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卧底小姐 第一卷 053风起云涌(补昨天的)

作者 : 泛红甜言

53

陈伯然低头看着怀里的言悦,冷冷的笑对他的手下三人:“罗宾本就来时狡诈阴险的人,比尔你开车要小心,你们二人高度集中注意力,等会会有变故。”

言悦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颇为不自在,脸颊闪现莫名的红润,她的嘴巴微张,刚想起说些说么,可眉峰一拢,犹犹豫豫把要说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好奇害死猫,话虽如此,可是这满肚子疑问就像蓬勃的蒸汽,迟早有一天把她撑死。

切斯特是三人中最稳重的,只见他凝目敛收,“算起来,罗宾才是这次最大的赢家,他没有成功借我们的手除掉纽曼。接下来肯定要下定心思灭掉纽曼然后栽赃给我们。”

“该死的,他们真是好算计。”Sam道。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干哪一行的,手段绝对不比罗宾所谓的心狠手辣要弱,只会更强。

言悦星眸闪动,颇有意味的插一句话进来,“罗宾也要倒卖军火?”

这是她从Gigi口中听到了,纽曼想横插一步,想做大做强,但是却败在实力还是太弱,心思不够缜密,算计漏了陈伯然这一行人,所以罗宾趁着这个漏洞干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Sam瞪大双眸,紧闭着嘴巴看着她,好像言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似得,一副生吞大象的表情。

他心里是不可思议的,一个女人敢在boss面前大胆言论还一丝惶恐都没有,精神头都十足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虽说Boss对于他们的言论一直不加干涉,但是也不意味着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十几年来,很少会把陈家以及军火的事情放在台面上讨论。

他小心翼翼的把目光扫向陈伯然,斟酌说:“小姐,原来罗宾想要涉及军火的事情,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让你装傻。跟谁都是傻子一样。

“是我的猜测罢了,纽曼先生和罗宾先生不是简单的商人嘛?”她故意的明知故问,闪动着狡黠的光芒,这一眼看的Sam都有些羞愧,调转了头当做没有听到。

他们都没有得到陈伯然的首肯,不可能再过多说明。

陈伯然敛目凝神,大掌箍住她纤细柔软的线条,缓缓而动,力量有时深有时浅,正如他深沉的心思,拨弄她撩拨她,勾着她细密敏感的神经末梢好像触电一样,酥麻酥麻。

他闭着眼,“他们两个都想要插进来,所以有了今天赌局。请君入瓮,等着人走进去。”

言悦心惊,听着他继续说。

“你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倏地他睁开精明的双眼,毫不客气的望进她明眸里,夺取她的心神。

“你也不是个简单的商人!”她语气笃定,浓厚的音调,握紧身侧的窗沿,手指惨白而有力,扣紧着仿佛为自己加油打气。

言悦的心就像一片被巨石震的水纹荡漾的湖面,巨石绑着绳子,一头系着她,带着她投入更深的漩涡、更危险的黑暗。石头沉的越深,那些秘而不发、被掩藏极深的秘密迟早有一天会露出头角。

陈伯然抬起头。

“你觉得呢?”

言悦脸色苍白,心思沉得更加厉害,“你要杀了他们!”

他沉默不语,无言之中的游弋让她心头惶恐,看来她应该想的没有错,

她蹙拢的眉峰显露了情绪不加,当下失了分寸心头大乱,似乎踏入未知领域,一股进入陌生领地的担心与纠结、慌乱与不安深深影响着她。

Sam微微抬了头,从镜子里看着后座上面色青紫相交的言悦,又打量了陈伯然如冰雪一样冷凝冰冻住的脸,平淡道:“Boss一直是自我防御,而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他。”

主动的解释是因为他们三人都看得出这个女人在Boss面前的特殊性,并不如寻常女人一样,所以出于“好心”,适当的时候挽回Boss冷酷而不近人情的印象是他们属下也要兼顾的任务之一。

言悦心中冷笑,自我防御伤害了那么多的人,这样的血腥暴力怎么都说不过,越不过道德伦理的那道线。

短暂沉默后,她是在忍不住,“你们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没有无辜的人,只有因果关系,他们动手想要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因,死或者残是果。”陈伯然冷酷的近乎绝情,霸道而嚣张是他的态度。

言悦也学会了他对待任何东西都无情的姿态,冷冷的声音在她自己听来格外陌生,甚至陌生的可怕,“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陈伯然满脸冷酷,汹涌的怒气如泉涌出来,嗜血的双眸顿时夺人心智,阵阵寒意侵袭着言悦的细胞。不对,不止是陈伯然,就连他手下的三个人都散发着不友好的气息,危险的信号如号角响起。几双倨傲的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蓄势待发,她说的话带有多大的冲击力。

她知道自己过分了,但并不想为此而解释。

瞥过双目望向车外霓虹闪耀的璀璨光芒,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越过格外寂静和凄清的维多利亚赌场后能看见漫天绚烂的烟花,一簇一簇像是妖艳盛开的雏菊,大多大多的烟火很漂亮而晃眼。

此刻她忍住了让他们停车,放她下车的冲动。

热闹的气氛才有人气,才有人间冷暖,才有活着的意义。

陈伯然在空中挥动手指,姿势往下压,动作上来说其实也极力压制自己的火气。其余三人才收回犀利目光,以及随时战斗的准备。

比尔无奈的耸耸肩膀,眼睛微眯,继续向前行。

陈伯然顺着言悦视线望出去,蓦地空中如流星闪过,月色倾泄,漫天星光都坠落般的精妙绝伦。

烟花忽明忽暗的灯光映衬在言悦洁白如玉,宛若凝脂的脸蛋上,更加俏丽娇美。

亭亭而立的鼻梁以及微抿的唇瓣都说明她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她的思维、价值观,一朝一夕不可能轻易变改,恢弘的世界哪有一沉不变?唯有变是唯一的不变。

如果能明白这样的道理,她就世务圆滑通透了,成为了社会人。

可,想到这,陈伯然又顿住。如大千世界的凡夫俗子一样,见好就收见鬼就躲,功利而色厉内荏这未必就好。

其实,她懂得一点委曲求全,懂得一点柔弱,更好。

正在这时,吱吱——

刹车声音骤然响起,如裂帛撕裂的刺耳响声。

在平滑的道路上拉出一道刺目的灰色痕迹,轮胎被急速以及极限的转弯角度扯得发出嘶鸣声,窜进了耳朵里,心中如刀锯。

迎面而来的大卡车车前灯全面亮起,如发怒的雄狮,一招不得手,发动机的轰鸣和烟花的爆裂声融为一体,再次开足马力全力向言悦所坐的轿车袭击来。

车里的人都是心思沉稳之人,只是这突然的变故让他们人仰马翻。

言悦被狠狠的摔进陈伯然的怀里,她背脊坚硬的骨头砸向他的月复部,听到了他极为压抑的闷哼声,这一击力道格外之重,非一般人所能承受,连她本人都闻之色变。

陈伯然一旁的切斯特连忙用自己的后背抵住他,减缓他撞击的力度,用以减弱所带来的伤害。

他面色沉稳,到底是陈伯然训练出来的人,“比尔稳住!”男低音虽有些变调,但让人心头一震,慌乱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只会早就更加措手不及的情况。

比尔咬牙切齿疯狂打方向盘,脚下油门一踩到底,“操!这大卡车向撞我们。”他怒吼的声音在雷动的发动机声的掩盖下仅仅刚听到,“哼,今天让老子跟你玩个够,老子飙车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玩蛋呢。”

黑色轿车卯足马力,在黑夜里如一道闪电,快且迅猛,划破长空的一道嘶吼。刀割般的风从窗户外灌入,生生割痛了言悦的皮肤,刀刃的锋利感贴着脸颊向后延伸。她闭着眼奋力撑直了后背,怒吼,“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有人袭击。”陈伯然大掌一圈,将刚刚坐直的人又拢在了怀里,月兑上的西服用以包住言悦头部,强而有力的臂弯将她禁锢住,肌肉收缩他稳妥的抱着。

言悦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迷蒙黑暗,身体的颠簸晃动却不害怕。她的手不自然的箍住陈伯然的腰身,十指微微张开在他身后就不能交叉合拢,虚晃着靠着手臂的力道在他身上寻找平衡。

外头的大卡车里蹦出一人,在疾风中整个身体挂在门上,从裤兜里抽出抢来二话不说,对准了轿车的轮胎就是几枪,“砰砰砰——”绝对的震耳欲聋。

而车的跑到在他们的逼近下,跑出了市区,往外环冲刺。

空旷的郊区里也有绚烂夺目的烟火,而爆裂声悠远、冗长。

他的几声枪声压根就引不起其他人的瞩目,因此愈发嚣张的射击,陀枪之人肆意仰天长啸,“等死吧你们!”说完跳进车里,一时间不明动作。

咚咚——

整个车狠狠的向前打滑,吃了个狗啃泥。言悦龇牙咧嘴的摆动身体,实为无奈,在陈伯然身后的手指用力扣紧,脑袋埋的更深。

在这情况万分危急,随时可能丢命的情况下,陈伯然却笑了一声,他眸里闪动着一丝看不明白的情绪,臂弯更加强健有力的牢牢扣住。

他贴着西装外套找准了她的耳朵,清醇的男低音,一如往常的声调,“放心吧,不会出事。”

听完这一句,言悦感觉耳畔被某物轻轻一碰。

不思不觉怎样,脑袋一转,却脸颊通红,好在有东西遮盖掩挡一番羞涩没有人能看得见。脸狠狠的埋进衣服里,在闻到熟悉的味道时,随着晃动脑袋晕眩,不寻常的红晕扩张到了颈项。

颠簸之中,左前方轮胎彻底玩完,随着一阵短促车轮爆胎放气声音,车身不保平衡,左右晃荡,目及处跌跌荡荡。

郊区新翻修的公路两旁并没有护栏,轿车一头撞向空旷田野之中,杂草丛生迷乱了眼模糊了比尔实现,心里懊恼要死,这破地怎么展现风一般的飙车车速。

切斯特和Sam同时拔枪,瞄准后方追来的打开车迟迟没有开枪。

只是叫喊:“别再靠近,否则击碎你们的头盖骨。”

陈伯然黑着脸看着车上几只,淡淡吐词,“你们是要我怀疑我的眼光了吗?这就是一直盛而不衰的实力,别告诉我是老眼昏花。”

三人无言以对,汗颜。

比尔狠狠挑眉,不敢让车身在左右摇晃,否则不只是车胎玩完,连自己小命也玩完。而切斯特与Sam互视一眼,看来不出手迟早要Gameover,这几年养精蓄锐,是时候漂亮一战亮相、威慑敢有图谋的人。

比尔按动按钮,肆意道:“后面交给你们两个了!”车顶缓缓升起,激烈风速全速灌入,吹的眼睛都难以睁开,切斯特含笑回应:“放心的开吧。”

Sam插话,他的枪早就上好了子弹,早就手痒,心动不如行动,他爽朗一笑,“不要叫Boss小看了我们,当年的神射手可不是浪得虚名,迟早有一天叫这M国翻天覆地。”

陈伯然又是一笑,这三只的血性还在,警惕性和防御性倒是比较弱,可能是长时间的悠闲散漫生活所导致了,看来事后封闭式的魔鬼训练绝对少不了。今天这一战是适应性的训练,更是打响了他和M国势力的对峙。

“现在你可以出来看看真正的厮杀了。”陈伯然一把掀开笼罩在言悦头顶的衣物,声音里是残冷与兴奋,他的眼角上挑,不知道是好意还是起了坏心思,“来看看你的道德底线在哪里。”

他绝对是故意的!他根本就知道自己心中彷徨与焦灼,现在还要攻打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

“砰砰——”很显然在比尔娴熟的车技下,对方的枪都射偏了,在有人这么高的杂草丛里对战根本不是明智的选择,大卡车车型笨重,开动起来根本就如蜗牛一样,爬行的困难重重。

而比尔驾驶的轿车“藏头露尾”,而切斯特与Sam灵巧的避开配合将驾驶室击穿了一个洞,对方玻璃的破裂处呈发散状,明显不是防弹材质。

这些可就好办了。

“比尔,把车开出去,这游戏并不好玩。要么就来个正面的,好久没有这么刺激了。”Sam大喊,那股子兴奋劲是夜空里等待厮杀的猎鹰,“切斯特来吧,咱们一人一个,看谁先干掉,回去后请喝酒。”

“没问题,不过,我见你的手短脚短,还得回去训练吧。这次肯定是我赢了,我就当仁不让了。”

“咱们等着瞧。”

言悦黑线直冒,危险的气氛化为乌有、荡然无存。她黑眸里的诧异却浓浓化不开来,这三个人的感情看起来很深厚,并且从他们的谈话看来,应该是许久没有出手过了。那么也就是说,陈伯然自从回到N市发展后,就没有动过他的势力,在N也仅仅是做一个老实安分的商人。

可这样想也不对,他做的这么强大,要什么没有,屈就在小公司岂不浪费?

而在山海关的监狱里能够直接接触到的就是典狱长以及王局长,罗宾又和她们关系匪浅,言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看来这一切必须要回到N市才能弄的清楚。

大卡车上的杀手又将身体悬了出来,可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把头部已经容易致命的部位露出来,他借着车门的掩护,将枪头又对准了切斯特。

切斯特莞尔一笑,举枪,将实现与枪口拉倒一条直线上,瞄准!射击!

砰——击碎了车门玻璃的瞬间,碎渣四分五裂,在空气中飞散开来。碎末随着风向吹进了杀手的眼中,只听得见他狼叫一声,锋利的碎渣划破眼睛刺进眼珠里,鲜血一下就彪了出来,他疼痛难忍,捏枪的手顿时一松,逆风掉落。

端枪,再次瞄准,砰——

这次渗血的可不是眼珠了,而是他左侧心脏口。

Sam一声口哨,“漂亮。”他和切斯特相互击掌,然后扬起自信得意的笑容,“你用了两枪,接下来看我的!”

——

陈伯然对上她惊恐的眸子,好似眼珠子被划的血流成河疼痛难忍的那个人是她一样,他捏了捏她的女敕滑小脸,“羡慕他们的技术,你还自信你的近身搏击和枪法吗?”

言悦涩笑摇头,空有每天坚持不懈的训练而缺乏实战,她怎么都不敢和他们叫板。这是在血雨腥风里杀出来的熟练技能,不是每天对准木桩与靶心所能训练来的。

“不过我觉得,假以时日我也能。”她自信的资本是她的学历能力与模仿能力,这一点她从来不傲娇。

陈伯然将衣服穿好,拍了拍言悦的手背,姿态轻佻,道:“给我把扣子扣上。”

言悦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可还是屈服在了他杀意流露的气场下,乖乖的爬过来,纤细的手指分别捏着扣眼与扣子,刚要给他扣上,俏皮目光一闪,心生一计,这服务可不能白白做了,怎么着都得收点费用,例如:

“你的搏击术比我厉害,到时候有机会教教我!”娇丽笑脸上盈盈生光,俏皮的牵起一边嘴角和和气气的和他打起了商量。

陈伯然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无声地笑,愣是笑的言悦心口发虚。

刚见他嘴唇开阖,倏地车身猛然向右倾斜。

她压根就没有准备,手头也没有扶住东西稳定。

然而就在此刻,嘴唇上突然被一冰冷的东西给覆盖上,她瞬间惊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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