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822:38:21
我爱你。最难以启齿的温柔。相思无用。
12-1907:41:29
被你困在怀抱里。梦。
原来比想象中更迷恋你的怀抱。
12-2410:41:13
不爱你。未爱过。谁知道呢。灵魂被抽空了。矛盾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个人的表白。亲吻你的唇。
01-0507:54:07
连续两天。在梦中纠结你的回来与不回来。这便是我爱上你的夙命。
01-0720:10:59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撑下去的唯一信仰。
你在哪。是否安好-
01-1111:22:10
佛经说。这一世的用心去爱。即使没有结果。也会开在来世的彼岸。
那我依旧可以努力的爱下去。
选自安若《我在回忆里等你》
3.
第十五天,以萱终于出院了。
宫飞扬直接将她带回家,强制性的。“安若,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宫飞扬将以萱的东西收拾好对我说道。我浅浅一笑摇了摇头,他也没有在加邀请了。
我是没有家的人,去哪里都一样;可是他曾说过他就是我的家,所以我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这里等他,守候,他终有一天回回来。
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着以萱和宫飞扬,我没有跟去机场去送他们。我害怕这样的离别,短短的时间里我送走了太多人。何况以萱说:“这次决定回去,就要开始接受家族的生意,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以萱苍白的脸颊淡淡的笑意;苍凉,绝望……
对纪陌臣的,对爱情,对自己的绝望。
这座城市终只剩下一个孤寂的我,依旧不肯死心的寻找丢失的爱情。从越祈到许妈妈,再到纪陌臣的公司,一无所获。穿越大街小巷,漂浮的灵魂,成荒的信仰,怎样才能让我得到支撑下去的力量?!!!
怪自己不懂拒绝你
算我的荒谬不可以
想象不到你的表情
我一个人呼吸
看着你们如此的甜蜜
我带着笑然后祝福你
没有结局的日记
渐成灰色的字迹
我爱的那个他在哪里
有没有想念我在夜里
牵手的日子是否也
让你偶尔去回忆
那个她也一定很美丽
才让你死心塌地
和你最爱的一起
放手深呼吸
一曲结束,拿着酒杯一杯杯的干尽。很多;蓝调的老顾客都熟悉,也有一些刚来蓝调的客人们,会让酒师送上一杯酒给我;以前不想喝,磊子都会出面挡挡,而现在我来者不拒。辞掉了花店的工作,夜夜都在蓝调驻唱,喝酒,没有一次是清醒的离开。
只有这样我才能麻痹自己,只有这样我才感觉不到他已经离开我的事实。
我爱的那个他在哪里,有没有想念我在夜里,牵手的日子是否也;让你偶尔去回忆那个她也一定很美丽,才让你死心塌地,和你最爱的一起,放手深呼吸
我爱的你,在哪里呢?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究竟有多疼?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疼的快要死去了。
“不要再喝了。”恍惚间有人夺走了我手中的酒杯。抬头看见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穿着夹克,蓝色的牛仔裤,带着黑色的帽子。
噢,我认识他。这个男人是个光头,经常在蓝调喝酒,每次都会送我一杯鸡尾酒。
“陪我再喝点嘛。”灰暗的灯光下,我轻盈的笑,酒精已经刺激了所有的神经系统,亢奋……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他伸手拉我,刚碰到我的胳膊。“别碰我,走开。”我开始反抗,躲开他的手,然后去拿桌子上的酒杯。
“好,不碰。那你也别再喝了,今晚你喝的太多了。”我看见他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线了,喝酒的原因脸上有些红晕。
深夜的蓝调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人了,都走了,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东倒西歪的走出了蓝调,
十二月的天,温度在零下几度;路上的积水都结成了冰。几度差点摔倒,那个男人一直在身后跟着我,最后一次摔跤,他径自将我抱起,然后扔进了车内。
“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酒精加上冷风使得我的头好疼,好疼,也懒得去挣扎了,头好晕,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我已经昏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置陌生的环境。一个三十几个平方的房间里,灯光朦胧;灰色的地板,白色的墙壁,我靠着一张沙发上,身后是一张大床,面前对着墙上的液晶电视,还在播着泡沫肥皂剧……一个男人坐在桌子前,开着台灯,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宾馆!我第一个反映在脑袋里的词。
左手揉着太阳穴,酒精还没有退,脑海依旧昏昏沉沉。他突然转过身来道:“才二十分钟,你就醒了?”
我点了点头,看见他从橱架上拿出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灰暗中他嘴角的笑意带着婬意:“不是要喝酒吗?来,我陪你喝。”
意识有些开始颤惧,不接他递过来满杯的酒。心乱如麻,我现在在哪里,怎么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宾馆里,他想做什么?“不要,红酒太难喝。”
他一口气喝完自己杯中的酒,笑道:“怎么会呢,很好喝的;喝一杯,就一杯。”他哄着我,将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酒杯抵住我的口,硬想让我灌下去,我死死的抿住唇,就是不肯喝。僵持了一会,见我不肯喝,他放弃了,然后自己喝完一杯酒。
蹲在我面前,手依旧放在我的大腿上,帽子不知何时拿掉了,光溜溜的没有一根头发,也许是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够高,他将外套月兑掉。
我拍掉他那让我恶心的手:“不要再碰我。”我害怕别人碰我,除了越祈,阿哲,以萱,我接受不了其他人触碰我,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他捉住我的左腕,一道伤口崭新在眼前,因为刚才拍掉他的手,用力伤口绽开,又流出了鲜血;还有三四道疤痕在相互纠缠,触目惊心。
我像是被人发现什么丑事一样,迅速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死死的握住,我根本无法抽出来,急着大喊道:“放开我,别再碰我。这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