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轩辕快乐过童年
愚娃开心成愚公
轩辕自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充满着对周围世界的好奇,不解与疑问,他不理解人类之间问什么这么多仇恨,人与环境为什么不能够协调,人类为什么一直是地球的累赘,人与世界的结合点到底在哪里,他不停地在思考,不断地疑问,各种问题萦绕在心头。
尤其是自己生活着的这个丘陵周围,汇聚了南自东方与西方,南边与北边的逃难者,躲避杀戮,讨生活的人,每个人的眼光中都流露着惊恐、不安、仇视,不知所措的眼神,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无论老人还是小孩,仅仅一个嘴巴,已经压垮他们的身子,让他们直不起腰,摧毁了他们的意志,让他们不知所措,没有人能够知道自己来自何处,去向何方,大家都生活在短视的现实之中。大自然已经给了你所需要的一切,可是,都不知道怎样利用!浮躁的人们,他们的内心,像狂风肆虐下的沙丘,从来就没有平静下来过,内心却异常复杂,既想拥有眼前的世界,也不愿意为了这个世界的美好增砖添瓦,尽管他们累得死去活来,在鞭子的抽打之下,人们才沉寂下来。人类为啥这样犯贱?他们的一切表明,这是一群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只是,大家失败了,还不知道是失败!
他们让这里的缔造者感到蛋疼,缔造者也无可奈何,也没有办法,把很多人变成了奴隶,这是对人类的最大惩!。一旦很多人真的成为了奴隶,他们反而乖巧了,反而安生了。在西王母的不时的催促下,这里的缔造者,想着法子,来满足神的要求!
轩辕就是在这种充满着疑惑,思考的环境中成长着,外界的冲突对他没有太多的影响,他是在安逸与舒适的环境中成长,如果说对自己有什么太多影响的话,那就是自己的思想,思维方式在悄然地发生着变化,这种变化,就是让他独立地学会了思考,他能够准确地判断出逃难者所来源的方向,并根据人们惊恐的外表,看出形成不幸的原因。
幼年的轩辕是孤独的,这可能是所有喜欢思考,关注命运的人的共同悲哀,只有在孤独中,他才能够把问题深入的思考下去,并能够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他不喜欢别人的打扰,当然,因为他的父亲元轩就是他的保护神,他可以为所欲为,每个外来者都称呼他为少爷,周围的人都心甘情愿的服侍他,他可以指挥任何人,这是他的父亲为他创造的生存环境。由此看来,拼爹是充斥于人类发展过程的各个阶段,而不仅仅是市场经济的产物。在生命的竞赛中,他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
轩辕甚至认真思考过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有的人喜欢当孙子,喜欢怕马屁,喜欢阿谀奉承,除了自身的环境,自身因素之外,也是一种无奈,环境改变了人的性格,让自身的气质失去了,除了当孙子,什么办法也没有!当然,这些孙子们,在内心中也流露着痛苦,当孙子也会让他们变态,他们在自己面前是孙子,扭过头去,他们就是大爷,百般折腾比他们身份底下的人,孙子当久了,人绝对会变态!这是轩辕的结论。
人为什么要有这种思想呢?为什么要把自身最宝贵的品质失去呢?他多么希望人们永远都拥有宝贵的气质,每一个人都这样该多好呢!
尽管自己的愿望无法全部实现,他相信,人类所失去的东西,依靠人的努力,是完全可以,找回来的,找回的方法,就是提升人类的智慧,只有智慧,才能够让人聪明起来,聪明以后,人们就更知道什么叫珍惜。
尽管年龄还小,他对万物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尽管很多判断感到自己也说不清,但他愿意依靠自己的努力,要建立一个比现在更加美好的世界,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美好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能不能建立起来,但他已经在为这个美好的世界进行着准备,他相信,只要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这个世界一定能够建设起来。
在轩辕丘的下边,是一个池塘,周围的高地,源源不断地把雨水排入池塘,其中有一条溪流,被称为桑水,桑水的中游,汇集了几条小溪,成为一个湖泊,这个被称为桑湖的地方,在其周围长满了桑树,轩辕与小伙伴们在夏秋季节,可以在桑湖里尽情戏水,然后一个个像猴子一样,爬上桑树,采摘紫褐色的、青色的桑葚,这是桑树的果实,那种带着酸酸甜甜的味道,让每个孩子都觉得很开心,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能用桑葚的汁液,涂抹在脸上,把自己装扮成鬼的样子,来吓唬自己,也吓唬路人,他们常常躲在枝叶茂盛的桑树叶里,学着鬼叫,吓得路人赶快躲开。
他们也常常沿着枝干向枝条的前端爬去,既为了采摘那红得发紫的果实,也体验着风险与刺激,越往枝头,桑枝越细,承受力越弱,眼看着已经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但孩子们不怕,他们会在枝条彻底扭曲向下的时刻,用双手紧紧抓住其他枝干,然后选择向上爬或者向下跳,下边就是池塘,跳下去,也不会伤害住自己的身子。每次往下跳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这个过程很刺激,周围的伙伴们会发出惊呼的叫声与开心的笑声。
当然,也有例外,这个例外发生在一个叫愚的孩子身上,他天不怕地不怕,好像从娘胎里生出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常把桑葚从树上采摘下来,扔在过往的路人的头上,直到人家发出叫骂声,他也喜欢把身体躺在枝干上,四肢朝天,目的是为了向大家展示自己的胆量。终于,有一次,他品尝了无畏的后果,那天,他终于从树上摔了下来,尽管他可以抓住富有弹性的桑枝,但他没有这样做,目的是为了展示自己与众不同的胆量,他终于掉了下来,尽管四肢没有受到伤害,但大脑却磕在湖水里长出的一个树干上,以后,大伙儿都喊他愚公,著名的愚公移山就是这哥们干的。
像愚公这样的孩子还有仓颉、夸娥、因因,他们都属于外来人员的子女,相当于农民工子女的后代,尽管他们的父母有着不平等的观念,但在孩子们的心中,阳光是一样的明媚,空气一样的清晰,树叶一样青鸀,他们只知道一味的开心的玩,开心的笑。
童年就是这样,每个孩子都喜欢展示自己丑陋的一面,目的是为了引起更多人的注意,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因因个子低矮,身体肥胖,但因因却说个子低的人更聪明,这一点大家都不认同,他不敢与大家争执,因为,他很清楚,大家都比他有劲,他不是每一个人的对手。尤其是跨娥,人家站在那里,任凭自己去扳,可是,自己费了全身的力气,最后,人家稍微用一下劲,倒下的是自己。但是,他不甘就此认输,他会装着哭,哭得小伙伴们都害怕了,他再破涕为笑,小伙伴们笑过之后,再过来收拾他。
仓颉与因因完全不一样,外表异常沉静,在伙伴堆里,常常半天不说一句话,他就喜欢玩泥巴,好像泥巴就是他的宝贝,玩起来有滋有味,经常弄得脸上身上都是泥巴,只有张开的嘴巴是白色的。看到这个样子,小伙伴都会喊着“鬼来了”,他趁势会追过去,装着要把人家吃掉一样,此时,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无忧的童年是短暂的,就像北方的夏天那样短,当大家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了少年郎。即使是少年,他们依然还是孩子,在他们的身边,还有很多被称为跟屁虫的女孩,尽管男孩子百般捉弄,小姑娘们一边笑着一边露出害怕被赶走的眼神,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她们来到这个世上,好像就是为了被捉弄,如果哪一天不被捉弄,她们好像失去了什么,好像她们已经不是今天的主人翁,感到很失落。因此,想些傻话,做一些傻事,故意让男娃们捉弄一番,然后,自己抹一把眼泪,再傻傻地笑。在傻笑的时候,男娃们就逼着她们哭泣,她们刚开始不干,可是,她们拗不过男娃们,只得装着哭。男娃们说,哭得不像,没有眼泪掉下来,她们就一边哭,一边想着伤心事,哭着哭着,眼泪就真的掉下来了。
其中有一个嫘祖,她不像其她女孩那样多说少道,她与轩辕一样经常沉默寡语,因此,她受到的捉弄就很少。她看到有男娃要找事的时候,她就爬树,捉树上的毛毛虫。她对外界的反抗手段,就是把捉到的毛毛虫扔到男娃们的身上,把男娃们吓得嗷嗷直叫。由于她有反抗的手段,男娃们都占不到便宜。
玩了一整天,小伙伴们踏着西边的余晖,依依不舍得的向各自的家中走去,轩辕没有离开,他又进入了思维的世界。他不知道,人为什么在年少时期这么可爱,一旦成长成大人,就突然之间就变了变得那么残忍,不择手段,不计后果。他多么希望,每个人都永远活在童年之中,永远别长大。可是,这又是不可能的,人的变化,不仅仅是岁月的无情,而且在于人的无义。年少时期的无忧无虑,无所欲求,即使有欲求也只是想着别渴着别饿着这些基本的需求,这是很容易满足的。更重要的是,每个孩子都有家长的关爱,是在爱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其他的人也不愿意伤害孩子们。孩子的环境相对来讲,是平静的,没有抱负,没有危害,有着更多的关爱。
大人们则不同了,一旦成人,就要自食其力,自谋生活,爱的环境突然消失了,为了维持生计,就要对自己狠一点,他们奋发图强,建立自己的生活方式,只有奋斗,才能够给自己带来满足,只有控制更多的人,才能够给自己带来安全感,才能够带来尊严,这个时期,只有靠自己去奋斗,没有谁会帮助他们,社会为什么不能够给人们创造不去奋斗的环境呢?
但社会又是什么?谁才是社会的主人?他曾经悄悄的问过自己的父亲,只有他控制着周围的人们,他也知道得很多,父亲的回答也让他很失望,父亲告诉他:“每个人都是社会的主人,只有靠每个人的觉悟,才能够建立你理想的社会。”
他继续问道:“觉悟是什么?”
元轩告诉他:“觉悟就是自己知道什么叫美好,然后去实现美好。”
他反问:“其实每个人都知道美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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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轩讲:“这是由于人是生命界的弱势地位造成的。”
他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够把人们的理想与追求统一起来,变成共同的目标?”
元轩显得很不耐烦:“人们的理想是自私的,不可能统一起来。”
“为什么不能够呢?把自私的那部分去掉,保存大家利益一同的部分,作为大家共同的目标。”
“去掉自私,人就没有动力了!个人没有动力,社会就不会发展!”
“不发展不是挺好的吗?”
“不发展就无法体现少数人的能力,他们为了体现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就追逐着社会的发展。少数人绑架了人类!”
父子之间的讨论没有最终的结果,因为父亲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一直认为他是个小孩,对他的话不是很在意,但这更进一步激发了轩辕的思索,他相信,人们只要都去除私欲,就能够让社会美好起来,父亲尽管不赞同,但对他的想法也不限制,任其思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