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有什么是跟娘说,娘给你做主,别哭了,啊、、、”舞影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云朝哄着。
“好了啦,不就是睡了你两句吗,至于哭成这样吗?马上就要嫁人了,可不能再这样耍小性子了,不然,到了夫家有你受的!”明轩拍拍云超的肩,轻轻的安慰着。
“他敢!”听明轩一说,云朝猛地回头,“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休了他!”云朝狠狠地擦了把眼泪。
“好!爹支持你,我现在就让人把恪森那小子轰走,让他退婚。”明轩说得很正经,云朝一听,连忙止住抽泣拉住明轩。
“爹你干嘛?他现在正伤心着呢!”云朝拉住明轩,忘了自己也在伤心。
“他伤心?你不也在哭吗?还是他把你弄哭的呢,还没过门就欺负你,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不行,我一定得把他弄走!”明轩说着,就要叫进易经,你这丫头,明明很在乎恪森,还要硬撑着不说。
“不是啦,是我自己想哭,干风煦什么事?”云朝低头用袖子擦着眼泪。
“真的不干他的事?”明轩笑问道。
“好啦,你们父女两就别再耍嘴皮子了。”舞影走到两人中间,挤开明轩,帮云朝擦着泪水,“都要嫁人的人了,还哭鼻子,放心吧,恪森没事,心结解开就好了。”舞影又帮云朝理了理衣服。
“丫头,你真的喜欢恪森?”明轩走过来问。
听着明轩的话,云朝的心跳加速了一下下,我喜欢他吗?也许是吧,反正跟他在一起,我很开心,也不怎么惧寒,尤其是他抱我时,那怀抱好安全,好温暖,好像我体内的寒毒被他驱散了似的,整个人都如沐春风,他不在时我有些想他,他要走时我有些不舍,隔几天见不到他,我会有些牵肠挂肚、、、、、、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喜欢吧!
“云朝、、、云朝!想什么呢?”舞影轻轻碰了碰沉思中的云朝。
“我想我喜欢你!”云朝以为旁边的人是风煦,月兑口而出。
“嗯?、、、你喜欢的是恪森吧!”明轩毫不掩饰的直接说出了云朝心中所想之人,一问你喜不喜欢恪森你就发呆,那小子有那么好,让你忽略我跟你娘的存在?
“嗯!我喜欢、、、”云朝说着抬起头,一见眼前的两张脸,才从自己美好的思绪中回到现实。
“你们、、、、、、你、、、!”云朝又窘又气,哪有这样的父母,竟然套女儿的话,而这话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看着云潮涨红的脸,舞影忍不住笑了出来,“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你们都要成亲了。”舞影看着云朝,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一副小女儿的娇羞状,这孩子啊!舞影摇摇头。
“我们那个天天往外跑的丫头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害羞了?”明轩揽过舞影的肩,故意提高声音问舞影,舞影也不言语,只是微笑着望着云朝。
“你们、、、你们、、、哼!我就是喜欢风煦怎么啦?我现在就找他去,不理你们了!”云朝甩甩袖子,扭头就走,留下两人在屋里发笑。
走在路上,云朝越想越不对,自己本来是想问问爹跟风煦说了些什么,可还没问出来,自己怎么就走了,而且还被爹娘搞得如此狼狈,可是现在又不能回去再问,若再回去,指不定爹娘又会怎样笑话自己呢,这两人啊,都过了不惑之年了,成天还跟小夫妻似的,没事就爱牵着手在花园里压石子路、、、哎,不想他们了,还是先去看看风煦吧。
想到这儿,云朝就一路小跑,来到风煦的房间。
风煦像尊雕塑似的坐在桌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云朝跟他说了很多话,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云朝根本不存在似的。
玩家灯火时,云朝终于忍无可忍了,死小子,我晚饭都没吃,就在这儿陪着你、逗你开心,你竟然还冷着张脸!你以为你是谁啊!
“东方风煦!你到底有完没完?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放不下的?”云朝拍案而起,此刻,她也完全赞同了爹的看法,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像风煦这样算什么。
风煦依旧不理
“起来!别老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样子抓住风煦胸前的衣服就把他往起拎,无赖,风煦太重,云朝拎不动,只将他的衣服扯的一团糟,自己却又气又累。
风煦还是没反应
云朝气呼呼地坐下来,拿起茶杯猛喝了两口,“我对你无语了!就知道怀恋过去独自伤感,就你这样子,以后就不打算活了?真没用!”说着,又拿起茶喝了一大口,没想到,这次风煦却动了!他一把抱住云朝,害的云朝两颗白白的小门牙被茶杯碰的一声脆响,一口茶差点没吞下去!要是这么被噎死,那可冤大了!那个细瓷小茶杯为了不妨碍两人,只得粉身碎骨为两人的热拥光荣捐躯。
“风煦,你没事吧?”见风煦抱住自己不说话,云朝拍拍他的背,轻声问道。
给两人送吃的心因,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左右为难,却被风煦叫住。
“去,把外面的侍卫弄走,院子里不许留一个人!”风煦头也不抬,依旧抱着云朝,语气异常冰冷。
“这”心因有些为难。虽对他的冰冷有些恐惧,但小姐还在他怀里呢,看他衣服都扯开了,让我把侍卫支走,该不会是想对小姐天啊!他他他怎么这么急?两天都等不了吗?
“还不快去!”冰冷的声音又响起了,心因顿时打了几个寒颤。
“心因,你去吧。”云朝发话了。
我的天!这两人怎么都这么急啊?心因捂着月兑臼的下巴,逃也似的跑开了,非礼无视啊!
心因刚把侍卫调走,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鬼嚎!咦?不对呀,应该是小姐叫才对啊,怎么变成晨王了?心因疑惑着,但转念一想,这两人都与别人不一样,出现如此情况,应该不足为奇!心因随即又为自己聪明的分析而高兴。
房间里,风煦趴在云朝肩上嚎啕大哭,声音无比凄婉,仿佛有天大的冤屈,又像有无尽的恨,一声一声,听得人肝肠寸断,而他那肆无忌惮的哭喊,像是要把深埋多年的怨恨全部倾吐此时的风煦,看上去无比孤单、无比无助,就像一个受人欺负了的小孩一样
听着他哀怨的哭声,云朝也忍不住泪流满面,却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得紧抱着风煦,任凭他发泄心中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