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帝女不善 077琴棋书画——带着仨男人逛妓院

作者 : 夏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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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烟沙楼有四位头牌花魁,分别是——擅长琴技的雅琴、擅长棋艺的司棋、擅长书法的墨书、还有就是擅长作画的知画。

许是国祭将至的原因,今晚陌都城里突然涌入一大批来自华夏大陆各地的商人以及云游客,不但客栈人满为患,连带着满城烟沙楼,都没了落脚的地儿。

站在那座奢靡华丽的建筑前,看着姑娘和恩客们勾肩搭背进进出出,海蓝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

“好了,别闹了,非……殷公子不是为了四大花魁来的吗?”再继续刺激下去,君政夜真的有可能让这满城烟沙楼血溅当场,岔开话题、殷离无伤上前一步,握住殷离非的手腕,使了一个巧劲,便将她从凤妖孽的怀里扯进了自己怀里。

“承蒙夸奖!”殷离非冷笑,凤眸眼底已经布上浓浓的防备之心,“接下来呢,书?”

她拿起那只凤凰仔细看了一眼,觉得很熟悉。

“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找家客栈住下来吧!”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垂,掩住深邃寒澈的眸中闪烁的精光,君政夜转身往外走去。

琴棋书画,只有这“棋”是殷离非真正学过的,而且技术还蛮不错,没多想,便在白子那方坐下。

抿唇看着殷离非,黑漆漆的瞳孔里流光暗沉,墨书双手交叠着垂在身前,末了,同样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有何感想,就请写下来吧!”

坐在矮凳上对着那把古琴琢磨了半晌,还是无从下手。zVXC。

说着,雅琴又命司棋拿出一盘围棋,撤掉古琴后,将棋盘和两盒黑白棋子依次摆在矮桌上,司棋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请!”

君政夜眼底浮现起一抹玩味的神色,“素闻殷公子琴书艳绝天下,今日怎么倒谦虚起来了?”

“只不过是仰慕各位姑娘绝代风华的普通公子哥而已,既然都坦诚相见了,四位姑娘还要继续拒绝吗?”

“司棋!”那刻薄的司棋刚想动手,却被雅琴一把扯住手腕,冲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冲动,司棋只得气愤地跺了脚后退回雅琴的身后。

殷离非面色苍白,丢下笔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海蓝一惊,忙追了上去,“公子!”

所有好话都说尽,里面的四位大牌儿依旧不为所动,该弹琴的弹琴、该下棋的下棋、该作诗的作诗、该画画的画画,总而言之,大家都很忙。

要是穿越前知道她要当着这么多死对头的面表演弹琴,她肯定不弹钢琴转练古琴了啊!

众人不知道幽灵为何物,但是能看出那幽灵惊骇的面容。

司棋:“刚才本姑娘已经说过了,今儿无论如何,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休想请得动我们!”

“性情奔放洒月兑不羁”的老鸨,抓着某位二公主的手,直接给摁到自己胸前半露的那两坨高耸上,殷离非倒是面不改色,顺便抓了两把吃豆腐,忍得老鸨捂着“血盆大口”娇笑,一边“害羞”地冲殷离非挥手绢,“公子,您好坏~~~!”

几个龟|奴迅速退回老鸨身边,“媚妈妈,是上次那个不男不女的红衣服!”

带着杀气的音符?

殷离非很是大度地一挥手,“无妨!若是姑娘几位真的不方便,那在下也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

“我们确实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想验证一个事实,而现在,我们已经确定!”

钢琴,殷离非倒是很厉害,但是这古琴着实有些难度。

“红衣服?”顾不上腰疼,老鸨腾地从地上坐起来,仔细瞅了凤冥夜一眼,可不就是那天把她家三个龟|奴从二楼扔到大街上去的“凶残”的红衣服,当即挪着往后退去,眸带泪水涟涟,“红、红公子啊,我们满城烟沙楼素来和您无冤无仇,您、您就饶过我们吧!”

而她殷公子向来以绅士自居,遂稳住脚步转回身去。

迎上雅琴看似温柔实则暗含杀气的目光,殷离无伤清冷薄笑,“既然几位姑娘可以拒绝见客,我们殷公子同样可以回绝邀请!”

可关键问题是,人家殷离非自己还没有表态呢,他殷离无伤就把所有的风头都给抢了!

她在幻境里漫步目的地行走,而在海蓝等人的眼里,殷离非目光没有焦距、宛若失了灵魂被人操控的木偶一般,毫无意识地执起白子、放下、再执起……如此重复几十遍,迷茫无边的幻境中忽然生出一丝金光,那丝金光蔓延扩散,太极八|卦图与之相触,瞬间烟消云散。

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对方给足了她面子,她自然也不会多加刁难!

领头的往后倒退一步,“红衣服?”

不仅是材质,也是凤凰涅槃的姿态,像极了一个人!

“噗——”夏初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

微微福身,冲殷离非等人行了礼,雅琴抬头轻笑,眉宇间浸润着大家闺秀的优雅气质和柔和,道:“几位公子,刚才多有得罪,请不要挂在心上,雅琴代司棋向各位公子赔礼道歉了!”

雅琴温婉一笑后,道:“难道公子就不好奇吗?”

便问道:“公子,我们姐妹四个才疏学浅并不识得这些字,可否请公子念一遍?”

五六个龟|奴闻言,立即抬头看向君政夜,起先的确是被其宛若极地冰霜般的气势震了个七荤八素,但是真正的害怕却是在看到斜勾着唇角慵懒拨弄指甲的凤冥夜后。

“我们不想见,他们还能直接上来抢吗?”

因为整个华夏大陆尚没有一人能够通得过那四人的刻意刁难!

司棋站起身来,微微颔首、弯腰鞠躬,“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来砸……场子的!”趴地上,艰难地举起一根手指指着君政夜,老鸨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她记得那个人曾经在她的梦里出现过,她记得那人叫——倾城!她还记得,梦里也出现过一个红眸银发的地狱修罗,男子的额上有一点火焰的红砂!倾城唤他为——无双!

“公子?”墨书跟着猛地抬头,“真是的公子!”

“咚——”这次是一个稍微清亮一点儿的音符,除了君政夜,所有人的脸色骤然苍白。

防止血溅当场,海蓝扯了扯殷离非的袖子,“公子,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媚妈妈被噎地一口气没喘上来,“那四位姑娘到底要怎样才肯下去见一面呢?”

眼前入目的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仰头看向天空却是一片蒙蒙漆黑,天际相交接处,黑白凝结成线,渐渐扭曲,两幕黑白滑成圆润柔和的对半,糅合携杂——太极八|卦图!

不曾见过,不代表不“认识”!

更不幸的还在后面,老鸨满脸油腻腻的笑故作娇羞状,像个锅盖似的、整个俯趴下来,正好压在殷离非的身上。

“哎,几位姑娘啊,可不要怪媚妈妈我没有提醒过你们,过了这村可就没了这店儿了,你们没看到外面那几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就连妈妈我这颗看破红尘的心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哪!”

“凤公子,不如你来念一遍可好?”她承认,她是故意找那狐狸的茬儿,殷离非就是恨极了他这种慵懒闲散却又看透了红尘万物的姿态!

手指轻挑,捻了一根琴弦,一声低沉刺耳的声音灌入耳际,惊得众人表情木愣一滞。

老鸨从地上爬起来,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请几位公子稍等!”

这一场幕发生得太快,或者说导演的剧本里根本没有这一场戏,老鸨擅自抢镜头,结果,殷离无伤等人没反应过来,海蓝也当场愣掉。

绢狂恣睢的殷离非也有如此失神害怕的时候!

“可是,几位爷儿点名了要见姑娘四个哪!”

“你——!”

四位绝色姑娘就这样“赤|果果”地暴露在阳光下,殷离非的视线里。

海蓝想出口提醒她的时候,殷离非浑然已经进了围棋幻境。

但是,纵观某三位货真价实的男人,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灰。

她自己没有感觉出来,低头思忖研究着接下来弹哪根弦,可是那几个听她弹琴的人早已神色各异。

或是激动,或是阴沉,或是意味不明,或是若有所思,而这一切,殷离非都没有看到。

“四位祖宗姑女乃女乃诶,算妈妈我求求你们了,给个面子就去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

下一秒,殷离非就知道伸出手去拉一个胖纸是多么不应该了!

事实证明,太嚣张了是会遭“天谴”的,司棋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屏障外传来一声更加张狂的声音,“公子我就是上来抢了!”

殷离非额上滑下三道黑线,“⊙﹏⊙b汗!”

琴棋书画!

凤冥夜尿遁还没有回来,殷离非蜷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海蓝找了好久才找到她,“公子,你怎么了?”

不忍拒绝她祈求的眼神儿,即便殷离无伤再不爽,也点了点头,遂,连带着君政夜、凤冥夜等人,也纷纷留了下来。

待老鸨趴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后,凤冥夜继续拨弄起指甲来,“我又没说和你有仇!”将地人因。

司棋答:“不会错!”

雅琴立即上前几步,侧身挡住殷离非的路,微微一笑道:“公子,现在可还愿意接受试炼?”

“我们现在没有兴趣了!”直觉里,这四个女人对殷离非有别样的心思,殷离无伤一把扯了殷离非的手腕,将她藏到身后。

只听见“噗通——”一声,接着眼前一黑、身体重心不受控制,某位二公主就华丽丽地向后仰去。

司棋的眉角簇紧一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媚妈妈你的死活与我们姐妹四个有什么关系吗?”司棋向来说话最刻薄。

“公子请稍等!”

“你没事儿吧?”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老鸨,却见她泪眼汪汪相当委屈地瞪着殷离非,道:“公子,人家可是小家碧玉的女子,你怎么能用那么大力呢!”

好奇,确实好奇,直觉里这四个女人会给她解开很多谜团,可是,还有一句话叫“好奇害死猫”!

“公子,不要弹了!”这琴不是普通的琴,继续下去,恐怕会出人命。

这是典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通俗地说,是小心眼儿!

严格来说,四大花魁并不是满城烟沙楼的人,因此,她们出不出台完全是凭自己的喜好意愿,而此时此刻,四位大牌大腕儿端正坐在米白色的屏障后各干各的事情,直接忽视屏蔽老鸨的“苦口婆心”。

“没看错?”雅琴问。

殷离非翘了翘嘴角,慵懒着笑意毫不在意地捻着指尖夹住了她的剑身,往旁边一移,笑道:“公子我这是和倾城有世代咒怨么,走到哪里听到的都与倾城有关!”

剩下的那些人,神色各异地盯着面部扭曲惊悚的幽灵,心里渐渐浮起强烈的不安。

差一步就要迈出倾城阁的时候,知画忽然站起来唤了一声。

海蓝扶起夏初,面色苍白中透着漠然,她扭头看向脸色同样不太好的雅琴四姐妹,厉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寻上我家公子有什么目的?”

“砰——”

半晌,她睁开眼睛瞅了瞅,某只老鸨依旧四脚朝天仰躺在那里。

“放肆,你们是何人?居然敢私闯倾城阁!”回神之后,司棋迅速起身拔剑,剑尾直指殷离非。

凤冥夜妖孽地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曾见过!”

凤冥夜抬头,冲他们优雅地浅笑了一下,“又见面了!”

握拳作揖后,殷离非转身就走。

虽说,是四位花魁姑娘邀请殷离非留下来,可是,必要的形式仍旧不可缺少。

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整个棋盘黑白子各占半边江山,俨然就是幻境中她所看到的太极八|卦图的形状。

奈何,那胖纸太重,夏初没能拽动,却见半边银白色面具的君政夜突然几步上前,浑身散发着萧瑟的戾气,还未看清他的动作,胖纸老鸨已经飞到半空,滑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重重撞到墙上又反弹着落到地上。

“凤公子,你似乎和这四位姑娘熟识?”殷离无伤侧脸问道。

“媚妈妈你有时间在这里和我们耗,还不如赶快去准备几个合适的姑娘陪那几位公子,说不定事情还有个转圜的余地!”

“呃……四位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假装听不见美女的话,不是绅士的表现。

凤冥夜立即上前一步,拉起殷离非将她扯进怀里,道:“我是和殷公子一起来的,那个戴面具的我不认识!”

略一沉思后,殷离非提笔写下,“汉霄苍茫,牵住繁华哀伤,弯眉间,命中注定,成为过往。红尘初妆,山河无疆。最初的面庞,碾碎梦魇无常,命格无双。”她不会写殷离王朝的文字,所以,用毛笔歪歪扭扭写出来的中国汉字,雅琴几个并不认识。

最终还是殷离非给雅琴她们念了一遍,念完之后,她猛然愣住,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地写出这些东西,方才那一刻钟的时间,她的大脑根本不在状态,恰好是她魂游太虚之际,似乎有某种记忆掌控了她的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中提笔写出了那些诗句。

此乃掩耳盗铃之计是也!

他以为他是创世神啊,他不过是一只修炼成人形的死狐狸而已!

明显的嘲讽意味,带着几分难辨情绪的怒意,殷离非抬头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谦虚你妹,我又不是真正的二公主殷离·非!”

“呃!”身体两头像弓状微微翘起,感觉内伤吐血了。

“公子,我们今晚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

老鸨冲她扬了扬手绢,道:“快拉我起来!”

“公子,最后一个环节——我是知画!”

“承让,我赢了!”

“你们是在说我?”一只脚跨出门槛,一只脚还留在房间里,殷离非扭回头去,手指指尖指着自己的鼻子。

凤冥夜面色无动,眸间的笑意却瞬间升腾到极致,转身在桌前站定,往那白纸上瞅了一眼,而后缓缓开口,“抱歉,本公子内急!”

一看气氛不对劲儿,殷离非立即墙头草跟着往外走,却在这时,四位姑凉齐齐地喊了一声,“公子且慢!”

手指撑着下巴沉思半晌,她转身看了看殷离无伤,“不然我们就在这里留一晚,估计此时此刻,客栈也已经没有房间了!”

“……”

听见动静,老鸨挥着小红手绢,颠儿颠儿地跑了过来,一见着殷离非顿时两眼放光,抖着满脸肥肉油腻腻地笑着扑了上来,“哎呦公子啊,奴家我盼星星盼月亮可总算把您给盼来了,您知道这些日子,奴家有多想您嘛,想得我小心肝儿都疼了,来,公子,给人家模一模嘛!”

其中压抑着某种沉痛哀婉的情绪,那种痛意铺天盖地又刻骨铭心,但只是一瞬间,她便再也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

那段趁虚植入的记忆也在那个瞬间被撤离抽走!

仰头四望,君政夜和殷离无伤皆用惊愕而诧异的神色望着她,唯有凤冥夜凤妖孽,依旧含笑优雅慵懒。

老鸨愣了二分之一秒,忽然嚎啕大哭,肥腻的手握成拳一捶一捶地敲在门板上,“四位祖宗姑女乃女乃啊,求你们出来与那几位公子见一面吧,不然……不然妈妈我、命不久矣啊!”

尿遁中——

不知何时,凤冥夜迈着轻挑的步子走到殷离非身边,纤纤玉手随意往她肩膀上一搭,别有意味地笑道:“公子,也许会有别的不可思议的收获!”

“咕咚——”一声,立体木质的屏障被殷离非一脚踹翻在地上。

“那您这是?”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依旧满身杀气的君政夜。

老鸨凄厉凄惨的嚎声唤来了五六个龟|奴,“妈妈,您这是怎么了?”

此试练的难易程度:五颗星!

脑中一个激灵,身上仿佛触了电,一层层的鸡皮疙瘩酥麻麻地蔓延开,全身被定住,心下里只剩诡谲一片,于是、她在宣纸上画了一只幽灵。

“公子,是我!墨书!”唇边含着大方得体的笑容,墨书颔首示意后,在一旁及人腰高的桌子上铺开一张白色的大纸。

她的视线盯在殷离非左手大拇指的白玉扳指上,神情异常激动,顺便推了在她旁边的墨书一把,“是倾城公子!”

他看着雅琴时的笑意太过诡异,好像明白些什么,又好像在掩藏着什么,这种无法预知的、强烈的不安感令殷离无伤和君政夜同时不爽地皱起了眉头。

“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识,又何妨。”

“公子!”关键时刻,还是夏初大喊一声,扑过来死命地往下拽老鸨。

“哎呦~~~我的老腰啊~~~”

又挑眉看向老鸨,“去请四大花魁下来吧!”

司棋一个箭步冲上来,双手抓起殷离非的左手大拇指,放在眼前仔细瞅了好几遍。

末了,恭敬地后退一步,侧脸瞅着雅琴,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尽力而为!”

依旧是那张及人腰高的桌子,上面的白纸被撤掉,换了一张宣纸,左上角的镇台用白玉制成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脉络痕迹清晰可见。

“媚妈妈,你就回去吧,我们姐妹四个今儿身子不爽利,谁都不想见!”

“老鸨,出来!”

众所周知,四大花魁卖艺不卖身,而要想与她们独处一晚,就必须经过四题的试练。

“哦,对了!”一把推开老鸨,某只老鸨没站稳,夹带着肥硕的太重,只听见“噗通——”一声,殷离非急忙闭上了眼睛。

海蓝脸上浮现担心,却在这时听见殷离非颤抖的声音,“在围棋幻境里,我看到了所有人的命运,唯独看不到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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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仔细瞅瞅那几句诗,也许你就能明白整篇文的后续发展以及大纲了哦!!!五一的最后一天,傍晚了,为了码字,人家都没有出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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