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猴形。舒蝤鴵裻
(一)预备式,起式由左三体式开始。
(二)猴形左式:1两掌握拳收于腰部两侧,拳心向里,两小臂紧靠两肋,重心后坐,左脚尖微翘。2动作不停,身体向左后转体约130度,左脚尖外展,右脚前脚掌着地,脚跟提起两腿屈膝相交成高歇步式;同时左掌经腰部外旋。经胸前口前,拧裹上钻,拳心向上,高与鼻齐,肘部微屈;右拳随转体停于月复前,拳心向下,目视右拳。3上动略停,左脚不动,右脚向右后方跨一大步,随即身体左转面向前方,两膝微屈,右拳变掌前伸,左拳变掌下撤,两手在胸前相交时,用右掌心擦击左掌背,两手心均向下,右掌高与口齐,左掌停在胸月复之间,目视右掌。4上动不停,左脚向右脚后方撤一步,两腿微屈,同时右掌下撤停于月复前,左掌前插,臂微屈,高与口齐,两掌心向下,目视左掌。5上动不停,右脚再向后撤一步,右掌前插,左掌后收,同时左脚屈膝提起,膝高过腰,足尖自然下垂,成右**势;6动作不停,左脚向前落地纵步,右腿迅速屈膝提起,同时左掌前插,右掌下撤。7不停,右脚前落踏实,两腿微屈,重心偏于后;同时左掌回收于腰月复前,右掌前插,高与口齐,目视右掌。
(三)猴形右式:1接上动,两手握拳,收于月复部两侧,拳心向里,两臂紧靠两侧腰月复部,重心后坐,2身体向右后转体约130度,右脚尖外展,左脚掌着地,脚跟提起,两腿屈膝成高歇步;同时右拳从腰部外旋经胸前,口前向上钻出,肘微屈、拳心向上,高与鼻齐;左拳随体转停于小月复前,拳心向下,目视右拳。3上动不停,右脚不动,左脚向左后方跨一步,同时身体右转面向前方,两腿屈膝微蹲,右拳变掌下撤,左拳变掌向前**。臂微屈,掌高与口齐。4上动不停,右脚向左脚后方撤一步,同时左掌下撤收于腰月复前,右掌前伸,掌高与口齐。5上动不停,左脚再向右脚后方撤一步,并迅速将右腿屈膝前提。同时左掌前伸,右掌回撤。6不停,右脚前落纵步,左腿屈膝前提,同时左掌回撤,右掌前伸。7不停,左脚前落踏实成三体式步,右掌回撤停于月复前,左掌迅速向前插击,高与口齐,目视前方。
要点:以上猴形左、右式要求动作过程要连贯,协调,后撤、前纵,快速灵活,体现出手脚和顺,形神合一,轻灵、机警的特点;运动中,手臂前插要力达指端,拧腰顺肩、前插臂先直后屈;定势时要沉肩垂肘,含胸缩胯,手后撤时要有捋劲,按劲和采劲等,眼要随两手的交替、伸缩转动,精神贯注。
(四)猴形左式:动作、内容同前猴形左式。
(五)猴形右式:动作、内容同前猴形右式。
要点说明:猴形左右式各打两次,动作运行路线成斜十字形,在练习时,最后一个猴形右式要尽量打回原起式位置。
(六)猴形收式:1当打到猴形右式结束时,左脚微撤,脚尖虚点地面,两掌心上翻收于月复前,然后左脚前落踏实,两腿屈蹲成三体步,两掌再向里,向下翻转劈出,成三体式姿势。2身体右转90度,两腿开步直立,两腿开步直立,两掌由外向内经身前下落至小月复前成对拳,目视左侧。3左脚向右脚靠拢,同时两拳变掌停于体侧,成立正姿势,目向前平视。
三、鹞形
(一)预备式:同前,由三体式开始
(二)左鹞子翻身:1右脚上一步,脚尖微内扣,同时右掌臂外旋向前上穿掌,使掌心向上,高与肩。左掌顺势停于右肩前,目视右掌。2左脚向右脚后方倒插一步,足前掌着地,足跟提起,同时左掌屈肘从左腰肋间向后穿插,掌心向外。3上动不停,右脚尽量内扣,身体向左后转身约多半周;同时左臂边外旋,边向身后穿掌至掌心向里侧,臂微屈。右臂屈肘从右向上、向左、再向下,向前穿掌,至右腰侧,掌心向里。4不停,右脚向前一步,左脚外摆约45度;两腿屈膝半蹲,同时右掌向前上穿托,左掌置于右月复前,掌心向下,目视右掌。
要点:在转体、穿掌过程中,两脚转动要灵活;无论动作运行过程,还是定式,两腿均须微屈,转身穿掌要灵活,连贯,不可僵滞。
(三)右鹞子翻身:1接上式,上体略向左转,右脚里扣,同时两臂在胸前交叉上举,左下右上,然后左臂内旋,屈肘上架头部左上方,掌心向外;右小臂内旋,掌经胸前向右侧推出,掌心向外,目视右掌。2接上动,上体右转约180°,右脚外摆,左脚向前上一步,脚尖微内扣,两腿微屈;同时左掌外旋,由下向前上穿,掌心向上,高与眼齐,右臂屈肘收于胸前,目视左掌。3接上动,上体右转约90°,左脚尽力内扣,右脚向左脚后倒插一步,前脚掌着地;同时右掌经右腰侧屈臂向身后穿插,掌心向上,左掌屈肘置至头部左上方,掌心向外,目视右后方。4接上动,上体继续右后转约90°,左脚内扣,右脚外摆成半马步式;同时,左臂顺势下落,掌心向内,停于左月复侧,右臂外旋虎口向上,向前穿伸,肘微屈,目视右掌。5接上动,左脚向前上一步,右脚跟进半步,两腿屈膝成半马步式,同时左掌由下向前上方托起,臂微屈,掌心斜向内,掌指向上,高与鼻齐,右掌心向下收置于小月复前,目视左掌。
要点:左右鹞子翻身上步倒插步,转体,与两臂的上穿,后插,撑托,要协调配合,连贯园活,手脚和顺。
(四)鹞子入林(顺步炮拳):1接上式,重心移至左腿,右脚上步横落足尖外展,两腿交叉略蹲,左脚跟提起,前脚掌着地;成歇步式,同时右掌变拳从腰部经左腕上方向前下冲出。拳心向上,左拳收于小月复前,拳心向下,拳、臂紧靠月复部。2不停,左脚向前进一大步,足尖向前,右脚随之跟进半步。两腿微屈;同时右拳臂边内旋,边向前、向上、向外挑、架、拨、带,停于右额前,拳心向外,左拳从身前直臂前冲,拳眼向上,高与胸平,目视左拳。
要点:右脚上步冲拳时,上体不可前倾,臀部不要外凸。上步架冲拳时,身体由缩而展,由低而高,由后而前,要有吞吐收放之势,勇往直前之态。
(五)鹞子钻天:1左脚向前垫步,脚尖外展,左腿屈膝前弓,同时右拳下落屈肘收抱于右腰月复部,拳心向上,左拳外旋成仰拳上钻,高与鼻齐,肘尖下垂,目视左拳,2不停,右脚向前上一大步;屈膝前弓,左腿后蹬微屈;同时,右拳外旋经胸前向前上钻,高与鼻齐,拳心拧转向上,左拳内旋经右前臂下屈肘收置于脐月复处,上体略向前倾,目视右拳。3两脚以脚跟为轴,足尖向左摆,同时上体左移,两腿成左弓步式:同时右臂随体移,从右上方经面前向左侧弧形摆动至左肩上方时,左掌外旋,拳心向里,经胸前从右臂内侧向左上钻,拳心斜向上,小指侧尽量向上扭,高与鼻齐,右拳下落收抱于右腰月复处。4不停,两脚以脚跟为轴足尖向右摆动,同时上体右移,两腿成右弓步势。重心偏右;同时左臂随体转由左向右经面前弧形摆动,拳至右肩上方时,右拳外旋,拳心向里经胸前及左臂内侧向体右侧上钻,高与鼻平,小指一侧尽量扭向上,左拳继续由右肩前向体前下落,拳心向下,屈肘反臂经腰肋部向身后拧转至左胯处,拳心反转向上,目视右拳。5上动不停,两拳继续右上左下拧钻,这时身体重心偏移右腿,上体向右斜;当拳钻至两臂似直非直时,两足尖同时左摆,身体迅速向左扭转,两腿屈膝半蹲,左足尖向前,右足内扣成三体步,同时右拳收抱于腰月复处,拳心向里,左拳外旋,前伸使拳跟向上,高与腰齐,肘微屈,目视前方。
要点:1左右弓步转体与两拳的上下钻翻要协调配合,眼紧随主动拳的摆动而转动。2上钻之拳要有拧劲、钻劲、下翻之拳要有按劲、扣劲。要求快速、连贯。最后一动,身体左转要疾速,要使用腰劲,带动四肢同时完成动作,做到转身变脸,手到眼到,动迅静定。
(六)鹞子入林(顺步炮拳):同前(四)鹞子入林之1-2动,其内容和要点均同。
(七)收式:以上(一)至(六)动连做二次后,至最后一动顺步炮拳时,两拳变掌,下落掌心向上收抱于小月复两侧,同时左足略内收,足尖点地,随后左脚前踏落实,两腿微屈,两掌同时前劈按成三体姿势。再并步对拳,立正收式。均同前。
辞别孙禄堂回家,路过耿家庄时,李存义闻到一种奇臭弥漫在街上。他想加速走过,却听到有村民议论道:“那些小气人们真是害人害己啊,熏死全村人了!”
李存义便站住脚问原委。
“是耿月锋死了娘,他娘死了没人抬。”
再往细里问,方知原来耿月锋的母亲半月前死了,由于耿月锋的老婆大黑群在侍候婆婆瘫病期间,嫌婆婆不到茅房大便而故意在屋里拉屎,发生口角,婆婆骂她,她一气之下把大便抹进婆婆的嘴里。村人知道这事后,在老太太谢世后便没多少人凑,出殡这天刨坟的人们则要求大黑群跪在灵前抽自己10个大嘴巴子,不然就不给往外抬棺材。耿月锋恼了,说:“你们家死了人时哪回抬棺材不是我背头?你们一个个蛤蟆老鼠的样儿,哪个有真劲?早知道你们这样我那时也为难为难你们!”并和带头闹事的耿福潮打了起来。耿月锋练过形意拳,一个蛰龙升天把耿福潮蹬到了稀粪黑黑、出圈时得垫木板子才行的猪圈里。村民们更加气愤,便一哄而散,谁也不管了。耿月锋无奈,便带了老婆孩子投外乡朋友家住了,临走前把院门、屋门全用坯垒严实了。
过了些天村里人们实在受不了了,便派代表去请耿月锋回来,大家搭把手把殡出了。可耿月锋是老虎推磨——不听那一套。
谈论中,人越娶越多,李存义便召集几个男劳力一起来到耿月锋家,把堵门的坯拆掉,把棺材抬往耿月锋家坟地。李存义见那些人果然没有一把子真力气,也为了保护那块坟地里的麦苗,便自己背头。棺材抬到坟场,大家都熏得半死。
李存义到北京时,又叫上尚云祥带着去给程庭华拜年,这次尚云祥干了件冒失事。
重修颐和园时,在蟠云殿附近有许多拳师,特别是内家较多在那里锻炼,尚云祥也常去那里练功和探讨技艺。因为和那些人比手,让程廷华老先生知道了。眼镜程老出于爱护和关心想试试尚先生的功夫。尚云祥说给程师叔拜年,程过来用双手相搀,不让下跪。想往起站,而程老又向下按。不让站起,这样一来,尚云祥便觉得程老跟他开玩笑,在试探他的功夫。既然跪不下又站不起,只好壮着胆子破手吧!于是借程老向上擎时偷用左手从肘下抓程老的左手,同时迅即外翻右臂捋住程老的左肘,借上擎之劲向左前方猛地捋去,程毫无戒备,被尚云祥一捋就踉跄两步。一回头说:“好小子,你敢跟我也来这套!”人们深知程老技术高,功夫大,尚也从心里佩服。故不敢再斗,回身一脚踹启房门,一跃便跳到院中,程也随即追出。李存义在屋内听到声音忙走出一看便说:“你们爷俩要干什么?”程一听弹弹袖子,哈哈一笑说:“我想看看云样的功夫,嘿!蛮不错嘛!”进了屋先生向程老陪礼。程笑着说:“你捋得再低点就把我撂趴下了,你小子功夫不错嘛!怪不得不管谁都敢打!”通过这事,程老反倒喜欢上了尚云祥。就这样尚云祥才又学了八卦掌。
尚云祥得到了程庭华写的书法一篇:
练八卦拳之道,先得明师传授,晓拳中之意义,并先后之次序,其实八卦,本是一气变化之分(一气者,即太极也),一气仍是八卦、四象、两仪之合。是故太极之外无八卦,八卦两仪四象之外亦无太极也。所以一气八卦为其体,六十四变,以及七十二暗足互为其用。体亦谓之用,用亦谓之体,体用一源,动静一道。远在**以外,近在一合身中。一动一静,一言一默,莫不有卦象焉,莫不有体用焉,亦莫不有八卦之道焉。其道至大而无不包,其用至神而无不存。若是言练,先晓伸缩旋转圜研之理。先以伸缩而言之。缩者,是由高而缩于矮,由前而缩于后。从高而缩于矮之情形,身子如同缩至于深渊,从前而缩于后之意思,身体如同缩至于深窟。若是论身体伸长而言之,伸者自身体缩至极矮极微处,再往上伸去如同手扪于天,往远伸去又同手探于海角,此是拳中开合抽长之精意,古人云:“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放之则弥**,卷之则退藏于密”。所以八卦拳之道无内外也。研者身转如同几微的螺丝细轴一般,身体有研转之形,而内中之轴无离此地之意也。旋转之,是放开步法,迈足望着圆圈一旋转,如身体转九万里之地球一圈之意也。至于身体刚柔,如玲珑透体,活活泼泼,流行无滞,又内中规矩的的确确不易。胳膊百练之纯钢,化为绕指之柔;两足动作,皆勾股三角;两手之运用,又合弧切八线。所以数不离理,理不离数,理数兼该,乃得万全也。将此道得之于身心,可以独善其身,亦可以兼善天下。身之所行是孝弟忠信,无事口中可以常念阿弥陀佛,行动不离圣贤之道。心中亦不离仙佛之门。非知此,不足以言练八卦拳术也;亦非如此,不能得着八卦拳之妙道也。
李存义又去李瑞东家,李瑞东说:“你来得正好!”
原来,李瑞东有位朋友告诉他,自己押镖去江宁,在那儿叫出了镖号,被那儿一位武举听到了。那武举身份大后脾气涨,出来一拳两脚把镖师打倒了,把镖扣了,让派能人去取。李瑞东没空,恰巧李存义来到北京,李瑞东便让李存义前去。
李存义到了江宁,至武举家,见武举正在练少林头桩功,就是笔直地立着,只不过是倒立,仅以头顶着地。待武举起身,李存义一抱拳,夸赞道:“武举大人少林功夫好高啊!”然后介绍来意。武举看李存义是个没脾气的人,便问李存义练的是啥拳,李存义说形意拳。武举便让李存义表演。李存义表演后,武举说先生您练的拳好有意思啊,一抓一抓的能打人吗?
李存义便让武举派人过来站到自己前面以协助表演,证明形意拳不是闹着玩的。武举说我不派别人,就派我自己。
拳头没有任何开始攻击或结束的迹象,只是简单地从地面吸取能量并通过身体中枢传到拳头。李存义是将拳头伸到离武举胸口只有一英寸的位置,然后猛地出击,却将武举大人击出了两丈来远。
武举骇然,便返还了镖。
正在武举家做客的刘坤一也被李存义的拳术惊呆了。他因和武举熟识,今天过来讨教健身良法,不料遇到了李存义,见识了形意拳。
刘坤一问李存义出击的速度何来。李存义说槐虫步,说消息全凭后脚蹬。
“槐虫以慢出名,用槐虫步能练出快速?”刘坤一不相信。
“能,能练至‘打倒还嫌慢’。”李存义说。
武举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比比谁的手快。
武举拿了一个锈迹斑斑的古制钱摊在手心,让李存义来拿,说:“从来没有人能拿走这个制钱,并且手不被我攥住。”
李存义猝不及防出手,武举果然握住了他的手,并且带着一种满意的笑容,认为那制钱仍在自己手中。
李存义装作很失望的样子,然后让武举向自己展示一下手中的制钱,结果是武举的手中已换成一个锃亮的新制钱。
“那么光顾练拳,你们练形意的人踢踹速度是不是很不理想呢?”刘坤一问。
“细柳枝养成顶门杠后,倒过头来也能用。”李存义说。
刘坤一便让武举再试试李存义的踢速。
李存义把脚停在武举的胸口,然后要求武举把双手放在李存义攻击脚两侧两指宽的地方。接着李存义收回自己的脚原地站立,告诉武举说我将向自己刚才停脚的位置踢击。试了十多次,武举便不再妄图抓住李存义的脚,甚至武举的双手只能很仓促的合拢。
“您的速度是超乎自然地快。”刘坤一说。
“真正的攻击力依赖于速度。”李存义说,“打拳时稍微带点截劲,也有叫寸劲的,不易觉察地就给对手增加了攻击力!”
“形意拳真是一门艺术啊!”刘坤一赞叹说。
“是的,层次更深。”武举说,“你们是怎么练出来的?”
“不仅刚才打击的力量,这速度也来自后脚蹬。”李存义说,“形意拳也叫行意拳。我的师父是刘奇兰,人称刘翡玉。他功夫出在两条腿上,以身法著称,被赞为龙形搜骨。龙——就是一条大身子,腿功依赖于身法。跟我师父比试不要有后退回旋的打算,只要一退,立刻被追上打倒,退无可退。
“腿功是站桩站出来的,也是走出来的,我们做刘师的徒弟的尤其要走。早晨起来一走便是十里,两手背后,活动着脊椎,或带着点拳意。我们有时将行意拳的意字省去,顺口地说,跟唐师学行拳。”
刘坤一问李存义在做啥,李存义说赶大车。刘坤一问:
“您可以到军队工作吗?去了担任军营武术教习。”
李存义尚未回答,刘坤一接着说:“方今之势,非日日练兵,人人讲武,不足以转弱为强。然人人知之,人人言之,而实事求是者又不数觏。盖中人以上,智勇困于所弱,仕宦怠于已成,惟豪杰之士,能转移风俗,不以风俗为转移耳。”
见刘坤一讲话不俗,便表示愿意去。但说要回去请师父刘奇兰批示。
原来,光绪十六年即1890年的11月,因过去坦言“洋务有何把握?能支持一件则一件,能支持一日则一日而已“而两次被弹劾,而过了长达九年的乡居生活的刘坤一,被清廷再任命为两江总督兼南洋通商大臣。现在刘坤一的从政态度有了重大转变,表现出开明务实的态度。他谋划着上任后,一方面大力整顿军务、吏治,奖励士风;另一方面积极推行洋务新政,还要积极经办修铁路、开矿、发展农工商等洋务项目,并提倡西学,改革教育,做一个洋务运动的新领袖。
李存义去告诉刘师,见刘师刚收个徒弟,姓张名树懋,字彬儒。生于1876年,是河北省大成县唐上村人。
原来张彬儒幼年在家乡私塾学习,私塾老师亦文亦武,课余时常演示武艺,无形中影响了幼时的彬儒先生,使他对武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到北京后因喜欢武术其父张大忠为鼓励他学习又邀请了长拳的老师、形意拳的老师教其学习武艺。1890年,15岁左右的彬儒先生武运时来,缘识一位那姓的摔跤名家,是位宫中“扑户”,遂拜在门下学习跤法,半年后又来拜形意名家刘奇兰为师学习形意拳。
刘师说:“只有你感兴趣就可以去,虽然那个军队干过太平军,有些可恨,但现当今保家卫国、抵制外侮最重要。”
“那我只教他们五行拳,宝贵的十二形不教给他们。”李存义说。
“什么宝贵的十二形,十二形不宝贵,五行拳才最宝贵。”刘师说,“我师父李洛能三十多岁时,到山西寻访高人,偶遇戴家拳,是分仰慕,奈何人家不教他。他便在附近种菜,天天送上门去,最终得以学习心意**。但是,人家限于门规,只教了他些皮毛。但我师父悟性奇高!悟到了束展贯通的妙用。回家后,自己不断模索整理,结合终身所学将这力道细化,分出了八方四捻,七梁八柱。简化出了五种拳型和发力方式。这就是五行拳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