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极品美男 报仇雪恨

作者 : 小船儿飞飞

押解着粮草,行军的速度慢了许多,入夜,大队的人马驻扎在官道旁的树林里,喧闹声也渐渐的传了过来。

“李子,把绳子绑牢一点,夜里风大。”粗犷的汉子双手拿着绳子大声的吆喝着,另一边随即传来同样质朴的应答声,“好勒,知道了。”

“快,多捡些柴火,否则风大了,饭就煮不熟了。”

“蒋校尉,你还真的打了头鹿回来了!”敬佩的喊叫声里有着欣喜和雀跃。

“那当然,我小时侯就在这片林子里长大的,哪里有鹿,我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了。”闷沉沉的笑着,将手中的鹿拎到了河边,丢给火头军的人清理干净,晚上也好给全军的人加餐。

叶蔷静静的看着四周忙碌起的将士,悄然的退到一边,找了许久后,终于在一颗树旁做了下来,树杆上还有着刻痕,是用匕首刻下的简笔化,两个挤在一起的笑脸。

还记得当时,她尾随着二哥一同去漠北,路上也曾经这样的热闹,二哥陪着她坐在树下看着满天的繁星,他们还戏言,日后要去天涯海角去看星星,如今再踏上相同的路,相同的书林,依靠在同一颗树下,却只有她孤单的身影。

小手颤抖着抚摩上树杆上的痕迹,叶蔷哽咽的闭上眼,压抑的心扉再一次的痛了起来。

王爷曾说她瘦了,因为每一夜,她都睁着眼,却不敢睡,因为一睡下,就会梦见和二哥在一起的一幕幕,甚至会梦见她在现代和二哥重逢。

而梦醒之后,却是泪水湿透了被子,所以她不敢睡,怕梦里的生活太甜美,而醒后的孤单的日子太寂寥,寂寥到她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再一次的举剑了结了生命,永远的沉浸在梦幻里。

“蔷儿,你在这里做什么?”看着依靠在树下的单薄身影,龙千越端着食物快速的走了过来,“找了你半天,原来躲到这里来了。”

叶蔷一惊,快速的抬起说抹去脸上的泪痕,回给龙千越一个笑容,“好香,王爷你不叫我,我还不知道肚子饿了。”

走近了些,借着月光才知道她双眼红通通的,刚刚她哭过,龙千越蹲子,将手中的碗递到叶蔷手中,余光不经意的看见了树杆上的痕迹,原来她和君寒曾经来过这里。

怔了怔,见叶蔷正一脸满足的闻着浓香的饭菜,龙千越随即朗声笑了起来,“瞧你谗的,小心一点吃,不要烫到了。”

“这是今晚上猎到了鹿肉,好香。”大快朵颐着,叶蔷笑眯起眼睛,瞄了一眼身旁斯文进食的龙千越,诡秘一笑,脆声开口,“王爷,你吃饭怎么比我还斯文。”

“你以为个个像你,饿死鬼投胎似的。”侧目看向身旁的叶蔷,却见她连嘴角也粘上了饭粒,龙千越哑然失笑,抬手擦过叶蔷的嘴角,“你还真像个孩子,吃的满嘴都是。”

“哪有,我只不过是吃的快了一点,王爷,以前你在宫里经常吃鹿肉吧?”叶蔷抓着筷子,双眼泛起贪婪的精光,紧紧的盯着龙千越碗里的菜,在他点头的瞬间,随即伸过手一把将他碗中的鹿肉抢了过来,格格的笑道:“王爷,反正你也经常吃,不如这块就让给我吧?”

“你都吃进嘴里了,我还能说什么。”看着叶蔷孩子气十足的样子,龙千越笑着摇头,将碗中的菜悉数夹到了叶蔷碗里,“吃吧,瘦的没有似的。”

“王爷,你还真好。”笑的得意,叶蔷扫了一眼碗里堆积的菜,随即靠近了龙千越身边,“礼尚往来,我也吃不了这么多饭,就让给王爷吃吧。”

叶蔷将碗里的饭拨了大半到了龙千越碗中,只余下一点点的白饭,和大半碗的菜,这才靠着树杆上满足的吃了起来。

如果她一直可以这样高兴该有多好,痴迷的看着她吃饭时嘴角那浅浅的笑容,龙千越扬去笑容,深邃的目光里多了份期盼。

军帐里,龙千越神色专注的看着摊在一旁的地形图,宿州城一面背山,两面被孤独鸣的军队围攻,余下的一面临水,想要将粮草运进城去,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冲破独孤鸣的军队,可如果一时不察,不但损兵折将,甚至会丢失粮草。

可独孤鸣手下都是精悍的人马,想要突围进城,何其的困难,可如今已经在路上行了五天了,而宿州城的粮食只够十之用,不尽快的想出办法,慕容就会有危险。

“王爷,还在忙?”叶蔷眯眼坐起身来,借着灯光看向站在书案前的修长身影,她记得她睡之前,先把王爷按到一旁的床上睡下了,怎么一觉醒来,他却整齐的站在那里忙碌?

“蔷儿,吵醒你了。”龙千越回过头,看向一旁小榻上睡眼惺忪的女子,青丝有些凌乱的垂在身前,揉着眼,十足的娇态,心头一软,笑容染上面容,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还是深夜,快睡吧。”坐在床边,龙千越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发丝,温情暖暖的感觉在瞬间冲淡了他心头的困扰和郁结。

“王爷,你不会在我睡下后就起来了吧?”叶蔷眯起的眼里泛起了危险的气息,看他眼里的赤红血丝就知道他一夜都在忙碌。

“突围的办法还没有想到,睡不着,索性就爬起来了。”心虚一笑,龙千越拍着叶蔷的肩膀,温柔的劝道:“快躺下睡吧。”

“身体是战争的本钱,等你累病了,你就知道后悔了。”没好气的看着他的笑容,叶蔷挫败的掀开被子,将龙千越的身子推到了他的床边,恶狠狠的开口,“上床睡觉。”

还说她像孩子,他才是个不顾及自己身体的孩子,一时看松了,他就彻夜的忙碌,不满的将龙千越推上床,叶蔷语气不善的嘀咕。

“快睡觉了,看什么看。”一扭头,却见龙千越睁着眼,盯着她失神,叶蔷眉头一挑,一脸的凶狠,小手随即覆盖住他的眼睛,“快睡,你睡了我再回床睡,省的你又爬起来。”

眼上一阵柔软的触感,龙千越无奈的笑着,原以为自己睡不着,可片刻后,却带着笑容陷入了沉睡里。

一番折腾,叶蔷却是睡意全无,看着睡下的龙千越,轻轻一笑,替他盖好被子,这才走到了书案前,看着被他勾画标志的地形图,确实很难攻进去。

盯着地图,叶蔷目光思虑着运粮进城的办法,独孤鸣的军队都是精锐之军,骁勇善战,要想突破重围根本不可能,到底要如何才能将粮食送进城去。

正想着,忽然军帐有着细微的脚步声,却见烛火掩映下,帐外黑影一闪而过,叶蔷目光一怔,随后掀开帘子追了出去。

前方的黑影似乎感觉到了叶蔷的出现,随即像着林子深处闪身而去,叶蔷真气提起,同样追了过去。

渐渐的离驻扎的军营远了,而之前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大哥?”下意识的一声低喊,叶蔷猛的停下话,静静的站在原地,语气疏离的开口,“你来做什么?”

“蔷儿。”揭下脸上黑色的面巾,叶霈亦缓缓的转过身,看向身前的叶蔷,沉声开口,“蔷儿,宿州城你是进不去的,孤独不可能让你们突围的,更何况还带了那么的多的粮草,要突围进城更是不可能。”

“可能和不可能对我而言都一样,既然敢踏上疆场,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的。”叶蔷嘲讽的勾勒起嘴角,目光淡漠的扫过叶霈亦关切的面容,寒声道:“自古以来征战几人回,他日若战死疆场,正好和二哥团圆。”

“蔷儿,不要拿自己的命胡闹。”听着她无所谓的话,叶霈亦神色一沉,冷峻的脸上染上痛苦之色,“蔷儿,你是真的要运粮草,还是要找独孤报仇?”

“两者皆有,反正我生我死,这个世界上已经无人在意了。”知道他依旧关心着自己,可叶蔷同样知道他放不下心中的仇恨。

玄字楼的人给的密涵上明确的写着,当时他下个黄字楼的信笺里,只要独孤鸣夺取兵权,不准伤害二哥的性命。

可沉寂了二十多年的仇恨怎么可能因为一纸信笺而改变,所以独孤鸣暗杀了二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叶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的下叶君寒的仇,所以她和叶霈亦也永远走不到一起了。

“蔷儿,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累及到你的性命。”叶霈亦知道她在怪他,怪他让君寒置身在危险里,毕竟君寒的死,他月兑不了关系,可他已经错了一次了,无论如何,他不能再让蔷儿有任何的危险。

“不用碰我!”抵触的开口,叶蔷神色冷然的拨开肩膀上的手,身子慢慢的退后,“我不会放弃仇恨的,如同你不可能弃兵投降一样。”

“蔷儿,这不一样,龙家人的亏欠的不止是祁家,还有那么多被灭门斩首的将士无辜,他们的仇我放不下,他们的后代也放不下。”

叶霈亦低声的开口,第一次,在他冷峻无情的脸上出现了挫败之色,面对这个他曾经呵护的人,曾经温暖过他心扉的人,他根本无能为力。

看着叶霈亦脸上纠结的痛苦,叶蔷忽然一笑,淡淡的开口,“可你知道吗?当年的一幕,根本不是龙千越要出卖祁家,而是祁将军为了保护龙千越不被谭唯同所害,恳求龙千越上奏了皇上,检举了祁家敛聚钱财,吞并军饷的欺君之罪。”

“蔷儿,这样的说辞你以为我会相信,众多被龙千越害死的将士们会相信吗?”叶霈亦冷凝的脸上出现了嘲讽的笑容,父亲纵然会如此做,可他断然不会让那么多的将士被牵连,被抄家斩首,这无非是混淆视听,为自己开月兑的借口。

叶蔷低声一叹,看着脸色愈加冷酷的叶霈亦,“两年了,我知道你的性格,今日除非有证据在你面前,否则你断然不会相信的,多说无益,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走了。”

“蔷儿?”叶霈亦低喊着,却见眼前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转眼间已经消失在密实阴暗的树林里,她终究不再相信他了。

心绪有些的混乱,叶蔷快步向后走着,浮云遮了过来,掩盖了月光,叶蔷抬眸看了一眼,却不曾想脚下一个踉跄,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

“谁把毛竹扔在这里。”跌坐在地上,叶蔷挫败的揉着撑在地上的手,被碎石和乱枝蹭破了皮,有着微微的刺痛。

“该死的毛竹。”嘟起唇,叶蔷一脚踹了过去,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快速的抓起地上的毛竹,目光怔怔的看着空空的竹节。

宿州城一面临水,如果把粮食灌进空空的毛竹里,两头塞紧,借着水流,就可以将竹子通过护城后的排水口将竹子送进城里。

而另一面,他们只要从正面推着假粮草,徉装突围攻击,独孤鸣势必会想不到,他们已经悄悄的利用竹子将粮食通过护城河送进了城。

笑容染上了嘴角,叶蔷轻笑着爬起身子,快速的向军营跑去,她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聪慧了。

军帐里龙千越依旧沉睡着,忽然听见沉重的跑步声,一个警觉,快速的坐起身子,却见帘子被掀了开来,叶蔷满面笑容的跑了进来。

“王爷。”叶蔷兴奋的喊着,快步的走到桌边,将也旁的地形图拿了过来,爬上了龙千越的床,将地图摊在被子上,神秘一笑,“我已经想到了运送粮草的办法。”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就去想这个?”龙千越感觉自己还没有睡醒,错愕的盯着叶蔷笑容飞扬的面容。

“不行吗?我学你啊,你不也是不睡觉爬起来看地形图。”回给龙千越一个淘气的笑容,叶蔷快速的指着地图上的位置,“王爷,我们就从这里突围。”

“看来我们倒是相像。”目光依旧锁住叶蔷的脸庞,龙千越静静的凝望着,意气风发时的蔷儿像一个灼热的火球,闪着光亮,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段,耳边却是静悄悄的一片,叶蔷不解的抬起头,却发现龙千越正看着她神游。

“王爷,你看着我就能想到突围的办法啊。”抱怨着,叶蔷没好气的开口,一把按下龙千越的头,“看地图了,不是让你看着我。”

“从水路突围?”看着气急败坏的叶蔷,龙千越目光扫了一眼她手指的位置,沉声道:“这里不行,孤独鸣的军队只要射箭,我军死伤就会惨烈,所以水路运粮根本行不通,而且即使船行到了一旁,慕容打开城门的时候,也有可能让孤独鸣的人抢占了城楼,这样做风险太大。”

“我有说用船运粮食吗?”叶蔷低声笑着,指着地图上的城池,诡秘一笑,这才解释道:“这护城河下有众多个排水口,如果我们把粮食全都装到了毛竹的空节里,然后悄悄的将竹子放进河里,有水性好的人潜入水中,在水下将毛竹塞进护城河的排水口。”

龙千越神色一喜,思虑的开口,“然后呢?”

察觉到他的专注,叶蔷一笑,继续道:“然后在另一边,徉装领兵正面突围,水面上没有任何的动静,独孤命势必不会知道,他所有的兵力都会集中在正面突围的军队上,这样就可以声东击西,明修栈道,暗渡陈沧的将粮食运进宿州城里。”

“果真是好办法!”眼中精光闪过,龙千越赞赏的看向叶蔷,面容里染上激dang的神采,她竟然能想到从水下,通过护城河的排水口将粮食运进宿州城里。

叶蔷目光忽然凌厉了几分,脑海里浮现出叶君寒躺在棺木里的一幕,语调不由的冰冷下,“等粮食全都运进城里结后,我们在徉装突围失败,退回驻地监守着,十日一过,城中粮食一完,再过几日,独孤命势必以为宿州城断粮,他肯定会发兵强行攻城,到时候我们和慕容的军队里应外合,歼灭独孤鸣的大军。”

血债血偿,她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这一仇,她会亲手向着孤独鸣讨回来,告慰二哥九泉之下的阴魂。

“蔷儿,你果真聪慧。”这一计,不但可以解决宿州城的围城之困,甚至连歼灭孤独鸣的军队,龙千越大喜,激动的一把握住叶蔷的手。

“啊,痛痛痛!王爷,你快松手了。”手上一痛,叶蔷连连呼叫着,将受伤的手从龙千越掌心里抽了回来,就算激动也不能这样虐待她的手啊。

“手受伤了?”瞬间,关切染上了眉宇间,龙千越快速的握住叶蔷的手腕,才发现她的掌心里都蹭破了皮,露出一个个细小的伤口。

“没事,不过摔了一下。”不在意的笑着,叶蔷抽回手,“王爷,我现在去睡觉了,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第二日,所有的将士都忙碌起来,将远处竹山上的竹子砍了回来,打通了竹节,将粮食灌了进去,随后又将石头和泥土装进了一开始装粮食的布袋里。

三日后。

宿州城外杀喊声震天,龙千越率领的大军同独孤鸣驻守的军队交战在城外门一里的地方,刀光剑影,血染疆场。

叶蔷静静的站在高处的山坡上,遥望着远处的战场,那纠缠交战在一起的身影,那倒下的尸体,散落的武器。

二哥,终有一日,蔷儿会为你征战在这片土地上,会亲手替你手刃仇人,让你在九泉之下,可以安心。

傲然而立在马上,孤独鸣有条不紊的指挥着,精锐的强兵将龙千越突围的军队一次次的抵挡在外,丝毫不给他们任何接近宿州城的机会。

日落十分,军鼓声停息下,收兵回营的号角声响彻在空旷的战场上,独孤鸣旗下虽然死伤很多,可龙腾王朝也伤亡了相同的人数。

“收兵。“沉声喊着,独孤命勒紧缰绳,忽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犀利的燃烧在身后,马背上的高大身影随即向后望去,一片苍茫之下,除了那静静的躺在疆场上的尸体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

一连三日,龙千越都领军突围,三日来的攻击一次强与一次,可惜最终还是被独孤鸣的军队抵挡在外,丝毫没有将战线移动分毫。

二月十五,宿州城被独孤鸣的大军围困十五天,城中断粮五日。

暗夜,独孤命领一支骑兵开始偷袭宿州城,首战告捷,天明十分,孤独命率领余下所有的将士,再次对宿州城发起了强烈的攻势。

看着天际燃烧起的火箭,龙千越朗然一笑,独孤鸣终于攻城了,“蔷儿,你待在军营里,君寒的仇我会为你解决的。”

“不行,我要亲自去。”叶蔷站起身来,固执的拉住龙千越的手,神色里一片阴冷,“那是我的仇,我要亲手向独孤鸣讨回来。”

“蔷儿,听话。”龙千越无奈一笑,忽然出手,快速的点住叶蔷的穴道。

“王爷,你放开我,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理你了。”气恼的叫嚷起来,叶蔷狠狠的瞪着穿上铠甲的龙千越,眼中怒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蔷儿,我不能让你置身在危险里。”轻声的开口,穿好铠甲的龙千越将叶蔷横腰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在床上,温柔一笑,“等我回来。”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修长的身影随即转身向外走了去,“守在军帐外,不准任何人进去。”

“是,王爷。”士兵沉声的应下话,一时间,战鼓声激dang的响了起来,龙千越率领着所有的将士从独孤鸣的后方杀了过去。

“将军我们中计了。”士兵抹着脸上的血,向着战事后方的独孤鸣大声喊道:“宿州城守城的士兵丝毫不见饥饿,一个个孔武有力,大挫我军将士。”

“报,将军。”前方的士兵还没有汇报完,一个骑兵快马奔了过来,翻下马背慌乱的开口,“将军,我军后方被龙腾王朝的军队截断了退路。”

“报,将军,宿州城门大开,慕容毓领兵杀了出来。”又是士兵焦急的传报声。

前后被夹击,一时之间,孤独鸣的军队立刻成颓败之势,前有强兵,后有悍将,被包围在中央的大军片刻之间,死伤无数。

军帐里,叶蔷静静的坐起身来,她早已经料准了龙千越的举止,所以在他动手点穴的瞬间,她早已经防备的移开了穴位。

将一旁的软剑抽了出来,划破军帐,叶蔷悄然的走了出去,林子里拴好了事先准备的马,望了一眼静悄悄的军营,叶蔷轻轻的夹起马月复,向着林子深出行去。

远处战火缭乱,从暗夜偷袭,一之持续到第二天的深夜,终于杀喊声渐渐的小了,叶蔷守在一旁的出口处,燃起了黄字楼的信号散,孤独鸣,如果不曾战死在疆场上,那么她将要在这里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王爷。”大获全胜,慕容毓领着所有将士对着御战亲征的龙千越单膝跪了下来,一时间,所有的将士皆沉声喊着,“王爷。”威严的嗓音响彻云霄,鼓舞着士气。

龙千越翻身下了马背,长剑收了起来,“众将士请起。”随即将目光看向浴血沙场的慕容毓,“慕容,可曾见到孤独鸣?”

“我已经派了一支军队去搜索他的下落了,可惜这四周乃是平原地势,要找寻孤独鸣和他残余的部下却是难上加难。”

慕容毓沉声的开口,将龙千越一瞬间黯淡的脸色收进眼中,继续道:“王爷,独孤鸣武艺高强,逃月兑也是意料之中,蔷儿不会怪你的。”

“可我答应了蔷儿,亲自手刃君寒的仇人。”叹息一声,龙千越向着城楼走了过去,回望着远处军营的方向,蔷儿估计要怨他了。

暗黑的夜色下,听着渐渐逼近的马蹄声,叶蔷冷然一笑,神色犀利而冷酷,脆声喊道:“孤独将军,等候多时了。”

“是你。”虽是败军之将,可强硬的气势依旧在,独孤鸣冷然的挥退围上来的亲兵,目光刚硬的看向叶蔷,沉声开口:“你是为叶君寒报仇来的。”

“血债血偿,今日我让你血溅三尺,告慰我二哥在天之灵。”叶蔷缓缓的抽出腰间的软剑,目光犀利里染上血色般的凝重。

“好,你们退下,这是本将军的私仇。”抽出染血的长剑,独孤鸣冷眼凝望着气势bi人的叶蔷,忽然想起那日在马上,背后那压迫的视线竟然同眼前的她投过来目光如出一辙,独孤鸣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他今日会命丧与此。

一旁的士兵遵从军令退了回去,刹那间,打斗激烈的身影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剑影缭乱,银光闪耀映射着天边的圆月。

叶蔷招式犀利而强硬,仇恨堆积在胸口,一股无名的力量下,让她的身影愈加的快速,剑影缭绕下,孤独鸣节节颓败,身上已然多了好几处伤口,鲜血淋漓的滴落在地上。

“将军!”见到孤独鸣落败,一旁的士兵惊恐的喊着,扬起手中的剑,欲加入战局。

“退下!”一声冷喝,独孤命单膝跪在了下来,右手将长剑撑在地上,低落的鲜血的面容缓缓的抬了起来,复杂的看向叶蔷,“死在你手上,我也无憾了。”

“我二哥功夫比我好,独孤鸣,你若是单打独斗,断然不可能伤到他性命,可恨你用两万人马围剿他的八千人,让我二哥惨死在疆场上,今日我亲手了结你的性命,为我二哥报仇。”

清冷的嗓音下,叶蔷身影一闪,手中银光掠过,直击独孤鸣的颈项,月光下,银亮的剑尖慢慢的低落着鲜血,而一旁单膝跪下的修长身影慢慢的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一剑封喉。

“将军!”独孤鸣身后的士兵悲痛的喊着,看向叶蔷的目光里渐渐的染上怒火和仇恨,“杀!”

片刻间,刚刚结束的战斗再一次的激烈展开,独孤鸣的尸体冰冷的躺在地上,一旁的剑染着血孤零零的插在泥土上,告示着一代名将的灭亡。

人海战术下,叶蔷身影渐渐的缓慢,软剑早已经被鲜血浸透,一身雪白的衣裳此刻已经沾染了鲜艳的血液,只是眼前的人影却像越杀越多,消完一个,瞬间又被一旁的人递补上来。

手有些的酸软,叶蔷横着软剑,本能的挥舞着,任由温热的鲜血飞溅在脸上手上,可惜残余的五百多士兵,岂是她一个人可以杀的光的。

“蔷儿。”傲然的站在一旁的树上,看着被士兵包围下的纤瘦身影,叶霈亦缓缓的拉上黑色的布巾,在叶蔷危机的瞬间,纵身飞跃而去,凌厉的招式瞬间击退了围攻上来的士兵,一手搂起叶蔷的身子,纵身跃起上了马,片刻间,已然带着疲惫不堪的叶蔷奔驰在荒芜的原野上。

“何必救我。”身心皆疲,叶蔷低声的开口,看向身后抱住自己的叶霈亦,她杀了独孤鸣,让他损失了一名干将,他不该恨她吗?

“我不会看着你出事的。”沉声的开口,快马急弛着,叶霈亦载着叶蔷快速的向着更远处行去,片刻后,停在一处荒芜的山间小屋前。

“你受了伤,我抱你下来。”停下马,叶霈亦不容分说的抱下叶蔷的身子,将她抱进了屋子,轻柔的放在简陋的床上,“你休息一会,我去烧点热水,伤口要处理。”

炉火声清晰的响了起来,叶蔷静静的凝望着在炉子前忙碌的高大身影,他的背影一如两年前那样的寂寥而落寞,可如今,她再也不能像两年前那样,缠着他,闹着他了。

可隔着二哥的死,一份感情就在无形中疏远淡漠。

眼眶微微的湿润着,叶蔷侧过头,静静的闭上眼,可一时间,悲从心中来,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二哥死了,独孤鸣今日也死在了她手中,大哥疏远了,她再也回不到两年前的样子,物是人非,纵然她有多么的不愿意,可一切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再无回头之路。

端来热水,看着躺在床上无声哭泣的叶蔷,叶霈亦目光一闪,轻轻的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擦过叶蔷的脸,擦去那滚烫的泪水,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水不烫了,这里有药,自己清洗一下伤口。”

“恩。”哽咽的点了点头,看着离开的背影,叶蔷坐起身子慢慢的清理着身上的剑伤,怕是这次一别后,再见面,他们将会是敌对沙场的敌人,想到此,刚刚止住的眼泪再一次的落下,为什么她会走到今天的地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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