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蜕变 我的蜕变2.0 12

作者 : 李杰

我的经历使我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宿命论者。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命运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可见可触的东西了,我没有任何理由怀疑它的存在。我深切地感到,命运就像一只无形巨手,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它的操控之下。在它的面前,我宛如一只提线木偶,没有任何的自主,不能做任何的挣扎……

43、911

那一年的9月11日,发生了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四架美国民航客机被恐怖分子劫持,撞击了纽约的世贸中心和华盛顿五角大楼,最终造成世贸中心双子楼倒塌,数千人死亡。如此一件令人发指的人间惨案,街头巷尾却有不少狗杂种幸灾乐祸,暗自叫好。他们之所以乐观其事,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美国太强大了,作为一个世界帝国,全球领袖,那些窝窝囊囊的狗杂种们当然会心生妒忌之心,这与社会上的仇富恨权心态如出一辙。由此一事便可看出,国内的某些**已经狠毒、无耻到了何种地步。有这样的素质的国民,其国家未来如何,便可想而知了。

44、异事

那一段时间,我隐隐感到了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事情的苗头最早出现在一天夜里。那一天晚上,我正在办公室里写小说,忽然圆珠笔芯用完了,便拉开牛素什的抽屉寻找。就在我翻开抽屉里厚厚的书本后发现,在抽屉的最里层,赫然放着一盒避孕套。开始时我以为是我扔的那个空盒(刚开学时以为缴琳会来,我买了一盒避孕套,曾将外面的纸盒扔掉,只留下里面的小包装。),但是打开纸盒后发现,里面满满的,十只避孕套一只也不少。我感到很纳闷:牛素什已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了,她买避孕套干什么?如果是为了和她老公*时用,也没必要拿到学校里来啊。纳闷归纳闷,我并没多想,将避孕套按原样放回去后,关上了抽屉,谁也没告诉。

没想到,两天后,张齐盼忽然对我说:“你是不是跟老牛(牛素什)干了那种事了?”我顿时愣住了,笑着说:“你别他妈放屁了。我跟她干得着吗?就她那样儿的,就算主动*了衣服躺在床上摆好姿势,我都不操她。”张齐盼没有再说什么。但我已经从中听出了些隐情。所谓无风不起浪,牛素什那个老家伙一定是老来*,向别人说起过某些不要脸的话。

要说牛素什和董树森关系不佳这是素有原因的。董树森是远近有名的倔驴,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跟什么人都搞不到一起来。据牛素什自己说,她跟董树森生活的这一辈子可是生了气了,几乎三天两头儿地打架拌嘴,经常气得“呜呜”直哭。举一个例子来说:据说有一年牛素什家盖房,董树森在房上帮着盖房人忙活,忽然缺少某个东西,便让房下面的牛素什到偏房里寻找。牛素什找了片刻没有找到,便对董树森说没有。按理说这么屁大的一件事,不值得发火,可董树森居然立刻火冒三丈,对同在房上的侄子说:“×××,下去打那王八羔操的!”当时,盖房班十余人都在场,人人听得清楚,看得明白,这使得牛素什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事后,牛素什曾哭着对人说:“他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当着那么多人说那种话……”而这,不过是牛素什和董树森日常生活的冰山一角。所以,要说牛素什老来*报复董树森也是有可能的。

果不其然,在那以后的一个多月里,牛素什的老公经常时不时地到学校里闲逛。我曾奇怪地问张齐盼,“老牛的老头子怎么老是到学校里来?”张齐盼表情奇怪,好像有什么难言之语。后来,据张齐盼说,牛素什和她老公的关系一度十分紧张,大概原因就是牛素什想红杏出墙,被她老公发觉了,二人闹得鸡飞狗跳。至于她看上的情夫,很显然就是我了。

这件事让我感到很尴尬,被一个大自己一倍岁数的的老女人看上,可真是……难以言表。究竟是我天生具备吸引女人的魅力,还是那些乡巴佬们太骚,我不知道答案。

45、杂志社

那时,虽然我的心情极度抑郁和伤感,但还是坚持进行小说创作,一则想通过努力尽快离开那个鬼地方,二则也是转移注意力以调整情绪。当时,我已经开始涉猎纯文学创作,但很显然,我根本不适合写作纯文学,那种沉闷而无聊的东西使我在写作时毫无激情可言,而现实生活的缺乏更使我只是一味地胡编乱造。可以想象,那样的东西怎么能够获得成功?

但是不管怎样,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总是要寄出去以验结果。于是,我把一部十万余字的小说寄到了天津一家名叫《小说门》的杂志社。两、三个月后,毫无动静,按捺不住焦急心情的我给杂志社打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我说出了小说的名字,问他看得怎么样了。他说小说不适合本刊,不能刊登。我知道,这是托辞,言下之意就是小说的质量不行。我说那就退稿吧。小伙子说按照杂志社的规矩,来稿是一律不退的,但由于我的稿子是手写的,他可以破一回例,先帮我找找,如果还能找到,就给我寄回来。我向他表示了感谢。

放下电话后等了片刻,我按照他的吩咐又打去了电话。没想到,这一回接电话的是另外一个家伙。他的语气很强硬,说刚才我和那个小伙子的谈话他都听到了,我的小说不退了,这是规矩!我立刻来了气,嚷道:“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你凭什么不退?”那个狗杂种居然说:“你在写作的时候就应该自己留底稿,现在落到这种地步完全是你自己失策,怨不得别人!小说不退了,就这么着!”说完,他“啪”地挂了电话。我立刻怒气满胸,暗想:狗操的杂种!这可真是有点芝麻大的权力就猖狂狺吠,无理无耻!

就在我暗自生闷气的时候,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我接听了一下,来电话的是杂志社中第一个与我通话的小伙子,他说我的稿子已经找到了,他会尽快帮我寄过来。我心中的怒气顿时息了,再次向他表示了感谢。

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我先后经历了两个不同态度的人,差别竟是如此之大。这件事虽小,但从中却可看出人性的优劣与差异。

46、多媳

有一天,张二仙在办公室里向大家告诉董加明在家里说过的一些“笑话”。

一天晚上,一个村民到他家闲坐,在看电视的过程中,村民无意中说了一句“你家的电视该换了”。董加明说:“早就该换了。”张二仙在过日子方面历来节俭,此时一听,便说:“换什么换?不换!有个东西看着就行了。”董加明立时对那个村民说:“我看,是媳妇该换了。”张二仙的话音刚落,所有的老师都哄堂大笑起来。

另一个笑话是董加明说他将来要娶多个媳妇,一人干一样活儿,他自己就可以乐得清闲。牛素什笑着说:“娶那么多媳妇,他养得起啊?”

董加明在学校里是有名的怕老婆。据说当年教师工资改革:由发现金改为工资卡,董加明的工资卡只拿了一路,到家后就被他老婆敛了去。平时花钱得跟老婆要,家里的事没有自主权,都是老婆说了算。因此,没人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

但是,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在张二仙说了这两个笑话后不久,张齐盼在我的宿舍里也跟我说了类似的话。那一天,张齐盼对我说:“俊将来得娶好几个媳妇。”我顿时笑了:当时我正跟刘美丽怄气,别说结婚了,就连恋爱都没有任何取得进展的迹象。再说,那时的我深受道德说教的影响,认为夫妻之间应该互忠互信,外遇或者多妻根本就是不道德的,我也不屑一顾。于是,我便套用相声中的一段话回答他说:“我这一个媳妇就费老了劲了,还娶多个媳妇。”

然而,当时的我根据心灵感应测度,刘美丽有一段时间情绪很是激愤,显然她感应到了什么(刘美丽受我的影响,也意识到了心灵感应的存在,并加以利用。)。只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加以重视。直到许多年后,我才意识到,当时的刘美丽已经感应到了将来我会与多个女人产生纠葛,并将这件事告诉了付面阁,而付面阁又告诉了其他人,于是才有了董加明的想入非非。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刘美丽感应到了未来之事,可她却妄图以狠毒的心理折磨来警告我不要涉腥(也有提前报复的成分),正是因为她的恶毒与无理使得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愈加疏远,而这种疏远又导致了将来其他女人的乘虚而入。这样一个悖论在命运的安排下就这么不可思议地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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