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课,有人已向我反应了,有几个学生不像话,喜欢和数学老师唱对台戏,”龙玉明说着停了停说,“我没捉到,要是给我捉到,你到我办公室去,不把你家长叫来,你就别上课。”又顿了顿,扫视了一圈学生们说:“你们看啦,我不说着玩的,老师为你们好,你们不知道,还要在课堂上吵,一点都不懂事,别以为我没来就不知道,班干部会把你们的名字记下,我看是谁?”龙玉明做出思考状,学生们还以为她在想什么招数,心里很是着急,她这么说几句停一片刻,没有对策也把大部分的学生回家的时间耗掉了,急着回家的学生岂能不着急。终于龙玉明又说:“班干部等下到我办公室,组长课代表都要来,其他的学生放学。”龙玉明的对策可说是高明的,班干部虽然不一定成为她的眼线,但是有些学生还是忌讳的,来到办公室,秦颜心里一上一下,不知怎么他就是怕见老师。
“都坐下,挤着都坐下,”龙玉明也坐下说,“今天发生的事,做为班干部,你们有责任提醒,有责任警告,把数学老师气得来找我来了,这样下去,数学课都管纪律了,你们要起带头作用,别当着班干部,还带头闹事,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你们要警告他,要是不听都告诉我。”
学生们听着,一个劲的点头嗯声。龙玉明开班干部会,是早就预定的,叮嘱过后,说:“初二开学又这么久了,你们都有什么感受?都有什么问题?”
问题?秦颜基本上不知道,知道了也不能畅所欲言,龙玉明问了多遍,都没有一个敢说的,都拘谨小心起来。
“不要怕,相处也有一年多了,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及时解决,班上平时谁吵的厉害?”龙玉明见学生还不敢说,便叫刘云佳谈谈,刘云佳虽然不怕提问题,但是一时没想到,迟疑了一阵说:“只要是上其他课总有人吵的。”
“把名字记下,交给我,必须严厉惩罚,上课的时候老是吵,没法上课了。”龙玉明说,“刘望民你呢?有什么问题?课程上有没有跟不上的?你应该都跟的上。”
“英语很难学,有时候都听不懂说什么。”刘望民紧张的说。
“现在把英语老师换了,吴老师教英语向来不错的,上课的时候莫开小差,仔细听课赶的上的,其他的课没问题?”龙玉明的眼神总是在冷静中透露出有神来,给秦颜的感觉就像是什么都了若指掌的,她的求证只是一个过程,其实求不求证无所谓。
刘望民鼓着勇气说了几句,不想再说,龙玉明说:“你们呢?说出来,一起参考参考,秦颜你进步大的,你有什么问题?你的英语也不怎么好。”
秦颜担心的终于出现在自己身上,这一紧张,一句话没得说,一句也说不出。
龙玉明鼓励说:“不要怕,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怕的?”
秦颜仍是说不出话来,龙玉明不再逼迫说:“期中考试又要来临了,你们要认真准备好,像历史地理政治需要记忆的,此时多下工夫,语文,多看看作文,积累题材积累经验,在考场的时候,有了准备,做起来得心应手,做得快,时间多,做完可以检查,你们做题做得快虽然是好事,但是做完之后,检查一遍,看有没有粗心大意做错的,别等卷子发下来,恍然大悟没有用了,尤其是男同学,比女孩子粗心的,语文作文我注意过,你们也有的写错字,肯定是粗心大意,往往粗心大意就丢分。”说着说着,时间在指间流过,时候不早,龙玉明说:“就到这,你们回去吧。”
出了办公室,秦颜松了口气,并不是找班干部的问题,而是特别关照。回到教室,老师的警告回响在耳边,想想自觉才是最佳的。任课老师的纪律是不能和班主任语文课的纪律比的,而且曾根文由于太矮的身高,男学生在真撕破脸时并不惧怕他,反而是曾根文在真撕破脸的时候有点胆怯,这样便演变成了反复无常的场面,越发难收拾。幸亏同学们都对自信沉稳的龙玉明有着一种恐惧感,她的话不时起到威慑的作用,她的举措往往是先见之明的。有了班主任龙玉明的后台坐镇,同学们没有闹的太厉害。学校的班级便也都形成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