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老公不要强我 第一百一十六章 年小米的威胁

作者 : 金子亮光光

年小米疑惑地看着那挡在她面前的学姐。如果是以往别人这么叫她,她还会回以一个微笑。可是现在她大小姐心情不好,白了管彩儿一眼,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管彩儿朝着年小米说道:“年小米,你是不是在烦恼柴唯安的出现吗?如果不是她的出现的话,你现在应该是……”

年小米一下来到了管彩儿的身旁,道:“你想说什么?”

管彩儿看着这个小萝莉上钩了,微微一笑,一副知心大姐姐模样说道:“我姐姐也因为柴唯安而被人抛弃了。她想和你谈谈。也许我们可以帮助你呢?跟我来吧,我姐姐在对面的餐厅等你。”

年小米虽然也怀疑过她,但是在短暂时间的犹豫之后,还是急急跟了上去。

学校对面的那小餐厅真的说不上说多高档的地方。只能说是看上去还算干净卫生罢了。所以管虹只是给自己点了一杯果汁。

坐在管虹对面的就是年小米和管彩儿了。这个时间,A大力很多课程都没有下课,也就没有多少人过来。这让她们的谈话得到了很大的保证。

年小米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管虹。那是一个成熟美丽心生感妖娆的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吧,一身名牌,应该是个大小姐。

“你找我想说什么?”年小米道,“虽然我确实不喜欢柴唯安,但是我绝对不会伤害我胜哥哥的。”

管虹微微一笑,看上去很亲切的模样,只是那笑之后变成了苦笑:“你一点也不了解我,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跟我胜哥哥是什么关系?”

从年小米谈到季炎胜那一脸的天真做派来看,她并不知道季炎胜这几年的发生的事情。如果她知道的话,她一定不可能还那样去叫季炎胜的。

管虹吐了口气,低声说道:“我是他之前的女朋友。”

“哦,那么就是被甩的了?”

管虹被没有因为年小米的话而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算是吧。如果没有柴唯安的话,我也许也不至于这样。关于季炎胜这些年的事情,你一定不知道吧。”

“不知道就不知道。没人跟我说,我问了严管家,她也不说。不管曾经的胜哥哥是怎么样的,以后他都会是我的。”

管虹低着头,摇摇那果汁,真想笑出来啊。这样的话,也只有这样的小女孩才说得出来的。

管虹说道:“我已经失败了,虽然爱着他,但是却还是失败了。你呢?你从小就在他的身旁,你难道也失败了吗?”

“我……我才不会呢?”年小米最受不得别人说她追不到季炎胜了。

管虹说道:“那么你打算怎么让柴唯安离开呢?柴唯安那人你也应该见过了吧。她看着很柔弱的模样,其实却很强悍的。我可不想看到你这样可爱的小女孩也被她欺负得大半夜被赶出家门。”

年小米紧紧咬着唇,脸色涨红。说道赶出家门,还真别说。现在的她被逼着搬出来,跟赶出家门有什么不一样吗?正巧被管虹说中了,她自然气得要死。

可是她那生气的模样在下一刻缓解了。十分钟之后,她离开了这家餐厅,带着一股得意的笑。

*

夕阳西下,聚宝小区里车流渐渐多了起来。

苏妈将饭菜端上了桌,笑眯眯地退回了厨房吃饭。在平时,她也会跟着柴唯安和季炎胜一起吃饭的。只是今天,家里来了客人,她也就照着在别墅的规矩,在厨房里自己吃饭了。

餐桌旁,左新没什么形象地大口咬着猪脚,还大发言论说道:“宋海臣那家伙,家里都不开伙的。要吃饭就上餐厅。不是西餐就是贵得要命的满汉全席。我都多久没有吃到家常菜了。我还怀念着你们两自己在花园里种的青菜呢。”

柴唯安看着他那个样子,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又给他夹了个猪脚:“吃吧。你不是也搬到这个小区住了吗?以后就过来跟我们吃饭好了。”

宋海臣在一旁小口吃着青菜道:“不用了,他喜欢在家吃,我们也请个厨子好了。”

“不要,我做给你吃。不过先说,我只做给你吃。那些兄弟我可不管啊。好好的一个家,非让七八个兄弟守着,你当是黑社会总部啊?”

“好好,我让他们搬出去,以后那就是我们两的家行了吧。”

“行啊,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看着两人那么和谐的样子,柴唯安禁不住看看身旁的季炎胜。那次他没有做到最后,他们还是分房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能真正幸福的在一起呢?

呃,这个想法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开始幻想着和季炎胜在一起一辈子的画面了。

爱上这么个男人,真可怕啊。不过爱了就是爱了,一切总是会慢慢好起来的。不是吗?

季炎胜将一份牛肉夹到了柴唯安的碗中,低声道:“快吃啊。发什么呆啊?再不吃左新就吃完了。”他虽然压得很低的声音,但是左新还是听到了,就不满地嚷道:“大不了明天还你啊。明天去我们那。我给你做水煮牛肉,一大碗就你的柴唯安一个人吃够了吧。小气,还大老板呢。”

季炎胜无语了。

柴唯安笑道:“好啊好啊。明天晚上六点准时开饭。我六点一到马上过去。我记得那次班上去聚会的时候,你不是说从小到大都是你爸妈做饭的,你什么都不会的吗?”

左新难堪了,脸上发红,看着柴唯安大笑了起来。

饭后,阳台上,柴唯安喝着水,左新站在她身旁,低声道:“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好像很多了哦。打算复婚了吗?”

柴唯安缓缓叹了口气,才说道:“还不是那样。”

“哪样?”

“嗯,我心理有障碍了,不能……不能那啥了。喂,你可别出去说。”大概是因为左新是宋海臣的伴吧,而宋海臣和季炎胜是兄弟,她有和左新是同学朋友。加上左新是小受的关系,总觉得他就像是她的闺蜜姐妹一般了。

“不会吧。”左新好奇地看着她,“季炎胜不是有强迫症吗?直接用强的,还有什么问题啊?”

“他好了,他不会强迫别人了。我们试过,没办法完成。”

“那真悲催的。那种事情,那个男人能忍得住啊。一天两天三四天还说有爱在,能忍住。一个月两个月,三四个月,能忍住的都是圣人了。”说完,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怎么总觉得你和季炎胜不可能长久呢?”

柴唯安苦苦一笑:“我本来就没想过会长久啊。这样的无心生婚姻又有哪个能长久的呢?就算我们之间有那种关系,你觉得以他的身价背景,会看上我吗?性格差异啊,爱好啊什么的,不出几年,我们也还是会分开的。走一步是一步吧。至少目前,我还不想放弃。”

左新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来安慰她,只是就着手中的清水杯子,碰碰她的杯子:“祝你幸福吧。”

*

季家别墅前的小花园在这样的深秋也依然有着鲜花开放。这都是老陈的功劳。而在那花园中,几畦菜地可以说和旁边的花是那么不协调。

那些菜已经冒出了女敕女敕的绿芽,还有着好几种品种,看着就让人高兴。

季炎胜拿着水壶,洒着水。虽然老陈经常嘲笑他,把青菜当花养。但是他就是乐意。看着这些菜,总感觉这里就是他和柴唯安的未来。菜种的好,长的好,他们的未来也会好。那时候留下来的这种古怪念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留在他心里。

所以他宁愿每天聚宝小区、红磨坊和别墅之间来回跑,他也愿意这么做。

一辆的士缓缓停了下来,车子上下来的是年小米那丫头。

季炎胜嘴里叼着烟,手中拿着水壶,衣袖裤脚都挽起来,脚上还穿着一双拖鞋的样子,让年小米嘟嘴皱皱眉。这哪里还是她那英俊帅气的胜哥哥啊。整个就是一个农民大伯。都是柴唯安害的,要不然胜哥哥才不会这个样子呢!

季炎胜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道:“小米啊,你不是搬出去了吗?”

小米给了的士钱,让的士离开之后,她才走向了菜地,道:“胜哥哥,你累了吧,我给你倒水去。”

“哦,今天这么乖啊。不用,我马上就浇好水了。你今天不上课啊?”

年小米没有回答他直接回了屋子里,很快就倒了一杯水出来,递到了季炎胜的面前。

季炎胜放下了水壶,拿着杯子,掐灭烟,往屋子里走去。“怎么不去学校?”

“想你啊。”年小米笑得很灿烂,然后说道:“胜哥哥,我有道题不会做,你到房间来教我吧。”说完,她就溜上了楼。

季炎胜疑惑着,她不是搬出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做作业啊?大学的课程有什么作业是这么做的吗?不都是教授的笔记吗?

他虽然疑惑着,但是既然年小米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也只能先上去看看了。

年小米进的房间,是她在这里住的时候那间客房。在季炎胜推门进入的时候,就看到在床上年小米一身黑纱的睡衣,妖娆地躺在床上,朝着他微笑。

季炎胜缓缓吐了口气:“你发什么疯啊?冷不冷啊。感冒了我可不管啊。”

说完他就打算转身离开。现在开来,这个小女孩是在爱玩罢了。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季炎胜还没有离开,年小米已经扑上来,拉扯着他的衣服。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印上他的,她的舌已经探入他的口中。她的手也疯狂地扯着他的皮带。

季炎胜惊了一下,想好推开她的时候,却发现了身体的变化。身体变化得太快了,比以往都快了很多。年小米就仿佛的一根火柴,一划就将他点燃了。

身体中的谷欠望,在瞬间爆发,季炎胜本想推开她的手,却变成了覆在她的胸前。季炎胜的强悍力道,让年小米吃惊得向退后,可是却被季炎胜紧紧扣住了。两人身影几个摇晃就重重跌在了一旁的大床上。

季炎胜的舌退出年小米口中的时候,低呼道:“你给我下的什么药!”如果不是下药,他身体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而年小米完全有时间,有机会,有目的去对他下药。

年小米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问题,还以为只要她忍忍痛,一场爱爱之后,柴唯安就该出局了呢。可是季炎胜竟然在骂完这句话之后,就一拳狠狠打在了她的耳朵旁,起身离开,还用力甩上了门。

“胜哥哥?”年小米惊呼道,“那个药要是不解决的话,会爆血管的。”

回应她的是又一声甩门的巨响。季炎胜直接月兑了衣服,将自己关在浴室中,整个人泡在冷水中。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会想着守身的人。只是在确定了柴唯安之后,他并不想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如果真的要解决需要的话,他大可以去红磨坊让妈妈桑安排个干净的。而不是和年小米,那样会太多的纠结。

靠在浴缸中,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他可是把年小米最后那句话听得清清楚楚的。不解决就会爆血管!她年小米怎么会有这种药?年小米看上去单纯可爱,而她多年在国外,就算有着年叔的关系,也没几个人认识她。这种药都是熟人介绍熟人转手的,不认识的人,卖了也怕出事啊。

她手里的药是谁给的?

季炎胜既然已经泡在了冷水里,依旧难受得要命。水很冰,身体很烫,标准的冰火两重天,让他煎熬得要死了。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才会过去呢?

*

下午时分,很多大学生已经没课离开了,校道上又热闹了起来。同样的也有一些正在自习室中努力学习着。

柴唯安他们已经是研究生了,不必再去自习室霸着位子。他们有着自己的工作室。

而研究生的工作室也经常会有大学生们过来帮忙。忙着学姐们整理资料什么的。

所以年小米一身可爱的粉色毛呢小外套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并没有人让她离开,反而一个个热情地招呼她。

在得知她是来找柴唯安之后,甚至还有男生亲自带路,送到柴唯安他们的工作室门前才离开。

年小米敲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来开门的就是管彩儿,她看到是年小米,唇边一个微笑:“学妹,你找谁啊?”一副不认识的模样啊。

年小米笑得很可爱,道:“学姐好,我来找柴唯安姐姐。”

“哦,好。”管彩儿应着,朝里喊着:“柴唯安,有小妹妹找。”

柴唯安疑惑着跑了出来。心中正想着小妹妹会是谁呢?就看到了那已经走进来的年小米。年小米的出现让小组里的那几个男生都暗暗惊呼了起来,那么可爱的小萝莉怎么能不吸引人目光呢?

柴唯安拉着年小米离开工作室,朝着一旁的大阳台走去。在一个比较僻静的大阳台,才问道:“你怎么来这里找我了?”年小米也就是一个孩子。虽然柴唯安也说不上喜欢她,而且她对季炎胜的感情也让柴唯安很为难。

年小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随身的小包包中掏出了一部小小的数码相机,翻了几页之后,递了上去。

“我今天早上回别墅那边收拾东西。摆弄相机设了个延迟拍摄,想要拍几张自拍的。可是……你自己看吧。我现在也不是想让你或者胜哥哥怎么样。我就是……就是……我……你陪我却买时候避孕药吧。我就这么一个要求。”

看着年小米都快要哭出来了,柴唯安的目光紧紧盯着相机上的照片,脸沉得能结冰了。相机分辨率很高,镜头歪斜着,但是还是拍到了两个人的脸。很明显,照片上的季炎胜正在侵犯着年小米,将她扑倒在床上。年小米惊慌着,挥舞着手,但是却没有任何作用。

柴唯安归还了相机,长长吐了口气,咬咬唇:“好!等我拿东西,我带你去药店?”在她转身的时候,她的脚步又僵住了,回身问道:“需要去医院吗?”

年小米有些疑惑地看着柴唯安,这些并不是她本来想好的啊。柴唯安不是应该哭,应该骂人的吗?然后接着他们争吵的声音,引来这些工作室里的人,然后再由年小米哭着道歉,让大家都猜到事情的吗?

怎么和她想的都不一样的呢?

只是年小米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柴唯安只哭过一次。其他的时候,她从来不会哭着去处理事情的。

年小米犹豫着,这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着的那样啊。所以柴唯安问起要不要去医院的时候,她是连忙摇头的。生怕这件事去了医院就露馅了。

柴唯安回到工作室整理着东西,心中却是涨的满满的。生怕心一松下来,泪水就会流下来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同意陪年小米去买药。她完全可以拒绝的,可是她就那么答应了下来。

*

夜幕降临,在那玻璃花房中,亮起了一盏微微的灯。

灯光下,可以看到那白色的木椅子上,柴唯安蜷缩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目光看向那美丽的百合,可是却是呆呆的模样。

左新穿着一身干净帅气的白衬衫,摆着一碗饭菜进了花房,递到她的面前:“吃吧。”

“不想吃。不饿。”

左新拉过另一张椅子,道:“现在都十点了还不饿啊。吃吧。”“真的不饿,觉得饱饱的涨涨的。”

左新这才把碗放到了另一边,看着她问道:“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吧,说出来会轻松很多。也许,我可以帮你呢。”

柴唯安这才转头看向他,眨眨眼睛:“想催眠我啊?你还没那本事。”

左新抓抓头,确实,柴唯安当初是挂了四科的,他也是挂了四科的。柴唯安是帮着覃宗和做了季炎胜那业务,才走后门得了个毕业的。左新则是宋海臣用钱贿赂了那些科目的教授,得了毕业的。

左新还是说道:“那你也要说出来啊,说出来我才好帮你想办法啊。唯安,我现在可不是当初的左新了。”

“我知道,你现在一个有钱有权的老大助理。”

“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呢?在学校被欺负了?教授又给你除难题了?还是你爸妈不同意你和季炎胜这么耗着?”

柴唯安将头埋在了双膝间,才低声说道:“我知道,我明明知道的。没有心生的夫妻,根本不可能长久。可是当我真的去面对它的时候,却是那么害怕。”

“季炎胜提出分手了?”

“不是。”

“季炎胜找别的女人啊?”

柴唯安沉默了。

左新马上笑了笑起来:“我就知道。有几个男人能当和尚啊。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身旁的和尚。”

但是他看到柴唯安那沉着的脸,含着泪花的眼睛也笑不起来了。马上收了微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呃,也许只是泄谷欠罢了。男人嘛,这种事情和爱情是可以完全分开的。所以你不用这样吧。”

“我知道啊。所以我没有生气。”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让我静一静吧,左新。”柴唯安皱着眉,看着他,眨巴着眼睛,衣服很可怜的模样。

左新缓缓吐了口气:“那你要吃东西啊。虽然我做的没有你们家苏妈做得那么好,但是也是不错的了。”

柴唯安点点头,左新才将那饭菜再往她面前推了推,才离开了花房。今晚宋海臣去了红磨坊了,本来他也应该跟着去的,但是看着柴唯安来他们这里,还是这幅样子,他还是决定不去了,陪着柴唯安也好。就算他根本就不能做什么。

不过宋海臣既然是去红磨坊的,那么见到季炎胜的几率会比较大吧。他应该会跟季炎胜说起柴唯安现在这个样子,相信季炎胜很快就会过来劫走柴唯安了。不过……算了,这种事情,外人真的很难说清楚的。

正如左新所料,在半个小时之后,季炎胜就敲开了左新家门。

“柴唯安呢?”他的声音有些急切。因为他已经听宋海臣说了。今天下午,柴唯安来到他们这里,什么也没有说,就躲在花房里。晚饭也不出来跟他们吃。宋海臣还说,他出门的时候,左新已经拿饭菜去花房了。柴唯安吃不吃就不知道了。

从时间上看,季炎胜应该是还没有处理事情,听到这件事就直接回来了的。反正他那红磨坊也不用他时时看着,所以他过来就过来了吧。

左新指指花房,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玩电脑,将空间让出来给他们了。

季炎胜心中隐约感觉到了今天柴唯安没有回家的原因。今天也是发生了那件事的时间。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这两件事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吧。如果真的有联系他该怎么解释呢?

“唯安?”季炎胜站在花房门前,看着那白色木椅子上缩成一团的柴唯安。这几乎是第一次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曾经他将她一次次折磨得不成样子,可是她还是会像阳光一般。可是这一次她的温暖似乎都消失了,站在花房门前,就能感觉到她身旁的冰冷。

柴唯安听到了声音,但是她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现在她很清楚自己是在学着蜗牛,当做没听到没看到,即使只能拖延面对他几秒钟,她还是愿意这么做。

季炎胜走到了柴唯安的身旁,蹲子,和她平视,伸出双手,捧起她的脸:“怎么了?不回家?”

柴唯安摇摇头,避开了他的碰触,又恢复了刚才的动作。

季炎胜长长吐了口气,在另一张白色木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今天你遇上了什么事情?能和我说说吗?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迷茫,一定很不安。说出来,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助你。”

柴唯安苦苦一笑:“左新也没有办法对我催眠,你更加不行。”

“我不是对你催眠,只是真心希望你能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真的想知道吗?”柴唯安的苦笑变成了冷笑,可是她有长长吐了口气,控制着自己的心情。虽然她很想说服自己,但是心底深处的恨却没有办法消失。

“我想知道。”季炎胜说道。他不确定今天的事情柴唯安是不是真的知道。

柴唯安低声说道:“我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可能长久的。我明明知道的。我也已经做好了随时可能分手的准备。我很理解身为男人的需要,可是……为什么你就能找别人,不让我知道呢?那样我还能继续装傻。为什么偏偏是年小米呢?”季炎胜的心沉了下去。果真就是那件事。他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为什么偏偏是年小米?因为她对我下药。”

“季炎胜!”柴唯安打断了他的话,“年小米喜欢你,我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可是我也知道,她还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她没有那样的心计。要不然的话,她早可以对我下手了,用不着等到这个时候。我倒觉得,你对她下药的可能性比较大吧。而且这件事不是她告诉我的。而是她房间中无意中设置的相机拍下来的。那个画面……明明就是你用粗暴。”

柴唯安的打断,让季炎胜意外,她的话更是让季炎胜失望。季炎胜也是经常来宋海臣这边的,他自然知道宋海臣的花房里是不允许抽烟的。但是现在他需要一些尼古丁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他也想了很多,却偏偏没有想柴唯安会马上知道这件事。而且她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吐了口烟气,他才说道:“今天我没有对年小米下手,我控制住了自己,我在冷水里泡了三个小时,全身起了水皱,还冷得厉害。要是不是我身体好,我现在就该肺炎躺医院了。”

柴唯安没有跟他辩解什么,而是说道:“你放心吧,我也只是这么说说罢了。我知道,让你当和尚很委屈。无心生婚姻也不会长久。是我的错,如果哪天你希望我离开的话,我会离开的。”

“柴唯安!”季炎胜一下丢下烟头,大声吼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柴唯安仰着头,看着他,没有一丝的畏惧。当初她面对他的时候,即使在害怕也会装着不害怕的模样。而现在她真的不怕了。因为最坏的后果就是分开,而这个她早就想过了。她清晰地说道:“我知道!”

季炎胜烦躁地拽着拳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气,说道:“你为什么就不信任我呢?也许我以前是做得不够好,但是在我清醒之后,我却能信任你。你和方天远在一起,见面那么多次,我有说过什么吗?那是因为我信任你!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可是现在呢?事情相反过来,你却不能信任我!”

柴唯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很想信任他的,但是心里却又害怕去信任他。害怕自己爱得太深,到真的要分开的时候,她会痛得太深吧。

看着柴唯安没有说话的意思,季炎胜冷冷说道:“不肯信任我就算了。反正在你之前,我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这么点的。多她一个年小米也不会有多少影响。”说完大步走出了花房,甚至看也不去看那在阳台门里探出头来,不知道偷溜在这里偷听了多久的左新一眼,就离开了这房子。

季炎胜一离开,左新就跳了出来,拍拍柴唯安的手臂道:“喂喂,我刚才还以为他回打你呢。正打算英雄救美呢,他就这么走了?这事情都很没有处理好呢。”

柴唯安缓缓吐了口气,眼眶更红了。她说道:“有些事情是一辈子也处理不清楚的。”

左新看着她那模样,将她的头拉进了他的腰间,说道:“好了,想哭就哭出来吧。覃宗和不是说了吗,哭是人类宣泄痛苦最本能的一种方法。”

柴唯安却一下推开了左新,笑道:“我没有那么软弱。”如果这也能哭的话,那么当初她不知道已经哭死过几次了。但是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她却红了眼眶,鼻子发酸。她是不是比以前更爱哭了呢?

左新看着柴唯安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说道:“其实吧,小女人就该靠着男人哭。你就是太坚强了。”

“那你是不是也会靠着宋海臣哭啊?”柴唯安反驳着。

左新头一仰:“靠,老子是爷们,纯爷们。要是我和宋海臣有点什么事,那就是男人之间的解决办法,拼拳头!”

柴唯安笑了起来,真想说,就他那粉女敕小拳头,还不够宋海臣直接扑倒的呢。

不过左新就算是闺蜜,是姐妹,那也是爷们啊。她今晚总不能就真的在这里过夜了。柴唯安缓缓站起身,活动一下已经缩了好几个小时的手脚,说道:“我要回去了。”

“对啊,回去再好好谈,好好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

柴唯安朝他一笑,朝着花房外走去。

左新闻着那花房里的烟味,看着地上的烟头,连忙动手开窗扫地,省得宋海臣回来还要说上几句的。

在他收拾好了之后,才发现,那碗饭菜压根就没有动过。他缓缓说道:“她应该已经不记得自己还没有吃晚饭了吧。”

*

红磨坊的贵宾楼层里,灯光聚集在那场地前的钢管上。钢管上绑着一个浑身不着一物的女子。她的口中有着一只口塞,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她的目光惊慌而害怕。在她面前的是一面面镜子,镜子将她围成了一个圆形。

她的身旁有着一名男主持,正拿着话筒,一点点报着她的三维,甚至是那个隐秘的地方的情况。

她并不知道,在那些镜子后面就是一个个豪华的包厢,里面的人可以通过这面镜子,或者说是玻璃看到对面的情况。可是对面却看不到镜子里的包厢。这样可以很好地保护了贵宾的身份。

在其中贵宾包厢中,季炎胜斜躺在沙发上,脚好不客气地放在了小几上。他看着手中的酒杯,却没有多看那女子一眼。

坐在他身旁的年叔低声说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都坐了半个小时了一句话也不说。你要真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宋海臣隐隐觉得季炎胜会这样都是因为柴唯安的关系。他给季炎胜倒了酒:“喂,跟兄弟说说啊。到底怎么了?丢魂了?”他好不客气地将他的脚从小几上踢了下去。

失去平衡的,季炎胜不得不重新坐好,一口喝光了宋海臣倒来的酒。

年叔看着他还是不说话,起身就想往外走去,可是季炎胜却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说道:“你把年小米带回家去,好好看管。别让我再见到她。再有下一次,我真把她弄死在床上,到时候让她别哭着求饶。”

年叔听着他这样的话,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就离开了。看来今天是年小米惹火了季炎胜了。那丫头,还真以为现在的季炎胜还是她当年的胜哥哥呢。

年叔一离开,宋海臣就笑吟吟地说道:“具体一点啊,年小米怎么惹着你了?”

季炎胜没有回答他,而是放下了酒杯,看着玻璃外的女人。那女人别说,和柴唯安还真有点想呢?一样的发型,一样的清纯模样,一样的不会哭。

他接过了宋海臣递上来的烟,点上烟,盯着外面的女人,缓缓问道:“哪里来的?”

宋海臣一个冷哼:“我是老大,又不是做事的小弟,我怎么知道她从哪里来的。看上了?你家柴唯安没满足你吧。那种女人床上功夫能好到哪里去。其实啊,我跟你说,男人也会让你在床上快乐的。”

“别想着把我掰弯。”季炎胜打断了他的话,用下巴示意这那女子道:“送到玫瑰,我今晚要了。”

“喂,今晚?什么意思啊?那么明天呢?”

“明天在拿出来卖。”季炎胜起身就直接朝外走去。相信以红磨坊的办事能力,在他慢慢晃到玫瑰的时候,那女人已经绑在床上了。柴唯安既然不信任他,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去坚持什么呢?管它身体有没有什么感觉,撸几下有那个男人还站不起来的呢?

季炎胜走进玫瑰房间的时候,唇边一个嘲笑。这个房间他来过一次,上次是带着柴唯安来的。虽然将她伤了,可是她还是会笑着抱着他。

而现在,同样的大床上被绑着另一个女子。她那模样说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加上房间中那隐隐的香味,也是具有催情作用的芳香下,季炎胜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点上烟,看着床上的女人那惊慌的目光。她呜呜地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眼泪也不停地流下来,看着都让人可怜的模样,季炎胜就一声冷笑。

可是时间缓缓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在闻着这催情的香味下,他竟然没有反应。可能是缺少身体上的接触吧。

季炎胜缓缓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手轻轻滑过那女子的肩膀,胸部。柔软的感觉传来了。

女子的身体早已经被精心的处理了。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还用了催情的熏香。季炎胜俯子,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靠近她私摩着身体。

时间流逝,可是身体还算没有一点感觉。季炎胜长长吐了口气,离开了那女子的身旁,说道:“我让兔女郎带你下去休息。”

明显地感觉到那女子投来的不可思议的目光,季炎胜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只是在离开这个房间之后,他马上又去了红磨坊里的小酒吧。在那里,有着大学生歌手在轻轻弹唱着。他坐在吧台上,喝着调酒师特别调制的鸡尾酒,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那调酒师也是在红磨坊里工作了很多年的,所以说话也比较大胆一些。他靠在那吧台里,就对季炎胜说道:“老板什么事情笑得那么开心啊。”

季炎胜停下了笑,喝了口酒:“没什么。只是突然想笑罢了。”说完,他就转身朝外,面对着那些大学生歌手,暂停了这次谈话。

他笑的原因,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的身体竟然会对女人没有感觉。以前就算是不能和柴唯安做,至少那冲动还是有的。上次和年小米的那次,除了药性之外,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也有本能的冲动。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这就是老天对他季炎胜的惩罚?之前折磨了那么多的女孩子,现在就相反了,让他没有那冲动。

这个认识,让他决定今晚不回家了。反正回去也柴唯安也不在家,回不回还不是一样的吗?

而同时在柴唯安回到家洗澡换了睡意,就这么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季炎胜回来。刚才他们的谈话似乎有些太冲动了,她应该更柔和一些对他的。因为这件事不算是他一个人的错。如果她能早些放下心里包袱,走出那段心里障碍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可是夜已经很深了,季炎胜却还是没有回来。

苏妈已经过来催了两次了,都是让她回房间睡吧。要不这样的深秋,夜里的温差会让她受不了生病的。

可是柴唯安还是愿意坐在沙发上等着。希望能再跟他好好谈一谈。

*

“啊~”年小米几乎是被黑衣人从教室里抓出来的。她在惊叫,可是那么大的阶梯教室,那么多同学,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走出来阻止那些黑衣人的行动。

年小米被黑衣人丢上车子,她刚要挣扎下车,已经被两人左右夹住,冷言说道:“大小姐还是乖一点吧。年叔说了,要是大小姐不乖的话,就直接打昏带过去就行了。打昏的话,是会很痛的。”

黑衣人这么一说,年小米马上就安静了下来。她嘟着嘴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地任由着车子载着她离开A大。

虽然她表面上很无所谓,很拽的样子,但是她的心中却是忐忑得不得了。那件事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就被爸爸的人来抓了。还是这么大的场面,看来爸爸是生气得不得了了。难道胜哥哥还将那种事情跟爸爸说了?他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跟别人说啊。

车子停在了红磨坊的后门,她就直接被拉扯着下了车子,直接送到了红磨坊二十六楼的主管办公室。说好听了这叫主管,实际上就是年叔的办公室。

大白天的,红磨坊里除了几个清洁员工,其他人都没有来上班,但是这样的办公室里还是标准的朝九晚五的行政班。

几个秘书看着被拽上来的年小米匆匆让出了路来。左新从一旁的办公室走出来,就正好看到了年小米的背影。他拍拍身旁兄弟的肩膀,道;“那个女人怎么了?看样子好小。准备被卖的?怎么带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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