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到地球 第395章法老终获统治权社会治理得延续

作者 : 吴胜林

()第395章法老终获统治权

社会治理得延续

金字塔建成的时候,黄帝的部队正与蚩尤的部队在华北大地上决战,黄帝正以坚定的理念,推行他的奴隶社会观念。此时,阿蒙的金字塔的社会秩序,已经建立起来,首都在底比斯。他虽然没有奢华的宫殿,但他已经得到全国上下的拥戴,

当家乡的父老乡亲,都知道阿蒙在这里混得还不错,都纷纷找来,希望能够谋到一官半职。对此,他都一一接待,分别以祭祀、医生或者行政官员的身份一一安置。

在治理这个国家的时候,妻子们也为他生育一群儿女,小孩子们都健康活泼,调皮好动,让他感到很开心。此时,他踌躇满志,他要衣锦还乡,要回到曾经生养的地方去看一看。顺便到昆仑山,为长眠于那里的父亲,祭祀一番,于是,他把国家交给他信任的随他而来的尼罗,让他治理这个国度。

几十年的风雨,已经让尼罗、撒哈拉、艾蒙特普这最早的追随者身体衰老,各个满面皱纹,老态毕现,但他们的忠诚,执着、敬业,进取精神,如同写在他们的脸上的皱纹,也人清晰可见。

阿蒙带着家人与几个随从,在大家的挥手告别中,徐徐离开了这个让自己成就梦想的地方,他对这片国土依依不舍,这里,完全是自己家乡的翻版,这里的一年一度的洪水,与印度河流一模一样,这里土著百姓的善良,如同家乡的邻里,让他倍感珍惜。现在,尼罗河西岸由于过度开发,正在退化成草场,与印度河西岸,一模一样。这里的众生对智慧的执着与向往,对于善良的坚持,简直是家乡人民的翻版。他依恋这里,但他更忠于自己的理念,他必须回去一趟,把自己的成就与喜悦带回去,让家乡人更多的人直接分享到。他必须回家,看看家乡几百年的变化。他必须回一趟,他要寻找父亲到底葬在什么地方,他要把自己的成就向父亲汇报。

或许,自己一去不返,但这一趟非走不可,或许,他可以满载而归,带着家乡医术高明的医师,来为那些不怕死亡的建设者们疗伤,或者,回到家乡,有更多的感悟,回来之后,继续实现自己更远大的梦想。但是,他现在已经归心似箭,能够回到家乡,已经是他最大的愿望。

队伍静静地前行着,大家都带着沉重的心情,好像不是去探亲,而是要与这里永别。他们各自想着心事,想着这里的美好,只有小孩子们,面带喜悦,当看到大人们面带凝重之色,不由得把喜悦压在心头。

他们越过西奈半岛,来到了迦兰,然后,东行,进入两河流域。同刚来时相比,这里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人们依然在争夺,被争夺者依然在抗争,只有大自然,依然保持平静的面貌。他们也遇到了拦路抢劫者,但打劫者都不是对手,无论如何善良的人,在守卫自己家人重任的面前,都不会心慈手软。很快,他们越过了两河,进入波斯,有一家人曾热情招待过他们,让阿蒙十分感动,他向这家人发出祝福:“你们的后代,将有一人,成为波斯王,他能娶到埃及的公主,获得无尚的荣光。”

这里的主人莫名其妙地听着,完全是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最后,还是全家跪下,以示感谢,经询问,他们是大流土家族,当然,这个祝福要到4000年以后才实现。

他们在这里休整几天,再往东,就要印度河,这里,离家乡已经不远了。当他们远远看到黄金城的时候,是在黄昏时分,那种喜悦之情,如同喷发的火山,瞬间笼罩着阿蒙的脸庞。几百年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城池,依然安静地挺立着。人们在悠哉的散步,有人在沉思,有人在交谈,也有人在争辩,他们为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但也就此打住,谁也不服气谁,他们讲着家人都听不懂的话,只有阿蒙依稀能够记得其中的含义。

他尝试询问他们自己以前的伙伴,很多人直摇头,表示没有听过,只有一位年长者,站了出来,他满脸胡须,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他告诉外地人:“都出去传播智慧了。”

阿蒙回到了皇宫,这里还有很多亲人,大家都知道他的大名,他们就在皇宫里安顿下来了。孩子们开心极了,如同重新回到了娘胎,一天到晚,跑个不停。

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在阿蒙的坚持下,他带着几个孩子,越过喜马拉雅山和茫茫的青藏高原,来这个曾经人类的乐园,现在已是青草覆盖的高原。曾经的琅玕,视肉,曾经的玉树琼技,阿华阿夏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现在,都没有丝毫印记,只留神秘与荒凉。

他们爬到昆仑山上,眼前更加陡峭的山峰和皑皑白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在这里寻找度印的足迹,他们试图挖掘一块块石头,但一无所获。他们也向天地祷告,希望得到答案,最后他们张开嘴巴,向天空呼喊,向大地哭泣,他们不但没有得到回音,却造成了山峰的雪崩,当他们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冰雪裹着石头,已经把他们砸倒,阿蒙受到的伤害尤其严重,当他伸手去保佑身边的一个小孩时,巨石已经击中头颅,鲜血直流,这个曾经以石头为手段,征服了尼罗河周围众生的一代伟人,在这里却被石头击中,他倒下了,带着不解。他的随从与家人都倒下了,永远地倒下了。

一代君王,就这样走了,但他留给了埃及人兴旺发达的城池,充满活力的建筑,与提倡的信仰,一个个宏伟的建筑,以及分布于尼罗河两岸大多的神庙,还有根植于人们心中的善良。正是这些丰功伟业,他在自己的子民的心目中,成了永远的神——太阳神。

阿蒙的接班人是尼罗,尽管年事已高,依然坚守着这里的秩序,他已经坚守十来年了,丝毫没有阿蒙的丝毫消息,百姓依然以原有的惯性,周而复始地建设着新的工程,农民们在源源不断的供应粮食,官员们仍在执行着自己的职责,如同阿蒙依然还在身边,只是他不愿露面一样。一月、两月,一年,两年直到多年以后,尼罗没有以国王的名义来治理这个社会,而是以法老的的身份统领着这个国度,直到自己老去。

以后的继任者,都不敢以国王自居,都坚持着这个称呼。

这看似客气的举动,给了另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以机会。让情况更糟糕的是,现在,大的建设工程,已经所剩无几,很多建设者,现在几乎处于失业状态,大家都在缅怀以前团体的生活。别有用心者看准了时机,他们就故意散播自己是被外来者侵占的谣言,很多人听了,感到很气愤,于是,就在法老统治的薄弱环节——尼罗河三角洲地区,又出现一个新的王朝。

这样,埃及由于权利争夺,一分为二,底比斯的周围地区被称为上埃及,三角洲地区被称为下埃及,上埃及法老戴白冠,以鹰神(三青鸟)为保护神,下埃及国王头戴红冠,以蛇神(女娲)为保护神。他们各自统治20个州,他们的信仰的保护神都是都是太阳神阿蒙。所不同的是,由于争斗,下埃及由于无法得到上埃及的建筑材料供应,新建设的另一个金字塔工程,被迫停了下来,工人们回到各自的王国,成为国家军队的战士。

经过几百年的战斗,终于到公元前3100年,上埃及的统治者米寻征服下埃及,又初步形成统一国家,新王朝成立以后,统治者依然沿用法老的称呼,所不同的是,法老的权利不断增强,金字塔的建设又被重拾起来,到第三王朝时,为了便于指挥,首都搬迁到孟菲斯,这里位于三角洲的南端,历代王朝都把建设金字塔作为自己丰功伟绩的手段,在埃及历史上,其留下近百座金字塔!

在埃及,一个法老升天的时刻,通常就是外族入侵的时候。在拉美西斯二世继位的第四年,他率领军队,在叙利亚同希泰族人及其盟军打了几仗,在战斗中,他险些丧命,他把军队分为四个师,自己坐镇篷车中。出人意料的是,希泰族军队袭击了他们,在战车的追逐下,他周围的军队四处逃窜,战士们向外逃出半里之远,却把法老留下了,法老身边只有他们的贴身保镖,他被2500多个敌军战车包围,法老已经意识到自己身处绝境,他不顾一切地同他那一群保镖开始冲锋,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并把军队集结起来,重新投入战斗,经过四个小时的血战,双方军马都筋疲力尽,战争的结果是双方都取得了胜利,双方还签订了条约。

在其执政的最后几年,三角洲整个西部都陷落在外族手中,东部也被外族侵占,拉美西斯奢侈的生活破坏了国家的经济实力,此时,人民已经穷困潦倒,埃及正面临着失去三角洲的危险。

在危难时刻,他的儿子继承了王位,他在为那些不可避免的战争进行着准备,他知道,一个君王,如果不能守卫着国土,海洋和岛屿,就不能维护百姓的安全,就是无能的政权。法老经过精心准备,决定性的战斗终于开始了,法老在战略高地上安排了弓箭手,他们向侵略者施以乱箭,用了六个小时,终于将入侵者彻底击毁,迫使他们缴械投降。战争的胜利,将埃及从全然崩溃的边缘拯救出来。

这就是伟大的拉莫西斯三世,他不但维护了埃及的领土完整,并根据内外形势,决定把战争引到东方。在巴勒斯坦一带,经西奈半岛到埃及建立了陆上防线,并组建了自己的海军。此时,一股强大的力量自海上诞生,他们非常强大,已经消灭掉了与埃及势常力敌的希泰族,海人希望利用强大的海军,将埃及收入囊中。拉莫西斯三世并不打算让步,他们还没有到达死亡的时候。

海人兵分两路,一路自陆地,一路从海路,得到消息以后,拉莫西斯三世命令海军急忙命令所有的船只保护尼罗河的咽喉,埃及边境线上的军队都收到指令,他们的任务原地待命,以逸待劳。

当冲突来临时,冲突变成了埃及彻底的胜利。到达陆上的海人被击败,击溃了,但海人的海军仍旧朝着尼罗河三角洲东岸进发,他们现在的目的地是击败埃及海军并在海边登陆。法老在岸边已经布置好了弓箭手,等海人的海军一到,他们就用弓箭截击敌人。随后,埃及海军用格斗钩攻击敌船,迫使敌船改变方向。在残酷的战斗中,海人被全面击溃。

以后,拉莫西斯三世领导的埃及与利比亚再一次发生冲突后,冲突是以埃及的胜利而告终,这样,社会又一次进入和平发展时期。以后,内外的敌人都成了国家的建设者,神庙与金字塔又如火如荼地建设起来。

但是,现在的法老身边的人,在贪欲面前,成了自己的敌人,这个敌人就是法老的妾,她名叫提耶,他图谋杀死法老,让自己的儿子继位。她以魔法和毒药为武器,让法老受到致命伤害,阴谋败露之后,叛乱分子被捕杀,拉美西斯三世的死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他在位31年,是最后一个**老。

埃及人以大型工程的形式,控制了本国公民的贪婪,却无法控制周围其他国家公民的贪婪,统治这块土地的人先是印度人,接着利比亚人,埃塞俄比亚人、亚述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英国人、法国人、德国人。他们有的似昙花一现,在这里匆匆而过,却带来了难以复制的破坏。有的长期驻留,肆意推广自己的文化,以文明和征服者的礀态破坏这里的文明,把破坏当成成果,以井底之蛙的视野,看待这光芒万丈的文明,以骨头里挑刺的小人行为,降低这里的文明成果,最终,使文明的光辉被掩盖。

文明在哭泣,她悲哀的不是人类的过去,而是痛心于人类的现在与未来。无论现在的鼠目寸光,还是未来的自我毁灭,无论现在的心胸狭窄,还是未来的不可捉模,无论现在的是非混淆,还是未来的不知所措,文明之所以被称为文明,是她历经了磨难,是人类在曲曲折折,错综复杂的迷宫中走出来的。她是以人类曲折的历程,以无数生命以切身的经历换来的,他告知人类,哪里是陷阱,哪里是不可触及的红线,哪里是人类的正道,一旦文明遭到破坏,人类的记忆被抹杀,人类的屈辱历程被掩埋,人类只有在黑暗中,重新模索,外来者毁灭文明,是为了让人类多走弯路。

来自于南亚的埃及早期统治者是聪明的,自从这里的开创者阿蒙离开之后,他们的继任者以上、下埃及为中心,重点建设以法老的最高权力,以祭祀控制人的心灵世界的二权分立社会。在埃及人们观念中,认为法老都是神,因为每位法老都是太阳神的子孙。渐渐地,埃及人经过洗脑,他们认为,法老本来是住在天上,为了治理万民才来到世间,他们为了万民劳心劳力,实在是委屈他们了。他们获得无上的权利,是应该的。法老的皇冠上是飞鹰,鹰是一种图腾,同时也是太阳神的象征。在宗教上,法老是最大的祭祀,他率领万民向神礼拜,通过神,通过宗教,南亚人不费吹灰之力已经统治了埃及。

祭祀也来自于南亚,其作用主要体现在:一是法老权威的支柱,二是社会秩序的秘密警察。他们利用神教维权,利用智慧扩大权利。这是一个富有神秘感的特权阶级,为了维护阶级利益,其职位采用世袭的方式,子孙后代可以接班,以最大限度地维护这个阶层的神秘和地位。他们由于接近神,他们可以一言九鼎,其势力,有时竟凌驾于诸神甚至皇族之上。

作为一个祭祀,有着许多好处——庙宇,使他有着宽广的住处,贡品,使他有着丰富的饮食,强迫劳动轮不到他,可以不当兵,不纳税,可以享受庙宇产收益,可以享有崇高的社会地位,他们以拜神为本职工作,熟悉自己的典礼仪式,他们穿着精致的麻织品,他们一天可以洗四次澡,成为洁净的代表。祭祀的权利很大,有时甚至超过法老。这种状况,在后埃及时期尤其如此,拉莫西斯三世,在给祭祀送礼之后,往往发现,他们的国库已经空虚到连官吏薪俸都发出的程度。即使如此,祭师意犹未尽,他们还要干预朝政,甚至公开称王实行统治,他们以抑制众生的贪婪为使命,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贪婪,这样,在这个古老的国土,就增加了一个不安全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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