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妈咪:龙凤宝宝不好惹 恼羞成怒(继续求月票)

作者 : 月影灯

她约的吃饭地点,是在---酒吧。

找到这么个地方,可以吃饭,周遭的气氛却又让你不得不喝点酒,她还真是煞费了苦心。

“阿言,你来了!”

见他走进来,她赶紧挥手示意。

司徒言唇角一勾,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懒

她笑着,带着些许歉意:“这里比较近,就是吵了点。”

大概是急于掩饰,她立即又补充道:“这里的意大利面非常有名,阿言,你要尝尝吗?”

她已将紧张掩饰得很好,只是那慌乱难定的眼神一直在出卖她。

司徒言心中冷笑,脸上却表情如常:“我不挑食。”

闻言,秦心蕊微微一笑,便自作主张点了两份意大利面,外加一瓶红酒。

待服务生离去,她又得解释一次:“来这里…总是要喝点酒的。”

司徒言微笑,表示不介意。

心里却在猜测,接下来她要怎么做。

是故意将他灌醉,还是直接在酒水里放点东西呢?

思虑间,余光忽然捕捉到她变幻难测的目光。

这才想起,其实她还没有确定他口中的—那些资料—放在哪里呢!

他是不是应该---给她一点提示?

“阿言…”

片刻,她出声,带着些许踌躇:“那件事…瀚的那件事没什么吧?我今天有留意股市收盘,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虫

看她这表情,带着点怯畏。

像是问了自己不该问,却又非常关心的事情。

换做以前的他,一定感动于她对哥哥的一片关心。

但此刻,他除了赞叹她太会装,就是嘲讽自己以前太愚蠢。

“真的没什么,你别担心。”

他状似安抚,又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关键的东西没有泄露,别人根本不会相信,所以根本动摇不了什么。”

闻言,她吐了一口气,似放心下来。

目光一转,她又疑惑的问:“可是,股市这东西不就是捕风捉影吗,你这样说,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其实我…”

司徒言耸肩,“也不太明白,不过哥哥的能力,我们都应该相信不是吗?”

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秦心蕊微皱眉头,似有些着急了。

这时,却见司徒言歉意一笑:“暖气太强了。”

说着,他月兑下了外套,随手搭在椅子上。

不知是他动作太大还是怎么,一个亮色的小东西从上衣口袋里陡然滑出,“啪”的掉落在地。

司徒言低头,却不及她的动作快。

“阿言,你东西掉了…”

她已经弯腰拾捡了起来,像是要还给他,实则拿在指间细细察看。

“是个盘。”

“对啊!”司徒言赶紧伸手从她手中拿了过来。

急迫的动作有点儿像抢。

秦心蕊凝眉,见他将盘小心的放入毛衣口袋,心里已有了计较。

这时,服务生送菜上来,并为两人倒上了红酒。

司徒言举起酒杯,直视她的疑惑。

“尽管没什么碰杯的好理由,就为…大哥没受那些八卦媒体的影响庆祝一下?”

“好啊!”

秦心蕊举杯相碰,却只小口啜饮。

目光一直瞟着司徒言,直到看他一饮而尽,才快速的将目光收回了。

然后抱歉道:“阿言,我不太会喝酒,真怕醉了。”

“没关系,那你少喝点。”

说着,他拿起酒瓶,往自己的空杯子里倒了半杯。

然后两人吃面,秦心蕊倒没说什么了。

或许是无暇说话,她还得想办法怎么弄到这个盘呢!

司徒言淡笑,不如我来帮你吧!

既然哥哥对你一直手下留情,我又怎能对你赶尽杀绝呢?!

伸手举杯,他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里的酒真不错!”他兴致勃勃的迎上她微讶的目光,“不如再开一瓶?”

秦心蕊一愣。

或许是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怎么才愁着没办法拿到那个盘,他竟然就觉得这酒好喝了呢?

只是,她丝毫没有疑心,报复的早已冲散了她所有的理智。

一切的顺利,她统统归于老天帮忙。

“好啊!”她笑,立即挥手叫来了服务生。

其实这酒也确实不错,气味浓郁,入口甘滑,她也陪着喝了两杯。

而司徒言,已一个人喝下了整整一瓶。

他的面色,开始泛红了。

“不行了,有点晕。”慢慢的,酒劲上涌,他丢下勺子,双手扶头撑在了桌上。

“阿言,你没事吧?”

她稍稍凑近,斜眼下去,便看到了他口袋里的那个银色盘。

现在下手不一定拿不到,只是,她担心那里面的东西并不致命。

而如果又叫司徒言发现了的话,她就打草惊蛇,再没有机会了。

“阿言,你还好吗?”

再问了一次,司徒言才抬起头来,眼睛已经被酒精敖红了:“我…没事…”说话开始吞吐。

其实她知道,他也不能喝酒。

一直待在疗养院,根本没机会接触酒精,红酒的后劲也不小,他一时间怎么能适应!

“看你,喝得太猛,都醉了。”

她抓过外套为他披上:“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司徒言没有拒绝:“也好!”

秦心蕊扶着他刚到家里,司徒言可能实在晕得不行了,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秦心蕊没出声,只在旁边静静的等了片刻,想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睡着。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司徒言翻了个身,眉头是紧皱的。

可能是被酒精煎熬,睡得很不安稳。

她仍是不敢动,就怕他突然醒来。

可如果继续这么拖下去,更有可能直接等到他酒醒!

思及此,她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他身边轻轻蹲下。

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只是,她终究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惶恐。

但是,一双手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已经撩开了他外套的一角,轻触上了他毛衣的口袋。

她是太想搅散司徒瀚和孟悦歌了。

她不甘心,同样是五年时间,司徒瀚为什么选择了孟悦歌;

她不甘心,自己输给了一个曾经是傻子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五年前根本没有得到过他一丝一毫的爱情。

司徒瀚,应该是属于她的!

错误的执着支配着她的动作,控制着她的心魂,她顺利的拿到了那个盘。

想到刚才这东西被她拾起时,司徒言那紧张的模样,她可以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是,为了不让人发觉是她做的,这u盘她绝对不能带走!

略微思索,她来到了司徒言的书房。

一切依旧很顺利!

司徒言的电脑没有密码,盘倒是需要密码。

但她不过输入了司徒瀚的生日,里面的资料便全部显示在了她的眼前。

她一个个的翻看,越看越兴奋。

里面都是关于司徒瀚低价卖地给姜经理的细节,这样的东西如果爆料出去,她根本无法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更加无法想象到的是,在她兴奋的翻开着那些资料时,客厅的沙发上,司徒言已经坐了起来。

房子里没有开灯,所以显得非常安静。

他听着书房里传来的按点鼠标的声音,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在他的计划里,他还应该装醉,装睡。

直到她拷贝了所有的资料,再送给相关媒体的时候,直接让警方出面。

以盗窃机密或者别的什么的罪名将她抓捕,反正他要么不出招,一出则是狠招。

非要对方爪牙尽断不可!

可是,司徒瀚的态度让他犹豫。

毕竟是曾经在一起的人,即便不爱,也留有三分温暖。

哥哥宁愿自己背负更多责任,更多艰辛去保护孟悦歌和无忧无虑,也不愿将秦心蕊连根拔起。

是想让时间磨灭她心中的愤然,所以才放任她自导自演着吧!

司徒言陷入了些许的困惑,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他错,还是哥哥错?

而书房里,鼠标点动的声音越发急狂。

她一定是找到了最最核心的东西,所以兴奋如此。

深吸一口气,司徒言还是起身,将自己所有的计划都临时改变。

“资料很详细吧!”

昏暗的房间里,这声音陡然响起。

带了几分意想不到,听上去骇然无比。

鼠标的“咔咔”声陡然停止。

秦心蕊浑身愣住,睁大双眼往这边瞧来。

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面容难辨,但声音---清晰、熟悉,确是司徒言没错!

他不是喝醉了吗?

他不是应该昏睡在沙发上吗?

一种可怕的预感在秦心蕊心中成形,握住鼠标的手如触电般弹开,她嚯地起身。

“阿言…”

此刻,她还想着如何回旋,“你醒了?我怕你呕吐…所以没走…有点无聊,我玩玩你的电脑…”

直到此刻,她还想着怎么掩盖自己偷看盘的事情,毕竟,他只是站在门边嘛!

她只要,只要尽快关闭画面,不就可以…不就可以…

不,她不可以!

他一步步走了过来,望住她的眸光精深难测,一眼就将她穿透。

她忘记了,他刚才那一句话是说—资料还详细吗?--

她是太紧张了,所以才没能立即领悟其中的意思。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次:“盘里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声音朗朗,毫无醉意。

她整个身子都是一沉,又跌坐在了椅子上。

司徒言没再出声,静静等待着,等待着她恢复平静,回过神来。

他实在不屑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复述一遍。

终于,良久过后,她的喉咙里逸出一阵笑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司徒言,”

她声音冰冷,“一切都是你的圈套!”

是肯定而非疑问,她不再叫他阿言,他的利用价值没有了。

他们现在,已经站在了对立面。

司徒言没什么好否认的:“是!”

她浑身轻颤:“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不帮我?”

司徒言冷笑:“为什么你认为我会帮你?就凭你在疗养院…跟我故作可怜说的那些话吗?”

说着,他捏紧拳头,言语中带着愤怒:“只可惜,我现在每每想起那番话,都只会看到自己的愚蠢。秦心蕊,耍猴,猴子不会生气;耍人,人是会生气的!”

“我耍你…”

秦心蕊讥讽着,冷嘲着:“那也是因为你们司徒家的人…先耍了我。”

“我耍你,也是因为你哥哥,说了诺言却从未想过要履行…”

“说这些废话做什么呢?”

他对她和哥哥之间的细枝末节,一点也不想知道。

“五年前,你自己选择离开我哥,为什么你又要回来?”

他冷笑,“把承诺当成戏言的,到底是哪一个?”

“我离开,是因为他要娶孟静襄!”

往事在目,她从不认为错的人是自己,“他怎么可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又去追求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求婚…?”

话说间,她渐渐激动起来:“五年后呢…我放下了自己的一切,”

渐渐规则的生活、她的自尊心、她的不安与忐忑,她的一切一切来到这里,“他却再一次选择了别的女人,他心里…何曾爱过我,何曾在乎过我?”

她激动的声音里夹杂泣声,对此,她是真的很伤心。

但司徒言觉得,自己只能给她一个解释:“你呢?你真的爱过我哥吗?你爱他,爱他司徒瀚的外表,还是爱他司徒集团继承人的光环?”

“你说什么?”

闻言,秦心蕊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你认为我是为了钱?”

司徒言耸肩:“你没有爱过我哥,爱一个人,不是像你这样的。你不懂我哥想的是什么,不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顿了顿,他才道:“或许,了解这些对你来说有点难度,但是,你若真在乎他,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些事情来让他不好过?”

“因为我不好过!”

兜兜转转,她已明白司徒言不可能再站在她这一边,不如索性把话挑明了。“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大道理,司徒言,如果是你…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她冷冷发笑,“你的手段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倘若有人负了你,你做出来的事情,只怕比我还要厉害几倍!”

说着,她脸色一凛:“别跟我什么,放开也是一种爱。我不甘心,司

徒言,这一次你设圈套让我钻,下一次,我未必有这么傻!”

“下一次…?”

司徒言静静的看着她,不懂她为什么以为还会有下一次?

“秦心蕊,你离开这里吧。”

这话是代替司徒瀚对她说:“世界上的男人很多,我哥并不是适合你的那一个。你离开这里,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或许也不全是代替大哥对她说,也许相识一场,他对她也还存有几分怜悯:“不要以为自己真能做什么,结果伤害的,也许是你自己!”

只是,他忘记了,站在他面前的,已不再是好几年前那个天真烂漫的秦心蕊。

她已不可能再听进任何人,包括他的劝告。

“司徒言,如果你是我…如果你曾等待在他的楼下,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进去一整夜…”

她闭上眼,一幕幕往事重现,仿佛很多话想说,又觉得一切根本没有叙述的意义。

一切的一切,只在她心中留下了一个“恨”字。

“你也许觉得我疯了…”

她睁开眼,狂乱的目光中带着恨与魔:“我就是疯了!我走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跟司徒瀚,再也没有可能。”

“是,我是没有可能了,但我也不会让孟悦歌得到他,绝不会!”

说完,她抬步便要离开这房间。

“你不要太过分!”

越过司徒言时,手腕却被他狠狠扣住,“你胆敢伤害我关心的人,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秦心蕊并不害怕:“要不现在就杀了我,我走出这个门之后,一定会再找机会,得到心中所愿!”

“你…!”

“别小看了我,别看大了你自己!”

她冷笑,甩开他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该死的!

听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司徒言懊恼的握拳。

哥哥!这次你错了,你…真的错了!

“哥,你自己看着办吧,她已经救不了了!”

司徒言站在窗前,不想去看司徒瀚的表情。

如果发现其中有一丝不舍,他害怕自己的拳头会落在哥哥脸上!

他一大早就过来,无论如何,他总是得让哥哥知道昨晚他跟秦心蕊的谈话。

司徒瀚关掉录音笔,沉默不语。

司徒言来火了:“哥,你这什么意思?”

好歹也说句话,表明一下态度!

司徒瀚点头,“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悦歌,我会有个主意的!”

真的是这样才好!

司徒言撇嘴:“哥,公司没了可以再建,孟悦歌只有一个,你自己想好了。”

闻言,司徒瀚神色一凛,而他已经转身出去了。

他的目光落回这支录音笔,片刻,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孟悦歌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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