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池反客为主,大掌抚住她的后颈,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扫过她的每一处腔壁,急切交缠。悫鹉琻晓
明明想索取她的每厘滋味,却在尝到她舌边的甜腥之味时,他忽然一顿。
就是这一顿,她猛然推开了他。
视线早已被烧的模糊,但还是能看清他的大致轮廓,苏晓眯了眯眸,试图望进他眼底的深邃,她道:“你不生气么?泶”
生气?
他当然生气!
她宁愿相信不过只见过几天的人,都不愿留在他身边,她是有多厌他,又或,她其实想去找她白绢上写的那个盼归期的人锃。
思及此,他脸上阴怒起来,紧紧盯着她,“为什么要走?”
闻话,她似觉得好笑的勾起唇角,“不走,难道继续留在你身边,被你伤的死去活来么,我还没有那么贱。”
两颊愠红,偏那一笑,衬的她妩媚之极,然她长的清秀,从面露过那妩媚一面的她,在盯着她的时候,赫连池心底好似被什么敲了两下。
“死去活来?”他阴怒的眉眼稍蕴,似在思索这句话的意思。
“赫连池,你放过我吧。”不同于上次的恳求,这次她声音淡淡,因着药物缘故,还带了些酥意。
放过她?!
在他救了她之后,她竟要他放过她?!
到底,是谁放过谁!
“所以呢,你是还想回到你的连大哥那里,在他身下欢愉,是不是?”
毫无起伏的语调里,他轮廓邪肆,镀上暗色。
她的心蓦紧。
紧的可以滴出血来。
他还是不明白,她逃,是因为她不想再与他纠缠,如若不是他不准她离开,她又怎会逃,又怎么发生今天这种事情?
她不想多说什么,能在这里和他心平静气的说话,已属大幸,刚才那吻,就当她是最后一次不舍他。
不舍之后,便是转身绝决。
“赫连池,就说你能不能好好与我说话,每天这样沉着脸,我看着也不舒服。”她说。
她越说,却见他越怒,到最后,那一双眼睛,竟好像要吃人般。
苏晓额头薄汗涔涔,暮色晕光从窗口的一条小缝射进,映着她的容颜娇弱发白。
胸口随着气息巨大起伏,赫连池目光落到她的颈边那点点红印上,眸子一暗。
措不及妨的,苏晓被他拽进怀里,比起之前霸道的吻,这次,他吻的更加激烈强势。
她之前吐出过好几口污秽,他也不嫌她脏,掠夺她腔内每一口气息,她快被他吻的窒息。
也不知是不是连福给她吃的那东西的作用。
苏晓觉得滚烫的身子,烧的好像一只火炉,在他的急切索吻之下,她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破碎的声音出来。
“怎么,想要了?”他在她耳边吐气如兰,眼底深处却是看不到尽头的黑黢。
她不敢答他,怕一出声,又是一声破碎靡音。
然而,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赫连池的大掌探入了她本来就凌乱的衣襟里侧。
小月复在他碰到她的那一刻,热烫的身子突然觉得冰冰凉凉起来。
很舒服的感觉。
可是理智还在。
苏晓想躲他,但那瘫软的身子,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躲他。
“赫连池,你——”
刚一出声,便猛的停住,连福给她吃的那东西起了作用,在他的大掌碰上她胸前柔软的那一刻,她蓦然睁大了眼睛,想让赫连池滚的话,再怎么也说不出来。
赫连池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这回,就算想说话,也迟了。
“唔——”
他在她腔内横冲直撞,舌胎上被咬破的地方被他搅的发疼的厉害,也不知怎么勾上他脖子的,明明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可就是这样,她攀上了他脖子,在理智仅剩的边缘,强压内的渴望,才迫使自己没有回应。
额上薄汗变成一颗一颗斗大汗珠,滴上了他的粗衫。
“说,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他从她唇上退出,修长指节捏住她的下颔,曜黑的眸子紧慑着她,声音里可以隐隐听出压抑。
很是奇怪的话,像是在期许她的什么承诺,但那冷冷的语气,又在提醒着她,他只是在逼她不准逃开他。
因为一旦让她逃掉,就没人给他利用了!
她眼前一片黑暗,连他的轮廓这时也看不分明,双眼愈加迷离。
只寻着他的声音,大致朝他的那个方向看去,她断续道:“作梦……”
“既然如此,那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梦!”
他话落,苏晓只听到一阵裙裾撕裂的声音。
锁骨处微痒。
苏晓呼吸一窒。
胸前柔软丰盈被他大掌握住,不重不轻的揉捏。
所的理智崩溃,那细碎的声音她口中一丝丝溢出。
她可以感觉到他精壮的肌理压在她的上方,大掌在她身上游走,最后慢慢到达那人令人难以启齿的私密处,手指一翻,停在那里慢慢摩擦着。
热热麻麻如同电流一般的东西,窜进身体每一个角落,脚趾微微蜷起,她狠狠抓住赫连池的肩膀,叫了一声,“赫连池——”
“叫我也没用!”
她清楚的听见他微哑的声音,还有清楚的感觉到身下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着她。
不是第一次。
但正因为他上次的强取,她很怕这种感觉,很怕。
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她只觉她体内有什么涨的难受。
“赫连池,我好难受。”她说,却觉得那声音根本不是她能发出的。
“我也难受!”
头顶上方传来赫连池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
继而,她听见有衣物落地的身响。
然后,在她未回过神的时候,他已再次吻上了她,缠绵至极时,她身下一痛。
她想叫痛,却被他全都吻进肚里。
“TM的,赫连池,你给我出去!”她胡乱的抓着他肩膀,叫道。
“不是不准说粗话么?!”
他边说边用力一抵,苏晓再也支撑不住,眼角流出了泪。
“等会儿就不难受了。”他吻上她的眼角,极尽款款的说,声音轻柔的好似怕吓着了她。
他越吻她,她哭的越凶,抓的他也越凶。
赫连池肩上全是深深浅浅抓痕,他却不在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一夜无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晓全身酸痛,一室情迷味道。
睁开眼,屋内景物陌生。
想了想,苏晓蓦然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身上盖的被子滑下,一阵微凉之意,苏晓慢慢低下头,至锁骨往下,未着寸缕,身上青青紫紫,吻痕遍布,可以想象昨晚到底有多狂疯。
坐在床上怔愣了好久,都未回过神来,直至推门声入耳,苏晓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时,赫连池手中拿着一件女子衣物正好进了来。
看见苏晓的模样,赫连池眸光一缩,随即反手疾速一合,将房门合了起来。
察觉到赫连池目光,苏晓这才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身上的被子已滑出好远,露出大片雪肤。
急忙抓起被子,往身上一掩,苏晓目光闪了闪,“你别过来!”
“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看过,有什么好遮的。”他说。
耳根处猛的如火烧,苏晓从来不知这人表面俊美如玉,其实就是个不要脸皮的货。
忿忿看他两眼,“你手中拿的什么?”
其实不用问,苏晓也知道他手中拿的什么,但谁让他一出口便是那种话,她只能转了话锋。
低睨手中衣物一眼,赫连池转头看向那地上一团碎的不像样只能暂时分辨那是衣服的东西,淡淡道:“昨晚你的衣服被我撕坏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脸皮比墙根还厚的人。
说完,苏晓骂了一句,“不要脸!”“嗯,脸皮这种东西是人前要用的,至于人后——”
眼桃微桃,“不要也罢。”
很熟悉的对话,苏晓想了想,似乎之前她与他在房中也这样说过。
连回答都一模一样。
耳后根烧的更厉害了。
目光落到他手中衣服上,“给我。”
不可置否,赫连池把手上的衣服扔给了她,苏晓一边抓着被子,一边接过,目光睇着他,却见他仍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眸光饶有兴味的盯着她瞧。
饶有兴味?
苏晓蹙了下眉,道:“我要换衣服——”
“怎么?”他同样蹙眉道。
他大爷的,苏晓压下怒气,再次重复了遍,“我要换衣服——”
“嗯?”这次,他脸上还换了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强定了心神,苏晓舒了一口气,“所以,请你出去好么?”
早就想到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出去,可是苏晓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不好。”那语气是带着一股让人无可反驳的拒绝。
只是这淡淡两个字,似乎有足够的理由,让他就这样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苏晓有点无奈。
但更多的是想掀被而起冲他大骂一顿。
正好,她已这样做了。
“赫连池,你NN的,老娘让你出去,你不出去,你是不是有偷窥人家换衣服的癖好?!”
“怎么,被说中了,不敢说话了,啊?!啊?!啊?!”
赫连池站在那里,眉眼平静,反倒她像个被张牙舞爪的野猫,气鼓鼓的对着他说出每一句。
那野猫的爪子挠进了他心里,不痛,却能让人悸动。
妩媚的她、灵动的她,他想,他以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良久,他面对她的质问,终于开了口,“你不冷么?”
一个激灵。
闻话,苏晓直接愣在原地。
动了动脚,那踩在青砖地上的双脚有些沁凉,苏晓目光自上而下朝着自己未着衣物的身上望去。
“啊——”
很难想象,她一个刚受过伤而且伤口未愈完好,加上昨晚精疲力尽耗了一夜的人,怎么能下床,更怎么能叫出这撕心裂肺的一声。
但,苏晓就这样叫了,差点没把屋顶掀翻。
赫连池自小习武,倘使是再快身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然,对于苏晓怎么快速窜上床的,他始终抱着疑问。
“赫连池,刚才,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揪紧被子,苏晓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我要说我什么都看见了呢?”
“……”
一大长串的沉默,末了,苏晓吼出声,“赫连池,你快点给我出去,不然老娘阉了你!”
莞尔。
赫连池脚步微抬,看她一眼,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