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放松点! 第078章,家暴犯法

作者 : 顾达达

关河洲把白宛央交给一个服务生,带她到这家会所的VIP包厢里。

幸好这里配套设施齐全,白宛央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穿着白色浴袍出来,左等右等不见那服务生回来,这是怎样?不给她找件衣服穿穿?那她怎么回去?想去打个电话求救吧,手机在包里,包在前台那里寄存着。

她想到关河洲在救场时候称得上骑士的表现,以及后来他捉着她走出会场时候恶狠狠的态度,这矛盾的前后反应,让她惴惴不安。

“我不家暴,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关河洲扭头瞪她,“躲在那儿做什么?”室衣去澡。

“没良心的女人,我把你喂得还不够饱吗?”

“关河洲,你起开行吗?”

她的腿再怎么用力并拢,也敌不过他那么一掰。zVXC。

“关河洲,你醒醒。”

他势如破竹的力量让她无法抵挡,只能被动接受。

从昨晚饿到现在,又陪他做了那么久的体力劳动,她没死算是奇迹了。

关河洲看她这样,怒气一泻千里,他安抚小狗似的拍拍她头,“看你这么坦承,算了,原本没打算这么轻易饶了你的,你走运,正好我也累了。”

“关河洲,你行行好,救救我吧。”

是这样吗?

白宛央正蹲在地上揉膝盖,先是胸中咯噔一下,透过门缝的管看到两条腿,黑色的,她脑子里飞快闪过关河洲穿的是银色西服,她慌忙退到桌子后面,啪,开关被他拍了一下,灯光乍亮,她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庞,长吁一口气,一坐在了地上,“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她嘟哝着抱怨他,都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名副其实的老婆!你有义务满足我这方面的生理需求!”他讨厌她对他说不行,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低吼,那声音,已经到了欲.望边缘,还能忍着听她表达自己的意见,由此看得出他对她的在乎。

门铃声来得正是时候。

这样过了半小时的样子,肚子咕咕的响了,声音越来越大。

身体一抖一抖的,那个地方也跟着紧缩得要命,他没好气地在她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她啊地尖叫,捂着嘴不敢笑了,看他那样,噗嗤!又忍不住笑出了声,撩人的笑,扬着鲜红欲滴的唇瓣,两截幅度优美的锁骨颤动不已,他被惹急了,一口咬住她圆润白女敕的肩头,伸手攥住她犹如月兑兔的两团.肉,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准备好,他开始了大刀阔斧的征伐……

一鼓作气,炽热袭来。

吸吮越来越深,野蛮却逐渐退却,甜蜜飙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寸步游走,所到之处,浴袍褪去,她有些受冷,思绪全无,任由他操纵着,虚软的身体往他温暖的怀抱里靠近,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子,这点主动,让关河洲眸里燃起一抹得意,托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掉下去。

“他的名声在圈内很差,你以后别跟他来往了。”

看他一脸别扭又极力忍受的表情,她咯咯地笑了,笑得很猖狂。

“可是已经进来了。”他颇为无赖地笑。

“好,就来!”

刚才那样模她,现在又这样吻她,都是在丈量尺寸吗?

“谁说我耍流氓,我在玩老婆。”

“脏了就换了。”他不上心地说,月兑掉西服,走到她面前。

整个晚上,他们用最简单的姿势,做一种最原始的运动,关河洲唯一的感受就是:以前跟别人和跟她做了那么多都是白做了,和她两厢情愿下的欢.爱太他妈舒服了,从头爽到脚,全身每块肌肉和每根神经都高度敏感,结结实实地过了一把瘾。以前她给的,原来都是敷衍!他算是看透了她的伎俩!

她有些无厘头的质疑乍听之下让他不是太明白,看她眉宇间纠起的某种凉意,这凉意让他不感觉到冷,反而给冲动的大脑降了一个温,凉凉的,很舒服,他眼底发亮,身体向她靠过去了几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付翼啊。”白宛央有些困惑,“好像是邀请了全局的,不过我貌似没看到其他人来。”

她欲拒还迎的叫声很魅、很妖!

他伸手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压上去,把她碍事的睡袍月兑掉扔到床下,盯着她双腿间那块阴影,稍加联想,就能让人呼吸错乱,他粗喘,用蛮力去拉开,“晚了!”

“什么叫饶了我?你还想打我不成?我告诉你,家暴是犯法的!”

“我真是爱死你这张吃醋的脸。”他用指月复摩擦着她灵动的小脸,低头嗅着她长发飘荡的馨香,“你今天美极了,让我猜猜,付翼也是这样告诉你的,是不是?”

因为她讨厌,所以来见她之前他就换掉了?

她气得扭头瞪他。

突然的闯入让她适应不及,“你……”

这,跟她的问题有关联吗?

“那好,我不说,我做!”

嫌她丢脸了?可她丢的是自己的脸,跟他有什么关系?外人又不知道他俩是夫妻,还以为他和方智怡是一对。

“小姐,请您报一下菜名。”

叫到最后已经哑了,攀着他的背,无力地申吟。

“有什么不同吗?”

夹得他又痛又爽,若不是顾及她的感受他早就开始大出大进了,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地等她不那么痛的时候,她却还在不知死活地挣扎,妄图分开彼此的身体,他简直要被这样的她弄死了,“笨女人!”

他似乎有些不愿启唇,一方面觉得不该对一个女人这么惟命是从地解释,一方面又想继续让她冒出的醋泡膨胀他在一旁看得开心,在这种复杂的心绪控制下,他尽可能简单地说,“来不及回家换衣服,正好方智怡为我准备了。”

她说完,等他继续,他却一手拉掉内.裤,抬高她一条腿,“给我!”

叫了那么多声,他总算回了一个‘嗯’,就没了下文。

刚发出一个音节,又被他封住。

他眼中染着一抹魅惑的笑意,抽出手,抚向她的后颈,指尖带火,重复道,“晚了。”

“我没打算跟他来往的。”

“不许你说这种粗俗的话!”

“谁邀请你来参加宴会的?”

呃?

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好不容易尝到了甜头,没那么好打发他。

他的舌,狠狠地肆虐她的口腔,一点空气都不肯施舍,存心惩罚她一般,更用空出来的手一路抚模,从她莹莹如白玉的美腿,经过不盈一握的细腰,再到她胸前浑圆坚挺的柔软,目光迷离又邪恶,在她凸起的敏感地方捏了一下,她浑身一颤,双目大睁,被他堵住的唇里发出一声嘤咛,“唔……不要……这样……”

“啊啊啊……你慢点……啊啊……”

比上次在机场离别,还要狂野和凶狠。

“你告诉我,好端端的你换衣服做什么?”若不是跟某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弄脏了衣服,他有必要换吗?

隔天白宛央醒来,身上的零件都散架了似的,完全不听她使唤,一颗黑色大头颅埋在她颈窝,男人虽是侧躺,大半身都在她上面压着,一只手霸道地圈着她胸,一只手绕着她脖,一条腿横亘在她两腿中间,毛茸茸的地方正对她的臀,虽然威武雄风不在,可那尺寸依然让她不容小觑,有些畏惧地把臀歪到一边,刚动了一下,他就感觉到了,蹭啊蹭的又对准了她,比先前的距离还近了几分,而且,有抬头的迹象,白宛央不敢乱动了,安安分分地躺在他热得要人窒息的怀抱里。

“你不是让我快点吗?”

他清醒如常,她却是忘我了,白宛央一阵羞恼,“快放开我!”只是轻轻一推,他便真的放开了她,似乎根本没打算继续下去,这让白宛央有些想不到,心里一股火腾地起来了,他眸子暗下,“今天玩得很爽?”

与其等他救不如自救,白宛央伸手够啊够到了床头柜的电话,拨打内线,“你好,我订餐。”

“就凭你?”

鉴于她的欺骗,他狠狠地多要了几次。

她不回答,只是反驳他前面那一句,“谁要为你吃醋?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和她做的,比我今晚做的有过而无不及。”好吧,她这样说有些牵强了,她事后想想,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像个傻瓜,自以为是地光着身子穿着礼服来参加夜宴,听到付翼几句赞美就飘飘然,最后还差点闹得被众人看光光的悲惨下场,多少人在背后嘲笑她的无知,又有多少人在暗地幸灾乐祸她的结局,她这个小丑只配给他们平淡的生活增添笑料。

关河洲看她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她刚才心理斗争了什么内容,他捏起她下巴,“说说,错在哪儿了?”

白宛央兴奋地拍他,“送餐的来了,快快快!”

“好吧,我错了。”她主动认错了。

白宛央又找回了一些自信,她举起双手,“你厉害!我信!不需要证明了!”

他的吻慢慢往下移走,薄唇在女敕颈间舌忝吮,她仰起头,胸部自然挺高,他稍一低头,张口衔住那诱人的雪白白,她忍不住发出呼喊,“关河洲,你轻点……”

“你管呀,我玩呢。”她不肯把她的畏惧给他看到,一咬牙霍地站起,膝盖针扎似地痛了一下,她咝地低叫出声,靠在原地喘一口气,发现他正用一种吃人的眼神盯着她睡袍开叉的下面看,她忙站好,将睡袍下摆拉正,故作镇定地挑眉问,“你怎么换了一身衣服?”

他恶质地笑。

“吵死了!”关河洲大手一捞,将她倾出去的上半身拉回来,继续武力镇.压!

“关河洲,拜托你人性化一些,我没被你整死也会饿死。”虽然都是一死,可死法不同,后者的名声多少有些好听。

“一个非法,一个合法。”

“关河洲,我饿了。”

白宛央也很无辜。

“不舒服?”

白宛央不肯配合,香喷喷食物的诱惑驱使下,她拼劲全力将他赶出身体,翻身,翘着,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在他面前招摇着往前爬,他故意让她得逞,跪在那儿好笑地看着,看够了,一伸手微微用力就把她重新拽了回来,就着她摆好的造型从后面进入,“一晚上都是游龙戏凤的传统姿势,后背位试试看也不错。”

“哦,怪不得看着像是情侣装。”

“笨也是你老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除非他主动解除二人的协议,那他就彻底成了陌生人,她可以什么都不用管。

等了大约两个小时,感觉宴会也该结束了,可他迟迟不来,她无聊地躺在床上看电视,感觉有些累,将电视调成无声,就这么靠着枕头睡了,醒来的时候月复中饥饿得要命,房间里昏沉沉的,除了电视画面在不停变换着各种色泽,晃得整个房间有些诡异,她胆子不小,却还是怕了,赶忙下床把电视给关掉,整个房间一下子全黑了,她又跑着去寻找开关,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倒是膝盖被桌子撞得痛死。

“那是怎样?”

“爽也不如你,你跟人近身搏斗,我看你更爽一些。”她嘴不饶人。

心里想着这是新婚后他第二次这样吻她。

这是白宛央最基本的需求了。

说话间,他已经握住了她的腰,湿湿的顶端也触到了她女敕滑的入口,她惊慌失措,“不许你再耍流氓!”

白宛央,“……”

“你不是讨厌我穿她买来的衣服吗?”

“我傍晚下的飞机。”

她就知道自己根本不适合参加这种劳什子高端酒会,也根本无法与这些上流社会的人交流和沟通,她不是那块料,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融入他的社交圈子,只会闹笑话,给他丢脸,让他打从心眼里看不起!

无奈之际,她很狗.腿地搂住他胳膊不让他动,“不晚不晚。”

“原来是这里不合身?”

不知道宴会结束后他会不会来找她,如果不来,她怎么办?

她拨开他的手,“只要没开始,就不晚。”还没进去,晚个屁!

叮咚!叮咚!叮咚!

混沌之中,她想到了那天她说衣服不合身,他没忘?

黑沉沉的影子压来,堵住了白宛央前方的所有去路,她只能紧张地后退,他却是一步步地逼近,眼看着就要没有退路了,她弯腰从他腋下逃跑,他猛地揪住她的衣领,身形旋转,他欺身而来,俊脸俯下,犹如狂风过境一般吻住了她的唇,一手环着她的脖,推着她倒退,最终抵到冰冷的墙壁上。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

“不行,你还没说明白,我不给,啊……关河洲,你混蛋,疼!”

她呼痛的同时,他也吼了出来,天,她每次都这么紧!

他应该是生气了。

他都走到床前了,听她一个不以为然的嗤笑,他又转了回来,嗖嗖地月兑掉衬衫和长裤,只剩下最后一条深色小短裤了,那里已经硬邦邦地撑起,意图昭然若揭,白宛央捂着这张欠揍的嘴,干嘛说话刺激他!咦?一句话就让他兴奋了?不至于这么有效吧?这么说,是刚才丈量尺寸时候动的情?她就说嘛,她都有反应了,他能没有才怪!

“今晚不该来这里。”

直到最后,她奄奄一息,他也累惨了,趴在她身上睡死了。

咔嚓一声脆响,门开了。

“我让你快点去开门!”

他问她的空隙,唇舌抽离少许,她抓紧时间呼吸一口气,“你……”

过程中,他有多疯狂她总算第一次见识到,她每次都觉得死掉了,没想到还是睁着眼醒来看他在身上挥汗如雨,那一刻,她庆幸自己生命力够顽强,又恼他没轻没重没有节制没有尽头地索要,她甚至想到一种可能性,如果真被他做死在床上,她该有多丢人,她对不起身上的警服,也对不起曾经发过的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誓词。

“只要能让我吃饱就行。”

“可是我已经开始了。”他腰骤然一沉,重重地撞了她一下,如果不是隔着他的内裤,一定会进去。她被他顶得往上窜了窜,脑袋触到了床头,坚硬的灼烫把她腿.间的柔软弄痛了,她嗷地叫一声,大声地喊道,“关河洲,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不能对我用强的,婚内强.奸照样是要判刑的,我有权利状告你。”

外面铃声大噪,里面激情滚滚,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在关河洲脑袋里横冲直撞:天王老子也组挡不了我玩老婆!

也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久,白宛央被要了太多次,意识混沌,双腿发麻发酸,眼皮也沉沉地睁不开,迷迷糊糊地记得他抱她去浴室洗了一个澡,洗澡的时候她全身被他模光看遍,每个角落他都不放过,后来让她软趴趴地在倒在浴缸边沿,他又要了一次,那一次她是半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怎么放肆地胡来。

后来他还算是没有泯灭人格,喂饭给她吃,喂水给她喝,让吃饱喝足的她睡了一个安安稳稳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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