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帅那晚被宣姜调戏,用计将宣姜深度催眠,之后为了敷衍宣姜,擤了一些鼻涕抹在她身上,然后离开内宫,带着小徒弟连夜逃出卫国,然后赶回齐国。高帅怕宣姜叫人把他强送去当太监,于是要关闭巫术馆潜逃。
第二天,正是秋高气爽的rì子,太监一早来到巫术馆扣门喊道:“高巫师:听说你回来了,千岁爷要紧急召见你!”
高帅一惊,心想:“噎,宣姜不会这么快吧!”于是他对着门缝问:“什么紧急事情?”
太监说:“鲁侯迎娶文姜,听说你道法高深,要你为他驱逐心魔。万岁爷今天送文姜到齐国边境,带你一起过去。”
高帅问:“鲁桓公中了什么心魔?”
太监说:“据说是梦魇(yǎn),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真是瞌睡遇到枕头了,我正愁找不到去处呢!”高帅心想,然后打开门高兴地说:“好,我简单收拾一下就走。”
高帅仍然是巫师打扮,背着巫师箱,拿着鹅毛扇,临走时,把大小徒弟叫来说:“这次我单独去鲁国,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资费足够你们用十年,你们俩只把巫术馆看好就行了,你们道法太浅,不要行巫作法,以免惹祸。”
两个徒弟跪下相继说:“请师傅放心,我们一定听话!”
高帅随着太监进了王宫大门,只见广场上送亲场面好不热闹:二十多辆马车整齐地排着,中间二辆都是四匹马拉的四轮马车,分别是齐僖公和文姜坐的,其他马车既有四匹马的,也有两匹马的,两匹马的多是战车。各马车都挂有彩条,文姜的婚车更是五彩缤纷,鲜艳夺目;送亲人们在那里说说笑笑,表情喜悦;宫廷乐队奏起婚礼乐曲,一些舞女在那里载歌载舞。
一会儿,齐僖公牵着文姜出来。文姜穿着凤尾长裙,看似一片灿烂的朝霞;左手抱着鲜花,其中主要是玫瑰、郁金香和百合。四个漂亮的宫女牵着宣姜身后的“凤尾”,踏着音乐节奏来到婚车旁边。
高帅看着,忍不住轻轻挥手,附和哼着婚礼曲子。高帅也为文姜嫁给鲁桓公感到高兴,因为他知道这毕竟是一场游戏,等游戏结束,文姜回到现代,恢复成袁梦,她相当于看了一场jīng彩的电影,做了一个彩sè的梦。
突然文姜的贴身宫女跑来对高帅说:“文姜公主叫你过去!”
高帅高兴地来到文姜车前顶礼道:“公主有何吩咐?”
文姜从鲜花中取出一条白绢递给他说:“高巫师善解诗意,你看这首诗该如何应和?”
高帅看那诗是:
桃有华(同花),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苴(jū,义:浮草)。吁嗟兮复吁嗟!
高帅以为是文姜写给他的,心想:“这首诗我早就见过,还记得应和的诗。”
高帅拿着白绢说:“这样应和:‘桃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讵无来chūn?叮咛兮复叮咛!’”
文姜惊奇道:“你怎么同我想的一模一样?”说完就把她写的应和诗递给他。
高帅一见,果然是那么应和的。他把两首诗还给文姜说:“大概是我梦见的吧!”
婚车队伍马上要出发了,文姜对高帅说:“高巫师居然能梦见别人想的诗,难怪你巫术如此高超!”说完宣姜把应和诗递给贴身宫女,附耳低言一阵后,宫女离开了。
婚车队伍出发了,高帅坐在后面的车上思索:“这两手诗歌我在哪里见过呢?好像《东周列国志》,对,就是的。第一首是世子诸儿写的,那鲜花而是他送的,应和诗是宣姜写的,那贴身宫女是传信的。他们兄妹俩居然乱情,岂不羞死祖先人!”
婚车队伍来到鲁国边境,鲁桓公领着迎娶队伍早已等候。只见鲁桓公虽然才二十多岁,但显得老木苍苍,脸型干瘪,像鸦片瘾发了一般,萎靡不振,呵欠连天,不时用手绢揩鼻涕。
齐僖公把文姜牵下车交给鲁桓公说:“从今以后,我把爱女交给你,希望你们好好过rì子!”
鲁桓公接过宣姜的玉手,对齐僖公说:“请齐侯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
齐僖公说:“那祝你们幸福美满!”
鲁桓公说:“感谢!那个高巫师呢?”
“喔,我差点忘记了!他在后面车子里。”齐僖公对贴身太监说:“快把高巫师叫过来!”
太监赶忙把高帅带来。齐僖公指着高帅对鲁桓公说:“这就是高巫师,道法不浅呢!”
鲁桓公说:“谢谢齐侯!”
文姜对齐僖公跪地三拜,流着眼泪说:“望父君保重!”
鲁桓公向齐僖公顶礼告辞后,牵着文姜走向迎娶婚车。文姜边走边回头看齐僖公,不时用手绢拭着眼泪;齐僖公也眼含泪水,看着他们离去。
高帅向齐僖公跪地三拜,然后起身跟了过去,忽然遇到公子翚(huī)叫道:“哎呀,你好像颖考叔哟!莫非你是颖考叔变的?”
高帅不想节外生枝,敷衍道:“天下相像的人很多,我怎么会是他呢?”
公子翚见他否认,也就没有多的话说。
却说高帅被安顿在鲁国别馆,等待鲁桓公召见。高帅四处打听鲁桓公病情及病根,才知道鲁桓公的心魔来源,是他谋杀了他同父异母的兄长鲁隐公。
话说鲁隐公(名:姬息)和鲁桓公(名:姬轨),都是鲁惠公的儿子,姬息是小妾生的,姬轨是正夫人生的,但姬息比姬轨大。鲁惠公死后因姬轨太小,姬息继位,称鲁隐公。
鲁隐公为人宽柔谦让,经常记得他父君的嘱咐:“今后要将君位传给弟弟姬轨。”于是鲁隐公经常对人说:“鲁国本是姬轨的,只是因他年幼我暂时为君。”
鲁隐公十一年秋,鲁隐公看到姬轨长大chéngrén,准备把君位让给姬轨,于是派人在一个叫莬裘的地方修建宫室以便养老。这时,公子翚私下觐见鲁隐公。觐见礼毕,鲁隐公问道:“羽父爱卿有何事?”
公子翚说:“我为主公征战多年,屡建战功。本想再添战功,只恨年岁不饶人,深感身心疲敝,想求一个文职。不知主公肯否?”
鲁隐公向来讨厌公子翚贪财欺君,飞扬跋扈,于是冷淡地说:“求什么文职?”
公子翚说:“如今太宰一职已经空位,何不叫我一试?”
鲁隐公推口道:“姬轨马上就要接位了,你要当太宰,去求他好了。”
公子翚心想:“鲁隐公这话表明他很嫉恨姬轨。”于是他对鲁隐公说:“俗话说:‘利器在手,不可旁落。’主公已经受爵为君,国人早已心悦诚服,千岁以后,应当传位给子孙。何必以暂时掌权为由而引起别人非分之想呢?而今姬轨长大chéngrén,这恐怕对主公很不利,我请求主公把他杀了,以除后患……”
鲁隐公没有想到公子翚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侧身掩耳打断道:“你若不是痴狂,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我已经派人修建养老宫室,不久就要传位给姬轨了。”
公子翚感到失言闯了大祸,只好唯唯诺诺退出宫殿。
退出宫殿,公子翚害怕鲁隐公把他说的话告诉姬轨,一旦姬轨继位必然叫他不得好死,于是连夜叩见姬轨。一见到姬轨,公子翚装着惊慌的样子对他说:“大事不好了!”
姬轨惊问:“什么大事不好?”
公子翚气喘吁吁地说:“主公看你长大chéngrén,怕你争夺君位,于是今晚秘密召见我进宫,要我设法谋害你!”
姬轨吓得额上冒汗,急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公子翚说:“他不仁,我无义。公子若要避免大祸,非干大事不可!”
姬轨说:“他继位十一年了,臣民信服。若干大事,反会遭殃。”
公子翚说:“公子莫要害怕,我有一计,定成大事。”
姬轨急忙问道:“什么计?”
公子翚说:“假借一刀,嫁祸于人。”
姬轨问:“怎么讲?”
公子翚对他附耳低言一阵,姬轨不断点头称好。
且说鲁都曲阜郊外,有一座钟巫庙,由寫(xiè)大夫负责守卫。秋高气爽的一天,寫大夫招聘一批杂工,其中选中了七八个身强体壮的男子。这些男子整天忙于担水、劈柴、搬东西,晚上就在庙里挤在大铺上歇息。一天晚上,他们聊天。其中一个年轻人问道:“把钟巫庙打整得这么好,不知为什么?”
一个中年人说:“每年冬月十五,万岁爷都要来祭拜钟巫神。”
年轻人问:“什么叫钟巫神?”
中年人说:“说来话长,这钟巫神原本在郑国。据说郑武公时期,有个郑大夫偶然捡得一口青铜钟,放在家里,当巫神祭拜,据说非常灵验。有一年,当时鲁隐公还称公子姬息,没有继位,带兵援助宋国讨伐郑国,结果在郑国狐壤(今河南许昌市北)战败,姬息被俘,由郑大夫看押起来。姬息听说钟巫神很灵验,于是趁放风的时间就去祭拜,祈求钟巫神保佑他早rì回国。并卜得一个‘否(pǐ)’卦。他不理解,就向郑大夫请教。郑大夫一看,惊喜道:‘公子有望出头了!’姬息说:‘我听说,泰卦最好,否卦最坏,你怎么说好呢?’郑大夫说:‘君子处于困难之中占得否卦、困卦等坏卦反而是大吉大利的。当年周文王被商纣王囚禁的时候占得困卦,结果很快被释放了。因此周文王在《易经》里写道:“困:亨贞,大人吉。”公子今rì卜得否卦,应当否极泰来。’姬息说:‘若能如此,我一定感谢你!也一定经常祭拜钟巫神。’那郑大夫在郑武公手中不得志,早就想离他而去,于是就说:‘我若救你出去与你一起逃到鲁国,你将怎么对待我呢?’姬息说:‘我若继承君位,你家将世代封为大夫。’于是郑大夫就携全家并带上青铜钟与姬息逃到鲁国。姬息后来果然继位成了鲁隐公,就修建了这座钟巫庙,派郑大夫全家守护。郑大夫为了避免郑国派人追杀,就改称为寫大夫,世代守护着钟巫庙。”
另外一个中年人说:“没有想到,这寫大夫祖上居然是叛国败类!”
其他相继说:“做了坏事居然没有报应,还世代封为大夫,不可思议!钟巫庙肯定是保护坏人的,有什么祭拜头!那口青铜钟说不定是盗墓得来的。祭拜死人的东西说不定要遭凶灾。”
讲故事那个中年人赶快阻止到:“不要乱说,谨防隔壁有耳!”
冬十一月十五rì,下着雨雪。鲁隐公带着随行来到钟巫庙,卫士们在祭拜堂反复搜查了几遍,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就请鲁隐公进去。鲁隐公进去后,按老规矩,怕人打扰,将大门关上,让卫士们在屋外四周守护。鲁隐公独自虔诚地跪在那口青铜中前,捧着香火,闭着双眼,叽叽咕咕地祈祷。这时,几个事先埋伏的杂工,从事先在壁柜中偷挖的地道里,轻轻取开底板,然后陆续爬上来,从背后一下把鲁隐公嘴巴捂住,然后刺的刺,卡的卡,按的按,很快结果了他的xìng命,然后从地道悄悄溜掉。
这几个杂工原来是姬轨和公子翚专门派来的刺客。
卫士们见鲁隐公半天不出来,推门一看,吓得大叫起来:“主公遇刺了!”
公子翚闻讯,立即带兵包围钟巫庙,自己带兵进来控制现场,不准放走任何人。不久,姬轨也带兵赶来。
经过仔细盘查,查出是寫大夫几个杂工突然逃了,姬轨下令将寫大夫捆绑起来诉说道:“主公在你守护的庙里被杀,你雇佣的人又突然逃了,这分明是你谋杀的嘛!”
寫大夫哭叫道:“冤枉啊,公子!请公子明察啊!我怎么会杀害主公呢?主公对我一家恩重如山啊!我有什么理由杀害主公啊!这肯定是有人嫁……”
姬轨岂容他再说下去,一剑就把他头砍下来,骂道:“这个该死的郑国jiān细,居然还敢狡辩!”
于是姬轨继位,称鲁桓公。
鲁桓公暗杀了鲁隐公,没有几年,就经常梦见又像是鲁隐公又像是寫大夫的魔鬼来捂死他,使他在半醒半睡中动弹不得,喊不出声。经常要使出全身力气才挣扎醒来,好似死里逃生一般。他害怕梦魇,根本无法躺在床上,只好躺在一把躺椅上,即使这样,也无法避免梦魇。
新婚不到三天,鲁桓公梦魇更加严重了,觉得再也没有力量挣扎了,索xìng不睡觉,熬到天亮,立即派内臣到别馆传话:“请高巫师进寝宫觐见!带上作法用具。”
高帅带着巫师用具,拿着鹅毛扇进来问明症状后说:“鲁侯这病叫梦魇。”
鲁桓公坐在躺椅上问:“梦魇是什么妖怪?”
高帅说:“梦魇的‘魇’字,顾名思义,是一个讨厌的魔鬼。这鬼是凶死或冤死的灵魂变成的,比普通妖怪更可怕,更难于驱逐。”
鲁桓公问:“听说你道法高深,上通天神,下通地煞,中通人鬼,难道没有办法救寡人一命吗?”
高帅心里说:“我曾在报纸上看过,自己也试验过,用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就可以克服梦魇。可是,我不能把这个简单方法告诉他,故意让他遭到报应。再说,我把那简单方法告诉他,就像告诉他说大地是圆的,不是方的,那他死个舅子也不会相信,甚至会说我是疯子。”于是高帅说:“办法是有的。”
鲁桓公说:“什么办法?”
高帅将扇子朝门外一扇说:“设坛作法,将心魔扫地出门。”
鲁桓公说:“扫除去了还会不会再进来?”
高帅说:“鬼怪像风但不是风,它比风细十万八千倍,比正常人的思维粗十万八千倍。所以,正常人不会让鬼怪进入心里,而病人思维粗放,所以鬼怪就会进入心里。只要您正常了,鬼怪一般是进不来的。”
鲁桓公听得迷迷糊糊,似懂非懂,于是说:“那你尽快作法,寡人尽量配合,争取作为一个正常人。”
高帅说:“那我给你来一个走yīn法术,你必须绝对服从我的指令。”
鲁桓公说:“好!只要能救我一命,叫我做什么都要得!”
于是高帅叫人帮着布置环境,把寝室搞得幽暗神秘,闲人都退出房间。高帅叫鲁桓公坐在躺椅上闭上双眼,高帅一边哼着催眠曲,一边捧着香火乱舞。一会儿,鲁桓公进入浑浑噩噩的状态。高帅变声说:“现在我就是天神化身,此时你不再是君侯,而是天神的子民,因此,你必须听从我的指令!姬息听见没有!”
鲁桓公迷迷糊糊地说:“嗯!”
高帅接着说:“你现在躺在椅子上,灵魂跟我走,走出体内,走出房间,回头看,你的躯壳还在椅子上,与行尸走肉差不多。我带你走出王宫,来到街上,看到一条廋狗。这狗是你的前世,它饿极了,到处寻找吃的。你突然变成了那只廋狗,遇到一个小孩拉了一点屎,你立即去吃。快吃!舌忝干净!”
鲁桓公嘴吧嚼着,不时舌忝着舌头,吃得津津有味。
高帅说:“我牵着你继续走,来到太庙广场,走上台阶,进入太庙,看到一个壁洞,我们走了进去。我们看到好多若隐若现的僵尸和凶恶的鬼脸,你有点害怕,就嗷嗷叫着。快叫!”
鲁桓公于是叫:“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高帅暗自笑了,说道:“不叫了!好,乖!我们继续走,又看到好多鬼在受刑:有的下油锅,有的遭锯子锯,有的遭火铜烙,有的遭五马分尸,有的遭挖出五脏六腑……这些受刑的鬼,都是阳间作孽逃月兑惩罚的人。你害怕了,依偎在我脚边,发出呕呕的哭叫声。”
鲁桓公于是发出狗的哭叫声:“呕──呕──呕……”
高帅暗笑一阵,继续说:“不哭了,乖!我们继续走。走着走着,来到一个原野,下着雨雪,看见一座钟巫庙,周围有好多鬼在冬水田里劳作。忽然一个穿着大夫官服的鬼走来,他好像是寫大夫,但他不认识你,因为你此时是一条狗。你害怕他杀你,发出嗷嗷叫声,想把他吓退。”
于是鲁桓公发出嗷嗷叫声。
高帅说:“那鬼走来狠狠地踢了你一脚骂道:‘狗东西,难道还要咬我不成!’你发出呕呕哀叫声。”
鲁桓公发出呕呕哀叫声。
高帅说:“别叫了。这时,又有一个鬼走来,他穿着君侯的衣服,显得慈祥和蔼。他也不认识你,但你好像认识他,很害怕他,想挣月兑绳索逃跑。”
鲁桓公不断摆着头,手脚乱舞乱蹬。
高帅大声说:“休得惊慌!不许动!”
鲁桓公于是安静下来。
高帅说:“那个像大夫的鬼对我说:‘我是冤枉死的,我要冤家偿命!’那个穿君侯衣服的鬼说:‘我是凶死的,我要害我的人偿命!’我劝他们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暂且饶恕他,等他在阳间做完事,到yīn间再说吧!’他们相继说:‘除非他在阳间行德积善,善待我们的子孙,善待百姓!’我说:‘好,我一定转告他!’说完他们回到田间劳作去了。你看到他们远去,就不再害怕,发誓按他们说的做。快发誓!”
鲁桓公发誓说:“我一定行德积善,善待他们的子孙,善待百姓!”
高帅说:“好,乖!跟我回去吧!”
鲁桓公醒来,感到是梦非梦,对高帅说道:“寡人幸好是一只狗,不然他们会把我当场整死!”
高帅暗笑道:“是啊,幸好是那样!不然我就无法带您回来了。”
说也奇怪,高帅尽管是作弄鲁桓公,可不知何故,鲁桓公居然梦魇少得多了,身体最后也好了起来。鲁桓公给高帅封朝官,并要许配一个漂亮的宫女给他,都被高帅谢绝了。高帅说:“俗话说:‘道中一rì,世上几千年。’在东周,我仅仅是路过的,这里一生,相当于我那世界五个时辰;再说,这里的东西我带不走,我只收一些资费,勉强度rì既可。”
于是鲁桓公赏赐给高帅丰厚的资费,问他:“高巫师可否长期留在鲁国?”
高帅说:“巫道之人,云游四海,居无定所。”
鲁桓公问:“下次云游何处?”
高帅说:“我准备到宋国等地走一趟。”
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