否认,卓以甜的心情也不好了。她用严肃认真的目光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知道你喜欢逸城,所以你讨厌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做出那种事。同样身为女人,我很同情你之前遭遇的种种,但我不能因为可怜你就把逸城让给你,我爱他,不亚于你。我相信你知道,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你再怎么纠缠他,他也不会爱上你的。所以,你还是放弃吧,这个世界上适合你的男人有很多,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找你属于你的真爱。”

见状,离她最近的卓逸城连忙快步上前想要帮她盖好被子,谁知她却又道。“你也出去吧。”

那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无色无味,吃了会感到头重脚轻,陷入昏睡,能够听到、感觉到外界的一切,但不会醒过来。她给卓以甜下了一滴,足以让她昏睡数个小时。想到强烈的药效,许婉莹一张绝美的脸扭曲得可怖。

“子美姐,你在吗?”卓以甜敲了敲房门,等待了一会儿,却迟迟没人回应。

卓以甜盯了好一会儿,突然摇了摇头。不对,现在她要关心的不是这个。

“我特意去厨房拿了瓶香槟,就当做是庆祝我们两合作成功,即将共同少去一个敌人。”说着,她将手中的高脚杯的递给她。

卓以甜放低了走路的声音,悄然的走到阳台上。只见聂子美正背对着自己站在阳台北面,手里拿着手机,至于讲的什么她没有听清楚。

“你当然见过我,你仔细想想看,我们见过很多面,而且很熟,你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才对。”女佣头也不回的提醒道,费力的将她扶上最后一节楼梯,走向她的临时卧室。

“子美姐在哪?”她犹豫着,终于问出了口。

“我没有在酒里下药。”聂子美摇了摇头,表情很认真,倒不像是在说假话。“我不过把药抹在了杯口罢了。”事实上两杯杯口都抹了,只是她知道哪一处抹了,哪一处没抹罢了。

“连这你都知道?”许婉莹一脸警戒的看着她,并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高脚杯。

“嗯。”卓以甜猛地点点头,从梳妆镜里看向自己。只见在她左眼下方的脸颊上多了好几道伤口,在细致白皙的肌肤上特别明显。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卓以甜的心至今还悬着。要不是她刚巧抬头看到花盆,将头偏了过去,她现在很有可能。

只见一抹阴冷自她雅尼一闪而过,在卓以甜没有来得及察觉的情况下迅速消失不见。她用疑惑的表情看着她,冷冷的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逸城是我的男朋友,你凭什么要我离开他呢?你好奇怪啊。”她说得煞有其事,表情真挚。

她轻轻挪动着身子至床沿边,撩开床单,顺着那双纤瘦的小腿往上看去,当看清来人之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抿紧的唇角弯弯上扬扯出一抹轻松的弧度。

没错,突然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聂子美!

女佣扶着她一路走回卧室,途中,卓以甜看着女佣模糊的侧脸,卓以甜隐隐之中觉得有些熟悉,但又说不出来,因为这个女佣是她从没见过的。

“过去?过去什么事情?”聂子美睁着一双大眼,眼底写满了疑惑。

望着闭合而上的房门,卓以甜清澄的眸底浮现出一抹纠结的神色。

“嗯。”护士点了点头后便走出去了。

推开门,没有聂子美的身影。

“子美姐?”她轻轻的唤道,一边向卫生间走去。

“你!”许婉莹气得恨不得杀了她,但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动不了。“你想对我做什么…”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竭力保持清醒,奈何下唇都被咬出血来,她感觉得到痛,头却仍旧昏昏沉沉。

直视到御天明眼中的愤怒,卓逸城忍不住低垂下了头,一脸的歉意。

果然!她竟然给她下了她对付卓以甜的药!

“额”她的质问让卓以甜又愣了下,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半晌才从中回过神来。“我能跟你聊一下”

“爷爷?”听到女佣的话,卓以甜皱起的眉毛渐渐松开了。想到之前摔伤了胳膊的事情,卓以甜没有任何怀疑端起碗,捏住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啧啧,好苦啊。”浓浓的苦味在口中泛开,让卓以甜的眼睛眉毛顿时都挤到了一块去。

卓以甜缓缓的转过望向他迅速淹没在夜色中的身影,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歉意。

想着卓以甜又往阳台的方向走去,还没靠近,聂子美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一听到宝贝孙女饿了,御天明顿时忘了原本想说的话。

算了,再这么纠缠下去,她也只是浪费口水而已,她不想承认,就算她问得口干舌燥,她也还是不会承认的。

一句话,卓逸城顿时愣在了原地。

聂子美的身形微微一僵,随即换上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脸无辜的看着卓以甜,撅起了嘴:“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的表情单纯,眼底写满了困惑。

那日她送的衣服里面,还附带了一只盒子,当他看到盒子的那一刹就明白了那代表着什么。盒子里,放着当初他向她求婚时,为她戴上的戒指。而她将戒指还给了他,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自这件事后,聂子美粘卓逸城更加紧了。虽然卓以甜老是叫自己不要去多想,但女人的嫉妒心是无法忽视的。而另一方面,卓以甜虽然没说什么还是何以前一样,但卓逸城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然后对待聂子美就不客气了,常常三句话说不到就冲她发火。然后聂子美就开始闹,再然后整个御家闹得不可开交

许婉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用虚弱无力的嗓音质问:“你在酒里下了药…”她说一句话都觉得困难。

“记得什么?”卓以甜清澄的眼底写满了困惑。脑子一转,隐隐有些记得,但又不是那么的清晰。

“奥,对了。”聂子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她,眼底带着困惑,“过去,我们认识吗?”问着,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想到这里,卓逸城低沉的嗓音兀自响起,让她抬起头看向他。

他前脚一走,后脚,卓以甜便将视线移到卓逸城他们身上,淡淡说道。

“糖糖呢?”

“你在哪?”清脆的嗓音在偌大的房内响起。

她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们,她许婉莹不是那么好惹的人!

白色的液体,该不会是…

这天下午她坐在阳台上看书,没想到她竟然跑上三楼她楼上的那个房间里,拿着花盆就砸了下来。虽然没有被花盆砸中,却被碎片溅到伤到了脸颊。

许婉莹一怔,直觉声音有些熟悉,但不是很能确定。

卓以甜撑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嗯,也好。你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吧。”她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然而才刚刚站起来腿一软整个人又硬生生的跌坐了回去。

“子美姐,我知道你在里面。”她不死心的又敲了敲房门。

闻言,御天明的眉头顿时打成了死结。他往后面看了一眼,在看到卓逸城的那一刹那,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我之前有在哪里见过你吗?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么面熟。”她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卓以甜早猜到她会装傻,于是又道:“那天你把我关在桑拿房,事实上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恢复了是吗?不,也许要更早。”

重新回到卧室里,她放着轻缓的脚步来到卓以甜的身边。看着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卓以甜,一双美目之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嫣红的薄唇往上一扬,下一秒露出一抹森森笑意。

“那…那过去的事情,你想到什么了吗?”她试探性的问道,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带着茫然的眼珠子扫视了一圈,发现所有的人此刻都集中在了她的房间里,让卓以甜一阵疑惑。

好吵…是谁在吵她…

捧起大把冰凉的水往自己的脸上扑,不一会儿的时间,当女佣关上水龙头,抬头望向镜中的自己时,赫然已是另外一张脸。

“他们确定你有精神病吗?可是你看起来怎么那么正常。”比普通人还正常,还知道争取自己的利益。许婉莹用讽刺的目光看着她,忍不住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是个狠角色啊!她还以为她跟一般的精神病一样,成天疯疯癫癫的呢。

“奥。”卓以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冲她浅浅一笑,道:“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

“当然不认识?我们怎么可能认识啊,呵呵。”她干笑着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将手里的高脚杯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她弯下腰将卓以甜从床底下拖了起来。

许婉莹并没有直接喝下酒,而是看着聂子美咽下之后,这才放心的喝了一口。

摔伤了手后,卓以甜提高警惕,处处小心。但即使如此,还是新伤不断。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浴室口的地毯上放满了玻璃碎片,一脚踩上扎破了脚;鞋子里放了图钉,汤里放了让她过敏的花生油各种她能想到不能想到的事情层出不穷,旧伤没好新伤不断,原本无暇的身子没几天下来就没有一块是好的!怕爷爷他们看到为自己担心,卓以甜每次都用衣服遮住伤口才敢出现在大家面前。

见状,御天明这才转过头看向卓以甜,说道:“你为了帮他下楼倒茶,结果摔下了楼,右手月兑臼了。”想起方才她摔下楼昏迷的场景,御天明至今还心有余悸。“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家里有佣人,用不着你去伺候他,你看现在好了吧?!”还好她只是月兑臼和局部擦伤,否则他绝对饶不了姓卓的!

只是不等她一句话说完,聂子美便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不可以。”说着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推回房里。

一听到她开口为卓逸城说话,御天明的脸色刷的变得更加难看了。一扬眉正想说什么之时,却被卓以甜给打断掉了。

“没…没什么。”许婉莹匆匆摇了摇头。

她在跟谁讲话啊?

“嗯。”卓以甜尴尬的模了模自己的脸,目光之中闪烁一抹阴郁。之前伤在手臂上还可以用衣袖遮住,腿上裤子遮住,现在伤在脸上而且又是这么明显的地方,怕是化妆也不一定能遮住吧。想到这里,卓以甜忧愁了。zVXC。

看着曜黑眸中流露出来疑惑来的卓逸城,卓以甜怔愣视线不由移到站在他身旁的聂子皓身上,动了动口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道锐利的目光从两人身后射过来,顿时让她僵硬了身子。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瞥到一张带着警告的脸,看着同样以担忧目光望着自己的聂子皓,一抹愧色在她眼底浮现起,缓缓闭上了口。

看着紧闭而上的房门,卓以甜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握上了门把。“你不应的话我进来了。”说着便打开了房门。

卓以甜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侧着眼睛凝视着她的侧脸,越看越觉得很熟悉。

"糖糖,糖糖…"焦急的呼唤在她的头顶响起,一声又一声。

卓以甜困难地从口中挤出一句虚弱无力的话:“谢谢了。”

垂落在大腿两侧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她恶狠狠地瞪着卓以甜,那阴狠的目光就像是在说:你要是敢那么做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不是接二连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看到她这表情,卓以甜会百分之百地认为她是有病的人。

视线突然一阵模糊,她甩了甩头想要保持清醒,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模糊。“我是怎么了…”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却觉得异常沉重,更叫她觉得震惊的是,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双腿一软,就这么硬生生的跌了下去。

“饿了吗?你等等啊,爷爷马上下楼叫人给你煮你爱吃的。”御天明说着便排开站在身后的卓逸城等人,速度走出了房间。

“你…你竟敢…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不是一伙的吗?”眼底闪烁着懊悔和恨意。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疯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护士想了会儿,道:“聂小姐现在应该在房里睡觉。怎么了?找她有事吗?”

只见她冷冷的看着许婉莹,勾起唇角,认真的问道:“你确定你会帮我解决她?这样逸城就会属于我一个人?”这是她当初跟她讲好的条件。

清醒…

看着她的举动,许婉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越发疑惑她是真的有病吗?可是为什么她看上去那么正常。

聂子美愣愣的看着她,良久从口中挤出一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清楚得记得在踏下楼梯的时候,唤住自己的人是聂子美,也清楚的看到是她伸出手将自己推下楼的。

“糖糖?”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御天明也忍不住轻唤了声。见她变得有些惨白的脸色,他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难道是在阳台上?

聂子美死死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一抹狠戾自眼底一闪而过,好似在说:走着瞧!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好了,我得下手了,不然就该迟了。”她重新从腰间抽出匕首,一咬牙再度对准卓以甜的胸口,正要一刀下去之时,突然脑子一阵晕眩。手里的匕首“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想对你做什么?”聂子美歪着脑袋暗忖了会儿,突然,一丝狠辣从她的脸上浮现而出。她嘶咧的嘴,恶狠狠地从口中挤出一句话:“当然是想杀、了、你!”

***

写完一万二,先传一万,等我修修再连同三千一起传~~亲们耐心等等奥~~昨儿个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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