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没有想到丈夫今天晚上竟然这么爽快,毫不含糊地就去给她送礼了,不过她心里也没有底,到底自恺出去后会不会和自己一样铩羽而返。
想起来得去看看儿子,进了小奇的卧室,却发现小奇已经和衣躺在床上睡去了,周围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玩具,儿子躺在玩具们中间,让人看起来立刻充满了无限的怜爱。
李冬梅顿时感到无限愧疚,她觉得自己真是有点自私,还冲了孩子发脾气,这一切与小小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嘛。她走过去收拾了儿子的床铺,给儿子月兑了衣服放进被窝,便坐在床沿边,仔细地端详着儿子的那张脸,调皮的小家伙正在睡梦中甜甜地微笑,那笑容中上翘的嘴角像极了丈夫,冬梅忍不住在那张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冬梅从儿子的卧室里出来,看看墙上挂的表,感觉自恺出去已经近半个小时了,她觉得这段时间是如此漫长,心里竟有些后悔逼迫丈夫在冰天雪地里出去,想想自己出去时吃的闭门羹,这种后悔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时间又过去十分钟,李冬梅觉得自己有些坐不住了,她拨通了丈夫的手机,却发现自恺的手机在卧室里唱歌。
李冬梅从卧室里抓过外套,就往外走,一开门却与丈夫碰个迎面。
李冬梅感觉丈夫就像一块冰凉的石头,带着一股凉气走进来,把屋子里的温度立刻下降了5°C。
冬梅说:“你可回来了,我差一点就反悔让你出去了。”
陈自恺月兑了外衣,端了一杯开水暖手,说:“真不容易。”
冬梅问:“送出去了?”
自恺说:“送了。我起初去叫门也叫不开,后来就站在雪地里等,终于来了一对老人,等他们把楼道门一开,我就厚着脸皮跟进去了……”
冬梅打断道:“那老人们认识你吗?”
“哪能,你们单位的人哪里认得我。”
“那你见到人了?”
“见着你主任了。”
“我主任在家啊?”
“在啊。”自恺被妻子问得一愣:“不相信我啊?”
“不是,我刚才去叫门的时候,他老婆说他不在家。”
“哦……”陈自恺低下头,吁吁地喝了口开水,说:“是刚回的家吧……还满嘴的酒气呢。”
“挑重点的讲,”冬梅催道:“礼送出去了吗,我们主任怎么说?”
“送下了,不然去一趟干嘛,你们主任说春节过了就给你调工作。”
李冬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陈自恺你今天是全地球最伟大的人,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自恺笑笑,看着妻子高兴的样子并没有说话。
两个人一起去卧室睡觉的时候,冬梅问丈夫:“你觉得我们主任长得可笑吧?”
自恺说:“有什么可笑?”
冬梅说:“又白又胖。”
自恺说:“男人嘛胖点有什么关系。”
冬梅说:“那简直就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娘们嘛。”然后自顾咯咯地笑起来。
陈自恺伸过两只两只凉手来,就往冬梅胸膛上裹,冬梅说:“你想干什么?”
自恺说:“你不是要犒劳我吗,小奇的妹妹在我身体里不安分了。”
冬梅:“可是我确实没有多少兴趣。”
陈自恺说:“我给你讲个黄色笑话吧。说的是一个男女公用的澡堂子,上午男人用,下午女人用,中午十二点换班。就有这么一个男人,行动慢了些,换班的时候还没及穿衣服呢,就进了仨女的,男人一看顿时就傻了,赶紧拿了块手巾往*一遮,不动了。进来的女人看见了,欢快地叫道:这澡堂子真人性化,给我们放上了果男雕像啊,多有情趣。纷纷*服下水,男人看见了,下边的手巾就撑起来了。一个女的看见了,就说:还为我们准备了手巾呢!伸手将手巾扯了去,看见男人的那东西硬邦邦的挺着,好奇地模了下,感觉跟真人的一样,忍不住多模几下。可怜的男人实在按耐不住,滋地一下就射出去了,正射到女人的头上,女人惊呼:还送洗发水呢,这么服务到位……”
冬梅听完就笑,说:“你们男人怎么都爱说这种黄段子。”
自恺便问:“你还听什么人给你讲过?”
冬梅说:“酒场上啊。”
自恺:“谁啊?”
冬梅:“又不是讲给我一个人听的,你发什么神经。”脑海里却奇怪地显过了一面铮亮的脑门,心里纳闷道:这会儿怎么会想到他?
赶紧收了思路,凑到丈夫身旁。
自恺便问:“你想要洗头发吗?”
冬梅:“我想要一水杯洗发水。”
自恺:“在下无能,只能为您奉献一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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