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浣玉傻了眼,不就一顿鸡毛掸子,这……这……这……
下一秒,也是呆愣的西门埔珲即一把推开了浣玉,将玉淑抱在了怀里,大声唤道:“来人啊!来人!”
“来人,叫大夫啊!”浣玉也缓过了神,赶忙探来,掀了掀裙裾,轻吁了口气,好在身下的血却是不多的。
浣玉见喊了半天,也不见来个人,遂跑了出去看了一下,即跑了回来,擦了擦玉淑额间的冷汗,道:“西门埔珲,你看着玉淑,外面的火势大的狠。外面的奴才估计是救火去了,我去喊大夫来!”
说完,浣玉便打算离去,却是被玉淑一把拉住,道:“我不看这里的大夫,你带了清莲,去宝华堂,请了大夫过来!”
“请什么宝华堂的大夫,山寨的大夫,也……”浣玉的话却是还没说完,就被玉淑坚毅的打断了。
“我只要宝华堂的大夫,其他大夫来给我探病,我就去死!”玉淑的话,说得却是十成十的认真,让浣玉和西门埔珲心里一愣。
突然西门埔珲心里一阵精光闪过,身子不置信的颤了颤,眼里的惊诧不是一点点。
就在浣玉打算出声责斥玉淑的时候,西门埔珲却是沉沉的开口了。“去请了宝华堂的大夫来!”
西门埔珲果然不仅仅只是有勇,看来他的才智也是不容小觑的。
他知道是什么事了。一件足以让她的人生都重写的事。
而这件事,若是发生在了未出嫁的姑娘身上,那就是死!
浣玉瞟了眼陡然均神色晦暗下的人,心里很是肯定他们是有什么瞒着她的。
想到此时玉淑却是急需看大夫,浣玉也就不再多想,拉了最快的马,便化为了一记闪电,风驰电掣,奔向了宝华堂。
半个钟头后,大夫却是抓了些药,交给清莲,并一通嘱咐之后,便离去了。
浣玉站在一旁,受着玉淑和清莲还有西门埔珲的冷落,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了,玉淑平时有多么的招人恨,如今不过是还了几分颜色,谁知道那么娇女敕。
就在清莲打算下去煎药的时候,玉淑却是叫住了她,看向浣玉,虚弱道:“我曾听少主说,姐姐服侍人的功夫很是不错。玉淑如今身子不好,却是没有怪姐姐的意思,都是怪我自己命贱。只是命虽是贱,但也希望能在不适的时候,得到好好照料。姐姐,要不这段日子,你就住在我这里,照顾我一下吧?”
玉淑其实有两层意思,一层,自然是挫挫浣玉的锐气,谁让她一个小小的奴婢仗着西门埔珲的喜欢便在她面前嚣张得过分了。
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躲西门埔珲。
浣玉在这里,她相信,西门埔珲不会问什么。
她自己的身子,如今的肚子情况,到底怎么回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浣玉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玉淑竟然给了她一分颜色,她就敢开起染坊。但是追究起来,起始原因也是在她身上,浣玉也就没有拒绝。
没想这一照顾,玉淑竟然给了她脸色折腾了她半月之久,搞得她每天只有五个时辰休息的时候,这不是明摆着为难她么!
于是,浣玉去了宝华堂,喊来了当天看诊的大夫,问了玉淑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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