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笑,公子你要乖 【082】神秘面具人

作者 : 俏巫

“还敢狡辩~”老人突然一声怒吼,一本帐策顿时向她们丢去:“这些都是是你们小姐批阅的,你们还敢巧言欺骗本座。”

如果她们不知道夏蝉在哪里,她们怎么可能将帐策送到夏蝉身边?她们都当他是笨蛋吗?竟然还敢唬弄他。

“城主,您息怒啊!这些都是小姐批阅的没错,可是您也知道的,小姐隔三差五的就离开一阵子,上哪也不会跟我们交待,所以我们真的不知道小姐上哪了。”春儿一阵惶恐的回答,深怕他不相信。

可是他是谁?为什么要保护她?

犀利的瞳眸猛然睁开,寒光在眼底倏然逝过,淡然坐起,双拳在不知不觉中紧握,不紧不慢的嗓音里优雅慵懒,却透着邪魅的淡漠,妖娆嗜血:“没关系,本座拿西羽城给他做陪葬。”

因为她已经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别的男人,她的心中从来都没有他。

容容说着看向床上的虎飞:“可是为了他,我妒嫉您,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不过三小姐您放心,您的事容容不敢耽搁,夫君虽然不能替您办事,但是容容相信,他一定会。”

“可是你看看她们……”

季如言一震,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握起,两眼犀利如冰:“是他对吗?你去西羽并不是逃避,而是为了还我玉佩对吗?”

夏蝉不笑不语,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

“你们都给我闭嘴~”夏承景突然怒目一吼,随之又说道:“季少主,她们这是妇人之心,不懂规矩,季少主莫往心里去,夏蝉,长途跋涉同,季少主也累了,你带他下去休息吧!”

容容低下了头,眼睛眨起了红丝,泪珠忍不住滑落,声音微微沙哑颤抖:“很好,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她没有时间陪他,他有时间陪她就可以了,况且游玩哪不行啊!他要的,只是一个跟在她身边的机会。

宁氏冷冷一哼,鄙夷的附议道:“可不是,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人家……”

“季少主,关心不一定要表现在脸上,我们尊敬小姐,也请您慎言!”夏儿忍不住开口反驳,眼底闪过一抹怒意。

“主人,三小姐回城了,只是……”

这些年来,商行的事都是夏蝉掌管着,小小年纪不仅把商行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比起自己有过而无不及,所以他或者该享享清福了。

真是让人恨啊!她的同是没有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可是待遇为什么却相差那么多?

她的女儿可是嫡女,堂堂一个城小姐,现在却只能给别人做妾,她怎么能不气啊!

她们跟夏蝉相处了三年,夏蝉的个性她们也略知一二,刚刚那顽皮的大眼一眨,她们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zVXC。

对于她们的漠视,季如言身为一城少主,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了,所以可想而知,他现在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季如言扬唇一笑:“没关系!我自己会安排。”

“哎~”老人突然又一叹:“本座真的老了,这丫头,本座斗不过喽~”

夏蝉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缓缓的说道:“你要那么理解也行。”

也行,日子有时候会觉得无聊,她倒要看看这男人是怎么教训的。

夏蝉简单的行了个礼,退出了厅堂,季如言也随之离去,紧紧的跟在她的身旁,直到无人之处,季如言一个深呼吸,闭了闭眼,毅然问道:“二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让虎飞醒过来,睡久了对他并不好,此事我会替你保密,顺便跟他说一声,叫他好好‘养病’,那件事我会自己处理。”说到养病的时候,夏蝉特意加重了语气,容容一听,明白的对她磕了头,恭敬的说了声谢谢。

“城里实在还有太多的事要处理,所以今天就走。”离开只是暂时,逃避不是永远,她知道,她这几天的离开,花焰轻就算要纠缠也会放松,所以她的目的达到了。

夏儿:“我们不是一般的丫鬟,也不是一般的侍女。”

“啊~”一声带哭的叫吼,容容趴倒在地下,失声痛哭。

“跟丢了?”夏蝉轻轻勾起了红唇,似笑非笑:“青龙,你觉得自己的武功如何?”

“以前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我说得对吗?花焰轻!”一个声音突然出现,紧接着就是一抹修长的身影,夏蝉就那么唐突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而且虎飞的事也该了结了,她不能让他一直睡下去。

而且看看夏蝉,身边一个接一个男人出现,不是一城之主,就是一城少主,无论是哪一个,都人中之龙。

“停!”夏蝉小手做了个停的动作,一个深呼吸:“季如言,我说过,我回来有事要忙,我不可能时刻陪着你。”

虎飞身上中的蛊虫并没有毒,那只不过是一条睡虫,而且如果虎飞一死,下蛊者也会玉石俱焚,所以她才会觉得有点意思,既要虎飞不能有所行动,却无心伤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并不想加害虎飞,又或者是容容不忍伤害他。

“你……”夏蝉皱起了眉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白眼一翻,季如言走到案几旁坐下,无奈的道:“算我多事,吃饭吧!”

有点意思?敌人?

一大早就不见人,就连她身边的春夏秋冬都不知道她上哪了,他怎能不担心啊!

“没什么不好啊!我教出来的,我也也喜欢!”夏蝉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顽皮的光芒。

座椅上,男子性感的朱唇微微勾起,犀利的瞳眸炙热的落在她的身上,片刻才缓缓的取下银色面具:“你怎么知道是我?”

夏蝉愣愣的看着容容许久,然后摇了摇头,无奈失笑:“容容,你知道虎飞为什么那么听我的话吗?”

当然,聪明如她,她当然知道他并不是为了游玩,可是没办法,这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来西羽找他,她或者可以狠心拒绝,可是他也算间接帮过她,她总不能连人家到南影一游都不准。

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么做的目的,难道从三年前开始,他就爱着自己吗?三年前,她不过是个小丫头,他的话他无法相信,可是这一刻,她真的有点相信了。

“很好?”夏蝉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些许的讽刺,一双犀利的瞳眸淡漠的扫视在她身上:“既然很好,他为什么还会躺在这里?”“呵呵~”夏蝉掩嘴一阵娇笑:“就说你教不了她们吧?你看丢人了吧?好了,别瞪眼了,吃饭吧!”

原来,夏蝉早料到容容会向眼前这个神秘人禀告,所以早已暗中跟随,果然,她找到了此人,而且一眼就看出的他的真貌。

“今天就走?”季如言一阵讶异,但下一刻却笑着说道:“好,不过……听说南方气候温和,而且游玩的地方很多,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气到南影一游?”

“你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我叫你们过来。”

容容低头的身影明显一震,随之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三小姐,那您呢?明知道这次的任务如此危险,您为何非要让他参与其中?他一不是您的侍卫,二不是您的奴才,他为什么非要听您的?您又可曾想过我?想过我们?如果他出了事,您要我怎么办?我尊敬您,但是,他是我的丈夫。”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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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榻上,一个男子慵懒的斜靠上以虎为榻的座椅上,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妖娆的目光淡漠的扫视着下方低着头的女子,声音淡然:“不经宣召,你为何来了?”

夏蝉柳叶眉儿一挑,有点无赖的道:“是你说要替我教训的,我就是想看看效果如何,不过显然可见,还是我教得好。”

不待她回答,夏蝉又道:“因为你,他说,你最崇拜的人是我,如果不听我的话,你一定会生气,所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他爱你,他爱你这个妻子,可是你却对一个深爱你的人下睡蛊,他若知道了,恐怕要心寒了。”

春儿:“所以季少主还是不要让我们为难。”

他早该想到的,这些年夏蝉能打理好商行的事,又怎么会训服不了几个丫头,所以……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夏蝉突然又来了那么一句,容容一时间竟然忘了要哭,她猛然抬头,眼眶里挂着泪痕,脸上满是震惊:“你连他都知道了?”

“尊敬?就你们……”

秋儿:“我们是特别的,可不受城府的约束。”

城墙上,一抹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悄然潜入了守卫森严的西羽城府,直达目的地。

容容是她三年前从街上带回来的,也就是说这个神秘人三年前就已经出现了,他默默的保护了自己三年,而她却浑然不知。

青龙惭愧的把头一低:“属下无能!”

“当然!”

“行了,她们说得没错,她们从来没有违逆过我的话,我三不五时就会离开一阵,她们也习以为常了,而且我身边可不是只有她们,她们才不会担心,所以你误会她们了。”

“城主,您有所不知,小姐曾有交待,如果她有事不在,就让我们把那些急需处理的东西放在一个暗格里,然后自会有人送到她身边,至于是什么人来取,什么人送回,我们就不知道了。”

夏蝉发现了?

明知道她已经不是纯洁的女人,他竟然还说出这种话,这可是封建的古代,古代的男人不是很看重贞洁的吗?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

夏蝉一阵沉默,问非所答:“为什么?”

可是想到那份不知是真是假的奏折,想到天下的局势,她又迷茫了,他是真的为了她,还是为了天下?

“怎么?不欢迎?”

“如宫主猜测,容容行踪的确可疑,她曾与一个神秘人见过,可是属下并没有看见他的长像,因为他戴着面具,而且属下跟丢了。”

“哟哟哟~看看我们的三小姐,前一刻还要跟人家北冰城主订亲,后一刻却带了个男人回来,女人做到你这样,真是不知羞耻。”江氏一袭蓝锦袍,目光阴狠的盯着夏蝉,那恨恨的目光像要把人刺穿。

“只是什么?”花焰轻闭着眼睛,优雅的依靠在座椅上,姿态悠然,声音低沉迷人而慵懒。

“事情怎么样了?”

还有这等事?

“你教出来的?还喜欢?”这回,季如言更是傻眼了:“可是她们一点都不关心你的去处,难道这些都是好的?她们一点下人的样都没有,更没把你当回事,你这是纵她们。”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你确定?”

“那你怎么解释这些?总不会是你们小姐偷偷溜回来批阅了又离开吧?”老人犀利的瞳眸打量在她们的身上,似乎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容容的话,夏蝉心里一阵迷茫,还有些许的感动,这个他,容容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她知道她指的是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

虽然他还是戴着面具,但青龙看不出他是谁,并不代表她也看不出来,因为他身上有她所熟悉气质,还有他的声音,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出卖了他。

“宫主!”来人一声恭敬的尊称,尊敬的行了个礼。

这天,夏蝉起了一个大早,还没有用过早膳就去了虎府,看着床上静静床着的男人,夏蝉心中一叹:“容容,这些年来,虎飞对你如何?”

夏蝉的话,容容早已震惊的跌坐在地上,白齿紧咬着红唇,眼中清泪不听使唤的直落。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季如言妖魅的瞳眸懒懒的打量在她的身上。

“三小姐带着季如言一起回城。”

她是通过自己找到那个人的吧!

季如言一阵深深的呼吸,他不敢再想下去。

季如言抿了抿唇,平静了心态:“那你出去的时候也该跟我说一声,别让我担心。”

老人一愣,突然笑了:“哈哈~这个夏蝉,就她鬼点子最多,亏她想得出这个办法,不仅隐藏了自己的去处,而且又不耽误该做的事。”

宁氏的话还没有说完,季如言心中一震,一双惊眸忍不住看向夏蝉,不是黄花大闺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回到菊苑,那已经是正午时刻,夏蝉才一脚踏入小院,一道修长的身影便快速向她走来:“夏蝉,你去哪了?你害我担心了一个上午,你可知道……”

原来都是为了她,而她竟然……

季如言语气突然一变,妖魅的俊脸异常坚决:“这只是开始,以前的一切,我们都抺平了,我们才刚刚开始!”

什么叫做她们没当回事?她们可不是他嘴里的人。

“呵呵~”季如言突然笑了,那似哭似笑的笑容里是那么的凄凉悲伤:“没关系,我知道了,我不怪你,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三年前的退婚,我伤了你,三年前后你伤了我,我们扯平了,但是……”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季如言俊脸呈现一阵可疑的红润,他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了,眼睛不敢往春夏秋冬那边看去,只能低着头。

说曹操,曹操到,知道夏蝉回府,春夏秋冬准备了午膳,正稳步走了进来。

“随便你吧!只是我可能没有时间陪你。”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根本就没有时间陪他去游玩。

“还有你那几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在,她们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她们还是不是你的侍女?难不成她们平日里也是如此待你的?”想到此,季如言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声音冷下了几分:“她们太可恶了,长辈欺人也就算了,连她们这些小小的侍女也敢不拿你当回事,我非好好教训她们一顿不可。”

她是南影城的继承人之一,也可以说是唯一的继承者,因为夏雨烟与夏丽银已经不是问题,可是正因为如此,一切都不再变得单纯,她已经成为别人俯视耽耽的目标。

她终于明白容容的目的了,因为她妒嫉,她妒嫉自己的丈夫更听别的女人的话,所以她无法容忍,更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

过能而到。夜色迷蒙,天空一片灰蒙蒙的,刚刚亮起的星星突明突暗的闪烁着点点星光,轻风吹拂,枝叶随之沙沙舞动。

早有错过的感觉,可是当清楚事情的真相之时,为什么还是那么的痛?这就是她那说不清的理由吧?

今天的她特别安静,虽然她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今天的她真的很安静,心里似乎藏着什么。

哎~怨不得人,是他自己没有往深处想,才会闹了笑话。

“你们几个,过来~”季如言犀利的瞳眸冷冷一扫,春夏秋冬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夏蝉,后者向她们顽皮的眨了眨眼,春夏秋冬立即明了的越过了他,井井有条的将膳食放到了案几个,然后规矩的站一旁,恭敬的道:“小姐请用膳!季少主请用膳!”

“城主~”

宫主是称赞还是讽刺?青龙一愣,疑惑在眼底闪过,却没有多语,也不敢多问。

“你们干嘛?本座还没死呢!别哭丧着一张脸。”他感叹,只是因为夏蝉的成长,他服老,那是肯定夏蝉的能力。

夏蝉美丽的眸子轻闪,轻垂着脑袋,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滑落在胸前,划出了美丽的弧度。

这是一个豪华的厢房,宽畅的空间,几颗明亮的夜明珠高挂,照耀着贵气奢华的厢房,亮如白天。

要教训她的人?

夏蝉抬手一摇:“不是你无能,而是这个敌人有点意思。”

女子缓缓抬头,恭敬的说了声抱歉:“主人,容容暴露了,三小姐已经发现了属下,而且已经知道您的存在,但是还不知道您是谁。”

冬儿首先淡眸轻抬,淡然的道:“季少主,您虽然是贵客,但是我们向来只听小姐的差遣!”

闻言,季如言傻眼了,到底是谁让谁为难了?不是一般的丫鬟不是丫鬟吗?不是一般的侍女不是侍女吗?不受城府的约束但他还是府里的贵客吧?难道他一个贵客的话比夏蝉的话还没用?

“字面上的意思!”夏蝉美丽的小脸淡定从容,声音淡然无波,没有一句多余的解释。

这些丫头到底是怎么养成了?这样的个性还能在城府里呆着,真是奇迹。

不能给予回报,那就不要给他幻想,这也是最好的。

容容深深一个呼吸:“三小姐,我不能告诉您他是谁,但是,我跟您保证,他是真心想要保护您的人,我会来到这里,也是受了他的意,我是他派来保护您的,可是……”

这厢,对于夏蝉的留书出走,回来却带着一个季如言,南影城府内,除了夏承景还沉得住气,其他人莫不是像炸开的蚂蚁,讽嘲四起。

如果季如言敢妄想已经不再属于他的,他保证,他一定会拿西羽城给他做陪葬品。

还以为只是自己暴露了,因为她知道夏蝉的医术精湛,她会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并不奇怪,可是她没想到夏蝉连那个人也知道了,看来自己一早就暴露了,只是夏蝉并没有当面揭穿。

清晨,曙光渐晓,黑夜逝去了神情的轻纱,吐出了灿烂的阳光,夏蝉慢步在百花清香阵阵道路上,身旁,一抹银色的身影紧紧相随。

得到她,即可得天下。

“为了你,那件事,我已经从容容那里知道了,你放心,如果有一天,战争真的发生了,我北冰城一兵一卒将由你支配。”他要的不是天下,他要的不过是一颗心,所以就算送上北冰城,他也再所不惜。

说着,花焰轻站了起来,从身上拿出一件东西,交到了夏蝉的手里:“这个从现在开始交给你保管,你别看它像一面镜子,它其实就是北冰城的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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