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侧妃扭捏几次,终于张开腿跨了上去。浪客中文网舒骺豞匫姑苏卿皊似乎全然忘记她还是个处子,贯力一顶,身上美人发出强忍痛苦的低叫。姑苏卿皊毫不怜惜地凶猛冲刺,双手扼住韵妃的胯骨将她掀起按下完全自己控制,使得也是疯人的蛮力。
他此时十分不爽,夹杂着被出卖了的屈辱。花曲意,在你心里随便什么人爬上本王的床是不是?你根本就不在意,对不对?因为不在意,可以让其他女人也骑在本王身上?那是本王好容易才原谅了你,仅给你的特权。你不稀罕,看到了吗,自然有的是人争着来求!
姑苏卿皊心中憋闷,身体上怎么都找不到能让自己释放的点,动作更加粗暴,韵妃不敢喊疼来惹怒姑苏卿皊,只能尽量张大双腿,更努力将下月复下压来配合他。
又一波更加凶狠的冲刺,韵侧妃美丽的头颅开始胡乱摇动,湿发腻了大团,手指脚趾扭曲地蜷缩着,却依旧固守着廉耻不发出尖叫。当疼痛适应,她脸上浮现出欢愉和端庄交织的神色,当最后的矜持褪去,韵妃只剩下了对于极致欢乐的渴求。姑苏卿皊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一面按住韵妃的锁骨,口中一面突地唤道:“王妃,王妃······”
他的喊声将在一旁一直发呆的曲意瞬间唤惊醒。不妙,韵妃肯与她团结,便因为何思桐进了姑苏卿皊的心,无法撼动她的地位就只能除去她这个人。情动这一时,他若教韵侧妃以为姑苏卿皊也对自己上了心,那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邋。
趁着他开口的功夫,曲意直直撞了上去,淡冽的牡丹香扑上面庞,两人鼻翼紧贴,曲意蹭到了他凉爽的汗水。四目相对,姑苏卿皊身下动作未停,瞳孔却出奇的冷静清明。
明明也该是欲生欲死的时候,肌肤也泛着红晕,为什么却仍镇定自醒到好像疯狂挺进的人不是他?身体最是诚实,难道芳君这样香红温软的美人也满足不了他?
两人都没有试图深入,曲意僵直地跌在床上,半臂之处就是一幅糜烂旖旎的画面,两人粗重的喘气交叠在一起,其中一人还是她的夫君。这算什么事儿啊。曲意背过身去,并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将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碰,是一种恶心的不洁。可是也没什么,既然已经不干净,那就不要了吧,哪怕这是她一手造成的升。
当男性的麝香盖过牡丹的味道,韵侧妃再也绷不住发出欢愉的呜咽。奢华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明晃晃地映着半幅葳蕤锦被,曲意仰头看着天幕上的星子,漏在细密的纱帐上,仿佛也柔和了棱角。她没有去捞被子,只张开手摊在身下的冰箪上,觉得即使手掌苍白如纸,仍盛不到那微蓝的光。
在沉沉的黑暗中闭上眼,这一瞬,心乱如麻。
曲意一向早晨起得晚,是以韵侧妃请离的时候只迷迷糊糊地应了,随口嘱咐她好好休息,韵妃方出殿门,就被姑苏卿昤森寒注视下再也睡不着了。“惨了,”曲意闭着眼睛装死,心想,“刚才就不该放走陈芳君的。”
突然,长发被人一把抓起,头皮锐痛让曲意彻底清醒。睁眼一看,姑苏卿昤已经叭在她肩房,臂上缠着她的青丝,表情像蛇在看自己的猎物,口中嘶嘶地往外冒凉气,“花曲意,你端的真是贤惠,将自己的床给旁人当婚床,滋味一定无比痛快!”
曲意早知道她定是动了怒,只要这怒还能发得出来,也不算真怒,还真有解救余地,当即陪笑着,“是那高人教导王爷要雨露均沾,王爷又告诉妾身不得争风吃醋,这才将妾身教导得贤惠淑德,妾身不敢居功。”这番话曲意说得毫无愧色,还一脸暖昧地挤眼,“不过,痛快地该是王爷您吧?”
姑苏卿皊气结,一股气团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曲意将姑苏卿昤抓着的长发掉了回来,又添了把火,“王爷粗莽了,韵妃姐姐是第一次呢,您如何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字呢?”
姑苏卿昤咬牙道,“王妃的心意,本王不好好享用,怎么对得起你。”又凝眸看她,“放明处说,你拨看什么算盘,是厌弃了本王,还是觉得你满足不了本王,塞了个人来讨本王欢喜。抑或是……这盘算盘,是你和韵妃两人拨的呢?”
曲意眼皮一跳,呼扇着睫毛,将素靥逼出了两团薄氲,“王爷太英伟,妾身实在累得受不住,也不好让王爷忍着,便拉了韵妃来顶。”
姑苏卿皊“呵”地甩开手,“本王怎敢勉强你。”
两人就这么冷着,一个瞪着眼睛生气,一个可怜巴巴满面无辜。还是姑苏卿皊睨着她开口,“过来。”
曲意卖着乖蹭过去。
其实姑苏卿皊也不知道该让曲意干什么,突然怀念起她昨夜主动装上来的吻。虽然动机不纯,却好歹也是她第一次吻他。他指指眉心,“亲这里。”
曲意眨眼,也巴不得有机会缓和双方的关系,于是无比乐意地挨了上去,还诚挚地用舌尖有技巧地滑了几圈,半天没松口。
姑苏卿皊对着面前馨香脖颈就咬了下去。曲意一颤,没说话,任由他尖利的牙齿刺穿表面薄女敕的肌肤。直到尝出了血腥,姑苏卿皊才放开她舌忝了舌忝嘴唇。
曲意有点没缓过神地揉了揉发红肿痛的喉咙,讷讷问,“气消了?”——
“花曲意你听着,本王容许你不听话,容许你背叛,容许你出场本王,只要你承担得起后果-”姑苏卿皊稳稳地看她,皎白的牙齿上还沾着缕缕血丝,像一头饮血的野兽。他淡漠地笑了,“你有胆子,尽管来惹本王,你惹本王一次,本王必要以你的血来偿-”
能将这么孩子气的话说得如此有震慑力也委实难得,曲意也是想,如果可以,我此生最不想招惹的就是你。可惜,尽管我缺少和你对峙的勇气,也必须赢了你。因为,从一开始,就是输者必死的结局,我怕你,怕自己会心软,更怕死亡,将你出卖的时候我并无不舍,可若大局已定,将你杀死·····我也会舍得。
姑苏卿皊抹上她的脖劲,模到了滚热的血。花曲意,你的血也是热的,真超乎本王意料,他笑得心满意足,顺带回答了曲意刚才的问题,“不气了。”-
曲意没唤人进来服侍,当着他的面将寝衣月兑下,换了一条水墨双鸪掐肩纱裙,衣领下来是层层玉蚕纱堆在半臂处,后背是光果的。曲意跪坐在榻上,偏头笑着,“王爷,其实你也不喜欢沐充华的,是不是?京都看似繁华平静,其实各个有势力的主儿都人人自危,宫变一触即发。你此刻给着沐充华无极的盛宠如此荒婬无度,更是人们眼中道的轩清王。”狭长的眸滑过一丝难以辨出的悲凉,“你若钟爱她,大可以让她安安稳稳地做一个份位不高,宠爱有余却不惹人注目的充华,给她这些锦绣辉煌,也是害了她。”
“错了。”姑苏卿皊在胸中迸出冷笑,“你未嫁在王府前,府中虽有明争暗斗,有本王和石繁,也都能挡得过,只让桐儿守住安乐也罢。你来府中,明知她是本王心中最重要的人,仍再三为难,本王也便忍得了。驱走石繁,本王被朝中事累得,怕分不出心让你害了她,桐儿是这样爱憎分明的性子,本王不惜给她僭越的爱宠,就是让下不为例里都了,不能让你所用暗害于她。”
敌我分明之时,就要增加权势与敌两立。姑苏卿皊这是将她也当做了敌人,只为了一个愚昧的女人。曲意苦涩一笑,“王爷当真用心良苦。”
姑苏卿皊照例去了散尽楼,空落落的主殿,曲意叹了口气仍闭目养着神。倒是潆洄忧心忡忡地推门进来,低声禀告,“主子,将军那边,出了点问题。”
曲意一手扶额,抬眸道,“说吧。”
“将军此次远征带着的是杜远,飞雄两位副将,都是随将军多年忠心耿耿的将士。不想,昨夜他们都双双中毒,现在生死不知。”
曲意定了定神,“怎么回事?
“详细情况没有在密函中写明,只是将军和两位副将在一起饮酒,两位副将中毒,将军却安然无恙。”
曲意细细在脑中想着,又道,“父亲可提到了掠月?”
“是。”潆洄如实道,“第一时间将军就去请了掠月教主,掠月教主也查出了是十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