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到地球 第415章消灭孔壬有决心诛杀相柳不留情

作者 : 吴胜林

()第415章消灭孔壬有决心

诛杀相柳不留情

鲧死后,共工孔壬已经到了自己的封地,这里位于雍州以西的辽阔大地上,此时,舜已经顺利的登上了帝位,孔壬感到,舜帝没有什么功劳于朝廷,这帝位理应是鲧等一帮老臣,但尧帝不听自己的建议。自己回到了封地,听到鲧已畏罪自杀,孔壬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不足,相反,却自立为王,企图与朝廷对抗。

原来没有人羡慕的天子之位,经过尧帝的打理,,可以满足人的**,可以实现个人的贪婪,现在,已经成了香饽饽。由于其内在的含金量,不但争着干,抢着干,而且,还有人自立为天子。

权力是一个诱人的东西,没有道德的人,看重权力所带来的财富、荣誉、地位,他们希望躺在权利的宝座上,肆意发号施令,传播自己的声音,提升自己的形象。他们觉得,权力是个好玩意,能给自己带来想要的一切,他们在心中,没有道德的约束,没有责任,没有义务,认为天下就是免费的午餐,随意夺取,随便使用。他们看到众生的痛苦,没有一点感觉,甚至在偷着乐,因为,自己没有痛苦感。他们甚至更愿意折腾众生,变态的官员在比较百姓的稳定状态之后,他们心里很不平衡,因此,他们就隔三差五地搞一场运动,让众生在痛苦中起伏,在泪水中生活,在求助中谋生。让众生在痛苦中挣扎,此时,才能够感到麻木以后的了刺激。在他们的行为中,没有羞耻,没有惭愧,没有善良,他们只有罪恶的行为与结果,而且,他们只允许自己这样做,不允许众生这么做,一旦众生有了言行,他们会一耙子打过去,打得人头昏脑胀,昏头转向,让善良失去可以存亡的空间,跟着自己,从事着丧尽天良的勾当。

孔壬作为元老,心中的良心早已失去了,在他们心中,只有自己。他不希望自己不喜欢的人称帝,也不希望众生太平,一旦到了这种状态,他心乱如麻,他只喜欢把水搅浑,好浑水模鱼。但尧帝以来,社会一直在与洪水搏斗,尧帝,舜帝以自己的道德行为约束自己,引导社会,从没有给孔壬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哪怕是借口。他十分生气,长此下去,自己苦心经营的天子之梦,就缺少了正当的借口,自己的事业,将随着自己的衰老,一天天丧去,他不甘心,自己拳养的相柳,这个无人能敌的九头生命,将会英雄无用武之地,他决心铤而走险,让罪恶能够生根发芽,长出自己的恶果。

相柳是孔壬拳养的一个助手,早在任共工之职之时,他接触到了相柳,就把相柳请到自己的领地,用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并以自己的臣子的名文,在朝廷领取俸禄。相柳在孔壬的领地,游刃有余地生活着,自己也拳养着一班凶人,蘀他在外面选择肥胖的人,供他吞噬。一面以慈善的名义,把瘦弱的人养活起来,养肥之后,再一个个吃掉。因此,几十年以来,远近的人们,都不十分了解相柳的底细,以为不过是共工孔壬的臣子而已,几十年来,相柳身躯越来越长,也越来越肥胖了,膏油满月复。

孔壬被革职以后,跑了回来,与相柳同处。现在,孔壬是国君,相柳仍是臣子,然而,相柳何曾把孔壬放在眼里?孔壬也无可奈何,只是小人相处,相互利用而已。孔壬充分发挥巧言令色的长技,以阿谀取悦对方,相柳自认自己无人能敌的本领,呵护着孔壬的地位,臭气相投,相得益彰,他们不断扩充着地盘,准备自己的力量。

一天,大禹文命来到黄河的壶口、孟门一代,希望再次打开堵塞大河向下奔流到路径,被相柳的手下了解得一清二楚,急忙汇报。孔壬听后,忙向相柳寻求对策。

相柳嘿嘿一笑,“不打紧,我有九嘴,一条大尾,足以应对,包管他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孔壬听后,自然放心,“听说文命一行已经到了为我国的中心,该下手了吧?”

相柳眼睛一瞪:“怕他作甚?”

说完,一面将身躯聚然耸起,离地足有七八十丈高,但他的大尾巴,还幡在地下,孔壬看惯了这一招,已经不足好奇了,相柳耸起在空中之后,睁圆了十八只眼珠,炯炯有神地看着远方。

正在表演之间,只见自东方有黑影飞翔而来,突然之间,来了四个人,一人手持双锤,一人手持大刀,一人手持双銧,一人手持大戟,他们是文命治水的共魔、大乌、乌木田、庚辰四员大将,正在沿途打探消息。

相柳待四人接近,凌空一跃,向四员大将窜来,庚辰,乌木田看他来势凶猛,叫声不好,即向两侧退去,没有被相柳伤着。相柳也不急于进攻,共魔性急,想趁此痛打一阵,一个擎起大刀,一个举起双锤,照相柳狠斩狠打,不料相柳嘴大头多,一张嘴衔了大乌的刀,再张嘴衔了共魔的双锤,另有六张嘴,将长嘴一伸,相离不过咫尺,危险万分,二将忙弃了兵器,飞身逃命。

众将逃回文命身边,告知文命:“这相柳真是厉害,我们都失败了。”

正在说话间,忽闻腥风阵阵,铺面而来,童律大叫:“不好,相柳来了,请大家速速退避。”

众人听了,正拟后退,庚辰忙说:“相柳来得很快,退避只能招来更多的杀戮,文命身边有赤壁二珪,是个至宝,此物或许可以抵挡一阵。”

此时,相柳已经扑了过来,那身躯所过之处,被其压倒的不计甚数,非死即伤。庚辰接过二珪,忙向相柳掷去,只见两道光芒,如霞似火,如雹似银,直向相柳射去。那相柳十八只大眼,顿然迷茫,不觉把转身躯,向后退去,其余众将,各自操起手中的武器,纷纷向相柳砍去,或砸或劈,相柳身上多处受伤,仓皇逃遁。

相柳退回之后,心想,文命有这种异宝,乱我目光,使我白跑一趟,实在可恶,就告诉孔壬:“文命自有天相,我恐怕抵不住,咱们还是趁早逃吧!”

孔壬听了,感到很失落,自己白养活的杀手,说走就走,自己几十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于是挽留相柳,让他决一死战。

相柳不屑一顾地讲:“咱们还是狗舌忝逑——各顾各吧,我现在连自己都无法顾及,哪里还能管你?”

说着,昂着九个大头,把身躯举起来,将附近拳养的百姓和平日为虎作伥的一班凶人一一绞死,那几百条性命,顿时成了相柳的美餐。

孔壬看了,吓得胆战心惊,不敢再言。

相柳舌忝着带血的大口,告诉孔壬:“我念昔日君臣之情,不吃你了,你要自己想办法逃命。”

说完,相柳耸起身躯,直向西北方向窜去,其行如风,顷刻之间,已不知去向。

孔壬此时,也几乎被他运动的气流带倒,待站稳脚跟之后,慌忙向家中跑去,孔壬清醒了许多,自己平时所所侍仗的,就是相柳,现在相柳逃走,文命的大兵会随后赶到,此处无论如何也不是立足之地,不然也往北方逃吧!南方的观兜,虽然大家平时交情不错,但自己已身败名裂,不知道他能否接纳?要穿越大江南北,这些都是熟门熟路。熟人也多,难保不被识破,北方荒凉,人迹罕至,已经在那里还有窟穴,到那边去,或许可以苟活。想到这里,孔人已经舀定了注意,便收拾一些贵重的行李,其余物件不敢多带,一恐耽搁时间,二恐路上引人注目。可怜平日搜到众生,好不辛苦,一旦抛去,前功尽弃,心中充满悲伤。

但孔壬这个老奸巨猾之人,颇有心计,现在已经知道性命为重,毅然决然地舍去诸多身外之物,携带妻妾子女和两个心月复仆人,一直往北方而逃。哪知此时,他的长子不高兴了,他说北方不如南方,父子二人,正闹了许久,才有结果。因为,这个长子,与其父一样,可能是遗传的原因,骨子里流淌的都是自私自利的事,作奸犯科,无恶不作,他此时,意识到父亲已经作恶多端,其臣子又杀死文命诸多随从,朝廷必定不会放过,与其与其父一起逃亡,还不如自己寻找一条生路,以免父亲的拖累。因此,决定不与父亲同行,决定各奔前程,孔壬没有办法,只好听任长子的决定,他携带者大量的财物向南方逃亡。

其长子的作为,正好暴露了孔壬的行动,在文命的随从抓到其长子以后,其长子企图戴罪立功,就揭发了孔壬北逃的行动路线与窟穴的地点,文命一行根据其指点,一下子将其全家一并抓获。

贪婪者终于经历了充分的贪婪而无法再贪婪下去,罪恶者终于饱尝罪恶而自食其果,这是人类的宿命,有的立即得到报应,有的让其子孙来承受!人类为什么不能像其他畜生一样,堂堂正正地成为一个生命?人类内心的深处,为什么无法像阳光一样明媚?孔壬所想的或许是光宗耀祖,或者是享受晚年,但是他被贪婪掘取了灵智,命运已经伸出自己的利爪,紧紧抓住了他生命中最薄弱的环节,在关键时刻,将他一记打死,让他永无翻身的机会。

后来,孔壬一家,在被历数各种罪状,经历了心灵的煎熬之后,一并被处斩,孔壬依然不甘心,大声疾呼:“天理不公,窃国者为王,小偷顾家者为贼,王与贼,为同类,为什么要去诛杀小贼?”

历史已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迎接他的,是咔嚓一声的人头落地声。

文命的队伍根据孔壬的指点,向西北方进发。

相柳自从向西北方向直窜大约有五、六百里的路程,希望能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休整一下,以后再东山再起。他自以为已经逃出了舜帝的势力范围,可以在此安顿下来。几天之后,文命率领的队伍已经赶到,他们利用炎寒二硅,频频照射,相柳眼花缭乱,众将忽忙利用手中的兵器,纷纷向相柳砍去,喊叫声不绝于耳,“相柳逆贼,休走,看我的兵器!”

“相柳逆贼,今日你死期已到,还不速死。”

众将士一边喊叫,兵仞齐加,一个受伤的头颅,忽见空中一道阳光,其热如火,直射相柳身上,相柳痛如刀绞,本想再向北窜去,但此时,重重围住的士兵,不忍散去,大家都挥刀相向,此时,一个头颅也落了地。

相柳痛不可忍,加以金光照射,紧紧跟随,他只好将长大的身躯伸开,伸开又蟠拢,扭来扭去,宛转呼号,苦于无地缝可钻,不时竖起他的大尾,向地上敲击,左右几百里之内,都能感到地在摇晃,与此同时,他的冲击力量,也渐渐消失。

相柳确实厉害,此时,已经有五个头颅落地,仍是不死,他的身躯狂乱地滚来滚去,似在做最后挣扎。天空中腥气阵阵,中间夹杂着血腥味,腐臭味。士兵呕吐不止,即使文命也呕吐了,士兵们纷纷舀起石头,用尽自己的力气,向相柳砸去,石头很快堆成了一座小山,脓水,血水,从石缝里不断向外流出。

士兵们抱来干柴把山体围住,然后点燃木柴,火势大作,诡异的怪火不断从山中冒出,让人看得头晕目眩,一代英豪相柳就这样死去了,死得这么壮烈,这么悲惨。他本来可以像鲧、大禹一样,行走在治理洪水的大地上,成为国家的栋梁。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没有选择为国家奉献,只想着自己的能力与私心,他满足了私心,却伤害了其它众生,他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它生命的痛苦之上,他的死时注定的。因为,自己的力量再强,也没有众生的力量强大,自己的私欲再强烈,也不能侵害其它众生的利益。他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他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注定了自己的悲剧。

生命不能够超越自然规律,更不能超越社会伦理,无论多么强大的组织与个人,只要做到这一点,且顽固不化,不断升华自己的力量,其死亡只能够更加悲壮,其对社会的危害只能够更加巨大,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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