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娘亲有孕在身,步瑶俨然成了家里的总管,细心安排娘亲的饮食,虚心求教,让针神给开了温和的补养气血的好药,结合食疗,林夫人的面色越来越红润,孕吐了十几天,就没有再吐,精神也好了起来。
步瑶心情大好,却比以往更加想念父兄。雪鹰放归多日,却未再送信来,也不知雪鹰出了什么事。如今,娘亲有孕,只待雪鹰送信过来后,好报与爹爹知道,也好做出安排。
却不知,林正吉在外正是头痛的时候。而烦恼的根源却起于几年前。
林正吉住在德馨园。德馨园平常进出的人并不多。有两位大总管,一姓白,主外;一姓陆,主管内院。
陆管事四十来岁,白白胖胖,笑起来十分和善,很得婢仆的心。没人会注意他眼中闪过的精光。正是秋凉时节,林正吉过来才两月,忙碌了好几日才得空闲。陆总管看在眼中,此时悄悄来到书房外询问主人贴身护卫:
“风护卫,你看主人独自在外,也没个贴心人。要不要买两个侍妾回来?总没有女人也不行吧?”
随风打小便跟随林正吉,对他所想还是知道几分。不过,不纳妾侍并不代表不需要女人。
“陆总管,待我问过主人,再回复你。毕竟,主人脾气你也知道,若我们自做主张,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随风半真半假地笑道。
“那是,自然要问过主人。我在此等候,今晚难得好天气,让主人寻点乐子放松一下。”
随风一礼,转身进去:
“属下有事要禀,主人。”
林正吉刚端了茶在口边,闻言便放下茶,用眼神示意随风快说,嘴角噙着笑意。
“主人,陆管事想为主人买两个侍妾,正在外面听候吩咐。”
林正吉脸色一僵:“侍妾?”
“是。主人身边也需要女人啊。这和做事并不冲突。”
是,一个男人独自在外,难免有需要纾解的时候。身边没有妾侍,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难为你们想得周到。侍妾不需要,去瓦子勾栏院安排一个来就行了。”林正吉知道属下关心自己,自己又不是出家人,偶尔找个女人发泄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那属下就让陆总管去安排。”
说完,随风一礼,退了出去。
陆总管听了随风的话,心中犹疑:勾栏院找一个来?要什么样的呢?虽然自己守在园子里有几年了,可是主人却是在其长子周岁后才来,现在才两月,很多习惯不了解啊。若是叫来了不满意,扫了主人的兴可怎么办?!
将随风拉到一边:“风护卫,要不,我们一起去寻?我的确不知道主人喜好啊。”
随风点点头同意了。叫了暗处的随雨,叮嘱几句,再招呼风部的知卫、知礼警惕四周,便随了陆总管出了园子。
两人商量先去上瓦子找找看,便让车夫将车拉到上瓦子。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车来人往,最热闹的时候。
到了上瓦子。两人便奔上瓦子有名的香萃楼而去。听说香萃楼的行首姓柳,刚刚取代以前的冯溪宛冯行首,目前行情最火,最重要的是,尚未破瓜。
想来,这样的女子即便逢场作戏,却也最懂男人,必然能讨主人欢心,给主人带来欢娱。
找到老鸨,说明来意,风韵犹存的老鸨满脸堆欢:“哟,可是巧了,今晚正是女儿选夫郎之时。若你们能竞得,女儿便跟了你们去。”
两人诧异对视,本想多花些钱买了柳行首的初夜,却不能如意了。看看再说。两人听从鸨儿安排,到大堂坐下,吃酒等待。
这时,听旁桌的人说:“中瓦子媚月阁如月和卿媚争行首,据说许诺若谁能扶持夺得行首之位,甘愿奉献清白身子呢。”
“怎样扶持?”有人好奇。
“当然是用重金咯。那种地方,难道用一句话就成么?”
众人附和。
随风跟陆总管对望一眼:若这里不合适,就去媚月阁。
这时,灯火转亮,老鸨扶了一翠绿衫子的女郎出来:
“诸位,这是我香萃楼柳行首,如今及笄,今晚为她觅得如意郎,快活去吧。价高者得。”
柳行首抬起头来,只见她:粉面含春,樱桃轻点,发鬓扯拥向前,作了苏妆。头上插着金鸾凤钗,三颗明珠,滴垂挂面,轻步缓摇,婀娜娉婷,态度幽娴,轻尘夺目。嘴角含笑,眼波流转,巨峰细腰,竟使得在座众人婬心荡漾,有那不顾体统的,窜了出去便抓向胸部,却被老鸨和楼内护卫拦了,不得已,叫了楼内小娘陪坐一旁,搂腰亲嘴,揉捏酥胸,以缓邪火。
陆总管四十来岁,此时也是一脸春色。随风看了,面色有点发红,颇觉难堪。陆总管斜看他一眼:“风护卫难道未经人事,这般害羞?!要不,今晚也叫个回去,我看这楼内小娘不错。”
“陆总管说笑了。”随风正色说到:“把主人的事办好才是真的。”
楼内喊价如火如荼。这时候的银子还是很值钱的,此时叫了十几轮了,才飙到120两。老鸨和柳行首很不满意,看随风他们没有喊价,便把一张期待的脸望向他们。
随风没开口,陆总管倒没让她们失望,一口叫价200两。他跟随风商量过了,若看着不错,价高也没事,但不能超过500两,这是底限。
最后,意外的,他们以230两得到柳行首**。
他们认为是低价了,其实往常的行情,行首破瓜也就200两,其中还包括破瓜后打赏的50两。
柳行首娇怯地过来行礼,望望两人,还真不知道跟谁走。交了银子,另外交了100两保证金,两人带着柳行首出门,没让她的贴身奴婢同行,只让她上了车,一直拉到德馨园的客院澜院,才让她下来,叫了两女婢服侍,自去回禀林正吉。
柳行首表面镇定,心内忐忑,不知道自己这是来了哪里?不知道自己的恩客是谁?看这架势,估计是有点财势的。想着要好好服侍,以图将来。
两女婢服侍她沐浴更衣。洗去风尘的柳行首面若桃花,杏眼情意绵绵,穿了宽松的外裳,束高胸部,露出白腻的肌肤。从带来的小包袱内拿出一点香膏抹在耳边,淡淡的花香飘散开来。
看房内摆设虽不奢华,却很精致,抿了一口清茶,茶香满口。嘱女婢拿来古琴,缓缓地弹奏起来,悦耳的琴声冲出澜院,缠缠绕绕地飘进信步走来的林正吉的耳中。
看林正吉进了小院,女婢赶紧进屋服侍柳行首上床等候,待烛火灭了,才请了林正吉进屋。
踏着月光,一身玄衣的林正吉走了进去。
待他走到床边,女婢关上了房门。
林正吉刚坐到床边,一双细腻柔软有着淡淡香气的手来到他腰间,温柔地为他宽衣解带。
“奴家柳诗蕊,望官人怜惜。”柳行首看不清楚人,心内忐忑,解衣时故意碰触林正吉的肌肤,感觉弹性不错,应该不是老家伙。心内又有了几分期待。
“叫我老爷。”林正吉低沉着声音开口。官人,不应该是这种女子叫的。
“是,老爷。”柳行首自己月兑了外裳,穿了肚兜,偎进林正吉怀里。林正吉一把扯了她的肚兜,月兑了自己的衣服,压上细白的身子,手抚上了软绵绵的双峰,一阵搓揉,而后,指尖捏住硬硬的小红果果,轻捏慢捻,引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抖。
“老爷,好难受。”柳行首虽然没经验,却是受过教导,甚至观摩过的,知道最总要的不是自己享受,而是要不断讨好恩客,他舒服了满意了自己今后的生活才舒服满意。
陌生的酥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努力地向上拱起,想要挨着那具温热的躯体。可对方却稍稍离开,侧着身子一只手搓揉着她的巨峰,一只手滑过她的细腰,揉向她的臀部。
林正吉没想到啊,这个柳行首身材真的是好:双峰高耸,细腰翘臀,是个男人都得被勾起一肚子邪火。
此时,林正吉已是硬硬的涨得难受,小月复象被点燃的山火,越燃越烫,越燃越远,就想紧紧压住娇躯使劲摩擦。是啊,来这里有两月了,都没碰过女人呢。渴得疼!
不过,听说柳行首是初夜,也不想弄得对方哭哭啼啼,所以,得让她的空间准备足够,才能好好容纳自己的侵入。手指滑向丛林地带,已是一片粘腻。
柳行首脑中一片空白,嘴唇微张,只恨这冤家怎么也不来亲亲小嘴,害自己只能粉舌舌忝唇。努力抬高头,粉舌滑过林正吉结实的胸部,倒让林正吉一阵麻痒窜过心头,也想含住那张小口,缠住那粉舌吸吮纠缠,可突然想起夫人,便决定绝对不亲其他女人。
柳行首已是意动,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开始‘嗯嗯’叫个不停,双手模着林正吉的背部胸部,直叫:“老爷,疼我。”
林正吉忍耐不住,一个急进,却是紧窒,只有一小半;柳行首勉强承受,蹙眉啮齿,忍其痛,依然低吟着:“老爷,疼我。”
林正吉一看,已是破瓜,就不管不顾地任意驰骋,柳行首初时疼痛难忍,眼泪顺着鬓边流下,渐渐得趣,摆摇甚急,往来声滋滋不绝。后干脆双腿盘上林正吉的腰紧紧缠住,搂住林正吉的脖子,双峰紧贴,吟哦声揪着林正吉的心,声颤气促,大叫而息。
柳行首贴着林正吉的身子不放,吐气如兰:“老爷,我被你毒害了,令我快活死也!”
情思恍惚,身倦猥贴,往复而通宵达旦。
————————☆————————
诶,诶,为了‘河蟹’,这个尺度真不好把握,
弄不好就成了四不象。
如果你还有点感觉,
请多支持,请多推荐!请关注,请收藏。
你的支持是我坚持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