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打烊,都不见那对夫妇在来店内闹腾,瑞夕不觉心下惊奇,赵怀安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这么好用。回到家,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瑞夕大喜,忙忙进了去便道:“哥!你来啦!”
来人一转身,可不就是忙着拐子案的何啸东。瑞夕上前细细的打量了何啸东道:“哥,你瘦了!”何啸东一愣,看着瑞夕不觉想起几年前常有人怎么对自己说,如今却
目光一闪,何啸东笑道:“那妹妹可有准备什么好吃的,给哥哥补补!”瑞夕白了何啸东一眼道:“美得你,好东西没的,就写寻常小吃,要不要!”
何啸东献媚道:“经过妹妹的手艺,便是那些个山间野菜都是美味佳肴啊!”听着何啸东的马屁,瑞夕噗嗤小吃了声道:“真这么好吃。”看着哥哥直点头便道:“那好,我做个一大锅,你可要吃光,别浪费了!”
热气腾腾,鲜红的汤汁映着食物更加美味,瑞夕治好砂锅,盛了一桌食材,叫了家人来吃。赵氏看着满桌吃的,不觉道:“姜婆子一个人吃怪寂寞的,且现在天冷,那些个菜烧了一会就冷了,比不过这热汤热菜的,咱们不妨请她来尝尝。”
瑞夕听了想着这姜婆子帮了自家这么多事,却是该好好谢谢,正好请吃顿饭,表达谢意也是好的。便安排几人坐着吃,自己去了姜婆子那屋,客气的请了过来,姜婆子也是个大方之人,一听便答应了,想着大伙吃着热闹,总比自个一人冷冷清清的吃着茶饭要好。
人数到齐,众人开吃,吃着吃着也没啥顾虑的,筷子乱夹,汤勺挥舞的,龙凤胎更是不愿被喂着,自个拿着汤勺朝砂锅内捞着,不是捞着个肉丸,香菇啥的咯咯笑个不止。
一顿饭吃的红红火火,热闹非凡,待饭食完毕,天也差不多黑了。何啸东明儿还有事,也不久留,披上外衣边走,瑞夕见了,自要送送,放下碗筷,随手往衣襟上擦擦,便跟了上去。待得门口,瑞夕拉住何啸东的衣袖道:“哥,妹妹有个事请你帮忙!”
何啸东抬手拍了拍瑞夕的肩膀道:“自家兄妹,讲什么客气,见外了不是。”瑞夕呵呵笑道:“这不是一直麻烦你不好意思吗。”看何啸东挑着眉,瑞夕嘟嘴道:“好啦好啦,我说嘛!”
“上次那个程员外不是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吗,我又听说城北五十两就可以买到一座好的二进院落,所以哥哥你在镇上的人脉好,也清楚这儿的规矩,所以小妹呵呵。”瑞夕扯扯何啸东的衣袖笑道。
何啸东在听到那个程员外便想起自家妹子那日受的委屈,不觉握紧了拳头,心中闪过一道怨愤,怨自己的没用,恨程员外的狠辣。抬眼细细看了妹子脸上的伤痕,已是好的差不多了,若不细细看去,还真看不明脸颊上那道道浅浅的划痕。
“哥,你怎么了!”衣袖一动,何啸东回过神,看着瑞夕担忧的眼色安慰道:“哦~我在想城北那边位置还算好,也却是有几座好的院子要卖,只是我也不是很熟悉这个业务,还是要找个懂行的人牙子才行。”
“人牙子?那不是专门贩卖人口的吗?”。瑞夕听了惊道。何啸东一愣,笑了:“这人牙子也分很多种,有些却是是专门买卖人口的,但也有买卖房产,田地乃至珠宝等等,种类多了,一时也说不清。”
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瑞夕道:“哦~那就拜托哥哥找个名声好的人牙子过来,妹妹静听佳音。”何啸东笑道:“好,只是快近年关了,时间太紧,却是不好办,不过哥哥尽力啊,妹妹可不要责怪。”
瑞夕想着时间却是很紧,买房是个大事,不能马虎便道:“没关系,买饭是个大事,要慎重,哥哥慢慢找就是了,不急于一时,再说咱们与姜婆子的房租可是交了足足一年,不找急。”
二人有叙叙说了会话,天冷,瑞夕便催着何啸东快会去休息,路上小心,误着凉了。送了哥哥,瑞夕便回了房,正见着赵氏与龙凤胎安寝。便上前搭把手,递递衣服,拿拿毛巾与俩孩子擦脸洗手脚。
安顿好俩小,瑞夕送赵氏到房门口,跟赵氏提了声已是摆月兑哥哥找屋子了,俩人方不再提事,歇下不说。只瑞夕进了被窝,才想起哥哥一顿饭的时间并未替那拐子的任何事,难道是事件还未解决,那个程少爷
嗨,但愿事件快点落幕,自己可不愿再次受连累了,一想起那是,脸颊便是一阵疼,虽说伤口已是好的差不多了,但当时那种感官却是怎么也忘不了了。
翌日,瑞夕天一亮便行了,穿戴好衣服,拿起屋内的脸盆去院内打水,不想一出门,眸内便见着一汉子正屹立在院中打拳,查实吓了瑞夕一跳,手中的脸盆哐的一声砸在地上。响声令院中俩人一震,也醒过神来。
瑞夕心下一紧张,附身抓起脸盆挡在身前对着那男子厉声道:“你是何人,怎么怎么”却是说不下去,只心中哀叹,这到底是咋回事吗,若传了出去,自己的清白啊!!
“哟,何娘子醒啦!咦,你这是咋啦!”看着瑞夕一身防备的模样,刚跨出房门的姜婆子奇怪了。瑞夕调转视线看向姜婆子,颤声道:“有有个陌生男子闯进来了。”
姜婆子一愣,看向院中男子,洒然一下道:“莫怕,这就是我那个不陪着老婆子,到处乱走的不孝子云涛。”说着,还随手从窗台上拿起一根玉米棒子朝院中男子扔去骂道:“你小子,回来了也不大声招呼,一大早吓着了人家娘子,你砸怎么来事啊!”话语虽是责怪,语气却没有一点责备的调调,反而充斥着一股慈爱。
男子随手一抄,接住了玉米棒子,齿牙一笑,对着瑞夕道:“这位娘子受惊了,都是云涛的过错,还望莫气。”
瑞夕听了勉强一笑道:“无事,云你”不知该如何称呼,瑞夕也讲不下去,若这姜婆子的儿子要落住,自个孤儿寡母的却是不好再再次地住了,以免惹来是非,倒是后即使是清白的,也是百口莫辩了。
“呵呵~娘子叫我云大哥就好。”瑞夕嘴角一僵,才刚见面就叫这么亲切,要知道在古代大哥啥的这些称呼也就亲人、熟人间的称呼,一边的陌生人只见就有些轻佻了。
当下不知该如何会,硬着头皮道:“那如何使得,我还是称呼你云公子吧。不知公子今日回来,是与姜大娘过年吗?!”云涛爽朗一笑:“自然,已是大半年没陪着娘亲了,若新年还不在,就真是愧对人子了。”
说罢,又一根玉米棒子砸了过来,随之的便是姜婆子的笑骂:“你也知道自己愧对老婆子,一年不见几次面,要这新年真叫老婆子独自一人过这,你这小兔崽子,婆子我当年可真就白生了。”
“娘,瞧你说的额,儿子这不是陪在你身边了吗,有人在呢,给点面子吧!”云涛散步俩步走到姜婆子身边,嬉笑道。
看着母子俩齐热融融,瑞夕不好插嘴,只道了声便捧着两盆去打水,哪像那云涛硬上来帮忙,说什么女子做打水这类粗活会弄伤手的,不好,硬是帮着打了一脸盆,弄得瑞夕不知该是感谢,还是尴尬。
冲冲打理好,瑞夕给赵氏招呼了声,便出去了,期间背后传来的热度却令瑞夕心中不安,开来买房要尽快了,这儿住不得咯。
走去赵氏食记的路上,瑞夕搓搓被冻的胳膊,暗道要多买几件棉衣了,一边想着昨儿还可怜掌柜的糟了难,哪想自个也遇到难事了,哎~
快到店铺时,瑞夕远远的便见着一堆熟悉的身影快步从店铺中走出,怀里还揣着什么,瑞夕一惊,加快步伐,一进店,店内不见仍和异样,只掌柜的坐在柜台后,倒是不在朗诵圣贤书,反而拿着把算盘噼里啪啦不断的打着。
看到这,瑞夕想起方才那对熟悉的身影可不就是昨儿那对来闹事的夫妻,还有那貌似揣着什么东西的模样,掌柜的不读书打着算盘,怎么看怎么像
瑞夕有点明白了,归不得昨儿那俩人走的这么干脆,原来是因为这的缘故啊。看着掌柜的眉头紧皱,手下不断拨着算珠子,瑞夕心中黯然,各人各命,帮不上忙,自己也不好过,只得好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也是对他的帮助了吧~
好似有所觉,赵怀安随意抬头一看,有地下,动作却是一愣,复又抬起看向站在门边的瑞夕道:“你来了多久了。”瑞夕看着对方眼内飞速闪过的惶然,心下一堵,笑道:“刚来,看你一大早拨这算珠子觉得好奇,站着看了看,没想到你反应到快,一下便看到了我,难不成你脑门上张着第三只眼睛。”
瑞夕打趣这,看着赵怀安那松了口气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承受,难道心下一惊,瑞夕不觉捏紧的手掌,看了眼赵怀安,,心中恍然,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