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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姑娘,受公子之命送些衣物。”我起身开门,便将城云迎于屋内,“不必,城云将物品送至便离开。”我笑着福了身子。
原本以为是些简单的衣物,却不曾想,竟是两大箱子抬进房内。我心中的疑惑自然流露。
“姑娘,这是些平常所需之物,若还缺少,请姑娘直言交代。”心中着实模不透这是何用意,尽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市井哑女如此上心。
我笑了笑,转身来到桌前,执笔写到“多谢公子如此周详,我本一介平女,有安身之地便可心了,本应侍奉公子,如今却呈以这待客之礼,实属不该。公子若有闲余,亦心好回礼于这款待之情。”
我将纸叠好,交于城云,虽不能开口讲话,也不能让着城公子为所欲为。城云将信放好,便抱拳退下,习武之人的一举一动都有些雷厉风行之感,只觉耳边的发髻都有些随风而起的形式。
打开这两大箱子,一箱子是衣物,丝质光滑,泛着幽蓝之光以及狐裘斗篷大衣,另一箱首饰胭脂,紫金小炉,原本以为这屋内的东西已够用,但看这两箱中的零碎却发现也是生活中必要之物。
心思缜密倒与他桀骜的外表有些不相称了。
步到后院,一股湿热之气袭来,这庭院建于这温泉之上,竟会如此巧妙。
到这里这么久,从不会绾发饰,原先在刘大娘家中,也只用绳子扎起,婉冬曾绾过,但总记不得。如今在这城府中,也不知是否讲究这些。若真要绾发髻确实让我头疼。
浸于这温水中,让我的头脑清醒些,抚模着浸在水中的玉,若这一世真寻不到白羽,就在这温泉中,度过余下时光。
清晨的一缕阳光射进房门,散着青丝,望着梳妆台前昨个摆着的发饰,若要见那城公子总不能散着头发去,梳着发尾,竟能感觉到微微的潮湿之气,将头发上部用绿色丝带绑住,然后将发尾也用丝带系住,翡翠水滴耳坠,一身淡绿水袭丝绸裙,屋内的火炭烧的太过旺,竟有些薄汗轻衣透,看这冬窗风雪景,青梅独自嗅,若有一壶好茶,我定是有些闲暇自逸了。
只可惜,窗外的红梅早已败了。
“姑娘,公子等候多时了。”望着窗外,却把城云望了来。我点了点头,起身步出房门。
“姑娘,请。”城云,虽是练武之人,但是举止投足间,却也有些文儒之气,想必也是读过圣贤书,府内真是卧虎藏龙了,越发让我对他有些好奇。
兰亭信步悠悠,淡淡梅花清香伴着晨露让人有些心怡,不必再理会烦心之事。邈邈的箫声,一袭白衣,立于亭栏处,对池中鱼儿奏起曲儿。
“公……”我忙拉住城云,摇了摇头,我并不想破坏这赏心悦目之境。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游,转身望着池中的荷叶,竟有人对这池中鱼也能动情。立于池边有些冷,紧了紧身上的斗篷。
“来了怎不通报,站在这吹着寒风听曲?”他将箫摆手至于身后,从望城云的那一撇震慑目光移向我时以便得柔和,我福了福身子。
“爷”城云作揖。
我笑着摇头,不让通报并不怪城云。
我站于他的身后,随他朝前走去,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立于身后的我的这些轻微动作他可否能看得到。这府中的路太过繁杂,只能紧随他身后,担心一会若要自己回来记不清可该迷路了。
“姑娘请坐。”坐于大厅之中的右侧木椅上,“准备早膳。”他将箫递于城云,端起桌上的茶水。我端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雪景,零星点缀着梅花,白黑和那万绿丛中的一点红。
“亦心姑娘,在看什么?”他起身步于我的侧边坐下,挥手让下人拿来纸笔放于案几上。
我提笔写道“雪梅”。“姑娘喜欢府中之景?”我对上他的眸子,点头。
“素有人说,院中之景太过寡情。”
我写道“一剪梅花万样娇”。
其实梅更似人,似这般傲骨。
“好一个万样娇,倒唯你懂这满园景色。”我微笑而过,若这红梅真如人性情,那该如何立于这红尘俗世之中。
“公子早膳已备好。”我总觉得这城云一直都在忙里忙外,饮食起居都是他所分内之事了。
清粥小菜,却也别致,清淡口味也和我心意,上海毕竟是淡口,在刘大娘家的那段日子,虽是丰盛,却不及这白瓷青丝小碗的精致。
他吃饭倒是一副闲然自得的样子,我只因想免去尴尬,也与他步调一致,同时放下碗筷,下人将手帕递于我们,擦手之后便离席。
“姑娘,可愿随我去书房?”城云将斗篷披于他的身上,我点了点头,反正清闲,不如四处看看,了解下他的生活起居以后也好侍奉左右。
逊雪阁,映衬此情此景,怕是这“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所得了,瓶中插的一支梅,让这木香之中提了一点亮。书柜紧靠白墙,镂空雕刻的梅样木板,透过空木便可看到满栏的书籍。
他步于画桌前,将镇纸摆放好,挽袖开始研磨,我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研石,帮他研磨,他将笔至于笔洗中轻涮,我将墨研好至于墨床,便看他作画,就像看一束梅花绽放般,无暇白纸上太容易透露出每个人的品性。
一山水,一老叟,一株梅,空山鸟语,人与白云。
“看出什么?”他将笔递于我手中,“既然看的这么出神,何不提一首诗。”
我看这画风倒有些空山老林归隐之心,不知他是否真有心离别这红绿之地,便写道“闻道梅花圻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借陆翁之词来略表心意。
“一树梅花一放翁,你是把我比作这老翁了,若是真有老翁这等闲情也罢了。果然知我心归何处。”我挽手将发尾置于肩前,拿起桌边的纸,写道“承蒙公子照顾,亦心原本应侍奉公子饮食起居。公子有何都可吩咐。”我将信笺递于他。
“信,我已收到,原本就并不是让姑娘在我府中做女婢,又何来的不敢受这款待之情。府内上下全是男斯,起居饮食也有专人,姑娘大可不必觉得住的不安。”他将信笺放于桌上,看着我说道。
这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刘老也并没有说是让我像客人这般住于府内,无亲无故的受这恩惠让我有些不适应。
便又执笔写道“若不让我做些事情,亦心便不安心。公子可愿尝亦心手艺。”我又写一信笺给他,这会他便步于我身后,缓缓而道:“姑娘还会下厨?”
相视一笑。
刘大娘曾赞许我的厨艺,相比在这一世之中,二世所制成的菜肴总是有很大的长进,若能受他亲睐,我也好住的安心,否则养我这一闲人算何事。
“亦心姑娘,该吃药了。”我抬头,看到城云将药碗放于桌上,也不知我何时能开口,但却每天在午时便要咽下这一碗的苦药。
我缓缓走进桌前,真不想碰那药碗,他倒是先我一步,将碗端起来置于我的面前“良药苦口。”我接过药碗,皱着眉,将药灌进喉咙内,忍住胃内的翻江倒海,拿丝绢擦了擦嘴边的药渍,他将糕点盘置于前,我拿起便吃了下去,稍微有些缓解口中的苦涩之感。
每次一喝药,我便怪自己为何不能开口说话。
原先在刘大娘家中,喝完药并没有这细软糕点,都是大口灌茶水去消除这药味。
他见我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开口道,“你也别太多虑,该开口时便会开口。”
我顺手将桌边的茶杯拿起喝了一口,点了点头,这病真是急不得。倒忘记这杯茶是他曾喝过的,现想起来倒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茶杯放于桌上,缓缓的低了低头,继续啃着手里的糕点。
他倒是嘴角一撇,步于软榻上看起书来,又和在刘老茅屋一般,两人无话不谈的安静感觉。
我手托着腮,看这门外的雪梅之景,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糕点,开始神游四海。
“公子,九爷来了。”城云立于门口通报。
2012年7月9日(周一)中午12时起,VIP内容单章字数下限从2000字提升为3000字,望广大作者注意存稿。祝您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