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到地球 第385章度印回到孟加拉南亚开始新文明

作者 : 吴胜林

()第385章度印回到孟加拉

南亚开始新文明

英雄纪的文明,有两个落脚点,一个位于昆仑山的西北边,一个位于喜马拉雅山的东南边,两个落脚点如同太极的两个鱼眼,点缀在青藏高原的两边,如果把欧亚大陆当成一个整体来看,天山自东向西与昆仑山、横断山相连接,构成一个巨大的s形状,这两个点,还有欧亚大陆的轮廓,不正是一个地理意义上的太极?这两个点,也是人类的两只眼睛,闪烁着人类智慧的光芒,从东方文明的今后发展来看,一个点注重理智、秩序、长远。一个点注重形象、表述、自由,它们如同绽放在青藏高原的藏红花,有着自己独特的个性,那样娇艳,那么夺目。

文明的两个落脚点,都没有成为文明的中心,它们如同流星闪过,昙花一现,仅仅停留一下,各自寻找最适宜文明扎根的土壤,极力让文明成为参天大树,庇护人们**与理智不停搏斗的良好。

两个文明也如同太极图旋转的方向,一个向东,在黄河与长江之间,试探几次,文明的种子播种下来,成活了。一个向西,在恒河与印度河之间的心脏地带,找到了感觉。两个文明并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依然不停地沿着自己的轨迹,自己的惯性,自己的方向,向外扩散着,一个继续向东、向南、向北形成了中央集权的文明,一个向西、向北,形成了分散的多个中心的文明。

每个文明无论怎样丰富多彩,无论涵盖的区域大小,文明的根都是一样的,文明的真谛都是一样,因为它是由一粒种子而来,这粒种子,凝聚了人类的多少酸甜苦辣,饱含着人类成功与失败教训,记录了人类前进的历程。这粒种子,来自于造物主自创世纪以来的智慧的结晶——抑制**,控制贪婪,并由造物主亲自掌控,希望人类别再走任何曲折的道路,在普天之下,能够结出善果,让每个人都能够品尝到其中最甜蜜的滋味。这粒种子,用地球上用最甜的蜜汁酿造,最苦的乳汁浸泡而成,是大爱无疆的化身,是无所不能的结晶。这粒种子,就是东方文明的内核,它要求天下的苍生,无论黎民百姓,无论统治者,无论是人,无论是神,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成功者,还是失败者,都必须抑制**,都必须控制贪婪。这是人类在这个星球上存在的唯一一条道路,这条道路尽管崎岖,尽管不完全符合人们的习惯,尽管不适宜每个人的性格,但是,却是人类必须行走的道路。

因为,离开这条道路,可能有鲜花盛开的美景,有果实累累的诱惑,在美景与果实的下边,都是高山陡崖。人类的智慧无论怎么发达,生产技术无论怎么先进,可以利用的工具怎么样精巧高超,都无逃飞越这个悬崖,人类离开这条道路上,可以获得一时的快乐,但无法逃月兑宿命的轨迹,决定人的宿命的神秘力量,是人类自己。

东方文明的两个分支,由于高山的阻拦,在各自的这行轨迹中,没有交叉,如同彗星旋转抛出去的尾巴,一旦插入在这个大地上,立即在众生的心灵上,深深地植入下去,在心灵的深处,生根发芽,影响着人们的习惯,左右着人们的行动,规范着人们的操守,使文明延续,使生命感悟,使人们在人生的归途中,能够得到一缕清风,一丝安慰。

在高山的南边,生长着茂密的木炎木,这是一种喜欢湿热气候的芥木植物,树干曲折而茂盛,盘根错节,独木可成林,能够长出像无花果一样的果实,果实是由鸀变成红就可以食用,这片木炎木林,是白猿的天堂。白猿手臂粗大有力,腿长,动作敏捷,擅长攀援,他们喊叫的声音听起来很哀怨,猿鸣而泪下,就是对这种动物无尽曲折的生命历程的彻底总结。

日前,白猿彻底完成了从人到猿的转化历程,他们在绝大时间里忘记了自己辉煌的历程,感到能够进化成猿,已是很荣幸的事情了,因为,自己彻底地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了,并成为自然的一部分,身体各个器官,已经完全适应了自然界对自己的要求。他们已经因为自然的一部分而自豪,在猿与自然的融洽相处中,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地球的主人,自己颐指气使的神气,自己无所不能的追求。这就是自然界的福音,也是人类自然回归并给人类带来快乐的福音,他们常常在灵魂深处,埋藏着深深的悲哀,偶尔闪现出灵魂深处的美好记忆,而发出悲哀的叫声。

这里的猿猴之所以是与众不同的白色,就在于上一纪人类灭亡的时候,奥丁神在喜马拉雅的南麓引爆大规模杀伤武器,造成了猿猴的变异。这里,当时也是灾难的中心,白猿承担了人类的全部灾难。白猿浑身银白,像雪一样闪闪发光,只有前爪和脸面是黑色的,他们除了吃木炎果实,还找到一块盛产水晶的地方,水晶也叫水玉,也就是玉膏,只是里边的水分含量较大,呈胶着状态,还没有凝固成石头,因此,利用前爪的力量,就很容易当成果冻一样挖出来品尝。

在白猿的世界里,他们已经知道了维持秩序的重要性,最高的首领暂且命名为猿大头吧,他仍然维持着人类的最贪婪本性,他把整片木炎木林与水晶需视为自己的财产,所有的小弟都只是自己的财富的一部分,如果自然界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未免不是坏事,但所有的白猿,也有着猿大头同样的贪婪,也想获得同样的财富,地位,这样,相互之间的争斗,不可避免,失败者被赶出树林,在更恶劣的环境进行抗争,大多数被白虎、白豹消灭掉,侥幸存活下来的,开始了自己进化过程,实现了从猿向人的转化。其进化历程,与华夏猿人的进化过程是一样的,总之,白猿已经进化成了人类,并被后人称之为达罗毗荼人。

度印就是在猿感觉到自己已是人的时候,来到孟加拉的一个小山村的,这里地势平坦,有一批勇敢的猿冲出了森林的屏障,到平原地带拓展想象中的美好生活,他们在森林王国中,常常是失败者,被驱逐林地后,超越了体制的束缚,如同到深圳来生的创业者一样,就这一批白猿,进化成了人类。

眼前的处境依然残酷,他们离开了同类的欺压,却面临着环境的挑战,这里是大象、巨蟒、犀牛、虎、豹的天下,人类难有立足之地,他们必须把与同类抗争的力量,转变为与异类抗争的智慧。这里,已经没有与同类生活的那种秩序,尊卑,限制,只有生存下去的决心、信念,否则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他们的祖辈们已经烧毁了大片森林,已经给他们留下了大面积的地盘,到处是广阔的空地。

越来越多的猿人走出了森林,都在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一场大火,能够让大片的森林变成草原。

待身上的长毛褪尽,人们如同月兑去身上的枷锁,感到自己彻底是个人了。大量的野生动物,被一次次的大火烧死,只有少量的躲在森林里,待人们感到异类对自己的威胁已经降低到最低限度的时候,积聚在身上的残暴、力量、狡诈,开始在同类的身上释放。河流无法阻挡征服的**,高山无法拦截好斗的秉性,弱小者喜欢用成功证明自己的伟大,卑贱者希望用成就证明自己的光荣,正确。

人类一往无前,在草地上,在荒野中,在高山之间,争来夺去,你死我活的拼杀着,他们已经不是为了生存,因为自然的广阔空间,是以容纳众生,他们要证明,自己是一个地方的强者,一个地盘的主人。他们感到,已经受到其他强大生命的欺压,已经满怀压抑,现在,要把压抑释放出来,既博得成功的机会,也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人们无缘无故地博爱着,自寻烦恼地寻找着烦恼的目标,进行着与东边长江,黄河流域同样的破坏活动。

历史在缓慢地演绎着,不着边际,找不到方向,无法突破。无论强者还是弱者,在心灵深处,隐约能够体会文明的曙光,已经升起,但无法捕捉。强者需要这个文明,来升华自己,弱者需要这个文明,来保护自己,但文明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文明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人们在梦魇中,无法挣扎自我的局限,无法与文明亲近,那是体内遗传的文明的基因,在身体内苦苦挣扎。

几百万年了,人们已经习惯于与天斗与地斗与同类斗的方式,人们的生活目的就是战斗与征服。打败了,被杀,自杀或投降,战胜了,仰起胜利者高昂的头颅,随心所欲地处置着战败者,或吃其肉,饮其血,敲其骨髓,或当牲口一样役使。目前的战斗,仅仅局限在更小的范围内,人们怡然自得的生活着,竭尽全力地守护者自己的地盘,女人、孩子以及自己的生命。

在人们的呼唤与期盼中,文明的曙光已经降临到人间,照亮人们的心扉。度印回到印加拉,这是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已经没有儿时的丝毫印记,连影子都没有只有,高山、河流与大海,作为参照,让他隐约感受曾经的存在。

千万年的岁月,无法荡涤记忆深处的小桥流水,无法改变对家乡的思念,似曾模糊,又似曾清晰,快要丢弃,快去要沉入水中,却怎么也不愿舍弃,不曾遗忘的是记忆,无法把握的是经历,难以割舍的是情怀。时间已经像眼前的河流,隔断了过去与现在的联系,过去如同对面的大地,总希望涉水过去,看看里边的风景,那风景就是曾经的记忆。

那时,一切今非昔比,在人们平淡的生活中,都有无法掩盖的骚动,骚动是一个个成就事业的梦想,是征服世界的勇气,人人不知道珍惜流失的岁月,拼命追逐成功的梦想,国家也像打了鸡血,迎合着人们的需要,满足着人们的**。人们的思想早已跨越了国界、大海、高山的局限,目光投向了天空,国界以外的,地球角落一旦出现美好的事物,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注目,然后,靠着力量去哄抢,在人们和自己的共同驱使下,社会快速发展,已经超越了生命的极限,但社会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因为,人民不允许社会停止不动。

人们继续朝着超越自己能力的方向发展,忘记了自己的动物属性,一心要凌驾于万物之上,希冀永远成为这个星球永远的主宰,异想天开进行着各种发明创造。如果这种发展是建立在道德基础上,人类发展的历程可能会延长,但人们认为一切道德、法制的束缚,都是对自由的限制,都是人身上的枷锁,他们要打破枷锁,追求绝对的自由,甚至杀人的自由,毁灭其他民族与国家的自由。于是,住在喜马拉雅山南部的孟加拉国,遭受了从天而降的灾难,地球陷入了隆冬,全部的人类,从高高在上的地位一落千丈,坠入自然界的深渊,重新回到生命的最原始状态,人类实现了从人到猿的大跨度退化。

当时,自己已经厌倦于无谓的纷争,出家修行成仙,与仙友结伴到达昆仑山,在一次偶然的状态下,掉入造物主的地洞里,那里是生命的天堂,里边的空气足够自己在不借助于任何食物的情况下,获得冬眠状态下所需的能量来源,自己成为了幸存者,侥幸的躲过了这一劫难。少数国家的贪婪引导着全人类的贪婪,少数国家的罪恶,却让全人类承担,他痛恨贪婪者,他与一起生活的好友少典、赤松子、容成子反复讨论过这一问题,并相约出去以后,把抑制贪婪作为今后人生的唯一追求,引导人们走向正确的道路。

沿途所见所闻,真让自己寒心,到处充斥着狡诈与罪恶,随意的屠杀,人已经比所有的食肉动物更加野蛮,成为地球危害最大的群体。人们以燃烧森林为乐趣,以摧残生命为游戏项目,不知道敬畏,无所谓珍惜。他曾看见一个男子把自己的孩子煮着吃,还召集着同族的人,一边冒着大汗,露着黄牙,在大口地撕咬,他感到恶心。虎毒尚且不食子啊!人类怎么了?但是,自己所知道的人类,即使在以前,可不是这样!尽管人们残忍,但没有到与伦理道德彻底背弃的地步!

他向四周望去,树木在顽强的与抗风暴雨抗争,即使吹弯了身躯,依然有根的守护,在狂风稍作停息的瞬间,树木马上想抖了身子,维持着自己的尊严,鸟禽被狂风吹到地上,鸟儿守在窝的出入口,警惕地张望着,生怕外来者侵扰自己的孩子,所有的生命都以大地为根,都知道珍惜自然界所赋予的一切,可是,人哪,为什么在浪费大自然的美意?

正在此时,一伙儿浑身晒得黝黑,手中舀着木棍的人,冲到他面前,用藤条把他捆绑起来,度印没有做丝毫的反抗,他要看看这些人,到底要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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