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些人,上一分钟还好好地活着,有说有笑,下一分钟就稀里糊涂地死掉了。刚说那个烧死的女工家里还有丈夫有孩子,就这么一下子,男人忽然没了老婆,小孩忽然没了妈妈,岂不是连生活都不知道要怎样过下去?”芳子半张着眼睛,斜瞄着电视。
今天她没有上妆,头发用粉色的包棉橡筋随意在脑后挽成一个花苞,脸色白得像一面骨瓷,额角的一根根青色小血管,脉络清晰。
她身上裹了一件粉色珊瑚绒的浴袍,宽大的浴袍斜领子露出一件同样是粉色的棉质睡裙。
这一副居家女孩的可爱模样,让李泽森心里顿生怜惜。
他俯来,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所以我们要珍惜。”
芳子温存地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指指客厅一侧的卧室门,示意他带她到房间里去。
他腾地一下将她横抱起来,她笑着,扭着,像一条不肯就范的小鱼。
他抱着她走到一张门口,小指头勾住门把手,一推,门就开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里面除了三面白墙一面天花板,别的什么也没有。
“走错了走错了,是另外一间!”芳子在他怀里笑道。
他抱着她退出来,又打开隔壁的那一张们,窗帘沉沉地垂落,屋里清凉而幽暗,一股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暧昧的香味令他迷醉,仿佛他再也顾不得其它,手一松,她就落进了柔软的被罩里边。他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剥掉了她的浴袍,隔着薄薄的一层贴身睡裙,他看见她胸前凸起了两个圆点——居然是真空的!
他的身体顿时发起烧来,火从沿着脊柱,一直烧到脑子里去。
她的睡裙一直撩到了腰上,露出雪白的两条长腿,和一截粉色的棉质小短裤,上边居然还画着一只卡通小白兔,抱着一棵红红的胡萝卜。
小白兔……胡萝卜……
在他的脑子里,此刻的任何事都只和那一件事有关。
他一把将小白兔扯下来,接着双手拉住她睡裙的下缘,往上一撸。她配合地抬一抬手,就将她自己整个暴露在他面前。
她那两只漆黑的眼睛含着笑,瞧着他,嘴唇诱惑地张着,他再也忍不住,他要占有床上的那个女人,把她卷进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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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李泽森一泻千里,疲软下来。
他伏在芳子身上,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句滥俗的话。
“辛苦了,我的小耕牛。”芳子轻轻地拍着李泽森的汗湿的脊背,柔声抚慰瘫软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每次都是男人想要征服女人,挑起战争,但每次也都是男人先缴械,女人不费什么力气,就舒舒服服地得到了满足。可见你们女人真是狡猾的动物!”李泽森翻身下来,坐进重磅真丝的粉紫色被单里,背靠向深紫色的真皮软垫。
这是他第一次躺在芳子的卧室里。
香槟金色的雕花橡木大床,和同样是香槟金色的床头小站柜配成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