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究竟怎么回事?”
“他认出了我,知道我的名字!”
“你认识一个大毒枭?”
“我们曾经是战友!”
“这也太富有戏剧性了吧!”
“是的,所以我才深感迷茫”。说完我转身从武器柜里取出那四本笔记本递给她。
96姐认真的默默翻阅了一会:“这些是你从现场抄来的?”
“不,是他亲手交给我的。”
“为什么?”
“可能他认为我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正人君子吧!”
“难道你不是吗?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交给警方?”
“我想证实他说过的话是真是假,也想证实这些年来我们的所作所为值不值得!”
“能进一步诠释一下吗?”
“会的!但不是此时此地。”
“为了解开你的这个心结,你才想要彻查毒品,毒资被人‘黑’掉的案子?”
我点点头:“有这方面的原因”。
“基地老大怎么说?”
“先要请示上峰!”
“还是那句话,我和大哥永远支持你,永远站在你身后!”
“是呀,做小弟的永远只有替你们挡子弹的份了!”
“该死,二姐不是这个意思!”她娇嗔着狠拧了我一把……。
数小时后,我又来到了基地老大的办公桌前。
老大一拍桌子说:“小子,放手查吧!给我把那些贪赃枉法的蛀虫,一个个的挖出来,不论是谁,决不留情!胆敢抗拒,就地正法!但有一条你得牢记,不能因为要掐死几条蛀虫,而毁坏了我们**的整体形像!.”
“明白!”我立正道.
“上峰本着特事特办的原则,授与你了多项特权.”说着将一沓打印着密密麻汉字的a4纸推给我:“你现在可是个手持尚方宝剑,见官大一级的钦差大臣了,可不能辜负上峰对你的信任和期望啊!”
“决不辜负上峰的重托,保证圆满完成任务!”我庄重的向基地老大行了个军礼。
第一站,我孤身来到了西南某边防武警支队的营地,分别找到那两个装甲车驾驶员询问了当日陈炳南的那批脏物,被送到了什么地方,以及中途发生过什么状况?两人回答一致:当天下午16:20分,装甲车在公安厅专派的一辆三菱越野吉普的引导下,一路未停,径直开进了公安厅办公楼后的一个小门前,在数十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的警戒下,由十多名警员,将装甲车装载的几十个银行专用的帆布包扛进了大楼,由于他们未被允许下车,所以,对那些帆布袋子具体被放在了大楼内的什么位置不得而知了。
傍晚,我住进了一家商务宾馆,订了一间120元一天的标准间,我时刻牢记着基地老大再三叮嘱的:任何时候都不能毁坏了咱**人的形象!
洗完澡,我盘算着待会去外面‘花花世界’转转,游历一下这座南国城市,领略一番那与军营气氛孑然不同的景象,再酣畅淋漓的光顾上几家地方风味小吃,弄他个杯盘狼藉!
“叮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我边用浴巾擦试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过去拿起话筒:“喂,我是徐亦达,请问您是哪位?”
“徐老板,有您的外线电话,请稍等,我马上给你转过去。”宾馆接线员礼貌地答道。
外线电话,谁这么牛?我前脚刚到这里,电话就来了!此次任务说好暂由我独自调查,如遇到我力不从心时,再请求基地给我加派人手,基地老大不会如此对我没有信心吧!叫人暗中配合我或者是保护我?
正在我百思不解的时候,话筒里传来一个带有浓重地方口音普通话的男音:“喂!是徐亦达先生吗?”
“是我!”
“徐亦达是您的化名吧!”语调中不乏讥讽的成份。
“那么,请问你能告诉我,我的真名叫什么吗?”我软软的顶他一句。
“嗨,叫什么都无所谓,名字嘛!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关键是您这个大有来头的神秘人物,目前已经能够实实在在的到了卑市,本应盛宴款待您一番,略尽一下地主之谊,又怕吓着了您,好了!我现在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给您一个忠告,千万不要步德米特里?尤里耶维奇?霍洛多夫的后尘啊!如果你一意孤行的继续走下去,那将是一条不归的路啊!言尽于此,您好自为之吧!哦——对了,我已托人给你送去了一件小礼物,希望你见到那件礼物时能触景生情,修正一下您的运行的轨迹!现在请您挂上电话,打开房门去迎接你的小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