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背后的男性荷尔蒙 进攻性,征服对方。

作者 : 赵鑫珊

三十

有这样一句英文口号:“makelove,notwar(让我们去**,而不要去打仗)!”这里的love不是爱的泛指,而是专指男人去找女人**。

我认为更切实际、更可行的口号是:“要情场、商场、足球场和斗牛场,不要流血的战场!”

甚至澳门最坏的赌场也比战场好!

所有这六大场有个共同的特点:进攻性,征服对方。

凡是在这六大场上厮杀、征服的好斗分子,身上都有一种匪气,一种霸道,一种雄风。

不少女人就是爱慕这匪气、霸道和雄风!这是女性荷尔蒙爱男性荷尔蒙。缺什么,爱什么!

因为这才是男性荷尔蒙攻击性的特征。在法国外籍军团军人身上就有一股匪气!这是一群“战争动物”。没有仗打,便有种失落感和无聊感。他们巴不得某地区起战火,烽火连天。他们甚至可以利用几个月的度假时间跑到波黑战场上去打一仗,去忙里偷闲。没有目的,仅仅是为了扣动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将活人击毙,从中得到大刺激、大快感、大兴奋……这种“没有目的”的行为后边,肯定有个生物学本能或生物学必须在那里起作用。

有一个基本事实是谁也否认不了的:

人是动物的一种。

1971年冬天,我从羊圈走到猪圈。突然,我听到一阵咳嗽,以为是养猪班的老王得了感冒,后来我看到是猪在咳,咳声几乎完全像人。这使我吃惊不小!这又一次加深了我这种印象:人是动物的一种。那些年,我一有点小毛病就去兽医那里领些兽医用的药吃,不过剂量减半。人、兽有不少病理是相通的。有许多基本行为(比如攻击性)也有惊人的相似处。

1993年我逛柏林旧书店,里面有许多80年代东德出版的东西。在一部两卷本的《哲学辞典》中,我就看到有关“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条目。说这是资产阶级一种社会学思潮。它试图把达尔文学说中的生物学原理(尤其是“生存竞争”和“自然淘汰”等概念)机械搬到人类社会领域来解释一些社会现象。社会达尔文主义是社会科学的一种生物学主义。

这个条目带有很浓厚的意识形态色彩,是从50年代初前苏联哲学模式月兑胎而来。当时控制论和摩尔根学派都被批判为“资产阶级货色”。即便是肖斯塔柯维奇的音乐也受批,作曲家写检查。

当然,社会达尔文主义有许多糟粕,必须抛弃。

但我们不能完全、一概拒绝生物学的一些有价值的启示。

我们不能只要有谁一旦把生物界的基本事实(比如攻击行为)同人类社会联系起来探讨,就扣它一顶大帽子:

社会达尔文主义!

这种粗暴的、简单的做法对社会科学的进步很不利。

三十一

男性荷尔蒙的攻击性总是同不怕死捆绑在一起。

苏东坡有言:“临战而思生,则战必不力

宋代杨万里在《论兵》中说:“古之善用兵者,以死求生,而不以生求生

侵华日军估计把这些凶悍、勇猛的战争格言编进了练兵和作战手册。

中国古人还有两句:

“凡兵战之场,立尸之地,必死则生,喜生则死(《吴子。治兵》)

“一人投命,足惧千夫(《吴子?励士》)

这是男性荷尔蒙和狼性勇猛、视死如归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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