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翔紧紧地盯著那小姐,道:“想打人麽?臭丫头,少爷我前前後後已经花了三十两黄金,你以你是什麽?今晚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决计不会放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只觉心中那股火烧得他难受,仿佛要将他点燃一般。怀中女子的倔强,令他生出不顾一切要将她征服的决心。其实,那小姐若稍为表现的柔顺一点,南天翔或许早就放开了她,他一门心思所想的,不过是想她承认他还是不错的男人,在她身上找点优越感罢了。
酒能乱,欲令智昏,这久经验证的名言,岂会有错?
眉儿本想走回来,但见了那块金牌,也只有无奈依他所言离开,还反手将房门关上。
那小姐心中气极,巴掌就落了下来。不过还差那麽一点点就可给南天翔一点教训时,南天翔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
南天翔恼羞成怒,道:“你还真打?”他抱著那小姐站起来,走到床边,将那小姐抛到床上。
那小姐心知在劫难逃,但被南天翔这般粗暴地对待,心中总是不甘,一阵伤心,嘶喊道:“我不会屈服的!”但没等她翻身爬起来,已被南天翔压在身下。
南天翔将那小姐翻转过来,覆身其上,两人面面相对。那小姐玉面通红,双眸怒气勃勃,倔强的样子,竟有种奇异的美丽。这种美丽,让南天翔不由生出几分自惭形秽之意,但同时也狠狠地刺痛了南天翔的心,令征服她的决心更甚。那薄薄红唇翕张之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竟是那般惊心动魄,南天翔再也禁受不起这种媚惑,吻了下来。
那小姐一阵晕眩,筋酥骨软,双手哪能推动南天翔一分一毫?这种挣扎,也只是种象征,表示著她的不屈服。如今唯有咬紧银牙,不让他轻易得逞心愿。
南天翔的舌尖撬不开她的牙关,立即转移目标,伸手拉开了她的衣襟,滑进了她的肚兜,攀上她圣洁的双峰。那女敕滑柔软的肌肤,给他无穷的享受,刺激著浑身上下的所有神经,丹田的热力汹涌奔腾,瞬息流遍全身,眼看就要将他淹没。
“啊!”
那小姐发出难堪的声音。
南天翔的舌头立即趁虚而入。
那小姐感动南天翔的手散发著炙热的火焰,手掌滑过的肌肤,如被火烧般刺痛的感觉狂涌进心房,一时之间,传导感觉的神经纷纷过载,如同痉挛般的快感,击中她已经脆弱的心灵堤防,令她全线崩溃,压抑不住太多的激流,终於从喉间急涌而出。
唇舌交织,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那小姐似乎被快感刺激地麻木了,已经无力合上银牙,咬去南天翔那不断令她沈沦的舌头。连紧紧抓住南天翔肩头的衣服双手也已经放不开。她只觉胸前一凉,肚兜已被南天翔揭去。
她忍不住挺动胸膛,似是去追寻南天翔的抚慰。那双峰顶端的紫珠颠巍巍地颤动,不知羞耻似的,在空气中骄傲地挺立。
那小姐如仙乐般的申吟,划过南天翔的耳际,令他心神一分。
他进入了心分二用的境界。一半保持著一丝的清明;一半主宰著他的身体,欲焰将‘他’淹没,令‘他’控制的双手更加热烈地去追求著快感和刺激,终於滑过那小姐平坦光滑的小月复,解开了她的腰带。
仲秋深夜微寒的风吹落她花园的露珠。一瞬间的清凉令她晕眩的大脑微微清醒,她作出最後的努力,道:“不要!啊……”
南天翔的手肆无忌惮闯进了她的花园,践踏著她美丽花园的花草山水,将她心中一刹那的清醒击得七零八落,她最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消失了。
那小姐大大地瞪著星眸,目光落在紧贴她俏面、不断亲吻她的男人脸上,那麽短的距离,她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他的脸。
自从五年前寒魄、和风两功小成後,南天翔从没为寒暑变化而留意过,衣物对他来说,只是蔽体遮羞而已。这一刻,他却感到燠热无比,忍不住三下五去二地将衣物全部除去。
在肉帛相见的紧要关头,那小姐只有发出无助类似申吟的叹息。
夜风亲吻南天翔健硕的身体,瞬间的清凉让他清明的一半心神所控制的区域突然扩大,将‘他’从欲海中拉起,再也不像先前那般虽著欲焰幻灭浮沈。
若非这一瞬间的清醒,南天翔的一生只怕要在欲海中沈没。但这一刻的清醒却更加凶险万分。
南天翔抬起头,“小兰……”他心中首先想到她,垂目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子望去。
那小姐终於看清南天翔的脸:圆而略方的玉脸通红,是那般俊美可爱,斜飞的剑眉轻灵佻月兑,星目流露出如海的深情,就那般不经意的泄入她的心湖,将她的心温柔地包围,一切伤痛和苦难都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再也没有一丝痕迹可寻。
“不是的……”南天翔看清了她的脸。
那小姐看著南天翔的双眸在下一瞬间突然暗黑下来,深邃的目光中充满无尽的忧伤,不禁感到揪心的难受。
南天翔心中的清醒无限的扩大,欲火顿灭,欲焰引发的热流在他身体里一瞬间凝固,yu望主宰的一半心神无限地缩小,眼看就要就从他的感觉中佚失,魂飞魄散!
那小姐张开双腿,盘在南天翔腰上,死命一挺纤腰,将南天翔的yu望完全吞进她柔软火热的身体里。同时张臂环在南天翔的脖子上,吻上他曾让她意乱情迷的唇。她心中在狂嘶:将你的痛苦全发泄在我身上吧!只要你不再忧伤,我愿为你做一切!
“轰!”
那股热流复活过来,在他体内高速流动。
yu望主宰的一半心神,随著那股热流重新扩展开来,主宰著他的身体,清醒的那半心神控制著他的灵觉,从他的身上剥离开来,瞬间融入天地之间。
玉盘似的明月挂在中天,如水银般的光华撒满大地。夜星调皮的眨著眼睛,在幽黑深邃、壮丽无比的天空中一闪一闪的。
以他为中央的数十丈方圆的空间里,空气流动,相互摩擦产生的风声、树叶从枝头剥落的声音、树叶在空气中飘飞的声音、树叶飘飞那悠闲的轨迹、数百人的呼吸声的长短深浅,在这个范围内不管多细微的声音、人或物的移动,在一瞬间全都被他把握。
多麽令人感动的天地啊!这一瞬间,如天地般长久,又的确是电光火闪的一瞬间。
最奇妙的是还有两对男女在做著同样的事,在一瞬间他把他们的心神也一丝不露的把握。
前院的那对男女,不用说是男嫖女娼。男人在女人身上温吞吞的,难得来玩一次,一次就要玩个够本;那女人却正使著浑身解数,似乎要那男人马上完事,却不知这样让那男人更加享受。
出了院子,隔街的那对男女,却是一对小夫妻。那女子欲拒还迎,想与自己的男人多做点前戏,但那男人却早就忍不住,直奔要害。那女子还没一点感觉,男人已经气喘如牛。
夜空中,飘荡著无边。
破瓜的痛楚、充实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那小姐眼角滑落晶莹的泪珠。南天翔贪婪的吸啜著她的小香舌。充实的快感冲上脑际,又被他吸走,如此往来循环,令她燃烧的快感在她体内越积越多,很快令她的每一粒细胞都活跃起来,激情充斥在她的每一道神经中,她亢奋地发出快乐的声音……
那小姐不知攀越了多少高峰,最後一声低嘶,用尽最後的力量死命地挺起纤腰,南天翔在她体内女敕肉的紧紧纠缠下,在他体内暴走多时的热流终於爆发出来。被这股热流击中,那小姐只觉死去活来的快感在一瞬间将她烧成灰烬,令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
南天翔无力趴在那小姐的身上,灵觉回归他身上,让他恢复了平常的情形。那小姐紧缠在他身上四肢也无力松开,滑落床上。
“我爱你!红袖永远为你而生,也愿立即为你而死!”过了一会儿,那小姐恢复了少许力气,再次张臂环在南天翔的脖子上,在他耳边低低地表白道。
“红袖?”
南天翔撑起手臂,看著身下还与自己保持著男女间最亲昵接触的女子。激情过後,她钗乱荆横,星眸半睁,媚眼如丝,目光中含著无比深情,与先前的倔强对比起来,让南天翔更为感动。他温柔地拂开覆盖在她额头的散发,露出她美丽的脸蛋。孱弱的身子骨、轻蹙的柳眉、薄薄的红唇、挺直的琼鼻,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柔弱的她有著无比坚强的性格。
一丝不露地感受到她全心全意的深情,南天翔的心头一阵颤栗:“她这样爱我,我对她没有一丝爱意,却毁了她的清白,这样一个兰心蕙质的女子,竟然被我这个一向自诩为护花使者的混帐王八蛋给毁了!南天翔,你还是人麽?”
“妾身名叫凤红袖,乃是乘风飞舞门在长安的分站忆情居的主持人。”她看著南天翔目光中流露出自责,连忙抓住南天翔替她掠过秀发後的手,让他的手掌贴在自己幼滑的脸上,央求道,“献身给你是我自愿的,公子不要自责,好不好?”
“天啊,我究竟有什麽地方让你看不顺眼?”南天翔只觉痛楚四面八方袭来,最後全都集中在心房,巨大的痛楚几乎让他窒息。“蝶舞阿姨,小南是不是其罪当诛、罪不容赦?”
凤红袖见他不言不语,但双目中痛苦之情更甚,心中难受无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像八爪鱼般紧紧缠在南天翔身上,道:“公子,请你不要难过,真的红袖自愿的啊,你要相信红袖!”
南天翔心中一阵茫然,拥著凤红袖坐起,拭去沿著她脸庞滑落的泪水,看她惊惶失措的样子,比自己还难过,南天翔从心底涌起怜惜之情,紧紧拥著她,道:“红袖,我相信你!”
“小兰,知道大哥被女乃女乃逐出史府,你一定比大哥难过百倍吧?你大概正在以泪洗枕,但大哥,这时却拥抱另外一个女人。”但南天翔根本无法自抑心中的痛苦。
凤红袖沈醉在南天翔强有力的拥抱中,梦呓般地道:“公子,红袖在与你箫琴合鸣时,就知道你才是红袖梦寐以求的伴侣,只有你才是红袖的知音。所以红袖才不能自制,不顾廉耻的半夜邀请你。红袖被你视为烟花女子,那是自找的,半点也怨不得你。红袖之所以要反抗你,只是红袖自私罢了,不想就这样将女儿身给你。但红袖後来知道自己的伤痛及不上公子心中忧伤的万分之一,红袖只想给你快乐,让你能忘记忧伤,哪怕只是那麽短短的一刹那……”
南天翔叹息一声,道:“我南天翔能有今天,全赖凤蝶舞前辈的教诲。前几天,我曾见过贵宗宗主凤小舞小姐,承蒙不弃,赠我一枚金令,但是,我……”
凤红袖抬起头,热烈地吻住南天翔,将他还要说的话全都吻住!
“其实,所谓的命运并没有捉弄我,捉弄我的,根本就是我自己!”南天翔心怀愧疚地回吻著凤红袖,纠缠在他心中的却是史爱兰的忧伤眼神,令他魂断神消,无尽的伤痛滑过他的心田,只盼这长夜永远不要结束。
但是长夜终於过去,该来的,终久要来。
南天翔从并不安定的睡眠中醒来,凤红袖枕著他的臂弯,依偎在他怀中犹在沈睡。她那轻蹙的眉尖,无时无刻不是透露著无穷的隐忧。阳光从门隙窗户中照进室内,白晃晃的,刺目生痛。
昨天还素不相识的女孩子,现在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最亲密的人,世事难料,莫过於此。想起昨夜酒後的疯狂,南天翔看著她并不安详的睡容,心中第一次认真思索自己的所作所为,考虑著自己的今後的人生道路。
“她让我知道了什麽才叫男人,但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是什麽样子呢?一个真正的男人对待人生的挫折,应该是什麽态度?”
“皇天在上,我南天翔,一定会让你们幸福的!”他在心中第一次郑重许下誓言。
明玉山庄里,最後一批客人凤小舞一行人也离开了。
霍清明一大早就收到了南天翔被史老夫人逐出史府的消息,不由叹道:“史大嫂子,你这是何苦来由?”见刚送走凤小舞的女儿有些神思不属,不禁奇道,“梅儿,你对南天翔的消息也很在意麽?”
霍雪梅玉面上飞起红云,露出罕见的“小”女儿之态,道:“爹,您说些什麽呀!”
霍清明见女儿的神态,反倒愣住了,笑道:“为父这次真是大错而特错了!早知史家嫂子不要这个孙女婿,为父竟没为自己女儿打算一下。”
霍雪梅的清冷被完全击溃,道:“有多久了?爹有多久没与梅儿这般有说有笑,共享天伦之乐了?”
霍清明恢复本心不动的境界,道:“梅儿可是对为父有怨怼麽?为父若非对梅儿放心不下,如今也不会还坐这儿了!为父习的霸刀一门,梅儿修习的佛门空色诀,凡人的七情六欲,都已经不习惯表达了。好了,梅儿,今晚去请你娘亲出来,咱们一家团聚一次吧了。”
霍雪梅雀跃地道:“啊……好!女儿这就去请她老人家!”她一听一家人可以团聚在一起吃饭,连她父亲话音中的平淡没有觉察,立即欢欣而去。
霍清明一抬手,抓下挂在对面墙壁上霸刀,刀柄入手,立即晋入人刀一体,万里空明的境界。灵觉提升,方圆十里的风吹草动,无不清晰地浮现心湖里,无一丝半毫遗露。他身边的空气立即发生异动,天地间混沌“无无名”的力量,全都涌向他的身体,令他的身体产生几若透明的魔异现象。他屈指一弹刀脊,霸刀发出龙吟般的长啸。
“二十三年了!我们再次相逢,将会是怎麽样的情形呢?”他遥望南方,喃喃地道,信手将刀掷回。霸刀直直地飞临横挂在墙上的刀匣,临近匣口,霸刀似乎变软,一分一毫地流入刀匣内。
“召你的三位师弟及全庄大管事到为师房中来!”
正在庄前演武场督促山庄子弟练武的宁舒望脑中,响起霍清明的声音。
霍雪梅进入静园,来到苏红玉静修的庵堂前。红儿、紫儿两个俏丽的丫头冒出来,道:“小姐,怎麽您一个人?青儿和碧儿呢?小姐今天很高兴的样子哦!有什麽喜事儿?小姐?”
霍雪梅道:“你俩个有完没完?真是没规矩!爹让我请娘亲出去哩!哈!”
红儿拍手道:“好耶!小姐……”
“嘘!”
紫衣将春葱般的玉指竖在唇前,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後伸手指了指庵堂里面。
进了庵堂,一个身著粗布葛衣的背影映入霍雪梅的眼帘。苏红玉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数著念珠,一手敲著木鱼,低声地颂著经。霍雪梅向供在神龛上的观音菩萨恭恭敬敬地见了礼,跪在一边,等苏红玉将那篇经文念完,方道:“娘,爹叫女儿来请您出去。”
苏红玉手指一颤,串念珠的绳子应指而断,念珠散落一地,只听她颤声道:“这一天,终於到了!”
霍雪梅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扶住苏红玉颤抖的香肩,道:“娘,发生什麽事了?”
苏红玉回过头来。岁月并没在她脸上留下风刀霜剑的刻痕,作为二十多年前天下排名第二的美女,今天依然保持著令人窒息的温柔美丽。微圆的脸蛋,有著令人心醉的温柔,挺拔的鼻梁,流露出逼人的华贵气息。纤纤柳眉,点漆般的美眸,简简单单的一根木钗,将一个如云秀发绾起,也有一种简洁明了的美丽韵味。
“你爹要离开我们了!梅儿,娘该怎麽办?”静园的多年静修在这一刻,根本没有用处,苏红玉无法掩饰地流露出心中的软弱。
霍雪梅花容失色,道:“爹要离开我们?娘,他老人家要去哪儿?”
苏红玉道:“追寻天道!”
霍雪梅道:“爹到了上窥天道的地步了吗?天若有情天亦老,爹已经斩断了俗世的情缘了吗?”
苏红玉痴痴地道:“娘真傻,娘以为不在你爹身边,就可以让你爹心中多些挂念。娘以为对你冷淡一些,就可以让你爹多关心你一些,在俗世中多些牵挂。但是娘错了!梅儿,娘真没出息,不能留下住你爹,你会埋怨娘吗?”
霍雪梅急道:“娘,你说些什麽?您不是说过,爹是感情很丰富的人吗?爹怎麽会放得下我们母女?”
苏红玉道:“都过去了!现在,如果他心中还有一个人的话,也不会是我们娘儿俩。”
霍雪梅道:“娘,那我们就找那个人劝劝爹吧!天道虚无缥缈,有什麽好?”
苏红玉叹息道:“不可能的!梅儿,我们娘儿俩是不是天下最爱你爹的人?”
霍雪梅道:“是啊!”
苏红玉道:“你爹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个绝代大宗师,要成为天下第一人,我们是最爱他的人,是不是应该支持他?”
霍雪梅抱著苏红玉痛哭失声,道:“娘,那我们该怎麽办?”她记得小时候,一家三口人和和乐乐,曾几何时,她被送上了峨眉山,拜在灭情神尼门下,一年难得有两个月在家,但母亲进了静园,带发修行,难得一见。父亲醉心武学,越来越冷淡。虽然有一个完整的家,但是却没有完整的爱,她心中有关童年的记忆犹新,却成了心中最让她魂伤的痛。她日夜都在盼望这个家能和睦如初,但这一刻,分明梦已破碎。
苏红玉终於平静下来,道:“让娘再作最後的努力吧。无论如何,你爹的话我们都要听,不是吗?”
南天翔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正待起床,凤红袖已经醒来,侧身伏在他怀中,俏面飞起红云,道:“公子,你再睡会儿,妾身去为你准备沐浴用水。”
南天翔微微一笑,道:“让我来吧。你多睡会儿!”
凤红袖看到他阳光般夺目的笑容,不禁一呆。旋即清醒过来,紧紧抱著南天翔,异常高兴地道:“公子,能看到你这样的笑容,红袖真的很高兴。还是让妾身来侍候你吧!”
南天翔道:“红袖,这一次你不但救了我一命,而且全仗你,让我恢复了信心和勇气。谢谢你!”
凤红袖甜蜜地道:“不用谢,这都是红袖应该做的!”她在被窝里模索著穿好衣服,起床後,站在床边却差点跌倒。
南天翔要起身,凤红袖将他推回床上,紧咬银牙,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门。
沐浴後,吃过早餐,南天翔将自己的事大略对地凤红袖说了一遍。
凤红袖道:“妾身曾与史姑娘见过两面,想不到那麽一个调皮捣蛋的姑娘,居然柔情似水。史老夫人真是太可恶了!”
南天翔将凤红袖抱到怀中,道:“红袖,我心中根本忘不了史姑娘,你会不会怪我?”
凤红袖噘著嘴,道:“抱著红袖想著别人,你说红袖会不会怪你?”
南天翔见她半真半假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道:“红袖妹妹,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
凤红袖伸出如玉笋般的食指,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嗯,两个条件才对。”
南天翔道:“第一个条件是……”
凤红袖道:“以後你抱著别的女人时,也要想到我。”
南天翔苦著脸道:“第二个条件呢?”
凤红袖道:“再叫一声红袖妹妹!”
南天翔先端正了一个态度,道:“红袖妹妹……”
凤红袖甜甜地道:“嗯!”
“你这个死丫头,也挺会作怪啊!”南天翔将手伸向她的胳肢窝。
凤红袖“咯咯”地笑个不停,花枝乱颤,当南天翔的手转移到她胸前双峰时,她红云上脸,拼命缩向他怀中。
玩笑过後,南天翔修书一封,著眉儿送去给客栈中的莲姬,请她去史府探望史爱兰。
凤红袖花落南家,在忆情居可是头等大事,忆情居里的姐妹们纷纷来贺。忆情居共三十四人,最大不过二十三四岁,最小的有五岁的稚龄女童。南天翔暗中观察,有三名资质出众的小女孩,年约十三四岁,名为惜春、怜花、英姑。闲著无事,他决定将功夫传给她们,履行他对凤小舞的承诺。
而整个忆情居里,功夫最强的两女,一个叫翠玲、一个叫彩霞,不过比起他,还相去十分远,放在江湖上,顶多是三流人物。而且其风情冶豔,亦在其他众女之上。
“长得这麽俊,想迷死人不陪命啊?”这是翠玲的第一句话。彩霞则道:“听说差眉丫头打酒,一出手就是十两黄金。天啊,红袖吊到金龟婿了。”
在场的人全都笑了起来,南天翔顿时躁了个大红脸。不过看她们都是发自真心的笑,那是为红袖高兴的笑,让南天翔心中流过一道暖流。
眉儿则早躲在凤红袖的视线之外去了。
“乘风飞舞门,我一定要你从新屹立在武林中。”南天翔整理了一下思绪,坚定地对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