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机,给邱楠拨了过去,还开通了外音:“快来呀,我们在餐厅遇见连赫了。”
那头一声冷哼:“你骗猪呢?连赫不好端端坐我旁边?”
我傻了,那货也傻了,连忙挂了电话,再打就提示关机了,我和宴欢面面相觑,那个一头冷汗呐。
我会用这种对付白痴的办法对付她,是因为邱楠长了张无比利索的嘴,分分钟暴露。
有一次,她上课迟到了,我躲在桌子底下问她:“干嘛去了?”
她回答:“给银行卡改密码去了。”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改成什么了?”
“我的生日。”
我又说哦,良久,我俩面面相觑。
饭桌上,宴欢求我一件事,他答应拍广告了,可怕去现场没有人跟着掉价,要我暂时充当他的助理,端个茶递个水,抱下衣服亲下嘴。
我鄙视:“呸!休想再亲近老娘半分!”
宴欢嘻嘻乐:“跟着爷,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说着,递给我五张大团结。
为了彰显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我毫不犹豫地收下了,有钱不赚,我傻啊?
可下一秒,那五张大团结悉数交到了医院的账户上了。
我躺在病床上,疼得泪花飞溅。
我那倒霉催的胃,高中时节食减肥给折腾了个千疮百孔,每每说起这件事,宴欢就要吐槽邱楠,因为她在我熬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死命地鞭策我:“路小笙,你看你那腰粗得,年洲是头长臂猿也挽不下去呀?再看你那脸,不动还好,一动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啊……”
我坚持拒绝做胃镜,扯着宴欢的胳膊哭得龇牙咧嘴。
高中时,我因为过度减肥胃部疼痛呕吐不止,宴欢将我带到医院,医生眼都不抬,开了张胃镜检查的单子,提醒我们出门左拐。
我早听同学说过,胃镜检查比睁着眼睛吃蛆还要痛苦,吓得连滚带爬,被月复黑男宴欢给逮了回去。
宴欢为了减轻我的心理压力,自告奋勇自己先做一个,医生白了他一眼,大概没见过哪个疯子做胃镜玩儿的。
宴欢做完后,极其冷静地对我说,靠!徒有虚名!
我半信半疑忐忑不安地进去了,出来后直奔厕所,那个时候,宴欢刚好吐完了黄疸。
宴欢被我哭得心软了,那模样,恨不得替我做了才好。
宴欢一边将胃镜检查的单子收了起来一边喂我吃快速止疼药,翻着凌厉的小白眼儿训话:“让你吃慢点,你那破胃自己还不知道……”
下一秒,宴欢闭嘴了,那双熟悉的翅膀扑扇着飞到他跟前,那叫一个激动人心感人肺腑啊。
“宴欢!呜呜……宴欢!”苏曼婷一头扎进宴欢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有种错觉,来医院看病的宴欢查出了绝症,那妞是在看他最后一眼的。
“你怎么在这里?”迈着小长腿儿跟着进来的苏锦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宴欢。
苏锦成一声提醒,苏曼婷猛地回过神来,像看杀父仇人似的看着我:“你们……你……”
说实话,我不介意她对着我欲言又止,可请不要欲言又止的同时盯着我无辜的小月复可以不?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天!我跟宴欢的第二胎马上要横空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