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意大豪李存义 183、形意高手周恩来

作者 : 写意朋友

从此师徒反目。舒榒駑襻韩搬出了武士会,自己成立了个武馆。

韩慕侠称自己一生在武术上只服两个人,一个是应天文先生,一个是孙禄堂先生。缘何?据韩慕侠的师弟刘锦卿讲应天文根本就不会武术,事实上是韩慕侠跑到了孙禄堂先生那儿呆了几个月,得到了一些指点。于是说是得了应天文的反八卦。后来张占魁发现李玉琳走出的八卦中有许多是与韩慕侠的反八卦完全一样的一些身法手法,于是问李玉琳从哪儿学来的,李玉琳说这是孙先生传给他的心得,为此,还惹得孙存周老大不高兴呢。于是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韩慕侠月兑离武士会另设韩慕侠拳术专馆。

张占魁已经完成了形意拳与八卦拳的综合。融形意拳之劲,八卦拳之变和密传杆法三位一体而派生出来,**于传统的形意拳和八卦掌和以凶悍的劲力著称的“形意八卦”体系。并且将传统的形意拳改为“大架”。更以高速和高杀伤的搏技获得了“闪电手”的雅号而彪炳武坛。

张占魁在授徒时曾将门人左振英腾然抖起,凌空旋转。也曾将碗口粗的白蜡树大杆一抖而折。而当时,高福安是有“侠伶”美誉的著名京剧武生,到处宣称“好把式不如烂戏子”,执意要与张占魁进行较量,交手之时,高福安轻灵地从梯侧的隐蔽处跳出,猛拽张的辫子。张身手机灵猝然旋身反将他拧翻,滚于楼下彖。

其间,“形意八卦族”达到了全盛时期。势力覆盖华北,垄断天津。那时的武师,从权术名家到街头艺人,凡想在当地从事有关武术的活动都要经过张占魁的允许。由此,有人指称为“赛天霸”,其实张毫无霸气,他总是以无私的宽容给那些上至大师下至骗子浪迹武坛的人们予以帮助和庇护。比如,年轻的意拳创始者王芗斋来津谋职,以“郭云深的门徒”的名义拜会张占魁,张的早期门人刘潮海、刘继卿、韩慕侠等人因年岁的差距不予承认,张占魁却不忌年龄差距与王以兄弟相称,并让自己的晚期门人裘稚和、苗春畲、顾小痴和赵道新随王师叔学习站桩推手,且让这位小师弟伴随着参加各处的拳术大赛。

敬爱的周恩来总理(1898-1976,字翔宇)的革命事迹知者甚众,而他学拳练武的事,却鲜为人知。他自青少年时期学练形意拳。

青少年时期的周恩来1913年8月19日至1917年6月26日在天津南开中学读书,并投身革命事业。为了强身健体,他拜名扬京津的津门大侠韩慕侠学形意拳,一学就是三年。韩慕侠当时以教武为生,最擅长“形意八卦”,除在南开任教外,还在家里设武馆授徒传艺沔。

周恩来在学习之余,常穿一件长布大褂,去韩慕侠家里学拳练武。“千里之台,起于垒土”。周恩来学拳时,态度非常认真,严格按照师傅的指教去做。他不厌其烦地练习“站桩”、“三体式”等形意拳的基本动作。每次都要练到掌握要领、动作规范,才肯去休息,因而功夫猛进。

因为学拳,周恩来与韩慕侠建立了诚挚的友谊。周恩来曾提笔为韩慕侠的武馆写下了“韩九师堂”四字。

1917年周恩来东渡日本后,还将他学拳期间与韩慕侠等人在武馆前的合影寄给拳师,以示思念之情。孙中山在黄埔开办军校,周恩来任军校政治部主任,而韩慕侠则被聘为黄埔学校首席国术教官(所以形意拳曾经是国.民党军队的军体拳,另外拼刺刀里面有很多形意拳枪法、《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中二十九路军所用为形意拳五行刀法)。师徒再度重逢,自是喜出望外,免不得相互切磋武艺,此时韩慕侠武功纯熟,已成为武林高手,周恩来再度学艺,受益终身,而韩慕侠对时任政治部主任的周恩来也十分尊敬,学得不少做人的道理。他曾感慨地说:“翔宇(周恩来字翔宇)年少志高,深谋远虑,我教他怎样强身,他却教我怎样做人。”

在周恩来于南开学校读书期间和武术教员韩慕侠及其弟子合影的照片中,个子最高者为韩慕侠,站前排中间弯着左胳膊的是少年周恩来。

尚云祥在天津仅收过郭汉芝为递帖之徒,这是尚在天津中华武士会期间,当时吃住在郭汉芝家。尚云祥在天津教其他人习武,皆为临时、有偿的授艺。

尚云祥打疯了赵凤祥也被赵疯子打了。

赵凤祥练“花拳”,武艺练得不错,当时在天津武术界也小有名气,对半路上杀出来的尚云祥不服气,提出和尚云祥过手,被尚云祥瞬发的一个崩拳就给打糊涂了,赵凤祥承受不起突然的精神打击,痰火攻心,赵凤祥“疯了”,围着天津的镖局子跑了三天。

大师兄刘云集听说后很生气,批评尚云祥“你净胡来,武门交流还有下狠手的?”并从中间打和,提出让赵凤祥打尚云祥两下,不许尚云祥动手,尚云祥答应了。

刘云集找到赵凤祥,比划着,哄着赵凤祥,找尚云祥算账,让赵凤祥发崩拳打尚云祥,尚云祥“挨”了一拳之崩,佯做倒地状,赵凤祥见状哈哈大笑,就地吐了一大滩黏痰,不疯了。

事后,赵凤祥跟崔同义的父亲崔振先说:“一提尚云祥我的腿肚子就抽筋,落下毛病了。”

崔振先与孙禄堂、李景林交流过剑艺,令尚云祥特别羡慕,说:“能把别人的本事变成自己的,那也是本事。”尚云祥找到师兄刘云集,说:“我想尝‘剑仙’的鲜,看师兄意见如何?”得到批准后,尚云祥与崔振先师徒二人相互交流崩拳、剑艺,各取所需。

尚云祥非常喜欢孩子,经常把崔振先的三岁儿子崔同义顶在脖颈子上,满大街给买糖瓜吃。自1900年,李存义的师弟耿继善创建的四民拳社更名为四民武术社,成为公开正式的中华武术社团。孙禄堂受邀时常抽空到四民武术社来工作。

李存义去找李书文玩。那人回家后苦练三年后找老头,找到老头是那老头正在街上打牌。他凑过去拍了老头肩膀一下走了。那老头对大家说幸亏是我,大家看板凳已深入地面四指深。

这时有位叫郝为真的先生初来北京。

郝为真,1849年生,名和,字为真,河北永年人。他体貌魁伟,敦厚坚毅,嗜好武术。观看李亦畲打手后,遂改从李亦畲学习太极拳。他勤学苦练,六年如一日,李亦畲观其诚笃,遂悉心授。自此,郝为真功力日进。

清末民初在河北永年县城内教太极拳的,是武派太极拳创始人武禹襄的再传弟子郝为真,在南关教太极拳的是杨派太极拳创始人杨禄禅的长孙杨兆林,二人所教拳势不同,要求也不尽相同。当地人们为了区别二人所教之拳,称郝为真所教是“郝架”,杨兆林所教是“杨架”。郝为真自称所教是“李架”(因为他是李亦畲的弟子)或“武李架”。人们又因为郝为真所教拳势要求做到起承开合,就称谓“开合架”,后来郝门弟子在外地教拳,也自称“开合架”,以别杨派所教拳势。

“郝架”、“杨架”称谓的出现,是太极拳流派衍生的肇始。“郝架”后来虽多称谓“武派(武式)太极拳”,但人们仍习惯称“开合太极拳”,是指其拳理拳势要求而言。

武派太极拳在拳法理论上,多尊崇清初王宗岳的《太极拳论》,并通过实践予以深化升华。《太极拳论》讲阴阳之道是“动之则分,静之则合”,动为八卦。静为一气。从太极拳体用上说,“动之则分”是开,是变化,是拳势运作;“静之则合”是归纳,是气势凝聚。因此,武禹襄形容走架打手要“静如山岳,动若江河”(见《太极拳解》)。同时,他还使抽象的阴阳开合具体化,便于练习者有章可循,有法可依。他在《十三势说略》中说:“每一动惟手先著力,随即松开,不外起、承、转、合,始而意动。既而劲动,转接要一线串成”。起承转合为科举时代士子赋诗和作八股文的要求,是昔日儒生们常用的术语。武禹襄首次将它引用于太极拳走架打手之中,使走架打手有了法理依据,是对太极拳弘扬发展的一大贡献。

后来武禹襄总结的打手《四字秘诀》(敷、盖、对、吞),李亦畲总结的《撒放秘诀》(擎、引、松、放),郝月如的《打手四要》(引、化、拿、发),都是起、承、转、合在打手技术及运作方面的具体、深入。王宗岳的学术思想源于北宋周敦颐的《太极图说》,以阴阳为体,以刚柔为用,尚未月兑离周氏《太极图说》之用语。随着时代的发展、实践体会之不同。武禹襄在《十三势说略》中率先提出:“虚实须分清楚。一处有一处虚吴文翰实,处处总此一虚实”的虚实说。李亦畲宗禹襄之学光而大之,他在《五字诀》中强调“一身之劲练成一家,分清虚实”,要“开合有致,分清虚实”。于是虚实开合的相应变换,技法与意、气、神的融合,就成为武派太极拳的技术核心。为了形象地说明虚实变化和内劲流转的关系,李亦畲还亲手绘制了《虚实开合图》,指出“虚实即是开合”。因为走架打手的虚实多属内劲的变化,只能觉察而不易看到;开合则指外形动作,明显可见。“虚实(内)即是开合(外)”,符合周身一家之理。

郝为真想借助北京体育研究社的影响来发展他的郝式太极拳(解放后又被称为武式太极拳),因为北京体育研究社是当时北京教习太极拳的主要组织,有一定的影响力。其社长是许禹生。许是杨健侯先生的弟子。于是,郝先生以访乡友的名义,找到杨健侯,希望在体育社中也能传播,推广他的太极拳。但得到的是杨健侯的冷遇。因此,许禹生也就不敢把郝为真留在体育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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