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日记本哪去了?
又在屋里转了几圈后,季韵走上来了。眨着眼地问“漫雪姐,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我说完回到座位上,希望凭记忆确定日记本的位置。失败。
“季韵啊,我进门时有没有拿着个本子?”
“没有。”季韵很肯定地回答说“你出凌家大门时便是两手空空的。”
哦!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我当时赶着去见阿诗,把东西漏在院子的石桌上了。尚羽见了肯定偷看,让他知道我天天在写,那还得了?
“超人战队队长!”
“我叫若蓝。”正守在门边的超人战队队长很不情愿地往这边望了一眼,像只丧尸般走了过来。“漫雪小姐,有何吩咐?”
“在你家少爷房前不远的树下的一张石桌上有一本书,你去替我取回来。”话我是说得一本正经的,其实我很想笑。尚羽跟我说,若蓝小时候像个女孩子,尚羽他娘便很不仁道地给他起了个叫若兰,还规定人家得天天穿兰色的衣服。后来若蓝终于长得像个男人了,着才得了尚羽他爹的一句公道说话,改名为若蓝。
“可是什么重要的文件?”若蓝问。
我自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的首要任务是保护我的安全嘛,自然不会为琐碎事跑腿。
“我只是想你叫个老实点的人替我走一趟。”自家的人都去巡逻放哨了,不叫你叫谁去?
“遵命。”
若蓝说完就出门去了,在门外唧唧歪歪的。
“是什么东西让你急成这样?”娘坐了过来说。一看模样就知道又是来套话的。
“没什么啦。”我说完站起身便走到门前。“今天天气真好啊,两个月亮都亮堂亮堂的。”嗯,两个月亮!?我眼花吧?
身边的若蓝听了,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也愣住了。
“真邪门小姐,请回到屋里。”若蓝皱着眉说“月为阴,一盈一缺的两个月亮相映估计是不好的兆头。不行,我得算一下”
“唉,又不是什么百鬼夜游的日子,为什么非得呆在屋里?”我仰头看着天说。
会不会是反常的太阳活动导致的反常折射?或者说,那圆圆的发光体只是个飘得比较高的信号弹?
若蓝还真跟我较真,口里呢呢喃喃地就算了,还大声地叫人去拿黄纸狗血的。气死。
“不是只有一个月亮嘛。”季韵走出门去,指着天,晃动着身体说。
“月色不错。”阿诗也走出去了,可是还是那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见了,懒得呆在屋里了,往前迈步走了出去。站定再抬起头那刻,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了。
“吖啊!”
这网
若蓝想捉着网,却让撒网的其中一个蒙面黑衣人一脚踢开了。其余两个蒙面黑衣人就趁着这个机会,各自捉了绳子和我们一起往上急升。那剩下的黑衣人就这样留了在地面。
“这是干什么!把本姑娘当大鱼了?竟敢用如此粗糙的网把本姑娘捉起来!快放了我!要是本姑娘女敕滑的肌肤有几分损伤”
“阿诗,别乱动了。这晃得厉害。”我看着高速远离的地面,心理挺不是滋味的。哎,偏偏是我不信尚羽这的一次给他说中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捉我们!?”
嗯?季韵的声音。看来这一网就拉起了三个人耶。
往上望,绳的上端连着的是什么玩意?竟竟是热气球?不那东西更像是个特大号的孔明灯吧?哇,真先进,用定滑轮把我们往上拉。
“闭嘴。否则将你们都扔下去。”离我比较近的那个黑衣人说。竟是个女的,声音冷冷的。明显是不耐烦阿诗持续不断的骂声和挣扎。
“你可以扔,前提是你不必跟你的主子交待。”看样子是想把我们捉回去当人质,好跟尚羽他们谈判的。自然不会捉了又扔下去那么多余。
果然,刚才那女的听了我的话就闭上嘴了。我以为她是气得抖镇,谁知她是拿了根针到手上,晃过来给阿诗刺了一下。
阿诗停止挣扎了,估计是晕过去了。
“孔明灯”开始在剧烈的晃动中缓过来了。
没过多久,我们离“孔明灯”只剩三两米的距离了,但离地距离却近了,因为“孔明灯”正在往下落。
“谁是西门漫雪?”仍是那女人发出的那种冷冷的声音。
“我。”季韵乱动着冲那女人叫道“你们想捉我可以!但别伤害无辜!”
我愣了一下,给了那傻丫头一手肘。“别傻了!你没有必要赶这趟浑水。我才是真正的西门漫雪。”
“姐姐,你这样维护我。我日后一定会报答的。”季韵说完,还我一手肘的同时像只猫咪般向某方向不断地上下伸动着爪子。“快放了她们!听到没有。”
“闭嘴!”另一个“黑人”也开口了,听声音,应该也是个女的。“谁不知道西门漫雪是个泼辣的货色,我看她们刚才挺老实的。”
“白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本小姐才是西门漫雪!”
我刚吼完,一把匕首啪地割断了两根绳子停了在我脖子边。
“慢!大姐!说不定她是公主呢,那岂不是更大的功劳?”
“我见过她本人。这两个随便处理掉。”被称之为大姐的女黑人说完,“嗤嗤”地冷笑着。
看来这女人的声音原本就是这样的,听着就让人觉得冷。有点像以前的尚羽耶不不,尚羽那家伙一定是装冷的,怎听都没有她的声音那么“冻人”。
“姐姐。救兵来了?”季韵轻撞我一下说。
“哪里?”我把手掌放在眼上到处看了看,只看到一望无际的森林?
“我真的那么可笑?”那女人说着,又用匕首抵住我的脖子。
“我哪有笑”惨啊,都模到自己的笑脸了。
“大姐,这样吊着不是办法吧?怎地不捉我们上去?这里太危险了。”只好转移话题了,再惹怒她我可没好处。
“没必要。”她说完又是冷笑,很难听的冷笑。害得我鸡皮都起来了。
“你打算把我们扔下去?你主子会骂死你的。”我说完也冷笑,手心出冷汗。
“扔你下去似乎用不着跟我的主子交待什么。”
“大姐,只扔重的吧!”
那女人点了一下头,使匕首拍了我的脸两下,然后匕首竖着切了下去。
“住手!她是真的西门漫雪!”
我尖叫完就听到季韵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发现自己正往下掉了。
哎哎,真够神奇的,只有我一个从洞里掉出来了,还没伤痕。
妈呀!这里几米高?当成是自由落体的话,有没有十秒时间呢?算一下
等等!或许我应该做个好看的动作往下掉吧?要知道,我的余生都要用来飞行了。
好,superman的飞行姿势。
“嘿!我会飞喔”
开心个什么呢,还不是只有十秒不够的时间。
永别了
唔
“疼”
“笨蛋,装什么超人呢?怎不装降落伞?”
什么?右边,手臂?我掐左边,胸膛?戳一下很明显不是幻觉。
“hi~我是不是来得很及时?”
这磁性的声音,这分明的轮廓,这欠扁的笑容。不是那家伙又是谁呢?
“你怎么在这?”
“我不应该在这?”
“我只是奇怪”
“你不觉得那东西太显眼了?正常人也会追上来看看是什么回事,更何况它还在你家停了一段时间。”尚羽抬头看着那特大号的孔明灯说完,对我眯
着眼地笑了笑。那样子特欠抽。
“请恢复刚才含情脉脉的样子,我还没念台词呢。”
“有什么非得现在说的?”我说着往下瞥一了眼。
天哪!好高啊!这家伙是怎么上来的?嗯?我的手什么时候伸出去捉住他的?一定是刚才我这是正常反应,正常反应,安全起见嘛!这样捉着他脖子好啊,要是尚羽一下不小心滑手我自己也可以支撑几下。本姑娘本质上可是很矜持的。
正骂着手脚为什么要不停使唤时,尚羽满意地笑了笑。
“肥猪,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砸成月兑臼。”
“什么嘛!不是情话吗!?”
糟糕透顶,怎么连脑子也不怎么听使唤了?
尚羽木然,只是淡淡地叫我捉紧。我以为他又在搞气氛,便乖乖照做了,满心期待地往他脸上望。
怎么还不说话?还在酝酿情绪?
有没有搞错!?目光怎么往下移?
“喂喂,说句情话不是很难吧?用得着想这么久?”
“把嘴也闭上,免得咬到舌头,该什么?”
树枝断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几回后,那种被抛离的感觉终于没那么强烈了,我这才敢将脸从尚羽怀里拔出来。
周围的树枝已没了往上升的趋势,反而是急速地往上抬升,还有倒退。
“你也太逊了吧?踩断那么多树枝。可把我吓个半死。”
“轻功得手脚协调才能施展开,抱着你跑这么快还想怎样?”尚羽没好气地说“要不是这下面有树木可以拿来作缓冲,我们会摔成饼的。”
我颤了颤,问他“要是你就站在地上,你还会接下我吗?”。
“不要作无谓的假设,你已经安全了。”尚羽马上回答道。
“我知道答案了。”我将头拧向右边说。“我还没有重要到让你不顾自己的地步。”
“你觉得我会有思考的时间?重成你这般的连自由落体公式也不适用了。”
他的话听在耳里是觉得有几分戏谑,但我再把头拧回去时,看到的是张有几分严肃认真的脸。
“难倒你会不假思索地扑上来救人?因为是我?”
“你当然可以这么理解。”
“你刀枪不入的脸皮哪去了?”
“什么?”
“你脸红了。”
哇,踩偏了!
“呀啊”
“拜托,睁开眼。”
合上嘴,小心地打开眼,这才发现我们已经回到地上了。估计尚羽刚才就是踩着离地不高的树枝狂奔的。
“还不放下我?你不累?”
尚羽迟疑了一下,松手,松到一半又把我拉了起来。又是沉默。不,应该说欲言又止吧。
抱着你,多久我也不觉得累。
不就一句话嘛,我明白的。
哼有这么一个不会表达的男友可真糟糕,凡事都得自己意会。
“把你放树上会比较安全,免得被豺狼野狗叼去了。”
我我忍我忍!
“红叶,上来!”
上来?哇!一眨眼就跑到这么高的地方来了!?
“怕就抱着树干。”尚羽很冷血地说完,真的把我放到树干边了,也不看看我的脚抖成个什么样便转过身对还在喘气的红叶说话。
“你总算追上来了?共由呢?”
“共公子他他还还在”
“行了,留在这里,随机应变吧你。”
“红叶遵”
红叶还没说完呢,尚羽已经往上一窜,一下子就飞到了半空。
“钓钢丝吧你太夸张了。”
唔!那是尚羽打算把那特大号的孔明灯打下来!?哇,那东西还真往下掉了!
“红叶,你看到尚羽做了些什么吗?我看不清楚”
“红叶也看得不是很真切,只看见数道银光从少爷指间飞了出去,将那个诡异的光球刺穿了。少爷往那光球坠落的方向去了。”
银光?难道那家伙还会法术啊?什么?她说什么?
唉,人又不见了?神出鬼没的
“嫂子,尚羽呢?”
我被身后近距离的声响吓着了,脚下一滑差点就往下掉了。
“阿黄!你搞什么!想谋杀啊!?”
我咆哮完再抱捉着树干,艰难地拧过头时,只能看到正指着某方向呆若木鸡的红叶了。看来阿黄已经追过去了。
嗯,嗯!?红叶长得真挺不错耶,眼耳口鼻的比例都很是恰当的样子,看上去特顺眼。哎,要是我有那么漂亮就好了,保准欺负死尚羽那家伙。哼!不知道那混蛋有没有拿我跟她比,要是被我知道有,我非把他头拧下来不可。
这么娇俏一个姑娘,那大灰狼肯定动过歪脑筋。
“红叶啊”
我话还没说呢,红叶就颤了颤,像是碰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那让我特不满。
“尚羽平时对你们好不好的?听说”
红叶没听我说完就一个劲地猛点头,生怕会中伤那家伙似的。
“少爷对我们很好,从来没有待薄过我们。”
我看得出她有一点心虚,那闪烁的目光便是最好的证据。
“真的没有?”我皱起眉说道。
红叶瞪了一下眼,目光从我鼻尖上直降到鞋子处。
“红叶清楚少爷的为人,请不要介意别人对少爷的诸多诋毁。”
听她说话中气不怎么足就知道这番话不大可信。哈,还诸多诋毁呢,看来那家伙的人缘实在不怎么样
“你真的清楚?”我质问道。
“虽然这两年红叶不常见到少爷,但”
“这两年!?为什么不常见到他?额,尚羽应该不会忙到天天在外面打滚吧?”我套的话已经套出来了,自然不会介意这“但”字后边还有什么内容。
“是红叶这两年在外面忙。”
“额,原来如此。”这么说,大灰狼可没有多少吃羊的机会哦赶紧打完场。
“我只是想知道尚羽会不会因为若蓝保护不力而公报私仇什么的。”反正都是了,顺便张扬一下自己的美德。呵呵
尚羽让若蓝做保护工作这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现在我都在这地方了,他还不是保护不力?
红叶应该也想到了这个,摇了一下头后,目光向天地说“西门少姐不必担忧,少爷惩罚我们的方式只有一个,就是洗马桶,更何况功过赏罚都是由老爷决定的。”
那家伙可真无聊,我彻底无语了。
小心地坐了下来,抬头时那特大号孔明灯已经不见了,目光往地上扫时,还真发现了什么。
不远处亮起了火光,火焰的数目像细胞分裂一样迅速增加着,很快就是一大片的点点在闪烁着,跳动着。有部分还是向着这边晃了过来!
“红叶!那里会不会是自己人?”
“西门小姐,请尽量隐藏自己,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红叶说完,纵身一跃,落在我前边不远的一树干上,倚着树干蹲了下来。全程都轻盈得像飘动的羽毛,无声而又优雅。
哎,不详的预感啊!也对啊,最近大倒霉运呢,接二连三地遇到坏事情,一时半刻是没有转运的趋势的了。
不详的预感很快就要应验了吧?
有动静!
没想到自己反应挺快,竟能躲过从侧面飞过来的暗器。
暗器打在树干上的声响惊动了红叶,红叶变魔术似的拿出个铁筒,一放便是数以百计的钢针。
钢针扩散开去后将很大一块地方的树叶打碎打落,隐没在其中的轮廓由此变得清晰起来。
“有毒”
那是女声。那人捂着手臂缓缓蹲了下去,痛苦地颤抖着,从树上掉下去似乎只是迟早的问题。
在那个女人锋利的眼神而带着冤气的眼神中,红叶一跃回到我的身边,背对我地摆开架势。
“既然动了杀心就不要怪别人不留情面。”
我看了一边的树干,上面钉着的也是针,不过这种针要更细,更长一些,像是拿来针灸用的。从位置上看,这针是冲着我脑袋来的,难怪红叶会这么愤怒。
那人同样是黑衣蒙面,从身材来看,应该就是刚才把网子割破的那个女匪!
说起来就火大,她们将我往下扔的理由居然是体重!要是尚羽没赶上,本姑娘就此香消玉殒,阎王会不会很风趣地说我是胖死的?
对了,还有一个女匪到哪去了呢?
“红叶,小心,她应该有同伙。”
“是。”
红叶再拿出些什么的时候,我瞟了一眼下方。不看是好,一看吓一跳,我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有点奇怪的是,他们都只是举着火把冷眼旁观,并没有要帮那个女匪的意思。难倒说,他们不是一伙的?
快找个人说话吧我受不了这死寂的气氛。
乌鸦啊!马上就有个头领模样的家伙从人堆里走出来了。
“喂,你就是西门漫雪吧?我家少爷正等着你,跟我来一趟!”
且不说这家伙长得不像个好人,只听声音就知道这家伙不是善类。
“你家少爷是何许人也?怎么这般没风度没诚意,真想见本姑娘就应该亲自来一趟,”我带着轻蔑地说,“叫个老粗带一大帮凶神恶煞的家伙来请人像话么?是羞答答地不敢出来见人呢,还是底气不足得找人撑场面?”
管他是谁,骂了再说。手下的人这般没有礼貌,主人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哎呀,这鬼地方也有热闹的时候啊”
尚羽?尚羽?你在哪啊?怎么四面都是你的声音?
“头顶。”
往上望。那家伙正用手给自己扇风呢。
“作死,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了也不出声?”
“少爷,你带小姐先走,红叶殿后。”红叶小声说。
“不用。”尚羽跳了下来,坐在我旁边说,“我才刚回来,要说话也得闲喘口气吧?这样跑来跑去真的累死人”
尚羽喘气时眼睛看的是那边树上的蒙面女匪,似乎对她挺感兴趣的样子。
“嗳!你们使了什么法子令那个大灯笼飞起来的?真神奇。”
“烂人!”我一生气,用不着对身体下令,拳头自己就挥了过去,“你怎不问人家船是怎么浮在水面上的?搭讪也不看一下时候。”
尚羽一脸无辜地眨了两下眼。“人家好奇心重,搭讪只是其次啦喂喂,你的同伴已经被我们活捉了,放弃抵抗吧!”
尚羽说完话时,那蒙面女匪身子一歪向前扑倒了,手脚并用地抱着树枝又是以锋利的眼神看着我们。
“喂!你们!竟敢无视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放箭!”
听下面那家伙有这么一种说法,尚羽笑得很灿烂。“放箭,放吧!我倒想知道你们从哪里来的弓和箭。”
真的耶,那些家伙除了手上的火把外就只有一把刀或剑,看得出他们的布衣下面藏不了稍长的兵器。
“你!”
那家伙气得暴跳如雷的时候,尚羽对我叽咕了一句,“漫雪啊,回去之后我们也做一个飞船吧,你来设计。”
“好啊!”我一手托着下巴地仰头向天笑的时候,尚羽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
“看你开心得,开心也不看一下时候。”
我皱眉,开心也要看时候?
“红叶,大伙已经到位,走。”尚羽小声说完,一手把我捉起来夹在腋下就又开跑了,“大叔!开工了!”
尚羽的喊声还没消散,我们身后便传来了一阵阵喊杀声,接着就是短兵相接的声音了。
“尚羽,怎么回事啊?”
“你问季韵,我还得回去一趟。红叶,那毒的解药给我。”
我还没放应过来呢,尚羽已经把我放在地上了,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并回过头时,他已经消失在一片树影中。环顾四周,这已是在深林的外面,附近还有不少警戒地对着深林而站的士兵。
“漫雪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是季韵从后把我抱住了,双手把我的腰搂得紧得要死。
丫头,我何德何能得你对我如此关心?我一直只是把你当普通朋友啊。
“大家都没事是最好了。”我扭过脖子地对她笑了笑说,“那两个坏女人没对你怎样吧?”
季韵总算肯放开我了,我转过身,顺便观察了一下四周。
那边树下的是阿黄跟阿诗吧?看!一看那招手的动傻样就知道那是阿黄。
“她们没能对我怎么样,反倒是让尚羽哥哥给教训了一顿。”
什么?称呼变了耶不久之前还是直接叫大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