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希芫的话不但没有惹怒祖—奎利亚诺,反而让他邪恶地展开笑容:“我对你色是你的福气。”
“见鬼的福气!”希芫生气是用力咬住贝齿,狠狠地将祖—奎利亚诺的下唇咬伤。然后她挑衅地看着祖—奎利亚诺,似乎在告诉对方:再不放开我,有你好受!“”原来温顺只是你的伪装,我可爱的小野猫,你的爪子伤不到我。“祖—奎利亚诺突然将大手袭上希芫的胸口,邪恶地揉弄。”啊!色—狼!“希芫再也顾不得咬人,松开紧咬的牙齿,惊慌地捂住自己那被单薄的衬衫遮蔽的胸口。
祖—奎利亚诺并没有得寸进尺,反而松开希芫的纤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玩味地舌忝着嘴唇上的血渍:”味道不错,只是太过青涩。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教你。“”谁要你教?!我的衣服呢?还给我。“希芫鼓起小脸,气愤地瞪着祖—奎利亚诺。昨天对他的感激全都化成泡沫消失,留下的全是对他的恼火。
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强吻她。
她的吻是要留给凌刻骨的。”你的衣服吗?在洗衣机里?你想穿?“祖—奎利亚诺离开希芫一公尺的距离,站到小猫的爪子扑不到的地方。”不想!“希芫气得牙痒痒,她挥着粉拳对他命令道,”色猪,去给我找件裙子!“”No!No!No!我可爱的小野猫,你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祖—奎利亚诺低俯子,邪魅地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第一,记住叫我祖,第二,不要对我下命令,我不是你的佣人。“
说完,他傲慢地起身,优雅地走离希芫的视线范围。”色猪!“希芫围着床单,无助地坐在公主式的大床上。
她的衣服还没洗好,总不能让她一直披着一件男式衬衫吧?而且还跟只恶魔同处一室。要是他兽性大发,自己的清白就要不保。
她正在发愁时,一条长裤被祖—奎利亚诺扔到她的脑袋上,祖—奎利亚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今晚将就一下,明天一早还你衣服。“”谢谢!“希芫冲祖—奎利亚诺道谢。她正要掀开裤单穿衣服,就听到祖—奎利亚特嘲讽的声音:”好小的胸!“”要你管!滚!“希芫拾起枕头,使劲扔到对方的俊脸上。她快要气炸了。这个色猪,竟然想偷看她换衣服。
怕那个色祖突然出现,她只好钻到被单底下吃力地把长裤套上。当她站起来后,才发现这条裤根本不适合她。那两条裤腿太长,卷了好几圈才露出她那双粉女敕的小脚丫;裤腰也太肥,简直可以装下两个她。而她身上的衬衫袖子长得都赶上京剧里青衣穿的长袍水袖,都可以用来甩袖了。”色猪,你没女人衣服吗?“一手提着裤腰,她高声问着门外的祖—奎利亚诺。
这身衣服一看就是奎利亚诺的,除了他那长腿长胳膊,别人谁穿得了?”没有。你要不想穿就果着,我不介意。“祖—奎利亚诺盅惑地翘起嘴角,戏谑的话语让希芫气红小脸。”鬼才要果着!给我条腰带!“她总不能一直用手提着腰带防走光,于是气呼呼地冲祖—奎利亚诺大吼。”腰带有是有,可刚才有只小野猫让我滚。“祖—奎利亚诺说完,故意停顿下来,尾音拖得很长,像在捉弄希芫,逗弄的意味明显。
希芫瞪着门板,目光似乎想射死门后的祖—奎利亚诺:”本小姐命令你这只色猪赶紧进来!“”哪儿来的猪?“祖—奎利亚诺的声音夹着不悦,带点威胁,就是不肯听希芫的话。”祖—奎利亚诺,你再不滚进来,我就出去杀了你!“希芫被祖—奎利亚诺气疯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被凌刻骨及四个叔叔当成宝贝一样宠着,她还没被人这么戏弄过。”小妞,晚上要我陪床?虽然你身体跟小孩子一样没发育完全,但是没关系,我还可以忍受。“祖—奎利亚诺奸诈地笑着打开门,用一双如海蓝宝石一样透明晶莹的眼睛灼灼地看着希芫。”滚!可恶的色猪!“希芫气得胀红小脸。这个祖—奎利亚诺竟然无耻到开这种玩笑,好可恶!
邪魅地大笑着,渐渐走远。”真可惜!今晚只能孤家寡人地过了。“祖—奎利亚诺遗憾地耸耸肩,那邪魅的蓝眸充满惑人的魔力,弯弯地眯起漂亮的月牙,粟色的卷发在暗黄的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你还不滚?!“希芫气得插着腰,朝祖—奎利亚诺瞪大一双水晶般璀璨的美眸。”腰带在梳妆台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我不是你的佣人,自己去拿。“祖—奎利亚诺终于收起戏谑的笑容,转身离开,离开前他指指梳妆台的方向,示意希芫自己去取腰带。
希芫拽着裤子跳下床,从抽屉里找到一条黑色爱玛仕鳄鱼皮腰带,她不禁咂舌,”这色猪也太奢侈了吧?腰带上竟然镶着顶级蓝钻!“
凌刻骨虽然很有钱,但是他一向低调,衣服的式样非常简洁,从来不弄太多花哨的装饰,虽然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这个色猪,一定喜欢炫耀他的财富,这一点从这屋子里的装潢可以窥其一二,到处都镶金贴银,金光闪闪。
希芫把腰带在身上缠了两圈,才扣上暗扣。
她甩甩袖子,好玩地笑起来。
哪天她也穿穿爸爸的衣服,看是不是也这么肥大。
一想到凌刻骨,她又忍不住心酸。不知道爸爸回家没有,要是知道她不在家他会不会紧张?
一个人躺在陌生的房间,希芫突然好想凌刻骨,她要回家找他。一下定决心,她就不再停留。”色猪,衣服借我一天,回头给你送回来。“留下一张纸条,希芫顾不得换回自己的衣服,就提着裤腿偷偷溜出祖—奎利亚诺的家。
祖—奎利亚诺像个黑色的幽灵,站在二楼的一道窗帘后面,魔魅地笑着翘起嘴角,看着希芫消失在夜色中。”希芫……“他充满玩味地笑,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让人猜不透。”祖殿下,小公主她……“这时一个身着欧洲宫廷侍从服装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祖—奎利亚诺身后,恭敬地向他禀告。
祖—奎利亚诺一扬手,阻止了对方的话,他如撒旦一般背对着侍从,看着昏暗的窗外:”我知道了,下去,不许任何人打扰我。“
第32章
在远离城市的效外,有一座独幢建筑物,隐藏在一片白桦林里,如果不深入这片白桦林,没人会知道这里会有这么别致的别墅。它不奢华,也不张扬,两层的小白楼与白桦林浑然成为一体。
客厅里除了一组沙发再没有多余的装饰,那黑色大理石地板像一面光洁的镜子,将屋顶的帅灯辉映得更加晶莹。延着螺旋型的橡木楼梯而上,有几间卧室。
在主卧室那张宽大的床上,一个邪魅的蒙面男人狂野地占有着身下那柔弱的女人,并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女人,说你是我的!“”不!“汤戴琳抗拒地回答。她的唇已经被她咬破,渗出腥红的血珠。
男人因为汤戴琳的否认而不悦地邪笑,他的大掌拧痛她的身体,疼得她皱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汤戴琳无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只能无助地反问。”因为我喜欢。“男人笑得低沉,经过伪装的声音沙哑得听不出来原声。”啊……疼……“汤戴琳因为他的用力而疼得蜷缩起身体。昨夜她刚要入睡,就被这个陌生的蒙面男人掠来。她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自己被他折磨得快要散架了。
男人却冲刺得更加疯狂,根本不理会汤戴琳的呼痛声。”混蛋!“汤戴琳再也忍受不了,出口咒骂,”我是凌刻骨的女人,他要是知道……啊……不要……“
汤戴琳的话激怒男人,他用残酷的攻击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凌刻骨的女人?那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一层膜?“男人的冷笑起在汤戴琳耳边响起,”难道凌刻骨是变态?每做完一次就要让你再补一次膜?“”你胡说!“汤戴琳被羞辱得恼火,她抬起手就像掴人,可是却被对方捏住手腕。”我就知道你在说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男人邪肆地大笑,那得意的声音简直是对汤戴琳的嘲讽,让她无地自容。
她为了讨好凌刻骨,偷偷跑去韩国动手术,让处(女膜恢复成完美的初态。可是她的一切努力都被这个看不到脸的男人毁掉,那层代表贞洁的薄膜又没了,还没的这么没有价值。”在我还没玩够你之前,不要给我想别的男人!“男人的话够狠,也狠绝决,”我要做你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除非我死,否则没这可能!“她被他羞辱这一次,不代表以后还能让他得逞。她要的男人是凌刻骨,不是这个看不见脸的魔鬼。”没有可能吗?‘人间仙境’那一夜我可一直没有忘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是你?!“汤戴琳惊讶地张大双眼。
竟然是他!那个花五十万买她一夜的男人。
汤戴琳心里一阵慌乱,三年前,她的身子被他夺去,可是还换了五十万,今天呢,却被他白白占了便宜。”是我!三年前没玩够你,还觉得可惜。今天碰到你,哈哈哈,这可是咱们的缘份。“男人那隐藏在面罩下的黑眸充满邪恶的光芒,点点火花燃放在他眼中,像冬季里夜空中的烟花,冰冷却绚烂。”你怎么认得我?“汤戴琳只记得那天屋里一片漆黑,她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的模样?”真蠢!‘人间仙境’的每个卧室都有一个隐藏的隔间,在那面外表像墙的镜子后面,我早就把你看的清清楚楚,包括这里跟这里。否则我怎么会花五十万买一个雏?“男人讥诮地冷笑,他的大手随着话音落到汤戴琳隐秘的身体曲线上。
竟然是这样。
想不到”人间仙境“竟然有那么多机关,她想不到的机关。”集中精神!“男人不满地拍打着汤戴琳的臋,狠狠地玩弄着她。
一时间,火花再起,屋内响起惊天的嘶吼声,那一声声急促的粗喘与痛苦的吟哦交织在一起。
汤戴琳被那蒙面男人折磨了一整天,直到入夜,他才肯放开她。”我恨你!“推开蒙面男人,汤戴琳躺到一旁,闭上眼睛,不肯再看对方一眼。
这个男人破坏了她的计划,让她失去想献给凌刻骨的那层”膜“,让她不能呈现给他自己的”贞—洁“。一想到这儿,她就恨得想捏死身边的男人。”不许恨!“男人的邪眸有些受伤,他狂佞地捏住汤戴琳的下巴,带着燃烧的怒火封住汤戴琳娇艳的红唇。
突然窗户被人一脚从外面踏碎,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拽着钢索跃入室内。第33章突然窗户被人一脚从外面踏碎,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拽着钢索跃入室内。凌刻骨就像一个神祗从天而降,英武而神勇。”大哥!“汤戴琳尴尬地抓起床单,遮住自己的胸口。她这么不堪的模样竟然让凌刻骨看到,他会不会嫌自己脏了,再也不碰她?
这种担忧让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凌刻骨的双腿刚一粘地,他的拳头就击向床上那个男人:”你敢碰我的冰儿!找死!“
男人冷不防被凌刻骨击中,他那凌厉的拳头着实让对方吃痛。”Shi。t!“男人被凌刻骨击中下颌后,不满地诅咒。他立刻套上长裤跳下床迎站。”穿上衣服!“与蒙面男人搏斗的凌刻骨突然扔给汤戴琳一件衣服,大声命令道。”哦,好的。“她赶紧把衣服拿到被单下面,匆匆换上。然后像个木偶一样,看着凌刻骨与蒙面男人搏斗。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肯示弱,不一会儿,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凌刻骨突然飞起一脚,将蒙面男人踢到对面墙上。不过他并不恋战,在对方挣扎着起身时,他走上大床:”冰儿,大哥带你回家!“”大哥!“汤戴琳这时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哭着扑进凌刻骨怀里,身体在他怀里不断颤抖。”别怕,没事了!“凌刻骨抱起汤戴琳朝窗户走去。劲壮的他就像在抱一只小鸡一样轻松,一手拽着钢索,一手抱着汤戴琳,顺着一条从别墅的房顶伸向远方的悬绳滑向远处。”大哥,我真的逃出来了吗?“汤戴琳一边抱着凌刻骨的腰,一边带着哭腔问道。”是!有大哥在,谁也别想再伤害你。这一次是大哥疏忽,以后再不会有这种情况。“凌刻骨在滑落到地面后,沉声安慰。”老大!“百虎带着沈丹匆忙赶来时,看到汤戴琳已经月兑离危险,被凌刻骨救出来,立刻恭敬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们来晚一步。“”不要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凌刻骨冷酷地留下一句狠话,就抱着汤戴琳走向进一旁的劳斯莱斯银魅里。”是!“百虎对沈丹摆摆手,就带着几名手下冲进别墅。
这时山猫气喘吁吁地赶来,紧张地问着凌刻骨:”老大,听说戴琳出事了,有没有受伤?“”我没事,谢谢关心。“山猫身上有种邪魅让汤戴琳害怕,她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我去帮百虎的忙。“山猫见汤戴琳安全,就放心地冲进别墅。”山猫,见到绑匪没有?“百虎沿着别墅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却撞到冲进来的山猫。”我刚到,对方什么身份?为什么要绑架汤戴琳?“山猫疑惑地问道。”我哪知道?这座别墅根本查不出底细,连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都没人知道。“
这座别墅根本连个人影都找不到,除了他们鹰集团的部属,连个活物都找不到。
真不知道那个绑匪是怎么逃的。
难道那个伤害汤戴琳的男人是个鬼?
坐进车里,凌刻骨并没有继续抱着汤戴琳,汤戴琳咬咬下唇,然后用一双含着幽怨的美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大哥,我不想活了。“”不许胡思乱想,今天发生的事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把它忘掉!“凌刻骨扭过脸,审慎地看着她的双眸,沉静的黑眸里看不清情绪。”我忘不掉!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脏了,再也不干净了!“汤戴琳抓着凌刻骨的左手放到自己被那个蒙面男人碰触过的地方。
凌刻骨立刻抽回手,刻意与汤戴琳保持了50公分的距离。”我会毁了他!“凌刻骨沉冷的邪眸盈满阴森的寒气。
宽敞的车内静谧的能听到凌刻骨指关节发出的”喀吧喀吧“的声音,他那握紧的拳头上青筋突起,跃动的脉膊彰显着他的怒气。
汤戴琳默默垂泪,无声地哽咽,柔弱得像只受伤的小羊。
凌刻骨送她回到梅西海岸的公寓,就要离开。
见凌刻骨要走,汤戴琳突然紧紧地抱着他,无比柔弱地含着泪,嘤嘤哭泣,想用那泫然而落的泪水毒液侵入凌刻骨的心,让他怜惜她。”今夜不要离开我,求你。“汤戴琳用无助而惶恐的声音央求着凌刻骨,而她的四肢则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我还有……“凌刻骨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汤戴琳封住薄唇。她的吻来的突然,来的热情,像一个饥渴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甘泉,贪婪地吸吮着凌刻骨那没有温度的薄唇。她的突袭让凌刻骨毫无防备,他怔忡了数秒,但很快便恢复冷静。他冷酷地推开汤戴琳,用疏离的语气说道:”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汤戴琳的眼泪立刻像泉水一样滚落:”我就知道你嫌我脏,戴琳再也不干净了,没人喜欢了。我刚才为什么不死了算了。“
说完,她就向阳台奔去,一副要腾空跃起的感觉。
凌刻骨表情一凛,大步追上汤戴琳,将她拦腰抱起,阻止了她跨过阳台栏杆的动作:”不许跳楼!冰儿,你要为我好好活着!“”可是我忘不了,我的身体里好像还有那个肮脏的男人,我还……“汤戴琳凄苦地望着凌刻骨,一边垂泪,一边摇头。
凌刻骨一把将她按在怀里,声音暗哑地说道:”大哥陪你,那只是一场噩梦。“”真的吗?“汤戴琳破涕为笑,在看到他点头后,幸福地把脸埋在凌刻骨胸前。
凌刻骨的手僵硬地拍着汤戴琳的背,却没有发现,埋在他胸前那张笑脸笑得过于诡异。第34章希芫回到星月城堡,却没有找到凌刻骨,因为此刻的他正陪在汤戴琳身边。
希芫落寞地躺在凌刻骨的床上,嘴角只有苦涩的笑容。
她光着脚丫跑了好几里地才赶到山下,拦了辆出租车回家。可是回来后,等待她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
她伤心地擦着眼泪,可是泪却越聚越多。”丑丫头,伤心了?不要天真地以为刻骨会爱上你!“蒋丽雯那张艳丽的脸布满阴毒的狠意,她冷嘲热讽地取笑希芫。”你不也一样?“希芫立刻防备地看着蒋丽雯。
还记得三年前,她总在凌刻骨不在的时候打她,可是现在她长大了,蒋丽雯再也别想欺负她。
身为情敌,他们之间的敌意越来越重。”我们?天真的丑丫头!我是刻骨的恩人,他感激都来不及,可是你就不一样了。相不相信刻骨恨不得掐死你?“蒋丽雯吹着刚染上鲜红指甲油的十指,高傲地问道。”你骗人!“希芫才不会轻易被蒋丽雯挑拨,她知道蒋丽雯一直想做凌夫人,所以想破坏自己跟凌刻骨的关系。
她不会让蒋丽雯得逞,她也非常相信凌刻骨对她的爱并不少。”不相信?“蒋丽雯扭动着水蛇一样的柳极腰,围着希芫转了一圈,然后充满鄙夷地冷笑,”你真傻!如果不是刻骨默许,你以为当年凭我的本事敢动手打他的养女?“
听到蒋丽雯的话,希芫心内一震,会是这样吗?他竟然纵容蒋丽雯对她拳打脚踢,他竟然舍得看她被伤害?”不!你骗我!“希芫暗哑着嗓子,不相信地反驳。
凌刻骨对她的宠溺不会做假,她不相信蒋丽雯的话,蒋丽雯想拆散自己跟凌刻骨的关系,她才不会上当。”我骗你?哈哈哈哈!“蒋丽雯仰天大笑,那笑声充满不屑与嘲讽,”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然三年前我把你踢那么惨,刻骨为什么半天没拦我?因为他恨你!恨你是野狼的女儿!恨你爸爸杀了她妹妹冰儿!丑丫头,你明白了吗?说不定刻骨就是把你当玩物养着,然后一点一点地折磨你。“
蒋丽雯的话越说越残忍,而希芫的小脸也愈发苍白。她那双黑葡萄一样的晶眸蒙着厚厚的水雾。
三年前,凌刻骨的确站在一旁,冷酷地没有对蒋丽雯的肆意殴打加以阻拦,只是冷冷地站在一边,残忍地邪笑。
他恨她吗?
到底没有走出过去阴影的人是她凌希芫,还是凌刻骨?
希芫无语地跌坐在地上,背倚着床,痛苦地捂住耳朵:”不许说!不要说!爸爸才不会那样做!“
看到希芫崩溃的样子,蒋丽雯得意地冷哼。
想跟她斗,这丑丫头还太女敕!
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刻骨与丑丫头的感情!
将来能成为凌夫人,掌控鹰帝国的人只能是她。
被她丢下的希芫意识又回到3年前,那个混乱的夜。”爸爸不恨女圭女圭,爸爸疼女圭女圭,希芫是爸爸的宝贝……“希芫崩溃一样,不断喃喃自语,她那双空洞的美眸狂乱地看着前方。
突然一声惊雷响起,延续了前夜的雨势,比前夜还来得汹涌。
希芫害怕地捂住耳朵,不去听那瘆人的雷雨声。
凌刻骨不会回来了,他不喜欢女圭女圭,他恨她啊!
泪闸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疯狂的眼泪像奔涌的小溪,欢快地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的双眼肿得像两颗核桃,身体快变成化石时,一双大掌把她拥入怀里。”女圭女圭不怕,爸爸回来了!“”爸爸?“希芫的神智有些不清,她神经质地傻笑,小手狂乱地模着凌刻骨那张冷峻的酷脸,”是爸爸,真的是爸爸。“”女圭女圭!“凌刻骨慌乱地抱起地上的希芫,紧张与担忧充满他的心。这一刻他恨不得杀死自己,他不该对”冰儿“心软,要是他早点回家,希芫不会这样。
希芫从小怕打雷,也许是因为雷声跟枪声太相似,所以总会让她忆起那个可怕而真实的噩梦。
当听到第一声惊雷时,他再也无法安心哄慰”冰儿“,丢下她急急赶回家。为了早点到家,他连闯十个红灯,撞坏五个岗亭。可是他仍然回来晚了。”爸爸恨女圭女圭,爸爸恨女圭女圭……“希芫不停重复着这一句话,双眸依然浑浊,不很清晰。她这模样就像三年前受到刺激时的表情一样,凌刻骨的酷脸一沉,冰冷的墨眸充满慑人的煞气。”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爸爸不恨女圭女圭!他不恨我!“希芫突然抓紧凌刻骨的衣服,狂乱地望着他的胸口,充满无助与茫然。”是谁说的?!“他握紧希芫的双臂,目光犀利地观察着希芫的反应。”爸爸恨女圭女圭!你们都骗我!“希芫嘿嘿嘿傻笑着,却没有回答。她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她。她不要再理任何人,因为他们都是骗子。爸爸是骗子,蒋丽雯是骗子,银豹叔叔他们都是骗子……
凌刻骨焦急地把希芫那带泪的小脸摁到胸前,大掌颤抖地抚着她的背。她仅着一身单薄的衣服的身体竟然冰冷得像个冰块。他赶紧用被单将希芫裹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沈叔!快去找银豹!“凌刻骨抱着希芫冲进沈管家的房间,冲着他大声吩咐。他的声音充满惶恐与不安,沈管家竟然发现他的手掌在颤抖。”我这就去!“沈管家套了件衣服就跑出去找人。
第35章”女圭女圭,坚强些,我要你醒过来!“凌刻骨紧紧地箍着希芫的小身子,强势地命令希芫。他那平时沉冷的黑眸此刻满是慌乱。”我不要醒,醒过来爸爸就变了。他恨女圭女圭!“希芫委屈地哭泣,她把一脸的鼻涕眼泪全抹在凌刻骨那昂贵的丝质衬衫上,像只无助的小猫,身体轻轻颤抖。”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对于女圭女圭的失常,凌刻骨充满无助。他烦躁不安地抱着希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哄好她,却无计可施。
雷雨声越来越大,每一次惊雷响起,希芫的身体都会跟着发抖,而凌刻骨的表情就会变得痛苦。他只能抱紧她不停安慰:”女圭女圭不怕,只是打雷,爸爸陪着你,不会放手。“
他的话也许起到作用,希芫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她狂乱的目光变得有些清冷,只是仍然空洞得骇人。”老大,女圭女圭怎么回事?谁又刺激到她?“提着医药箱跑上楼的银豹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脚上的拖鞋也是不同颜色的两只。”我会查出来!你快给她治病!“凌刻骨焦急地命令银豹。
即使不做调查,他也知道,在星月城堡里能伤害到女圭女圭的人是谁。”老大,你这么抱着女圭女圭,我怎么给她做检查?“银豹轻叹口气。凌刻骨的双臂将希芫紧紧锁在胸前,瞧两人拥抱的样子简直就像尤加利树与树袋熊。根本不用万能胶,两人就紧紧地粘在一起了。既然这么在乎女圭女圭,为什么还要搞出那么多女人来伤害她?”少说废话!“凌刻骨狠狠地瞪了银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希芫放到他那柔软的床上。
银豹翻开希芫的眼睑,用专用的手电筒照着她失焦的瞳孔,心里有些震惊。”情况不妙。“”什么?“凌刻骨一把抓起银豹的衣领,不管他是不是喘得过气来,沙哑着声音质问,”你治不好女圭女圭?“”咳咳咳!老大,你先松手!“银豹被勒得差点断气,”我是让你有……有心理准备,女圭女圭有自闭倾向。“”自闭?!银豹,治好她!“凌刻骨虽然松开了银豹的衣领,却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权力,强硬地命令道。
银豹揉揉脖子,哀怨地说道:”我肯定会努力,可是如果有人老刺激女圭女圭,我可不能保证会治好她。“”谁敢刺激她我就杀了谁!“凌刻骨阴狠地眯起性感的黑眸,犀利得像一只猎鹰。”如果是老大自己呢?也杀了?“银豹一边配着药,一边调侃着凌刻骨。”我?“凌刻骨突然沉默下来,没有再说话。他僵硬的身体像一座冰山,渐渐失去温度。”老大,该去除的毒瘤不要养着。否则伤害的不仅仅是女圭女圭。“银豹拿着药坐到希芫身边,然后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对凌刻骨说道,”还不去给我倒水?“
凌刻骨轻应一声,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去倒水。
服过药的希芫突然安静下来,她沉默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理会任何人,连她最粘的凌刻骨都不理。”药按顿给她服,有事CALL我。“银豹担忧地收拾着东西,不忘叮嘱凌刻骨。
等他走后,凌刻骨轻轻地坐到床边,喊着希芫:”女圭女圭……“
听到他的声音,希芫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就又恢复安静。她甚至连眼皮都不撩一下,只沉浸在自己那安静的世界中。
凌刻骨心疼地上床,把希芫紧紧抱在胸前:”醒过来!不许不理我!“
一滴晶莹的眼泪坠落到枕间,引来凌刻骨心内的颤抖,他压抑地低吼:”不许哭!“
希芫果然不再掉泪,只是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疏离,更加迷茫。
凌刻骨没有办法地箍紧她,无语。
一连好几天,凌刻骨都陪在希芫身边,哄她,试图唤醒她的意识,可是都没有用。他不眠不休地陪伴,却没有一点效果。
心被彻底地伤透,希芫似乎再也不想醒过来,她完全封闭自己的感官,不去听,也不去看。她自我意识里告诉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自己。
怕她再度受伤,凌刻骨的声音变得十分柔和,连碰触她都不敢用力,怕伤到她。
在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希芫的病情不但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她有时会自言自语,有时却又一言不发。
她就像只失语的女圭女圭,蜷缩在床头,目光空洞地看着远处,不理会任何人,不管凌刻骨用多么充满深情的声音喊她的名字,都得不到她的回应。
随着秋天的逼近,天气渐渐变凉,希芫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当凉风吹进来时,她冻得有些瑟缩,看着她苍白的脸,凌刻骨立刻用外套将她裹起来。”女圭女圭,你说说话,不要不理我。“凌刻骨那带着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一抹无助,还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平日充满霸气的凌刻骨,就像个茫然的孩子,面对希芫的自闭无能为力,他一把将希芫抱进怀里,紧紧地箍住她,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当微黄的树叶落在纱窗上,被风吻动时,山猫端着一盘晚餐走进来,关心地看着希芫:”老大,听沈伯说女圭女圭午饭又没吃。“”不能再继续这样。“凌刻骨有些疲惫地揉揉脸,沉重地叹息一声:”银豹怎么还没回来?!你去把他给我从欧洲叫回来!“
第36章”世界医学大会还没结束,恐怕他抽不开身。“山猫遗憾地耸耸肩。自从希芫生病,凌刻骨就不眠不休地陪着希芫,再这样倒下去的就不只是女圭女圭,还有凌刻骨。”该死的医学大会!“凌刻骨恼火地揪着自己漆黑的短发,似乎恨不得飞到欧洲把银豹捉回来。”我来照顾女圭女圭,老大,你去躺会儿。“他用命令的口吻对坐在床边的凌刻骨吩咐。这次,他不得不用强硬的语气来命令他,因为他并不是第一个劝凌刻骨的人。因为老大的固执,大家都跟着提心吊胆,深怕哪天他们英明伟大的凌总裁会提前倒下,今天沈伯带着哭腔告诉他,女圭女圭三天不吃不喝,凌刻骨也跟着绝食。
这可怎么行?
凌刻骨不只只是鹰集团的总裁,更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视为兄长的亲人。他不能让凌刻骨再这样陪着女圭女圭一起发疯。
于是他抛下上亿的投资案,专门从美国飞回来。”不用。“凌刻骨夺过山猫手中的碗,轻轻吹着汤勺里飘着香气的米粥,”女圭女圭,吃饭了。“
希芫依然面无表情,空洞地视线里有抹淡淡的哀伤。”女圭女圭,这是你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沈伯熬了一上午,里面还撒着葱花。你闻闻多香。女圭女圭,爸爸求你,吃一口,只要一口。“凌刻骨充满乞怜地央求着希芫,可是希芫却像只小老鼠一样,躲开他,缩到床角。
山猫急得吹着自己飘到额前的一绺染成金黄色的头发,无奈地叹气。老大这么软声软语,希芫都不肯吃点东西,这可怎么办?
突然他的目光在凌刻骨与希芫身上流连了好几圈,然后邪魅地眯起一对桃花眼,坏笑着坐到希芫身边:”老大,我有办法,把粥给我。“
凌刻骨听到山猫的话,怔忡地递过手中的粥碗,不知道山猫到底有什么好办法能劝动自闭的希芫。
山猫坏心地冲凌刻骨眨了眨桃花眼,然后含了一口粥,抬起希芫的下巴,就朝她贴去。就在他的唇离希芫还差一毫米的时候,凌刻骨突然挥出一拳,将他的俊脸打偏。”不许碰我的女圭女圭!“凌刻骨的黑眸里满是嫉妒与怒火,好像有人要玷污他最圣洁的宝贝一样。只见他紧握着拳头,眼看就又要向山猫挥去。
山猫委屈地眨巴着眼睛,捂着自己被打青的俊脸说道:”老大真狠。我只是想喂女圭女圭,又不是诚心占她便宜。“”那也不行!‘人间仙境’里的女人还不够你玩?“凌刻骨寒着脸斥责着山猫。”老大,我真没存戏弄女圭女圭的心。这个方法肯定管用,不信你再让我试试。“山猫不但不害怕,反而戏谑地坏笑。”我来!“凌刻骨冷酷地一把推开奸诈的山猫,抢过他手里的碗,不甚情愿地含了一口粥,然后充满怜惜地抬起希芫的下巴,朝她的小嘴贴去。
山猫捂住嘴悄悄退到房外,在临下楼前,特意回头又看了凌刻骨跟希芫一眼。
老大喂女圭女圭的画面真养眼,简直唯美的像在亲吻。
当凌刻骨的薄唇碰到希芫的一刹,他的面部肌肉倏地抽搐了一下,幽深似海的黑眸有如暴风雨前宁静的海面,酝酿着层层深澜,不断变幻着颜色。
为了让一直抗拒他的希芫把粥咽下去,他强势地探出劲舌,霸道地撬开她紧咬的贝齿,将口中的粥喂给她。”唔……“希芫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反抗,不知道是因为粥太香,还是因为凌刻骨的唇太柔。
见希芫不再抗拒,凌刻骨释然地擦去额头上的薄汗,继续一口一口地喂他。
当一碗粥通过凌刻骨的薄唇喂入希芫的口中后,他终于露出十数天不曾露过的笑容,那微翘的薄唇,弯弯的黑眸,看起来比阿波罗还迷人,俊美。
放下手中的粥碗,他的大掌突然把希芫抱进怀中,薄唇仍然没有离开希芫的娇唇。他先是充满怜惜地摩挲着希芫的唇,在感受到她轻轻地颤抖后,黑眸里酝酿着如涛般的激情,倏地用劲舌缠上希芫粉女敕的舌尖,撩拨着她的羞涩。
希芫那空洞的双眸突然出现一抹淡淡的神彩,就像黑夜中出现的一抹五彩的霞光,带给凌刻骨冲天的喜悦。”女圭女圭!“凌刻骨大吼一声,加重吻的力量,双手把她狠狠地按在胸前,紧得不留一点缝隙。
突然,凌刻骨感到自己的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倏地睁开一双深邃的黑眸,看着面前流泪的希芫。只见她用一双带着恨意的冰眸冷冷地看着他,贝齿狠狠地咬住他的上唇。”女圭女圭,你恨我?“凌刻骨皱起眉,颤抖地用手指抚着希芫带着泪痕的双颊,眸里的痛与挣扎是那么浓重。
希芫没有说话,只是在看到他上唇的血珠时松开贝齿,然后向后退缩,可是却没能退出凌刻骨坚定的怀抱。
凌刻骨没有为自己受伤的上唇擦血,反而摩挲着她娇美的唇瓣,充满怜爱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一个神经病用得着这么呵护?刻骨,你变了。“蒋丽雯突然出现在凌刻骨的房间,她嘲弄地冷笑,似乎在讽刺希芫的柔弱与失常。”出去!“抱着希芫的凌刻骨阴鸷地沉声低吼。”刻骨,我关心你,别为了一个丑丫头而……“
感受到怀中的希芫在轻轻发抖,凌刻骨没等蒋丽雯的话说完,就厉声喝止:”闭嘴!这里不需要你来多嘴!“”刻骨,你还不低头看看自己变什么样子了?你把仇人的女儿当宝,却把我当成敌人。我哪里对不起你?我又做错了什么事?活该倒霉?为了你们兄妹付出我的一切?!“蒋丽雯不但不住嘴,反而抬高声调。
希芫似乎听到她的话,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突然轻轻发抖,她的小手不安地揪紧凌刻骨的衬衫,上下牙齿轻轻打架。
第37章”出去!不要逼我杀你!“凌刻骨邪佞地眯起如刀般犀利的黑眸,充满威胁地看着蒋丽雯。
因为希芫的失常,他没有空去理会蒋丽雯,但是她惹的祸,就要接受惩罚,他绝不轻饶!”出去就出去,不就是一个丑丫头吗?有必要这么重视?“蒋丽雯不甘心地转身,一边走一边数落着。
银豹一脸阴霾地站在门口,俊美的脸也露出狠绝的冷意。
蒋丽雯扭着妖娆的腰肢,想从银豹身边走过,却不料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差点打掉她的门牙,那艳丽的脸立刻肿得像个馒头。
她惊讶地捂着被打肿的脸,看向迎面而立的男人:”银豹,你打我?“”这是我为女圭女圭打的!“银豹不再戏谑与调皮,冷冷地说道。”你有什么权利?就算要出手也是刻骨出手,还流不到你!“蒋丽雯的脸显得分外狰狞。
凌刻骨寒着脸走进蒋丽雯,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狠狠地在她另一边脸上挥落一掌,然后邪佞地冷笑:”这一掌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你?!凌刻骨,我恨你!我恨你!“蒋丽雯恼火地大吼。她一向完美的形象在凌刻骨面前消失殆尽,变得狰狞而丑陋。
蒋丽雯一句句”我恨你“带着恨意传进希芫的大脑,她突然睁开一双清澈如风泉一般的美眸,望向凌刻骨。”爸爸恨女圭女圭……他恨女圭女圭……他恨女圭女圭……“希芫突然揪紧凌刻骨的衣领,不断地呢喃,眼里的狂乱让凌刻骨心疼。”女圭女圭!“凌刻骨紧张地看着希芫的脸,怕自己产生幻觉。这么多天,这是女圭女圭说过的第一句话。
希芫那盈着雾气的双眼突然开始落泪,满溢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爸爸,不许恨女圭女圭!“”好!爸爸不恨!“凌刻骨颤抖地擦着希芫的脸颊,他狂喜地看着希芫,却不敢碰触她,怕一碰她就消失。”爸爸不许骗女圭女圭!女圭女圭的心好疼!“希芫含泪凝视着凌刻骨的脸,这张俊脸,日日夜夜折磨着她那颗脆弱的心。”爸爸保证!“凌刻骨郑重地点点头,深邃的黑眸里有着无比的诚恳。”爸爸!“希芫终于扑进凌刻骨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里痛苦,彻底发泄着这些日子的心痛。
这一刻,她就像在寒冷的冬日里看到明媚的阳光,心里一下子被幸福与甜蜜占据。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希芫的小脸深深埋在凌刻骨的胸前,唇角如一弯浅浅的月牙,完美的让人心动。而凌刻骨只是把下巴轻轻搁在希芫的发顶,轻柔得像怕伤到她。
银豹将蒋丽雯拉出凌刻骨的卧室,将她扔到花园里:”别再来破坏老大跟女圭女圭!“”你真是个圣人!“蒋丽雯狼狈地爬起来,充满讽刺地冷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天使面孔,蛇蝎心肠?丽雯,你根本不明白爱的真谛。爱一个人不需要回报,只要她过的快乐,过的幸福,我会比她更快乐、幸福。“银豹说完,就丢下蒋丽雯回到城堡。
坐在空旷的客厅,银豹的眼里有种淡淡的失落,黯然伤神。
心痛的感觉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真切地体会。可是他不后悔,因为他明白女圭女圭有多么爱凌刻骨,只有老大才能给女圭女圭想要的幸福。
他会陪在她身边,给她想要的幸福。
对女圭女圭的爱,就变成他心中永远的秘密吧。
突然一只大掌使劲拍在他的肩膀上,银豹诧异地抬头,正看到山猫那张戏谑的笑脸,他诡秘地冲银豹眨眼:”你说,老大会不会把女圭女圭吃掉?“”我又不是老大肚子里的蛔虫,想知道你自己不会上楼去看?“银豹撇撇嘴,利落地挥掉山猫的手。
山猫狡诈地坏笑:”我才不做破坏别人幸福的刽子手。“”希望老大这次能真正放开心底的仇恨,给女圭女圭一份真正的爱。“银豹幽幽地叹气。
当年,他们亲眼看着凌刻骨因为冰儿的死差点陷入崩溃,也亲眼看他迅速振作起来,以疾如闪电的速度吞并野狼的地盘。也亲自陪他……
那血腥的画面再次进入银豹的脑海,还记得当年,凌刻骨看到扑倒在野狼尸体上的希芫那苍白却美丽的小脸时,本想掐死她的他,却没有舍得下手。他把她丢弃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却又舍不得真正离开。他站在远远的街角,悄悄观察着稚女敕的希芫躺在冰冷的竹椅中,握头一握再握,右脚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反复犹豫许久,终于还中不忍看希芫流落街头而把她带回来。
他们兄弟四人亲自陪凌刻骨熬过最痛苦的时候,也体会到他心里的矛盾与挣扎。他们几个都深深体会到希芫在凌刻骨心中的与众不同,唯一不明白的,怕只有凌刻骨自己。”你有没有看到老大吻女圭女圭?“山猫贼兮兮地撞了一下银豹的肩膀,坏坏地眯起兴奋的桃花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有偷窥癖?“银豹狠狠地踩了山猫一脚,在他杀猪般的嗷叫声中离开。”我?偷窥癖?臭银豹!你给我回来解释!“山猫一边跳着脚,一边呲牙咧嘴地嗷叫。第38章
在星月游乐园,游人如织,热闹非凡。在如潮的人群中,走来一对让人舍不得眨眼的璧人。
15岁的希芫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玉质的肌肤仿佛透明一样,白皙细女敕,两汪黑潭像宝石一样晶莹,那俏挺的鼻尖、倔强的小嘴、秀挺的眉组成一个独特的希芫。她是独一无二的,星月城堡的小公主。
穿着纯白色Gucci超短裙的希芫将那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尽情地展现在游人面前,那如玉的美腿引人犯罪地着,吸引无数人的目光。她脚下穿着一双纯白色小皮靴,手上拿着一个镶着水钻的LV全球限量版小坤包。
这样的希芫站在人群中已经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她挽着的男人更让人惊艳。两人走在一起就像一对情侣,只是男人的脸上没有笑容。
29岁的凌刻骨透着致命的魅力,那混合着冷魅与成熟的俊脸紧绷着,却恁地吸引人。凌刻骨穿了一件宝石蓝色带暗格的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那古桐色的胸膛,下面是一条黑色休闲裤,将他修长的双腿完美地包裹着,性感得引人犯罪。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并没有让路过的女孩退避三舍,全都跃跃欲试想挤掉希芫,成为他身边的女人。”爸爸,我头晕。“希芫撒娇地倚在凌刻骨怀里,小脸上布满薄薄的汗珠,双颊仍有着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所产生的红晕。”谁让你非要玩碰碰车?撞得头晕目眩是你活该!“凌刻骨的声音虽然有些严厉,可是他的黑眸却流泄着不自觉的温柔,长长的食指轻点着希芫的俏鼻,薄唇勾起弯弯的月牙,那浅浅的笑魔魅地吸引地希芫的目光。”爸爸都不陪女圭女圭玩。“希芫不满地噘起红润的小嘴,幽怨的看着凌刻骨那张酷脸。
凌刻骨最近对她的好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这梦却又如此真实。他不再疏离地避着她,天天陪在她身边,连公司的事都没空理会,全交给青龙他们四个,山猫叔叔天天打电话抱怨,让她劝爸爸去上班。
她才不会理山猫叔叔,就让他们几个急死。”小孩子的玩意,女圭女圭一个人疯就好,不要扯上爸爸。“凌刻骨戴上墨镜,隐藏起眸底的狼狈。
十五岁的希芫美得让人心动,她倚在他怀里时展露出一种小女人的妩媚。当希芫的小手放在他胸口时,他的心竟然不规则地跳动,这是什么感觉?这么多年,他的心如止水,从来没有失控过。
她是他的养女,是他的女圭女圭。
尴尬地紧绷起酷脸,凌刻骨提醒着自己。”不行!爸爸一定要陪女圭女圭玩!“希芫鼓起美丽的双颊,娇蛮地拉起凌刻骨的胳膊,拽着他往”激流勇进“的方向跑去。
凌刻骨被迫跟上希芫,有些无奈地摇头。”爸爸,你要跟女圭女圭一起玩。“指着那高高的架子,希芫兴奋地说道,”上次银豹叔叔带女圭女圭来,他只顾自己风流,都不管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差点掉下来。“
一听希芫的话,凌刻骨的身体立刻僵住,当听到希芫差点掉下来那一刻,他的心颤抖了一下,虽只是一下,却也让他震惊。银豹是怎么照顾女圭女圭的?竟然让她发生危险!回去后他一定要狠狠地批评他一顿!”女圭女圭,没人陪时不许玩‘激流勇进’!“凌刻骨霸道地拉起希芫的手,主动领她走到入口处。
当售票员看到总裁大人跟希芫小公主来时,立刻恭敬地冲他点头。
凌刻骨一个眼神,立刻从他身后走来几个黑衣人,他们将水池中的人群全部疏离,只剩下凌刻骨与希芫这一对父女。
当换好游泳衣的希芫出现在凌刻骨面前时,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倏地眯起。什么时候他的女圭女圭竟然发育成这么诱人的小女人了?
他的女圭女圭穿着女敕黄色的两截式泳衣,绕过颈项的吊带在腰间系了个蝴蝶结。那虽然不是很大却饱满的丰盈散发着少女的气息,浑圆而可爱。果—露的小月复光滑细女敕,纤腰柔软而不盈一握。而在她露在泳衣外的肌肤上,竟然有几个淡淡的看不太清楚的暧昧痕迹。
那是什么?
凌刻骨的峻脸倏地变色,如墨的冰眸幽暗地眯起,像个充满威慑的恶魔,透着欲杀人的寒意。可是希芫并没有察觉凌刻骨的变化,反而深得酷着一张俊脸的凌刻骨看起来好俊,好酷。”爸爸好帅!“希芫甜笑着扑进凌刻骨怀里,娇小的身体紧贴在他果—露的胸前。凌刻骨的身体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棒的,结实有力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即使胸前有一道伤疤也无损他的完美,反而让他看起来更man。
这是她的男人。
第39章一想起两人曾有过的那缠绵悱恻的一夜,希芫的小脸出现迷人的潮红,她羞涩地闭上眼睛。
她无意识地圈住凌刻骨的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那一对娇小的蜜桃正挑在凌刻骨果—露的胸膛上,她这无邪的性感反而更让人疯狂。
凌刻骨紧绷起身体的弦,不让自己失控:”女圭女圭。“”嗯?“希芫诧异地抬起小脸,用目光询问爸爸。”下次不许穿这么暴—露。“凌刻骨的酷脸说完就转向一边,他扯过一条浴巾直接将女圭女圭的身体遮住,不让她的美丽呈现在众多游人面前。
暴露?
希芫的美眸瞪得老大,她这件泳衣很保守,该遮的全遮住了,凌刻骨竟然还说暴露:”爸爸的第38号情妇穿得可比女圭女圭暴露多了,都上Playboy杂志了。“
希芫不甘心地翘起小脸,骄傲地挺起胸膛。
凌刻骨在美国这十个月就没断过绯闻,除了他与蒋丽雯的绯闻从未断过,她还经常在媒体与杂志上看到他挽着不同肤色的女人出席各种社交活动。而被杂志称做第38号情妇的薇安更以性感美艳而闻名。她就不懂他怎么会看上那样的花瓶,那女人除了胸前汹涌外,哪里比她漂亮?”那些只是无足轻重的女人,女圭女圭不一样。“凌刻骨一边将浴巾在希芫的胸前打了个结,一边冷酷地回答。好像那些女人不过是他应付社交界与媒体的花瓶,他根本不在乎。”真的?“希芫的小脸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脸,凌刻骨的意思是她是特殊的,其她女人都不重要吗?她刚才还被嫉妒填满的心立刻充满阳光。
凌刻骨点点头,在看到希芫那灿烂的笑容时,一扫刚才的阴霾。
希芫的笑超月兑尘世,美得童稚,无邪而娇美。尤其是那两汪浅浅的梨涡,笑起来的时候,开在她粉女敕的唇角,竟然让他忘了呼吸。
他受女圭女圭的影响越来越严重,这不是个好现象。
冰儿的脸在他眼前晃,他猛地甩了下头,将冰儿的小脸赶走。今天不要想起冰儿,他要陪着女圭女圭。
抱起希芫,将她放入可以准备好的橡皮艇中,他用双臂将她圈在怀中:”抓紧。“
希芫没有抓住橡皮艇中的扶手,反而歪过身子抱住凌刻骨的腰:”女圭女圭要爸爸抱着才有安全感。“”真是个孩子。“凌刻骨浅笑着摇头,双臂却用力地收紧,这一刻的肌肤相贴让他的手被烫到,他的俊脸浮现出薄薄的红晕。
希芫腻在爸爸怀里,倾听着他那沉稳的心跳,自己的心也跟着怦然而动。
当他们的小艇从26米的高空向下俯冲的时候,希芫尖叫着抓紧凌刻骨的手臂,小脸上满是兴奋。
凌刻骨只是收紧双臂,防止希芫从他的怀里掉下去。
巨大的水浪袭面而来,将两人打湿。
希芫透着水雾看着凌刻骨,几缕湿发垂在他那饱满的额头,竟然性感得让她心儿乱跳。一想到他这样的性感被别的女人占有,她的心就揪紧,痛得发颤。她要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想也没想,希芫就抱住凌刻骨,在水浪中吻住凌刻骨的唇。她青涩的吻嗑到凌刻骨的牙齿,痛得她皱起小脸。
她突然的吻让凌刻骨愣住,有几秒钟,他就像个石像一样任由希芫在他的薄唇上作乱。突然一道不易被人查觉的红光划过凌刻骨的黑眸,瞬间消失。他机警地抱起希芫,利落地跳进池水中。
当满池的水将他们包围时,那刚才还载着他们的皮划艇就被子弹射出好几个洞。
凌刻骨的黑眸犀利地射到岸上,一群保镖立刻分为两路,一路迅速挡到凌刻骨与希芫前面,形成一道无法突破的人墙,另一路则以疯如闪电般的速度朝人群中追去。
游人尚在懵懂之中,甚至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知道鹰帝国总裁与他的女儿坐”激流勇进“不小心流入水池中,想去看热闹却又惧于那一排凶神恶煞一样的保镖而不敢上前。”爸爸?“希芫迷惑地看着将她紧紧护在胸前的凌刻骨,是有人要杀她,还是要杀凌刻骨?一想要可能是后者,她就吓得全身冰凉。
她不要凌刻骨出事!
一种可能会失去凌刻骨的恐惧盈满她的心,让她的小身子瑟瑟发抖。”别怕!有我!“凌刻骨抱起希芫,在保镖的保护下迅速撤离。
他那看不到底的两汪黑潭阴狠地眯起,看向远处。
不管对方是想杀他,还是要杀他的女圭女圭,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在招惹他之后,完好地活着。
一名记者打扮的男子举起相机正要拍照,凌刻骨只一个眼神,保镖就上去一把夺过对方的相机,充满威吓地瞪着对方:”敢惹鹰帝国总裁,你试试!“
说完,毫不留情地将相机摔碎,然后将一叠钞票扔到对方脸上,就头也不回地跟同伴护着凌刻骨离开。
记者被他们这架势以为保镖的凶悍吓到,连句怨言都不敢说。等凌刻骨他们消失不见,他才敢蹲子,哭丧着脸捡着他被摔坏的数码相机:”我的照片!我的采访照!我的资料……这下子全毁了!“
……
在星月城堡的二楼有一间书房,这间书房除了凌刻骨,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就连希芫都属于被禁足的地方。这间书房有一整面墙的显示屏,凌刻骨坐在桌前,就能看到世界各地分公司的情况,也能掌握世界上最新的情报,因为他的网络遍布全球,深入到黑、白两个世界。
巨大的办公桌桌面由一整块上等和田玉石组成,在漆黑的夜里发出莹润的光泽,为这个现代化的书房增添了一种柔美的东方韵味。
凌刻骨像尊冰雕一样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冷冷地问着身后的保镖:”人呢?“”对方服毒自尽。“保镖感受到凌刻骨那一身的冰冷,有些迟疑地看了看他。”查出身份没有?“凌刻骨不满地转身,冷酷地看着在他面前的男人。”还在查。只知道对方曾经做过野狼的贴身保镖。“”野狼?“凌刻骨的声音充满震惊,但很快就用阴冷的声音命令对方,”一星期内给我剿灭野狼的残部,尤其是猫头鹰!杀无赦!记住不许留一个活口!“第40章
虽然凌刻骨把游乐园的事封锁住,可是却无法阻止人们对他的小公主的好奇,一连数日报纸上满篇全是凌刻骨如何疼宠他的私生女的事。
希芫觉得自己真像被凌刻骨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尽情享受着他的关心与宠溺。
汤戴琳读完报纸上的消息后,悲愤地将报纸扔进垃圾筒。
怪不得凌刻骨一连半个月也不来看他,因为他在陪他的”女儿“。之前她早就从凌刻骨派来的贴身保镖嘴里套出希芫的存在,知道她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所以对于希芫,她一直存着惧怕的心理,唯恐有一天,凌刻骨不再疼自己,那她这奢华的生活都会消失,再也回不来。
她不安地敲打着桌面,思考着如何重新获得凌刻骨的关注。
突然她计上心来……”大哥,你一定要帮帮我,因为你的关系,我哥一直不肯原谅我。我想见见他,真的好想。“汤戴琳带着哭腔,用柔弱无比的声音对着话筒那头的凌刻骨哀求。”我会帮你!“凌刻骨疏离地回答。
汤戴琳细心地发现他的改变,心不由得一恐。可是她不会认输,对于凌刻骨,她势在必得。凌希芫已经拥有鹰帝国小公主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来跟她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穷人抢凌刻骨?
她用充满感激的声音抱着话筒道谢:”谢谢大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谢谢!“
今天是鹰帝国放下的龙翼传媒举办的重大宴会,宴会中将重磅推出他们签约的新人,前一段时间被吴铎端雪葬的小天王汤逸臣。
汤戴琳不安地看着手表,离宴会还有半个小时,凌刻骨竟然还没来。就在她急得想拨通凌刻骨的电话时,门铃适时地响起,她没有怀疑地奔到门口,打开门,却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这么欢迎我?“”
面具男人那压抑的沙哑的声音充满戏谑,却让汤戴琳听了一肚子火。这个面具男竟然就是两次掠夺她清白的那个男人,可是第三次见面,她依然看不清对方的脸。
“谁欢迎你?快滚!”汤戴琳指着门外,对面具男人怒吼。
“我这人打小不会滚着走。”面具男邪恶地笑着逼近汤戴琳,在她没有逃开之前一把将她抱起来,朝她的卧室走去。
“放开……”被扔到床上的汤戴琳刚要反抗,就被面具男吞噬掉柔软的唇瓣,“唔……”
“要放可以,等我满足之后。”面具男的声音在没有开灯的卧室中响起,邪肆而魅惑。
“你这个……混……蛋……”汤戴琳试图反抗,可是她每吐出一个字,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当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时,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她的柔弱在强势的男人面前就像纸糊的灯笼,根本不堪一击,她只能无助地被面具男彻底侵犯。
黑夜中,只听到男人激情的冲刺声与汤戴琳压抑的申吟。
痛苦而又银糜。
突然床头的手机响起悦耳的铃声,汤戴琳吃力地拿起手机,一看是凌刻骨的号码,立刻心急地拨通:“大哥……我……”
面具男在她耳边充满恐吓地低语:“你敢喊救命,我会让你永远也得不到凌刻骨的心,不信就试试!”
汤戴琳吓得立刻禁声。
“冰儿,开门!”凌刻骨不耐烦地命令。
凌刻骨的话让汤戴琳吓了一跳,她赶紧捂住手机的话筒,惊恐地看着黑暗中的男人。
“你走!我大哥就在门口!”汤戴琳带着哭腔央求着,如果被凌刻骨知道自己第二次(实际上已经是第三次)被同一个男人强上,她恐怕这辈子也得不到他的心。那她所奢望的荣华富贵都将抛弃她。
这一刻,她真是欲哭无泪。
男人不满地拱了一体,让巨箭刺入她的最深处,像是惩罚一样弄得她好疼。
“求你!”汤戴琳快要崩溃了。话筒里传来凌刻骨要求开门的声音,这个男人再不走,就要被凌刻骨撞到。她不能让的凌刻骨看到这样的画面,她还想继续被他宠爱。凌刻骨,那个讳莫如深的男人给她奢华的享受,却只是把她养在金屋中,从不碰她。
男人听到她的低泣声,不满地眯起邪魅的黑眸,暗夜中甚至听到他咬牙的声音。他在下—床前狠狠地咬上汤戴琳的唇瓣,不甘心地低语:“下回你不许再赶我!”
汤戴琳的小嘴张得老大,她恐惧地眨着眼睛。他们还有下一次吗?这一次她就差点丢掉半条命。
“不要!”汤戴琳吓得直摇头,“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请你放手。”
“永远不放!我会纠缠你一生。先把你还给他一会儿。”男人邪笑着跳出阳台,任雨水打湿他的发。
见陌生男子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汤戴琳赶紧套上已经有些皱的礼服去给凌刻骨开门。
“大哥……你来了……”看到凌刻骨,汤戴琳立刻像小绵羊一样扑到他怀里,柔弱地抱怨,“我以为你不来了”
“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失信。走吧。”凌刻骨轻轻推开汤戴琳,面色有些森冷,语气近乎凉薄。
汤戴琳咬了咬牙,豁出去地拉开身上的衣服,上前抱住凌刻骨:“大哥,我喜欢你,求你要了我。”
“冰儿,不要这样!”凌刻骨不悦地拉拢她的衣服,亲手为她扣上扣子,“走吧,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大哥,戴琳真的愿意……”汤戴琳从来不肯承认自己是冰儿,在凌刻骨面前,她一直以戴琳自称,因为她不想做一个替身,她想做他心中独一无二的汤戴琳。
“你是冰儿!”凌刻骨摇摇头,用冷冽的眼神示意她住嘴。
“我不是冰儿!凌刻骨,我不要再做她的替身!”汤戴琳再也不无法保持冷静,她做了三年的“冰儿”,再也做不下去了。
凌刻骨不悦地眯起冷魅的眸,如恶魔一般质问:“你今天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想起自己的身份?”
汤戴琳听到凌刻骨的话后,不敢再多语,柔弱无助地咬住下唇,一脸哀伤。
“走吧,宴会已经开始了。”凌刻骨转身向外走去,没有理会汤戴琳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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