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临近秋天,白天跟晚上的温差的确很大,尤其是入夜,室温有点微冷。希芫抱膝坐在窗台上,晶亮的眸子紧盯着星月城堡那雕花的铜门。银豹叔叔说会把爸爸打包快递回家,可是她等了快五个小时,也不见爸爸回来。
银豹叔叔骗人,爸爸根本不想回家,不想再见女圭女圭。
希芫难过地撇撇小嘴,委屈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爸爸不会回来了。
“女圭女圭,睡吧,天色不早了。”沈管家端着热牛女乃进屋,看到希芫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刻心疼地劝道。
一开始,因为希芫的身份,他曾经非常讨厌她,可是经过九年的相处,他已经把她疼到心坎里。他那个宝贝孙子隔三差五就从欧洲打电话回来询问希芫的情况,还拜托自己照顾好她。
“沈爷爷!”希芫看到和蔼的沈管家,立刻扑进他的怀里,“银豹叔叔说话不算话,女圭女圭等了一天爸爸也没回来。”
为了银豹叔叔的话,她这一天都吃不下东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爸爸回来,可是现实却打击到她。
“少爷太忙,等他忙完了就会回家,女圭女圭别急。”沈管家拍着希芫的背,慈爱地哄着她。
少爷的心思,他也捉模不定,要说恨希芫,他把她宠上天,甚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要说喜欢她,他的眼里又恨意。
沈管家把热牛女乃递到希芫面前:“喝杯牛女乃睡个好觉,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少爷已经站在你面前了。”
“谢谢沈爷爷。”希芫振作地点点头,娇笑着说道,“女圭女圭知道了。沈爷爷也早点睡。”
“女圭女圭真乖!”沈管家捏捏希芫那带笑的脸颊,和蔼地笑着。
等沈管家离开后,希芫就躲到她那垂着粉色流苏的公主式大床上,抱着对凌刻骨的思念入睡。睡梦中,她看到一个看不清脸孔的女人勾着爸爸的胳膊,当着她的面挑衅地吻上爸爸的薄唇。
“凌刻骨是我的,女圭女圭,你别想跟我抢!”女人的目光似乎在这样威胁她。
“不!爸爸!”希芫觉得心被刺痛了。她不要爸爸属于别的女人!
暗夜里走进来一个人影,他那伟岸的身躯站在希芫的床前,把她的痛苦尽收眼底。他略作挣扎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抱起女圭女圭,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女圭女圭,又做恶梦?”凌刻骨的剑眉紧锁在一起,有力的手臂紧圈住希芫的腰。那张足以媲美阿波罗的俊脸上带着痛惜与宠溺。
她的痛竟然莫名揪紧他的心。
他不该这样!她是野狼的女人!他怎么可以……
凌刻骨的剑眉越皱越紧,可是抱着希芫的手却不自觉地放轻,放柔。
希芫睁开眼睛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人是爸爸,她惊喜地回抱住他的腰,娇憨地笑起来:“爸爸。”
12岁的希芫不再像当年那个无助的芭比女圭女圭,那绝美的小脸月兑去了童真与稚女敕,表现出一种不平凡的气息,就像一个小淑女一样让人恨不得揉进骨头里疼爱。
“爸爸,你去哪儿了,女圭女圭到处都找不到你。”埋在凌刻骨怀里,希芫不满地噘起小嘴抱怨。爸爸整整消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她问过好多人,可是他们都支支吾吾不肯回答,好像爸爸的行踪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不是回来了吗?女圭女圭想我?”凌刻骨用修长的食指勾起希芫的下颌,目光深邃地看着她。那眸里的幽光诡异而危险。那眸光突然闪过如狼一般的冷光,带着噬人的阴狠,只一瞬间就恢复平静。勾起魅惑的唇,他灼灼地望着希芫。
“当然想啊!”希芫调皮地跳上他的大腿,紧紧搂着他的劲腰,“爸爸不许再丢下女圭女圭不管,你不在家好无聊。”
“有银豹他们陪着,女圭女圭还会无聊?”凌刻骨拢着希芫的身子,宽厚的背有些僵硬地挺直。
虽然女圭女圭只有12岁,可是却已经渐渐露出女性的特征,那柔软的身体散发着香甜的栀子香,引人犯罪的小蜜桃抵在凌刻骨的胸口,只见他的俊脸越来越冷,背挺得越来越直。
“银豹叔叔怎么能跟爸爸比?他就知道逗女圭女圭。”希芫扯着凌刻骨那整洁的衣领,不满地在他胸前叹气。
“他那是疼你。”凌刻骨那冷漠的沉眸里闪过浅浅的笑意。一想起银豹那比小孩子还顽皮的性子,凌刻骨的脸不由得放松。跟了自己多年,他也没见稳重多少,总是一副嬉皮的样子,到处招蜂引蝶。
“女圭女圭才不要臭银豹叔叔,女圭女圭只要爸爸疼我。”希芫调皮地搂住凌刻骨的脖子,娇蛮地歪着小脸,露出娇美的笑容,抱着爸爸的感觉好舒服,她以后赖定这个怀抱了。
“臭银豹叔叔?”凌刻骨被希芫的形容逗笑,那仿佛刀削一样俊毅的脸绽开比金子还要珍贵的笑容,希芫不由得看得痴了。
爸爸的唇薄而有形,紧抿在一起时冷酷得让人害怕,可是翘起来时,竟然如此灿烂。她一脸垂涎地流着口水看着爸爸的俊脸,好想去亲一口。这样想着,她就已经付出行动,将口水全部印上凌刻骨冰冷的薄唇:“爸爸,女圭女圭喜欢你。”
“女圭女圭?”凌刻骨错愕地看着希芫,那被吻的地方蔓延起红晕,他倏地抓紧希芫,一双厉眸不悦地瞪起,“谁教你的?”
“银豹叔叔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对他做些亲昵的事。”希芫并没有感觉到风雨欲来的危险,一双小手仍在玩弄着凌刻骨的衣领。
“银豹!”凌刻骨一张酷脸带着煞气,要是银豹在的话,恐怕早被他用眼神杀死了。这个风流豹竟然对他的女圭女圭灌输这种观念,他找死吗?
“爸爸,你不喜欢女圭女圭吗?”希芫幽怨地眨着一双美眸,那盈在眼眶里的雾气打湿她卷翘的睫毛,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打湿那张梨白的小脸。
那珍珠一样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出一排清晰的齿印,可她却忘了疼痛。
爸爸不喜欢希芫吗?
银豹叔叔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亲她。
凌刻骨冷魅的精眸在看到希芫的眼泪时,涌起歉意:“你是我的女圭女圭!”
“可是爸爸却不喜欢女圭女圭。”希芫委屈地垂下美眸,那失落的小脸充满无助,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地。
“别哭,爸爸疼你。”凌刻骨别扭地酷着一张俊脸,擦去希芫的眼泪。那粗糙的手指抚过希芫粉女敕的小脸,竟然带给她一种异样的麻痒。
“真的吗?那爸爸不许亲别的女人,你的吻要留给女圭女圭!”希芫惊喜地抬起小脸,露出娇蛮的笑容。
凌刻骨凝起一双剑眉,黑眸划过诡异的光芒,“女圭女圭喜欢爸爸?”
“当然啦。”希芫笑着搂紧他,这一个多月的思念终于得到补偿,她现在就在他的怀里。可是只知道兴奋的她,并没有看到凌刻骨眼里浮起的阴冷与诡异,那如撒旦一般的冷笑如此邪恶,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危险。如果希芫是小红帽,那他就是一只大灰狼,一只充满诡秘的大灰狼。
第22章汤戴琳的存在对希芫来说一直像个秘密,大家都守口如瓶,谁也不告诉她。三年过的很快,一转眼,希芫已经长成一个美丽的少女,她那健康的笑脸看起来不再苍白与柔弱。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她,就像一个天生的公主,高贵中不失性感,青春中透着妩媚。
希芫不理会正在讲课的班主任王老师,把头埋得很低,她一边回复着QQ里有消息,一边翘起嘴角娇笑。
“沈哥哥,这么早就起来了?”想着欧洲现在才刚早晨四点钟,希芫不由得关心地问道。
“睡不着。”简单的三个字,述说着希芫并不了解的深情。身在法国的沈丹看着手机上传来的消息,眼眶有些微红。分别这几年,除了父母飞机失事回去过一次,他再也没有见过希芫,思念太疯狂的时候,他就果着足沿着莱茵河狂奔,否则他怕自己会被那满溢的思念淹死。
“又训练到很晚吗?不要太累,否则沈爷爷会心疼死。”
“那你呢?会心疼吗?”沈丹试探地询问,他虽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希芫,却仍然奢望自己在她心中是与众不同的。
“会啊!你是我的沈哥哥。”希芫禁不住笑起来。沈丹离开中国这几年,一直跟她通过QQ联络,每当她有烦恼的时候,不管巴黎是不是正是午夜,她都会骚扰他。而沈丹永远是那个最忠实的听众,最善解人意的哥哥。
沈丹有些失落地握住手机。
哥哥,在希芫的心中,他只是哥哥。可是他希望自己不只是哥哥。
“老处(女在看我,沈哥哥,回头再聊。”希芫刚把电机收进口袋,班主任王老师就走到她身边。
“凌希芫!风萧萧兮易水寒的下一句是什么?”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希芫立刻跳起来,恭敬地回答。虽然她的数学不行,可是语文知道几乎过目不忘,这点小问题还难不倒她。
“很好!请坐!”王老师被她气得咬牙,却不能责备她,只能愤愤地转身,继续讲课。
齐乐朝希芫吐吐舌头:“好险。”
希芫冲齐乐做了个“Ok”的手势,翘起来的眉眼如两轮弯弯的月亮,晶亮而迷人。
冗长而又沉闷的语文课终于结束了,希芫立刻收拾起书包往外跑。今天是她15岁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爸爸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会飞回来给她做生日。她迫不及待地回家,奔进爸爸的怀抱。
他这次去美国十个月,可想死她了。
刚跑出校园,就被一个戴着墨镜的人撞到,她赶紧向对方道歉:“对不起。”
“没事,走路小心点。”一道极富磁性的嗓音在希芫的耳畔响起,对方压低帽就要离开。希芫从那宽大的帽沿下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汤逸臣!你是汤帅!哦!天啊!乐乐要是知道我撞上你还不知道要多兴奋!”当希芫认出对方正是影视歌三栖明星汤逸臣时,有些兴奋地抓住他的手。
“放开!”汤逸臣有些狂傲地眯起一双精湛的黑眸,不屑地冷哼。这个女孩他认识,他妹妹金主的女儿。
“汤帅,给我签个名好吗?我朋友最哈你了。”希芫一想到乐乐天天对着汤逸臣的照片流口水,就差点大笑起来。她要是帮乐乐弄到汤逸臣的签字,乐乐不得感激涕零,为她做牛做马一辈子。
“没空!”汤逸臣烦燥地甩开手,理也不理希芫,就走进一旁的超市里。最近他因为不肯答应被某富婆包养,被老板封杀,烦都要烦死,哪有心情给别人签名。
“好骄傲!”希芫有些不满地看着汤逸臣的背影,真搞不懂这么狂傲的男人,乐乐怎么就哈得要死。
甩甩头,她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奔驰,直奔向星月城堡。在她心里,只有爸爸最重要,别的男人就像空气一样,即便是万人迷的天王巨星汤逸臣。
在一间酒店的包厢里,青龙冷着眼睨着一脸谄媚的吴择端,不发一语。他越不说话,对方越是慌乱。
“龙总,你想要他可以,但是你也知道这三年,我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吴择端眯着一双小肉眼笑着举起酒杯,讨好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投资方,龙翼影视的CEO青龙。
青龙的视线透过酒杯观察着吴择端,那带着尔雅笑容的双眸竟然让吴择端害怕地差点打碎酒杯。
“龙总,五百万……我可以考虑……”吴择端的酒杯举也不是,放也不是,他尴尬地笑了笑,拿着酒杯的手有些心虚地颤抖。
“你以为你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青龙忽尔一笑,笑得儒雅,笑得温润,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尖锐,让吴择端差点丢掉手中的酒杯。
“龙总别生气,这条件还可以商量……哈哈……可以商量……”吴择端讪笑着,额头上直冒冷汗。本来以为青龙那么年轻,一定很好搞定,却不料自己演了一晚上的戏,这青龙都不为所动。
“二百万,汤逸臣归我。”青龙说出底限。
“龙总,逸臣是我的顶梁柱。”汤逸臣可是他的摇钱树,不可能二百万就把他卖了。虽然他签下汤逸臣只用了五十万。
“不答应?信不信我能让你一分钱的违约金都拿不到?”青龙丢下这句威胁的话,就站起身,不再去看吴择端那张难堪的嘴脸。
吴择端考虑再三,因为怕得罪龙翼集团而断了自己以后的财路,只好咬牙答应了青龙的条件:“龙总别生气,二百万就二百万。”
因为这个汤逸臣,他把娱乐界幕后老大的老婆得罪了,留着他也没用,不如换二百万。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医院本来就让人感到压抑,成为植物人的爸爸毫无反应地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看到苍白瘦弱的父亲,汤逸臣异常难受。三年前因为术后出现严重的排异症状,爸爸的生命再次出现危机,虽然抢救成功,却再也没有醒过来。汤逸臣隔着玻璃墙看着加护病房里的爸爸,心情异常沉重。虽然他是无神论者,这一刻却在心底默默向上帝祈祷,希望爸爸能度过这一难关。
“哥……”一个犹豫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汤逸臣立刻惊讶地回转身。
“琳……”“琳”字还没说出口,汤逸臣就愣住,当看到穿着一身法国名牌的妹妹在几名黑衣保镖的簇拥下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立刻恼火地说道,“不要出现在这里!爸爸不会愿意看到一个出卖身体的女儿!你走!走啊!”
“哥,琳琳没有……”汤戴琳想解释,可是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也没法为自己辩驳。她不明白凌刻骨把自己金屋藏娇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她的身体,这一个多月他都没碰过自己。他不会是个GAY,所以想要用自己来掩饰他的身份吧?
“没有?那这衣服怎么来的?还有这项链、耳坠……随便一件就要爸爸工作好几年、甚至几十年才挣得到,难道这些都是别人白送的?你哥不是傻瓜,琳琳,你变了,变得让我不认识你。你走,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当我汤逸臣从来就没有过你这个妹妹!”汤逸臣在这一刻既恼怒于妹妹的不懂得洁身自爱,又生气自己的无能。因为他们是穷人,所以举步维艰,为了爸爸昂贵的手术费,他们不得不把自己的信仰、尊严、自信都抛在地上任人践踏。因为他们是穷人,所以妹妹成为了有钱人的玩物。
多么可笑!
这个世界生来就是不公平的!
“大哥,原谅琳琳。”戴琳难过地将一张支票塞到哥哥手里,没等汤逸臣将支票丢回她手中就含着泪转身跑走。几名保镖见状,立刻追上去。
哥哥说的没错,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虽然现在玄默没有碰她,可不代表以后也不会碰。她一个学了十几年芭蕾舞的人,竟然成了别人包养的情妇,即使凌刻骨从来没有碰过她……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过山车,同样如织的游客,唯一不同的是当年的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15岁的希芫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玉质的肌肤仿佛透明一样,白皙细女敕,两汪黑潭像宝石一样晶莹,那俏挺的鼻尖、倔强的小嘴、秀挺的眉组成一个独特的希芫。她是独一无二的,星月城堡的小公主。她那娇蛮的气质是被凌刻骨和四个叔叔宠出来的。这些年,大家把她当成小公主在宠,除了凌刻骨时阴时晴外,银豹、青龙、山猫、百虎全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
穿着纯白色Gucci超短裙的希芫将那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尽情地展现在游人面前,那如玉的美腿引人犯罪地着,吸引无数人的目光。她脚下穿着一双纯白色小皮靴,手上拿着一个镶着水钻的LV全球限量版小坤包。
这样的希芫站在人群中已经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她挽着的男人更让人惊艳。两人走在一起就像一对情侣,只是男人的脸上没有笑容。
29岁的凌刻骨透着致命的魅力,那混合着冷魅与成熟的俊脸紧绷着,却恁地吸引人。凌刻骨穿了一件宝石蓝色带暗格的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那古桐色的胸膛,下面是一条黑色休闲裤,将他修长的双腿完美地包裹着,性感得引人犯罪。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并没有让路过的女孩退避三舍,全都跃跃欲试想挤掉希芫,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爸爸,我头晕。”希芫撒娇地倚在凌刻骨怀里,小脸上布满薄薄的汗珠,双颊仍有着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所产生的红晕。
“谁让你非要玩碰碰车?撞得头晕目眩是你活该!”凌刻骨的声音虽然有些严厉,可是他的黑眸却流泄着不自觉的温柔,长长的食指轻点着希芫的俏鼻,薄唇勾起弯弯的月牙,那浅浅的笑魔魅地吸引地希芫的目光。
“爸爸都不陪女圭女圭玩。”希芫不满地噘起红润的小嘴,幽怨的看着凌刻骨那张酷脸。
爸爸这次去美国一待十个月,她好不容易才盼到了回来。可是回来后的爸爸对她仍有些疏离,这种现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爸爸难道不喜欢希芫了吗?
“小孩子的玩意,女圭女圭一个人疯就好,不要扯上爸爸。”凌刻骨戴上墨镜,隐藏起眸底的狼狈。
十五岁的希芫美得让人心动,她倚在他怀里时展露出一种小女人的妩媚。当希芫的小手放在他胸口时,他的心竟然不规则地跳动,这是什么感觉?这么多年,他的心如止水,从来没有失控过。
她是他的养女,是他的女圭女圭。
尴尬地紧绷起酷脸,凌刻骨提醒着自己。
“不行!爸爸一定要陪女圭女圭玩!”希芫鼓起美丽的双颊,娇蛮地拉起凌刻骨的胳膊,拽着他往“激流勇进”的方向跑去。
凌刻骨被迫跟上希芫,有些无奈地摇头。
自从希芫被银豹治好后,她的性子变得活泼许多,当年银豹说的对,防堵不如疏导,如果他按自己的说法封住希芫的记忆,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快乐吗?
也许不会吧?
她可能会陷在过去的阴影里永远也挣扎不出来。
幸好他选择了对的方式。
“爸爸,你要跟女圭女圭一起玩。”指着那高高的架子,希芫兴奋地说道,“上次银豹叔叔带女圭女圭来,他只顾自己风流,都不管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差点掉下来。”
一听希芫的话,凌刻骨的身体立刻僵住,当听到希芫差点掉下来那一刻,他的心颤抖了一下,虽只是一下,却也让他震惊。银豹是怎么照顾女圭女圭的?竟然让她发生危险!回去后他一定要狠狠地批评他一顿!
“女圭女圭,没人陪时不许玩‘激流勇进’!”凌刻骨霸道地拉起希芫的手,主动领她走到入口处。
当售票员看到总裁大人跟希芫小公主来时,立刻恭敬地冲他点头。
凌刻骨一个眼神,立刻从他身后走来几个黑衣人,他们将水池中的人群全部疏离,只剩下凌刻骨与希芫这一对父女。
第30章当换好游泳衣的希芫出现在凌刻骨面前时,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倏地眯起。什么时候他的女圭女圭竟然发育成这么诱人的小女人了?他才离开不到一年,确切地说是二百九十六天。
他的女圭女圭穿着女敕黄色的两截式泳衣,绕过颈项的吊带在腰间系了个蝴蝶结。那虽然不是很大却饱满的丰盈散发着少女的气息,浑圆而可爱。果—露的小月复光滑细女敕,纤腰柔软而不盈一握。
“爸爸好帅!”希芫甜笑着扑进凌刻骨怀里,娇小的身体紧贴在他果—露的胸前。爸爸的身体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棒的,结实有力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即使胸前有一道伤疤也无损他的完美,反而让他看起来更man。
她无意识地圈住凌刻骨的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那一对娇小的蜜桃正挑在凌刻骨果—露的胸膛上,她这无邪的性感反而更让人疯狂。
凌刻骨紧绷起身体的弦,不让自己失控:“女圭女圭。”
“嗯?”希芫诧异地抬起小脸,用目光询问爸爸。
“下次不许穿这么暴—露。”凌刻骨的酷脸说完就转向一边,他好想找件衣服把女圭女圭的身体遮住,不让她的美丽呈现在众多游人面前。
暴露?
希芫的美眸瞪得老大,她这件泳衣很保守,该遮的全遮住了,爸爸竟然还说暴露:“爸爸的第38号情妇穿得可比女圭女圭暴露多了,都上Playboy杂志了。”
希芫不甘心地翘起小脸,骄傲地挺起胸膛。
爸爸在美国这十个月就没断过绯闻,她经常在媒体与杂志上看到他挽着不同肤色的女人出席各种社交活动。而被杂志称做第38号情妇的薇安更以性感美艳而闻名。她就不懂爸爸怎么会看上那样的花瓶,她除了胸前汹涌外,哪里比女圭女圭漂亮?爸爸竟然舍得丢下女圭女圭,一去十个月。
听到希芫提起他的情妇,凌刻骨的脸微现尴尬:“无足轻重的女人爸爸不会在乎。可是女圭女圭不一样。”
“真的?”希芫的小脸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脸,爸爸的意思是女圭女圭是特殊的,其她女人都不重要吗?她刚才还被嫉妒填满的心立刻充满阳光。
凌刻骨点点头,为自己的话保证着。
女圭女圭的笑好美,美得很纯,无邪而娇美。尤其是那两汪浅浅的梨涡,笑起来的时候,开在她粉女敕的唇角,竟然让他忘了呼吸。
他受女圭女圭的影响越来越严重,这不是个好现象。
冰儿的脸在他眼前晃,他猛地甩了下头,将冰儿的景象赶走。今天不要想起冰儿,他要陪着女圭女圭。
抱起希芫,将她放入可以准备好的橡皮艇中,他用双臂将她圈在怀中:“抓紧。”
希芫没有抓住橡皮艇中的扶手,反而歪过身子抱住爸爸的腰:“女圭女圭要爸爸抱着才有安全感。”
“真是个孩子。”凌刻骨浅笑着摇头,双臂却用力地收紧,这一刻的肌肤相贴让他的手被烫到,他的俊脸浮现出薄薄的红晕。
希芫腻在爸爸怀里,倾听着他那沉稳的心跳,自己的心在狂跳。
当他们的小艇从26米的高空向下俯冲的时候,希芫尖叫着抓紧凌刻骨的手臂,小脸上满是兴奋。
凌刻骨只是收紧双臂,防止希芫从他的怀里掉下去。
巨大的水浪袭面而来,将两人打湿。
希芫透着水雾看着凌刻骨,几缕湿发垂在他那饱满的额头,竟然性感得让她心儿乱跳。一想到他这样的性感被别的女人占有,她的心就揪紧,痛得发颤。她要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想也没想,希芫就抱住凌刻骨,在水浪中吻住凌刻骨的唇。她青涩的吻嗑到凌刻骨的牙齿,痛得她皱起小脸。
她突然的吻让凌刻骨愣住,有几秒钟,他就像个石像一样任由希芫在他的薄唇上作乱,等理智回到大脑时,他赶紧推开希芫,跳进池水中。
“爸爸,女圭女圭不会后悔。”看着凌刻骨逃离的背影,希芫浅笑着自语。
经过十个月的离别她才明白,自己对爸爸的感情早就从单纯的父女之情变成男女之间的爱恋。这次爸爸回来,她不会再放手。
爸爸是她的,那些三十七号、三十八号统统滚一边去,爸爸身边的女人只能是她!)
第24章
回到家的时候,凌刻骨正坐在客厅里看报。希芫尖叫着扑进他的怀里:“爸爸,你可回来了。”
“想我?”凌刻骨那双黑眸里有种邪魅的光芒,讥诮的薄唇微微翘起,似笑非笑,他那英俊的酷脸帅得仿佛来自地狱的撒旦,森冷中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女圭女圭想爸爸,可是爸爸都不想女圭女圭。一去就十个月,连个电话都舍不得打回来。”希芫有些抱怨地揪着凌刻骨昂贵的衣服。十个月不见,凌刻骨变得更有型,更成熟,他身上那沉麝的男性气息那么浓烈,让希芫有些微醺。
“我是去工作。”
“借口!媒体上天天都有你跟丽雯阿姨在一起的绯闻。我看你是去会情人。”希芫不满地噘起小嘴。虽然说三年前蒋丽雯在虐待事件后被派到美国,可是爸爸跟她的关系好像并没有疏远,反而变得更亲密,每次去美国,媒体就大肆播报他们俩的绯闻。
“情人?”凌刻骨诡异地眯起狭长的冷眸。
“难道不是?”希芫紧张地看着凌刻骨,好怕他承认跟蒋丽雯之间有暧昧关系。
凌刻骨不置可否地淡笑,没有回答希芫的问题。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
“又是石头!”看到盒中那条蓝钻星星项链,希芫失望地回答。她要的根本不是珠宝美钻,这种东西只要花钱就能买到,她要的仅仅是凌刻骨的关心。可是他待在自己身边的日子用手指都能数出来。
“不喜欢?”凌刻骨抬起希芫的小脸,冷魅的邪眸微微眯起。
“如果能把你自己当成生日礼物会更棒!”希芫娇蛮地扒着凌刻骨的胸膛,她那完美而娇小的胸无意识地磨蹭着对方的胸口。
“你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你是我的女圭女圭!”捏着希芫小巧的下巴,凌刻骨的眸中闪过一丝阴狠。这一刻起,他将不再疼惜!
希芫并察觉到凌刻骨目光里的邪魅,笑着趴在他肩头,像个累坏的女圭女圭:“肩膀借女圭女圭用用,今天好累。”
凌刻骨的薄唇轻轻翘起一角,带着冰冷,也透着魔魅,仿佛暗夜中的撒旦,危险却诱人。
贴在凌刻骨身上,希芫心里在轻轻跳动。从爸爸身上传来一股纯男性的麝香味,那香味萦绕在希芫的鼻端,好闻得让她忍不住深嗅。
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磨蹭的小头颅,凌刻骨不自觉地抵上她的发顶。他的俊冷与希芫的娇美构成一副美丽的图画,就像撒旦与天使的组合。
“刻骨,你回国怎么也不等等我?”蒋丽雯那张美艳的脸出现在希芫面前,她那嗔怨的笑让希芫看得刺眼。
“你的工作在美国。”凌刻骨充满威严地瞪了蒋丽雯一眼,然后把希芫放到地上,拍拍她的头哄道:“自己回屋休息,我跟丽雯有事谈。”
“爸爸!”希芫不满地噘起小嘴。爸爸看到蒋丽雯竟然就把自己给丢到一边,难道自己没有蒋丽雯重要?
“快去!”凌刻骨柔和却不失严厉地命令希芫。
希芫只能不甘心地瞪了一脸得意的蒋丽雯一眼,昂起小脸骄傲地越过蒋丽雯,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凌刻骨在希芫离开后,那脸上的温柔立刻敛去,目光凌厉得骇人:“到书房来!”
蒋丽雯咬了咬涂着酒红色唇膏的下唇,一脸委屈地跟在凌刻骨身后。
“丽雯,你逾距了。”凌刻骨站在书桌后,冷冷地看着蒋丽雯。曾经她用自己清白想挽救冰儿,可是却不幸地遭到野狼的玷污,虽然她没能救了冰儿,可是她那份誓死保护冰儿的心,他一直心存感激。可是那不意味着自己的私事允许她随意过问。
蒋丽雯抬起美眸,幽怨地说道:“刻骨,我不能关心你吗?”
“你只是朋友。”不想看蒋丽雯那充满委屈的脸,凌刻骨背转过身子,望向窗外。身上有股不容人反驳的凛冽气质。
“刻骨,请允许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蒋丽雯不能服输,她努力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放弃?他突然从背后抱住凌刻骨,紧紧地,不肯松手。
“放手!”凌刻骨冷酷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悦,似乎隐忍着快要爆发的怒气。
“不放!凌刻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只有我最了解你,也只有我最爱你。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会比你那些情妇还让你满足。”蒋丽雯毫不脸红地吻上凌刻骨颈后的肌肤,双手想扳过他的俊脸,将唇印上他的薄唇。
凌刻骨嫌恶地一把推开蒋丽雯,擦掉唇角的唇膏冷酷地说道:“丽雯,请你自重!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完,他丢下一脸尴尬的蒋丽雯离开。
看着书房的门在自己面前关上,蒋丽雯艳丽的脸上闪过诡异的笑:“凌刻骨,你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我的!你逃不掉!”
夜很沉,那没有星星的夜幕就像被泼了墨的宣纸,层层叠叠的云雾如同起伏的山峦,遮盖着大地。
凌刻骨的脸就如同这幽深的夜幕,让人看不清颜色,只有那两只犀利而精湛的黑眸在暗夜中闪烁,如宝石般璀璨。
他倚着阳台,冷漠地把玩着手中那串水晶手机链——希芫三年前送他的生日礼物,他的拇指抚过那熟悉的水晶珠粒,脑海里浮过小希芫那张稚女敕的脸。
突然一个用力,他的拇指被那水晶的棱角划伤,痛却没有传达到他的心底。
“睡不着?”蒋丽雯的声音从他旁边的阳台处传来。
凌刻骨挑起剑眉,不语地望向蒋丽雯,从她的卧室里透出的点点灯光将她笼罩在昏黄的光晕里,完美得仿佛雅典娜。
“要不要来杯红酒?”蒋丽雯举举手中的酒杯,抿起唇角,露出盅惑的一笑。
高脚的水晶杯中载满鲜红的酒液,发出诱人的醇香,似乎在诱惑人们去品尝。
凌刻骨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就把头转向漆黑的幕布。云影浮动中,间或透出几点星光,将他的俊脸映照得轮廓分明。那双如墨的黑眸里蕴藏着让人看不懂的颜色,峻冷的脸孔如一座冰雕。
蒋丽雯拿起旁边的酒杯,注满红酒,隔着阳台递给凌刻骨:“酒是最好的安眠药,我知道你又在想冰儿,喝了它你会好过点。”
冰儿就像一只无形的手,一直在控制着凌刻骨的情绪,她挑起一丝带着嘲讽的冷笑,在心底冷哼。冰儿是她手中最好的一张牌,这是她攻克凌刻骨的利器,她不会放弃利用冰儿来达到拥有凌刻骨的目的。
“Cheers!祝你今夜有个好梦!”蒋丽雯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液,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以空酒杯对凌刻骨示意。
凌刻骨看了眼蒋丽雯,不疑有它地接过酒杯,一口饮尽那包藏着秘密的红酒:“早点睡,明天一早飞回美国,那边还需要你去管理。”
“刻骨,我想留下来。”蒋丽雯幽怨地叹了口气,“你把我派到美国已经三年,我已经受够了异乡的孤独,能让我回到大家身边吗?没有爱情,拥有友情也好。”
“我会考虑!快去睡!”凌刻骨不忍地说道。声音里有一丝关切,就像在对疼爱的小妹妹一样用哥哥的威严命令道。
“谢谢!”蒋丽雯喜极而泣,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抱歉地对凌刻骨说道,“刻骨,我会努力走出没有你的阴霾。”
凌刻骨点点头。
蒋丽雯进屋后,他仍然倚着阳台没有动弹。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幅泼墨山水画突然变了颜色,一道闪电划破幕布,伴随而来的是惊天的雷声。阴冷的狂风呼啸着吹透他的衣服,他不但不感觉冷,反而全身燥热。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希芫就像一个柔弱的天使,抱着一只枕头怯生生地站在门口:“爸爸,女圭女圭好怕!”
乍然听到希芫的声音,凌刻骨猛然转身。当看到她那惶恐的小脸时,他自动张开双臂,迎接着那扑向他怀中的小人。
“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凌刻骨的语气中有种无法忽视的怜惜,他抱起希芫,将她放到自己那宽大的KINGSIZE的床上。
“不要离开女圭女圭!”希芫像溺水的人抱住救生的浮木一样抱住凌刻骨,不肯松手。
凌刻骨放弃内心的挣扎,坐在床边,将希芫抱在腿上轻哄:“只是打雷,没什么好怕。睡吧,爸爸会陪着你。”
希芫露出甜美的笑容,在凌刻骨的俊脸上轻啄了一口,才安心地窝在他的胸口:“爸爸不许在女圭女圭睡着后离开!”
“好!”凌刻骨点点头。
希芫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当听到希芫那规律的呼吸声后,凌刻骨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可是她的双手牢牢地抱着他,害他无法月兑身。他无奈地叹口气,躺在希芫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女圭女圭小时候那无数个夜晚一样,哄着她睡觉。
睡意渐渐袭向他的大脑,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睡意迷离中,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重,就像饥—渴许久的旅人急需绿洲一样,他抱紧怀里那一片清凉,薄唇贪婪地汲取着那甘甜的清泉。
被突袭的希芫感到自己的粉唇被一个柔软而霸道的唇封住,她惊讶地睁开迷离的睡眼,看到了在闪电划过时凌刻骨那张沉醉的俊脸。
“爸……爸……唔……”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凌刻骨的劲舌堵住。
顿时,她的心儿飞了起来,她期待许久的亲吻终于实现了。她兴奋地抬起双手,圈住凌刻骨的脖子,生涩地迎上凌刻骨那炽热的唇舌。
希芫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凌刻骨的侵略。唇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凌刻骨的利齿啃噬着她如花的粉色唇瓣,带给她异样的感觉,痛中竟然有种极致的快乐。
希芫的小嘴里发出的呢喃声全被凌刻骨吞入月复中,她有些羞怯,可是为了心中的爱她命令自己要勇敢。凌刻骨的劲舌在她的唇内勾起一股异样的情潮,这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她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娇小的身体。她的扭动却挑起凌刻骨更狂野的对待,吻变得更加炽热,他那浓重的喘息声在希芫的耳边回荡。
她就像一只害羞的小鹿,悄悄探出粉女敕的舌尖,舌忝着自己被吻肿的双唇,可是她的动作只持续了几秒,那舌尖就被一双霸道的薄唇吮住,吸入口中。
“啊……”希芫尴尬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她并没有让爸爸这样……
小小的舌尖被凌刻骨狂热地吸吮着,希芫的身体开始升腾起燥热的狂潮,她的双颊布满朝霞一般的红晕。
当凌刻骨的大掌隔着睡衣抚上她起伏的山峦时,她震惊地差点惊叫,小脸立刻由红转白。她那没有被人触模过的地方轻颤着,她想逃开,因为她的身体被这种陌生的感觉的感觉吓到。
凌刻骨仿佛很满意于手中那如玉般的蜜桃极致的触感,薄唇里发出满足的轻喟。希芫的小脸再次染上红云,两只浅浅的梨涡偷偷浮现在她的粉唇边。
“凌……”她偷偷呼唤着凌刻骨的名字,这一刻,她不愿再喊他爸爸,他们是没有血缘的父女,她想做他心尖上的宝贝,做他的小情人。
她的呼唤让身上的男人动作更加狂烈,他的大掌一颗颗解着她的扭扣,温热的手指触到她细女敕的肌肤时,立刻烫得她心儿狂跳。
要发生吗?
爸爸要爱她吗?
她那一双如扇般修长的睫羽轻轻地忽闪着,羞涩的美眸里蕴满对凌刻骨的眷恋。
当她的睡衣被凌刻骨完全扯开时,她童稚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她的小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角,想将睡衣合拢,可是凌刻骨根本不给她机会,大掌一挥就将她的衣服扯落。
在凌刻骨褪去自己的衣服时,希芫害羞地后退。这个样子好羞人,虽然小时候经常睡在凌刻骨怀里,可是她还是第一次跟他果裎相见。
凌刻骨的呼吸不正常地粗重,他没给希芫退缩的机会,伟岸的身体霸道地压到她如玉的身上,用浓郁的麝香味将希芫包围。
希芫觉得自己就像升到天堂一样,身体因为凌刻骨的挑—逗而变成异样兴奋。当他的唇划过她的樱桃时,她的小嘴发出动人的轻喃。
凌刻骨那原本冰冷的身体此刻竟然变得异常炽热,烧灼着希芫的神智,让她与他一起陷入这场激情的飨宴中。
当他的利箭穿透她的脆弱时,她疼得尖叫,那弯成一张弓的身体痛苦地痉挛,可是她却坚定地没有选择退缩,而是勇敢地迎上去。
她要做爸爸的女人,做凌刻骨唯一的宝贝。
“凌……女圭女圭爱你……”忍着剧痛,希芫贴上凌刻骨冰冷的薄唇。她不知道凌刻骨有没有听到,她只想让他知道自己心里的爱恋。
凌刻骨的黑眸有些浑浊,瞳孔有些失焦,他甩甩头,却依然意识不清,只能顺从身体的意识,将自己的炽热刺入那一片清凉的山泉中。
好舒服!
被紧窒包围的凌刻骨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突然加重力量,在那片山泉中拼力游泳。
“哦……”初识情滋味的希芫痛得额头上布满薄汗,她咬牙坚持着,渐渐地痛意被一种极致的快乐取代,她最终兴奋地在凌刻骨身下不住颤抖……
蒋丽雯偷偷推开凌刻骨的房门,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眉头不由得皱起。难道他在浴室?想想药效应该发作,凌刻骨不可能抗拒得了“西班牙苍蝇”,现在正是她出现的最好时机。她噙着势在必得的笑容走进浴室,却依然没有发现凌刻骨的身影。
凌刻骨去哪儿了?
蒋丽雯惊讶地走出凌刻骨的房门,这时,她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暧昧的粗喘与申吟声。她将那没有上锁的房门推开一条细缝,正看到床上那一对抵死缠绵的情人,她那美艳的脸上露出阴冷的毒芒。
想不到自己的设计竟然便宜了希芫那个丑丫头!可恶!第25章
室内的高温一直在持续,希芫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的两条纤细的小腿松松地挂在凌刻骨的肩头,随着他毫不见疲惫的冲刺而轻轻摇曳,雪白的小脚丫与凌刻骨那古桐色的背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恁地诱—人。
一整夜凌刻骨像上紧发条的钟摆,不肯停下前进的脚步,在希芫的身体里奋勇冲刺。
直到夜色渐退,幕色发白,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希芫像只小猫一样腻在凌刻骨那宽阔的胸前,小脸上挂着两团如绵的红霞。她已经被凌刻骨折腾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慵懒地闭上一对水漾的杏眸,疲惫地睡去。
一直站在门外的蒋丽雯一张艳丽的脸因为阴狠的冷笑而变形,她蹑手蹑脚地进屋,当看到希芫粘在凌刻骨胸前那唯美的画面时,嫉妒立刻侵蚀了她的心,她凶狠地瞪了希芫一眼。
等她做了玄夫人,再来收藏希芫这个丑丫头!
她动作利落地在希芫的穴位上点了几下,然后把麻木的她拉开。正要对凌刻骨下手时,他虽然人未清醒,可是多年的杀手生涯练就的本能使他下意识地挥出拳脚,她的拳头正打到蒋丽雯脆弱的胸口,而脚则踢中她的小腿。
女人的胸最怕撞,何况是被凌刻骨狠命的一击,胸口与小腿上传来的痛楚让她立刻弯下腰,冷汗直流。担心凌刻骨醒过来,她一边揉着被攻击到的痛处,一边防备地观察他的脸。
凌刻骨翻了个身,大手一捞就把希芫又扯入怀中,而两人刚分开的身体又契合到一起,只听到凌刻骨发现满足的粗喘,但是他并没有清醒,咕哝一下就又沉沉地睡去。
蒋丽雯这一次学乖,她不敢直接去拉扯凌刻骨,而是悄悄靠近他,然后快速点中他的睡穴。
看着凌刻骨昏迷的脸,蒋丽雯不放心地拍拍他的酷脸,见没有反应才将他从床上扯起来,拖着他回房。
虽然蒋丽雯做过八年职业杀手,可是把凌刻骨拖回自己的房间仍然费了很大力气。
看着凌刻骨那媲美阿波罗的健美身材,蒋丽雯差点流口水。她贪婪地抚着他发达的胸肌,在那一片平坦上着迷地流连。
今天这副身体一定要属于她!
她觊觎十几年的凌刻骨,如今就躺在她的床上。
蒋丽雯得意地冷笑着解开他的睡穴,她要跟一个活生生的凌刻骨上—床,而不是睡死的凌刻骨。
她毫不犹豫地褪下自己所有的衣服,将不着寸缕的身体贴到凌刻骨的身上。
凌刻骨因为春—药的关系,身体仍然处于高温之中,可是当蒋丽雯那散发着涂着香奈尔5号的身体钻到他怀里时,他却并没有像对待希芫那样紧紧地抱住蒋丽雯,而是像被香味刺激到一样皱起剑眉,将她推离自己。
蒋丽雯不甘心地缠住凌刻骨,火热的唇舌毫不羞涩地在他身上烙下一串串湿痕。
凌刻骨突然睁开一对虽然仍有些浑浊但阴冷的黑眸,努力适应屋内的黑暗。他的大掌在意识回到大脑中时无情地推开在他胸前肆虐的蒋丽雯,长腿立刻跨到地上。
“丽雯?”当他打开壁灯时,震惊地看着不着一物的蒋丽雯幽怨的脸。
凌刻骨抚着快要爆炸的头,命令自己冷静。他记得昨夜抱女圭女圭回房,哄着她入睡。之后的事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就感觉好像做了一晚上的苦工,四肢有些疲倦。
“这到底怎么回事?”凌刻骨有些狼狈地看了看自己同样果袒的身体,立刻抓起一条被单裹在自己腰间。
蒋丽雯慢悠悠地拾起地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套到身上,那仿佛透明一样的衣服有穿与没穿没什么区别,反而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更清晰地勾勒出来。
凌刻骨别开头,不去看蒋丽雯那半果的身体。
“昨天你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闯进来就把我压在身下,然后就……”蒋丽雯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没有再说下去,可是那话里的意思非常明显,那就是凌刻骨把她彻底地吃掉了。
“不可能!”凌刻骨凌厉的目光犀利地射向蒋丽雯,似乎极不相信她的话。
“凌刻骨,你后悔了吗?”蒋丽雯委屈地咬了咬下唇,然后抬起一双隐含着泪水的美眸望向凌刻骨,在看到他抗拒的目光时,她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无助而苦涩的笑,“没关系,就当这一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走吧。”
凌刻骨深邃的精眸在咄咄地逼视着蒋丽雯的眼睛,让她心慌地别开视线。在看到她闪烁的眼神时,他的唇角浮现一抹冷笑:“我会给你补偿,这件事谁也不许说,尤其是女圭女圭!”
他的话如此无情,仿佛来自南极的寒风,凛冽刺骨,让蒋丽雯顿时感到浑身冰冷。
不可能!
他不可能知道昨天的事!
她设计的天衣无缝,他根本不可能察觉。
蒋丽雯握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
什么样的风雨她没有经历过?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她蒋丽雯。
“记住没有?”见蒋丽雯没回答,凌刻骨无情地问道。第26章
“刻骨……我……我是真的爱你……我愿意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不会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任何人,真的!”蒋丽雯舌忝舌忝嘴唇,用一双近乎哀求的眼睛看着凌刻骨,语气中带着数不尽的幽怨。
“我不需要你的爱!”凌刻骨冷酷地说道,连看都不看蒋丽雯一眼。他利落地扣上腰带,用作杀手时练就的身手快速地穿好衣服。一身黑衣的他看起来是那么性感迷人,尤其是他敞开的领口,那一片古桐色的发达胸肌,充满男性的魅力。
这样完美的凌刻骨,决不能落到凌希芫那个丫头片子手中!这个男人是她的!她精心策划了那么多年,她不允许自己是失败者。蒋丽雯心里满是不甘。
在凌刻骨转身要离开之即,她扑向凌刻骨,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刻骨,你不需要爱我,只要你允许我爱你就行。我可以做你后街的女人,你可以爱别人,可以跟别人结婚,但是我希望你能施舍给我一点小小的关心,让我的苦恋能得到救赎。”
“我决不是你的救赎,你找错人了!”凌刻骨无情地掰开蒋丽雯的手指,就要回房。
一想到希芫可能还在他房里,蒋丽雯就慌了手脚,她还没处理好那个丑丫头,不能让他回房。她死死地缠上凌刻骨,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开:“我没找错人!我就是爱你!从十几年前,我就只爱你一个人。”
“放手!”凌刻骨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柔和,变得冷冽,像是夹着刀子的冰雹射向蒋丽雯。
“不放!刻骨,我的愿望那么卑微,你难道都不能答应吗?”她还想再多说几句,在凌刻骨面前诉尽她的委屈与炽爱,可是一阵手机铃声打断她的话。
“老大,冰儿小姐失踪了!”保镖焦急的声音让凌刻骨的脸色变得异常冷峻。
“你们怎么搞的?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凌刻骨阴森的斥责,他那本就冷酷的脸此刻仿佛罩上一层寒冰,冷魅如撒旦,透着森冷的气息。
“是属下该死,属下办事不利,恳请老大责罚。”保镖充满忏悔地说道。对于自己的失职,保镖并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选择接受惩罚。
“十分钟内给我查出她的下落!否则别怪我无情!”凌刻骨狠绝地命令,邪佞的黑眸里有着噬血的阴狠,敢动他的‘冰儿’,那人也忒大的胆子!
纵横黑道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敢惹怒他。
是谁这么有眼无珠,惹上他猎鹰要保护的女人?
哼!
就算对方有十条命,也不够用,因为他会将对方连全尸都留不住!
挂断电话,头也不回地向外走,他刚打开房门就被蒋丽雯拽住。
“刻骨,那个‘冰儿’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这一次我会自己去救!”凌刻骨一想到上一次,因为自己被黑帮间的争斗缠身无法去救冰儿就一阵懊悔,这一次,即使天大的事发生,他也要亲自去救“冰儿”,他不要让自己的生命再留遗憾、
“自己小心。”蒋丽雯突然攀住凌刻骨的肩膀,在他的薄唇上偷袭了一个吻,然后就速度放开他,“快去吧,我会为你祈祷。”
“谢谢!”凌刻骨推开蒋丽雯,急匆匆地离开,可是他并不知道这一幕被一个他最不希望被看到的人看个满眼。第27章
凌刻骨那KINGSIZE的大床上凌乱不堪,希芫像个被爱累了的芭比,蜷缩在一才锦被之中,那柔软的秀发像一片黑色的瀑布,散落在枕间。她那在被外的肌肤上布满深深紫紫的吻痕,性感中透着天真。她的嘴角挂着幸福的笑,两个浅浅的梨窝在她翘起的唇边绽放,美得让人窒息。
初夏的微风透过纱窗吹拂进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吹起希芫那柔顺的发,调皮地在她的脸上轻抚。希芫拨开调皮的发梢,伸出纤细的小手在床上抚着,却没找到那座伟岸的胸膛。
“爸爸?”希芫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的竟然是空荡荡的床,凌刻骨早就已经不见踪影。
爸爸去上班了?
撑起酸痛的身体,她咬着牙下地,拾起落在地上的睡衣,她裹着床单往外扒头张望,见走廊上没人,才羞怯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在楼梯的拐角有一个人,在看到半果的希芫时定住身形,起先他的脸上先是惊恐,而后是诧异,他迅速躲到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希芫走进自己的卧室后,鬼祟地闪进凌刻骨的房间,将那染着鲜艳的落红的床单整个扯下,收起,再也看不出刚才的暧昧。
当希芫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遍布在胸前的吻痕时,她的小脸腾地一下胀红,昨天的一切就像在做梦,她还没从梦里醒过来。凌刻骨真的爱她了吗?昨天的缠绵那么真实,决不会是梦。他真的爱了她一夜。他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害得她骨头快散架了。
泡了个热水澡,希芫才将一身的酸痛洗去。直到这时,她才发觉肚子好饿,看看表,都快十点了,她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才走出房间,决定下楼找点吃的。
可是当她打开房门时,竟然看到穿着透明薄纱的蒋丽雯亲昵地攀着凌刻骨的肩膀,与他像情人一样亲吻。
她的心立刻被刺痛,像有把弯刀在凌迟她的心,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难道自己没有足够大的魅力,无法满足凌刻骨,所以他在跟自己缠绵一夜还要去蒋丽雯那里寻求安慰?
是这样的吗?
她突然觉得胸口好闷,好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闷得她感到窒息。
如果世界上真有地狱,她觉得自己这一刻就身处地狱之中。
蒋丽雯在凌刻骨消失不见后,故意一边揉着自己腰,一边轻声抱怨:“这个刻骨,昨天怎么那么猛?害我腰都快……折了。”
她的话在看到希芫的时候停住,似乎有些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瞧我这张嘴!刻骨不让我说,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蒋丽雯的话让希芫本就已经被刺伤的心感到更痛,全身发抖。她的猜测竟然是真的,爸爸昨天从自己床上下去就爬上蒋丽雯的床。心好像被蛰到,刺痛难忍。虽然知道爸爸的情妇遍布全世界,可是亲眼听到依然受到伤害,她没有办法接受爸爸跟蒋丽雯在一起,况且还是在跟她缠绵一夜之后。
她僵硬着身体走到蒋丽雯面前,骄傲地看着对方:“阿姨,你的意思是昨天爸爸在你房里?他上了你的床?”
蒋丽雯故作惶恐地说道:“没有。你别听我瞎说。刻骨不许我把昨天的事说出去,尤其不让我告诉你……瞧我这张嘴!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蒋丽雯懊恼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好像非常后悔自己不小心说出事实真相。
虽然蒋丽雯一口否认,可是她的话,她的语气,她的表情,都说明了一切。
而蒋丽雯眼里那挑衅的笑似乎在向自己宣告她对爸爸的所有权。真是笑话,她以为凭这一夜就能将爸爸据为已有吗?
希芫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挑起眉嘲讽地笑道:“是吗?看来你爬上爸爸的床,也没被他承认。”
被刺伤的希芫,竖起一身的刺刺向蒋丽雯。她不是天真的小傻瓜,看不出蒋丽雯的挑衅。可是再如何坚强,她希望被蒋丽雯伤到。
她不要哭,她不难过。一夜不算什么,爸爸并不承认蒋丽雯,不是吗?
越是想说服自己,希芫的心越痛。如果没有发生昨夜的事,她不会这么在乎凌刻骨跟谁在一起。
一滴泪如晶莹的水晶滴落到她的手背上,烫到她的心。
这是她的眼泪吗?希芫伸手去接,却见水晶珠泪顺着指缝滑下去。看着眼泪滚落到地上,碎成一片片,希芫觉得自己的心也碎裂成千万片。
爸爸在美国待了十个月,就是为了跟蒋丽雯在一起吗?爸爸如果真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跟自己在一起?
“不承认又怎样?至少昨天他爬上的是我的床,而不是你的!”蒋丽雯一改柔弱的表情,充满嘲讽地看着希芫。
“别得意!在爸爸心中你连他的情妇都不如,充其量就是一个玩物!”希芫不服输地说道。
希芫的话刚刚说完,蒋丽雯就气愤地挥出巴掌,狠狠地搧向希芫:“可恶的女圭女圭!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刻骨是我的,他才不会爱上你!”
可是她的巴掌并没有落在希芫脸上,反而被希芫一把抓住。
希芫眯起一双燃火的美眸,瞪着蒋丽雯:“别想再对我动手!我已经不是三年前任你欺负的女圭女圭!”
“你!”蒋丽雯咬牙切齿地瞪着希芫,想不到三年没见,那个柔弱的丑丫头,竟然变得这么强悍。她的手腕快要被希芫捏断了。
希芫一甩手,就将蒋丽雯拽了个趔趄,她冷哼一声就转身下楼,不再去看狼狈地差点摔倒的蒋丽雯。
在转身之后,希芫的眼眶开始蓄水,她强忍着不哭。
爸爸碰了蒋丽雯又如何?他要是爱她,早就把她娶回家了,还用得等这么多年。
女圭女圭,你要坚强,不要被打倒!
希芫咬牙命令自己,她不服输,只要爸爸没有选择别的女人,她就有希望。
看着希芫的背景,蒋丽雯得意地冷笑。
哭吧!丑丫头!有她在,绝不会让丑丫头拥有凌刻骨。
“女圭女圭,吃饭了。”见希芫下楼,沈管家立刻宠爱地唤着她。
“我不饿。”希芫偷偷擦掉眼角的泪水,坚强地对沈管家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她的悲伤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第28章听着宛如老处—女打扮的王老师讲着枯燥晦涩的古文,希芫意兴阑珊,蒋丽雯的话依然在她心里留下阴影,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希芫,老处—女在看你。”齐乐突然推推她趴在桌上的身体,悄悄在她耳边提醒着。
“哦。”希芫根本没有心情思考齐乐的话,只是无意识地哦了一声,仍然趴在桌上暗自悼念自己那失落的爱情。
凌刻骨会不会把她当成蒋丽雯,所以才……
不!
他那么英明的男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希芫有些不相信。
可是他又为什么会吃了她之后,却还要去找蒋丽雯那个老巫婆?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青涩,所以他不满意吗?
希芫懊恼地扯着自己的长发,小嘴里发出悲伤的哀鸣。
“凌希芫!”王老师的声音突然像放大好多倍的喇叭,刺耳地钻进希芫的耳朵。
“有!”突然被叫到,希芫错愕地跳起来。
“给我翻译黑板上这句古言,要是回答错了,给我抄一百遍。”王老师像个恶毒的巫婆,瞪着希芫那带着抹妩媚的小脸。
“这句话的意思是……是……嗯……”希芫脑子正乱作一团,根本没法理清思绪,她抓耳挠腮地回答不出问题。
这时齐乐拽拽她的衣角,从桌子底下偷偷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是问题的答案。
希芫像遇到救星一样偷偷给了齐乐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垂下眼睑迅速将答案扫描一遍,带着从容的笑容抬起头,快速回答了王老师的问题。
坐下后,她朝齐乐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抿唇浅笑。
“下课后再给我老实交待,你刚才在想哪个男人。”齐乐那肥嘟嘟的小脸充满兴味地睥着希芫。
“我哪有!”希芫立刻慌乱地摇头,她跟凌刻骨之间的事,她不想让别人知道,那是她心内的小秘密,唯一的秘密。
“凌希芫,你不厚道!”齐乐噘起圆圆的小嘴,翻着那两个铜铃一样的圆眼。
希芫假装没听懂,正色地对齐乐说道:“听课啦!王老师在看你,小心一会儿被叫。”
齐乐立刻紧张地坐直身体,两只圆眼专注地看着老师那不满的脸,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
看到齐乐那娇憨的模样,希芫不由得失笑。
这家伙,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一张脸上,太容易让人识破。也许正是齐乐这份单纯才让她俩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一下课,希芫就被齐乐拽到学校后院的小树林里,她好奇地睨着希芫那与往日不同的脸:“凌希芫,你今天看起来不一样,老实交待,是不是跟男人上床了?一副思—春的模样。”
“我……我哪有……”被说中的希芫吓了一跳。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思—春?她哪有那么色—情?只是一想到昨夜那火热的缠绵,她的小脸仍然不正常地红起来。
“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齐乐突然指着希芫裹着纱巾的颈部,神秘兮兮地问道。
希芫立刻心虚地捂住脖子,都怪凌刻骨,竟然把吻痕烙在她遮不住的颈部:“乐乐,你不要误会,这是……是蚊子咬的……对……是蚊子!”
看着希芫那闪烁的眼睛与心虚的表情,齐乐捂住小脸笑起来:“好大只的蚊子!凌希芫,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
希芫嘿嘿奸笑两声,没有正面回复齐乐的话。
“做那种事感觉怎么样?听人说很疼,是真的吗?”齐乐突然好奇地探到她面前,歪着小脑袋问道。
“我哪知道!你不会找个人自己体验一下?”希芫翻翻白眼,想不到她这好朋友竟然会问出这么色的问题来。
不过,齐乐的问题却在她心里投下涟漪,她不由得想起昨夜。一开始的时候的确很痛,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可是后来凌刻骨却在她体内掀起狂涛,让她被他带入激情的飨宴,体会到无法形容的极致快乐。
“你以为我不想?可是人家隔壁班校草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齐乐哀怨地坐到地下,托着圆润的下巴,圆圆的水眸里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别气馁,我们乐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勇气了?”希芫鼓励地搂住齐乐的肩膀。
“我又不像你这么漂亮,一点儿也不吸引人。”齐乐指指自己圆滚滚的身体,“谁会希望自己的女朋友长得像我这么粗壮?”
“你这叫珠圆玉润。乐乐,相信我,你的桃花一样会来的。”希芫义气地拍拍齐乐的肩膀。
在鼓励齐乐的同时,希芫的心里也渐渐燃起斗志。她这场爱情的保卫战还没开始打响,她怎么能就自动退缩。
也许,她在凌刻骨心里是最重要的,而他还搞不清楚。
这样想着,希芫立刻又充满昂扬的斗志。她不信自己会输给蒋丽雯。第29章放学后,希芫没让司机接她回家,而是陪着因为暗恋不能成真而郁郁不乐的齐乐一起去逛夜市,在吃了许多美味的小吃之后,她们才分手。希芫把齐乐送上出租车后,自己也站在路边拦车。
突然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色—迷迷地将她包围:“好标志的小妞。”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希芫防备地后退。
这群人一看就不是不务正业的小混混,他们眼里露出的饥渴让她心慌。
“跟哥哥们去玩玩,保你满意。是不是?兄弟们?”为首的男人邪恶地看着希芫的胸口,那眼神像是已经把她剥光了一样。
“海哥说的没错!”几个小混混异口同声地回答。他们垂涎地舌忝着早已流出来的口水,贪婪地窥视着希芫那娇好的身体。
“走开!”希芫拽紧领口,强壮镇定。
今天保镖都被她赶跑了,因为她想跟乐乐自由自在地玩。今天她只能想法自保,没人能救她。
“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被称作海哥的男人邪恶地睨着希芫。
“当然是——把小美人带走!”几个混混银笑着靠近希芫,将邪恶的大手伸向她。
希芫抡起手中的书包,朝几个男人攻击。坐以待毙没有用,她必须还击。
这几个男人邪恶的让让她感到恶心。
“X的!(骂人的话,太过粗俗,不直接写了。亲们意会就好。)想不到还是个小辣椒。不过越辣越可口!”海哥撸起袖子,眼里满是兴奋的邪光。
有了他的加入,混混们的力量壮大不少,希芫渐渐支撑不住。她的小腿被海哥一脚踢中,疼得她跪倒在地上,手中的书包落到地下。
“乖乖听话!否则一会儿让你好受!”海哥充满威胁地抱起希芫,朝无人的小巷走去。
“救命!畜生!你放我下来!”希芫像只刺猬一样挣扎着,踢动着四肢,可是却没有人上来救她。这一刻,她多么希望爸爸能够出现,可是他却不在她身边。
堆满垃圾的小巷隐在夜市的后身,这里是商贩们倾倒垃圾的地方,四处飘散着恶臭的**味道。
海哥踢开散落地上的啤酒瓶,易拉罐,将希芫抵到暗夜中的墙壁上。希芫奋力抬起右腿,踢向海哥最脆弱的地方。
“敢踢我?小辣椒,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尝尝厉害。兄弟们,给我按住她。”海哥的话刚说完,就有几个小混混邪笑着上前,一边一个按住希芫的手,将她抵向冰冷的墙壁。海哥撕裂希芫的衣服,将带着恶臭的嘴烙上希芫的耳根。
希芫恶心地呕吐起来,凌刻骨的吻让她动—情,可是这个男人的吻却只让她感到恶心。
“X的!晦气!”被吐了一身的海哥不满地诅咒,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侵占希芫,只是把被吐脏的衬衫一把扯掉,果着上身重新贴上希芫,并用他那已经鼓起来的身体使劲顶弄希芫的柔软。
希芫挣扎着,可是手脚都被按住,她根本挣不开。
“救命!”无奈的她只能开口求救,可是她知道被救的希望渺茫。她充满恐惧地看着海哥那丑陋的大嘴渐渐贴上她的粉唇,不想看他轻薄自己,她伤心地闭上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轻薄时,她听到一声哀鸣,不是她发出来的,而是压住她的海哥。她惊讶地张开眼睛,竟然看到海哥被打得鼻青脸肿。
“滚!”冷冽的声音在黑暗的小巷中响起,一个充满魅惑的年青男人傲然挺立在众人面前。他那1米98的身高将几个小混混的气势一下子就压住,狠绝的眼神让众人不敢直视,他就像一个王,统驭世界的主宰,只一个字就让他们吓破胆子。
几个小混混见老大被打,再看看那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男人,都撒开希芫逃命而去。
希芫见自己获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可也因为放松,她的意识渐渐迷离,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小姐!”年青男人拍拍她昏迷的脸,见她没有动静,就月兑下自己的衬衫将她包裹起来,抱向停在一旁的拉风跑车——兰博基尼。
昏黄的灯光照在年青男人的脸上,这是一个英俊的仿佛撒旦的男人,邪魅的俊脸上有一双湛蓝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着幽光,而他薄唇边那抹邪肆的冷笑更显得如魔似魅,诡秘而危险。
他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神秘的使命而来,又仿佛是睥睨世界的缪斯,英俊而邪恶的王者。他身上那尊贵的气质能让所有人仰慕,而他那无与伦比的俊美又让人自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气势逼人又俊美无筹的男人?
“开车!”将希芫抱在自己腿上,蓝眸撒旦如王一般命令着司机。
车子以疾速驶离,却平稳得没有一点颠簸。娇小的希芫在对方怀里,就像一个被撕破的芭比女圭女圭,娇弱而苍白。
蓝眸男人眯起一双邪肆的蓝眸,冷魅地注视着希芫完美的小脸,他的手轻轻在她的粉颊上摩挲。第30章当希芫醒来后,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这奢华的房间让她有一秒钟的愣神。这是什么地方?她又怎么会在这里?充满疑惑地观察着四周,她看到一个美得像宫殿一样的房间。哥特式的屋顶,绘着飞天的天使。巨大的水晶吊灯让整个房间显得金碧辉煌,墙壁上悬挂着镶嵌着金框的名画,就连梳妆台的镜子都裹着银边,镶嵌着宝石。
这不会是天堂吧?
希芫的手伸向自己的右腿,想掐自己一下,却发现她的手下是一片光果的肌肤。
她的衣服呢?!
她猛地坐起身子,拉开被单查看自己的衣服,见自己上身只裹着一件男用衬衫,她的心一下子坠入海底。
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醒了?我的美人!”一个充满魅惑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希芫立刻惊慌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她用露在被外的两只透着恐惧的大眼看着走近的蓝眸男人。
“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希芫壮着胆子问出心内的疑惑。昏迷前她记得自己看到了神祗,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不太可能是这个看起来邪恶的男人。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美人,你真伤我的心。”男人捧着胸口,邪恶地坏笑。他那头粟色的卷发随着笑而轻轻扬起,显得恁地英俊。这是一个邪恶的魔鬼,浑身充满诱人的魔力。连他笑时露出来的白牙都完美得不像真人,洁白闪亮得像一粒粒贝壳。
“你到底是谁?昨天救我的人呢?是不是被你杀了?”希芫紧张地看着对方斜挑的蓝眸,不安地舌忝着嘴唇。
好危险邪恶的一个男人,他那双湛蓝的眼眸像两汪深潭,可以将人的灵魂深深地吸引进去。
“你怎么不说救你的人就是我?”男人幽怨地冲希芫抛了个充满魅惑的笑,“真伤人。”
“是你救了我?你是那个男人?”希芫不相信地张大美丽的小嘴,不断地眨巴着眼睛。她明明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充满英武的煞气,怎么一转眼,变成了一个邪魅的恶魔?
“要不要验货?”男人戏谑地冲她眨眨蓝眸,做势要月兑掉衬衫。他那双像海水一样深幽的蓝眸仿佛璀璨的星辰,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笔挺的鹰鼻下是一双略大的薄唇。当他笑起来,那两片薄唇就如弯弯的月牙般翘起,露出一排堪比黑人牙膏广告中整齐而洁白的贝齿。这样的他,竟然邪魅得很,像一个极品的撒旦,张开魔魅的翅膀,要将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迷倒,又像致命的鸦片,让吸食他的人不舍得放手,忍不住想一尝再尝。
“不要!我信你就是!”希芫立刻脸红地抓紧被单,把身子更深地埋起来。
瞧着她那如海棠初绽般的粉红双颊,男人的笑声越发邪肆。他那张俊美的脸张扬着得意的狂笑,精湛的蓝眸燃着热情的火花。这一刻的他,又仿佛一个俊美的大男孩,顽皮而又充满盅惑。
“我是祖—奎利亚诺,你可以叫我祖。”蓝眸男人坐在床畔,伸出一只大掌,带着魅人的魔力摩挲着希芫的粉颊。他的目光里有一种让希芫猜不透的诡异,而他那微翘的薄唇显示出他的冷酷无情。
“猪?”希芫被祖—奎利亚诺的大手模得双颊燥热,她不安地拨开他在自己脸上游移的大手,“这名字真独特。”
祖—奎利亚诺的俊脸因为希芫的戏语而变色,他邪恶地捏住希芫的下额,一改戏谑的笑脸,阴鸷地逼视着希芫的苍白与柔弱:“是祖,Z——U——ZU,不是猪!”
“反正差不多。祖,谢谢你!”希芫耸耸肩,无视于祖—奎利亚诺的威吓,莞尔一笑。在看到对氤氲的蓝眸时,她翘起唇角致谢。
“我要谢礼。”祖—奎利亚诺突然一把将希芫揽入怀里,充满盅惑地逼近她的小脸。那双能透视人心的蓝眸看得希芫心儿乱跳。
“谢礼?我……我让爸爸买给你。”祖—奎利亚诺越是靠近,希芫的心越是跳得急促,她不安地向后仰,躲避着他的贴近。
从祖—奎利亚诺身上传来一种惑人的男人味道,如果说凌刻骨是阵年的茅台,酒性刚烈,越陈越香,品一口回味无穷,那祖—奎利亚诺就是伏特加,香醇的引人欲醉。
“我要的谢礼花钱买不到。”祖—奎利亚诺诡异地眯起蓝眸,似沉醉似着迷地望着希芫那不断开合的小嘴,“我要这个。”
说完,他就霸道地封住希芫的小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讨……厌……色……狼……猪……”希芫愤怒地捶着祖—奎利亚诺健壮的胸膛,却撼不动他,她的话都被他吞进薄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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