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鬼,你叫谁嫡孙!”凤博容怔了一下,这怎么着,丁点儿大的小鬼还敢占他便宜?
“你不是嫡孙吗?”辰君被他吼地一愣,有点怀疑地看着他,原来不是嫡孙呢,老太傅的嫡孙不知道有没有他画的好,辰君有点失望,踮着脚又看看石桌上的画,有那么点恋恋不舍,不过,这鸟画的真像呢。
凤博容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辰君垂着小脑袋,恼怒他骂自己孙子,也不愿意搭理他,转过身,打算在画上题上字,就可以拿给祖女乃女乃看了,只是,“这是什么!”
他震惊地看着干净的宣纸边缘上黑糊糊红忽忽的两团,瞪大了眼睛。
辰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有点心虚地将两只小手背到了身后,眼睛轻飘飘地瞄向四周,小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不打扰你了,我去找嫡孙!”说完转身就跑。
“喂!就是你,弄脏了我的画,还想跑?”凤博容很快就回过神来,急忙去拉辰君,却不想拉住了辰君垂在脑后的头发。
“放手,你快放手!”辰君头皮一紧,疼痛随之而来,只能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往回拉,停下脚步蹬着凤博容。
凤博容还没等要开口,老远就传来一声锐利的尖叫,好像被踩到脖子的老公鸭,“大胆!敢对皇上无礼!”
凤博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松开辰君的头发。
辰君虽然性子软,但到底打出生就是太子,父皇母后千宝万贝的宠儿,父母去后,他是宫里唯一的主子,是皇上,得图公公,老太傅,莫太医一干人等的照拂,还从来没人敢欺负他。
今天被拽了头发,也拽出软柿子里的一点野性,辰君回头使劲瞪着凤博容,见他居然也瞪着自己,火气儿一上来,扑上去就打。
凤博容已经十四岁了,却已具玉树临风的雏形,高出辰君不止两个头,辰君扑上去,举着拳头也只打着了他的胸口。
“你干什么小鬼,别闹了,真是莫名其妙!”凤博容皱着眉,冷哼一声,挥手就挡住辰君的小拳头,往后退了两步,刚才的那声高喝,他听清了,只是皇上?哪个是皇上?不会眼前的小鬼吧?他嗤笑一声,不耐烦地推开辰君。
辰君本来踮着脚去打他,被他一推,没站稳,噗通一声就坐地上了,他先是一愣,由尾骨从来的疼痛让辰君回了神,眼眶子一下就红了,小手扶向,试着动了动,挺疼,“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皇上!”那高亢地一声,直接将在河岸边小憩的仙鹤惊飞。
这一嗓子,真真地惊破凤博容的魂?皇上?这爱哭的小鬼真是皇上?
早有预见皇上会被欺负的图公公快马加鞭的赶了来,和老太傅前后脚进了府门,老远听见皇上大哭,可把图公公急坏了,就在凤博容呆愣的时候,飞奔而来,一把推开作势要扶起辰君的凤博容,心疼地脸都扭了,两手哆嗦地去抱辰君,“哎哟,皇上,伤着哪了,啊?别哭皇上,伤哪儿了这是,急死老奴了……”一扭头,冲着赶过来的宫人们大喊,“传太医,快传太医!”
凤博容被图公公一推也是坐了个腚墩,他呆呆地看着呼啦一帮人围上中间坐着地小鬼,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他……他推到了皇上?!
凤延熙也看找自个儿嫡亲的外孙将小皇帝推在了地上,心肝吓的扑通扑通的,这种事,可小可大,真要伤着皇上了,他这亲孙子,不死也要月兑层皮,他赶紧挤进包围圈,将小皇上一把拉了起来,脑袋模了个遍,“皇上哟,先别哭呀,告诉老臣伤哪儿?”
其实也只是碰了一下,有点疼,亏着那地方肉多,辰君只是委屈,父皇母后在时,哪里容他有丁点儿磕碰,这刚出宫,就被人欺负了。
他拂开老太傅的手,红着兔子眼儿瞪着凤博容,眼光一闪,嘴角微微挑了挑,快地让人觉得眼花,他不耐烦地推开图公公,直接向凤博容扑了过去,使足全身的力气推他。
别人没看着,不代表正对面的凤博容没看见,那黑漆漆的眼珠子一滴溜,闪过的那丝狡黠被他捕个正着,他一愣,立即明白这小皇帝疼着伤着都是装样儿,眼睛危险地一眯,由着他推着自己向后退,他打小在这院子里长大,自家的凉亭多宽多窄,他从会走就在一直丈量,退着退着估模着要到边儿了,突然对胸前的辰君一笑,那模样要多狡猾有多狡猾,像只偷了腥地小狐狸。
那笑容一闪即逝,只有辰君将他尽收眼底,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突然换上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身体一踉跄,向后一仰,手舞足蹈地扑腾。
辰君心中一喜,就要向后退,却感觉手被轻轻带了一下。
啊——辰君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这个人仰趴在身前人的身上,只听扑通一声,俩人一起栽进了水里。
“皇上!”
岸上传来了图公公的尖叫,一群人霎时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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