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似火,总裁请节制 第一九零章

作者 : 桑蓝

杜宴枫有些模不清头脑,感觉到他就要挂电话了,问出了一句。

“不,不是,佑,你,你别告诉我还在w市?”

“看来你不太想我去找你,那老地方见吧!”说完挂断电话,干净利落。

杜宴枫气得很不得砸了电话,哀嚎一声,只得钻进车里,朝目的地开去。

他有种直觉,不好的直觉,总觉得佑那边生了什么,不会是他也知道了什么吧?!

杜宴枫心里大惊,加快了速度:“天啊,千万别是那件事情啊!”——

圣诞夜,深夜依然一片纸醉金迷,衣香鬓影。

“我累了,过去喝杯饮料,你们接着跳。”

祁雨露对着同伴大声的喊,依然一身妖娆的红装,大波浪的头被拉成了直,额头留一层厚厚的刘海,若不是那

过于浓重的妆和成熟的打扮,还真有点高中生的纯情。

“祁小姐,你的酒。”

祁雨露接过来,喝了一口,朝小德笑笑。

“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总是能在最合适的时候调出最合我心情的酒。”

她靠在高脚椅上,姿态慵懒迷人,看得小德心惊神荡,收不回视线。

好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她挑眉睨了一眼,笑道:“若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句话说得小德只顾傻笑偷,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少男的羞涩红晕,“能为祁小姐效劳,才是我几辈

子修来的福气!”

他正低头擦杯子,也许是脖子不舒服了,抬了抬头,这一抬,愣住了,神色之间有些慌张。

祁雨露注意到了,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正好捕捉到一个背影,眼睛里划过一丝惊喜,转头看向小德,笑得甜蜜而

诡异——

杜宴枫火速的到达的酒吧包厢,一打开门,就质问,“你到底是和他们过不去,还是和我过不去啊,为什么你还会在这里?你,你干嘛?”

衣领猛的被他提起,一口气提不上来,他咳嗽了几下,待看到他铁青沉怒的脸色时,有些心虚的别开眼,挣开他,

佯装去喝水。

“你知道的,是不是?”

陆承佑忽然问,并没有直接说出是什么事,他相信以他们的默契,他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杜宴枫有些心惊,因为他也不确定陆承佑所说的是不是就是他担心的事,便打着哈哈:“什么?知道什么?”

一见他的脸色不对,杜宴枫赶紧放下杯子,正色道:“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我知道的你都知

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我既然问你,就猜到你一定知道。不要给我耍嘴皮子,快点说。”

“你要我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杜宴枫再次拒绝他,“佑,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那些都不一定是真的,你也知道,现在媒体对你的兴趣有多

大,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能吹成狂风暴雨。”说完上前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不多想了,还是尽

快去新加坡吧,被爷爷他们现了,你就死定了。”

陆承佑不领情,打掉他的手,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也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假,没有反驳,只是走到窗

“我是从陆家过来的,相信爷爷现在已经派人跟了过来,如果你真的不想被现,就赶紧离开吧!”

无论他知道生了什么,但现在他最担心的还是他的行踪被现,以爷爷此刻的怒火,哎,他真不敢想象后果!

“是孔道贤。”

陆承佑突然出声,声音低沉而阴寒,缓慢如从牙齿缝里一字一句蹦出来的。

杜宴枫心里大惊,却没有说什么,仔细的看着他的脸。

陆承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道:“他回来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得到陆氏,把我赶出陆氏是第一步。”

杜宴枫明显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快了些许:“而且他的第一步也成功了。”

陆承佑不悦的皱眉,看向他明显松口气的模样,道:“你好像很高兴似的。”

杜宴枫知道陆承佑这人的疑心极其严重,连忙解释:“佑,你该不是怀疑我吧?我那就太冤枉了!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杜宴枫解释着,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低,他却直冒汗,不停的擦着额头,虽然他的解释带着些狡辩的意味,但说的

是事实。

他也是回到陆家,被他们骂过一通后,就开始祈求原谅,也为他们两个说尽了好话,没想到惹怒了雪姨,她就不管

不顾的说了出来,刚听到时,他还以为他们是在骗他,想找何蔚蓝求证又找不到,心急火燎之下又翻到了那份机密

文件,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坚持,为什么他们会在残忍的棒打鸳鸯分开他们的情况下,还口口声声的说是

为了他们好。

那一刻,他倒是希望雪姨没有骗他!那一刻,他却庆幸蓝蓝离开了霁风!

杜宴枫见陆承佑不说话,知道他在为蓝蓝离开他的事情生气,便宽慰道:

“你知道蓝蓝很爱你,逼不得已她是不会离开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承佑,语气嘲讽冷笑,“到现在你还在为她辩解,她真是好手段啊,把你们一个个哄得服服

帖帖的,只差没有掏出心来向我证明她是清白的,被逼的,无奈的,是不是?”

知道他现在处于盛怒中,杜宴枫也不好与他硬碰硬,忙说:“好,我不帮她说话,不过在事情弄清楚之前,你也不

能胡乱污蔑她。”

“我不是污蔑她,我是亲眼所见!她和凌昊泽在一起!”

“你见过蓝蓝!在哪里?”

杜宴枫一惊,他听琴姨说蓝蓝是参加聚会了,只是他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回来,他就有点担心,这么听他一说,

一颗心差点提到嗓子眼里.

“佑,你是不是知道蓝蓝在哪里?”

他小心求证,陆承佑只冷笑不答,看得他心底毛,愤怒的吼了一声,“你说啊,蓝蓝在哪里?”

“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

陆承佑悠然自漫的端起杯子,啜了一口,笑着说,幽黑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笑意,弥漫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残。

“你把蓝蓝怎么样了?”

就知道他找他不会有什么好事,“我告诉你,陆承佑,你最好不要伤害蓝蓝,否则……”

陆承佑忽的握住他的肩膀,因为愤怒,他在颤抖,伤痛,无奈,冷酷,残忍交织在一起,狰狞的表情令人生畏,也

让他心疼。

“否则怎样?昭告天下我陆承佑是个*不如的人,强占妹妹,气得母亲住院,还把自家的祖业拱手相让给一个外

人,又或者是把我送去吃牢饭,因为像我这样自私自利,残忍无情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更不配拥有爱,

是不是?”“佑,”他叹息一声,“蓝蓝离开你,真的不是因为凌昊泽。不要伤害她。”

“那你说是因为什么?”

还在为她辩护!

杜宴枫说不出口,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

陆承佑看他欲言又止,嘴角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放开他,朝外走去。

“你去哪儿?”

杜宴枫跟上去,这个时候他最好时刻跟着他,说白了,他还是担心他会伤害何蔚蓝。

门打开了,忽见一个服务生在外面,正低头道歉,“对,对不起,是老板让我给两位送酒过来的。”

说话打颤,低头不敢看人,一副很怕人的样子。

陆承佑看也没看他,侧身走了过去,杜宴枫紧随其后——

陆承佑回到陆家的时,看到他们都在大厅里,俨然一副等待他的样子,他想起在回来的路上,跟着他们的一辆车子,嘴角扯了扯,大步走过去,坐下来。

“怎么都这么严肃,我回来了,你们不高兴吗?”

杜宴枫刚接过张妈的茶,听他这么一说,差点打了杯子,他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吗,难道他没看出来他们都在生气

吗。他少爷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瞧瞧你们那是什么脸色,我不就是稍微不听话点,叛逆了点,其实也没铸成什么大错,拜托你们不要摆出一副我

就要完了的模样,看得我心情烦!”

“咳咳咳,爷爷,陆叔,琴姨,佑的意思是不希望你们伤心难过,他是担心你们,”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他猛

地摁住他,使了使眼色。

“佑回来是向你们道歉,请求原谅的,他知道自己错了,说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

杜宴枫真希望这个时候他的少爷又聋又哑又白痴,只要呆呆坐着就行了。

“那你回来做什么?”文琴插了一句。

陆承佑环视三人一圈,最后实现停在陆老爷子身上,道:“谈条件。”

“什么?”

杜宴枫惊呼,谈条件?!是在车上不是这么说的。

“我们是你的长辈,谈条件?怎么能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陆子宵厉声斥道,虽然对儿子依然存有愧疚,但他的所作所为着实令他不能容忍。

“是不是很不像话?一点教养也没有,就像一个野孩子一样。没办法,小时候没人管教,就长成了这副德行,让你

们失望了!”

陆承佑笑着说,说完还不忘低头道歉,满心忏悔的样子。

一时间,客厅里谁也没有说话,静得好像连空气都静止了一般,每个人都低着头,神色各异,只有陆承佑微眯着

眼,冷冷的看着。

“小姐回来了。”

一声通报后,何蔚蓝走进来,她穿着一个白色的亚麻外套,此刻灯光猛的打在她的脸上,使得那脸更苍白了,不见

一点血色,憔悴得好似历劫重生一般,她走过去,脚步有些慢。

“我回来了。”

她说,声音也沙哑得厉害。

“蓝蓝。”

何蔚蓝一直是低垂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客厅里的人都是谁,一听是杜宴枫的声音,心里一喜,正要走上前去,看到

了他旁边的背影,猛地愣住了,脸色也白了几分。

“我,我有些累了,想上去休息,不,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几乎是逃一般的跑上楼梯。

“她怎么了,好像哭过一样,眼睛肿肿的。”

文琴嘀咕着就要起身上楼去看看,被陆子宵拉下,“先让她休息一下吧!”随后看向陆承佑,见他一副事不关己冷

淡的模样,疑惑的看了杜宴枫一眼,见他点点头,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又松又紧的,既担心又放心。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文琴开口,她真的被他搞糊涂了,如果他是真的为了蓝蓝,但刚才他的态度也未免太冷淡了吧?

虽然这样想,心里还是担心,忍不住警告一声,俨然一副母鸡护小鸡的姿态。

“还有别再想着蓝蓝会中你的圈套,她答应我们,不会离开我们的,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到她的。”

陆承佑冷笑两声,“护女心切,你真是个好母亲!那就麻烦您以后好好教导她成为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别成为了

向我这样一个为了仇恨不择手段的逆子!”

“你!”

文琴气得说不出话来,陆子宵叫来王妈扶她上楼。

“到书房来。”

始终一言不的陆老爷子,放下茶杯,看了他一眼,走了上去——

那天,众人不知道陆老爷子和陆承佑谈了些什么,只是陆老爷子不再关押他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想在家里住,就住上几天,不想的话,就一个礼拜不见人影,他又恢复成了以前那个浪荡不堪且冷漠无情的男子。

陆子宵夫妇心里难受,也知道儿子不会听自己的话,便问了陆老爷子,那天晚上,三人一直谈到深夜,出来的时

候,文琴的眼睛肿肿的,明显的哭过,自此后,夫妇俩对儿子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下人们都知

道,先生和夫人之所以这么放任他,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担心的事情没有生。

陆承佑似乎忘记了何蔚蓝的存在,即使她就坐在他面前,他也视若无人,他冷漠,她也平静,明明视线就要从对方

的脸上划过,却怎么也不能刚刚好的看到对方的视线里。相对无言的沉静,只有他们这些局外人感到莫名的紧张。

一度文琴夫妇还担心儿子会因为蓝蓝的妥协而伤害她,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只是不理她,倒也没怎么伤害

她。他们隐隐放下心,或许,作为兄妹,他们的关系真的不好,坏到极致。

但,又能怎么样呢,也许时间会冲淡一切,包括那些无法释怀的仇恨和刻骨铭心的爱,他们需要的正是时间。

杜宴枫接了一桩谋杀案,时间赶得很急,再加上闻郁歆就要生了,真是忙得不分昼夜,即使这样,他还是会一个星

期来一次陆家,每一次来就要陪何蔚蓝谈上半天。

她曾经不经意的听到下人们偷偷议论,说杜宴枫少爷对小姐还没有忘情,若不是少爷在中间插了一杠子,说不定现

在小姐和杜宴枫少爷快着呢,也不用委屈了许小姐那么好的人了。她觉得好笑,就把这话说给了闻郁歆听,闻郁

歆也笑了,感慨的说,

如果没有我,或许他们两个真的能成为情敌。

何蔚蓝只当她是开玩笑,两人笑笑也就过了,之后就没有再提了。

闻郁歆产下一个男孩,全家人都很高兴,尤其是杜远,威严肃穆的脸上也难得的浮现一丝笑容,但是在高兴之余,

心里也难免觉得遗憾,闻郁歆到底是没答应杜宴枫的求婚。

何蔚蓝私下里问过,她说还没有准备好,太突然了。

何蔚蓝觉得她好像在逃避些什么,说起话来闪烁其辞。

她猜想是不是和她那次在她家里翻出的那本杂志里的照片有关,但是没有问出口,之后,她拜托了明轩,才知道那

次的事情闹得很大,杜宴枫差点吃上官司。

至于为什么会平息,明轩只是告诉她,因为他们遇到了贵人。

她不知道明轩说的他们除了杜宴枫哥哥还有谁,也猜不到他们口里所谓的贵人是谁。

她想闻郁歆已经知道了全部的事实,所以生下了他的孩子,却没有答应他的求婚。

他们这些旁观者感到惜,遗憾,杜宴枫觉得痛苦,但最伤心难过的还是闻郁歆。

孩子的到来给大家带来了欢,每个星期天,一家三口都要会到陆家去玩上一天,晚来一会,龚钰就会唠叨个不

停,杜远则在大门口不停的张望,两人的孩子行为逗得旁人笑。曾经沉闷一时的陆家大宅,也因为这个孩子的到

来,有了欢笑,即使是陆老爷子偶尔也会抱上曾孙子逗上一会儿。

闻郁歆的情绪也好了很多,不再像刚生产完那会郁郁寡欢的,看着其融融的一家三口,何蔚蓝心里高兴,也羡

慕,真希望他们能早点结合在一起,长久的幸福下去——

清明刚过,端午又来。

学校放了假,琴姨出去度假,何蔚蓝就留在了别墅,闲来无事就翻书看,刚翻了几页,李嫂上来了,说有她的电

话,是邡昀。

邡昀叫她出去,两人在咖啡馆见面,一人喝了一杯咖啡,却在那里跑了整整一个下午,出来的时候,街上的灯都亮

了。

这个城市的五月,天气已经很热,从空调屋里一出来,只觉得热气猛的罩过来,险些头不过气来。

“好热!”

邡昀边扇便喘息道,转头问向何蔚蓝:“晚上有事吗?”

何蔚蓝下意识的摇头,下一刻就被她一把拉住,“邡昀,我们去哪里?”看着就要被推进计程车里,何蔚蓝探出头

问了一句。

“去了你就知道了。”

这是位于w市三环的一间高档酒吧,看外面的装饰,应该是新开不久的,而且名字取得也很新意“闲致”。

“走了,进去。”

邡昀拉着她走进去,立刻就有侍者走过去,热情的招待着,邡昀拉她在吧台坐下,要了两杯饮料,随即酒吧经

理:“老板呢?”

酒吧经理是个中年人,应该是认识邡昀的,笑呵呵的道:“老板现在不在,不过老板交代了,如果邡小姐有什么需

要的话,尽管吩咐,我们一定竭力满足您的各种需求。”

邡昀呵呵笑起来,指了指何蔚蓝,“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能让这位小姐笑一下就行了!”

经理愣住,呆呆的模样更逗人笑了。

何蔚蓝知道她是在拿经理开玩笑,推了她一下,“邡昀,不要胡闹了。”

经理走后,何蔚蓝打量着设施,酒吧很大,设施很高档,不愧是这一带的高级餐饮店。

何蔚蓝忽然想起她刚才和经理的对话,经理又对她一副恭敬的态度。

“你和这里的老板认识吗?”

“认识,而且你们也见过面,至于你记不记得,我就不知道了。”

邡昀卖了一个关子。

“我们也认识,谁啊?”她虽然和邡昀要好,但对于她的圈子,她几乎从不涉足。

邡昀说他们认识,应该不会骗她,那会是谁呢?她好奇了。

“方智杰,小凌子的好哥们。他说你们见过面。”

方智杰!!

何蔚蓝放下杯子,转身就走,邡昀追过去,拉住她,“你怎么了?怎么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哪里不舒

服?”

“没有,我只是不想呆在这里。”

何蔚蓝只想赶快离开这里,想起那个邪魅的男人,她就觉得毛骨悚然,不行停留在这里哪怕是一秒钟。

“为什么?只是来喝一杯而已!”

邡昀不明所以,来的时候不是还挺喜欢的吗,怎么说变就变啊,这女人也太善变了吧?

“邡昀,你先放开我,”两人正站在大厅里,围观的人很多,她感到不好意思,“我们到外面谈。”

邡昀也生气了,放开她,却没有随她一起出去。

“是不是因为小凌子?”

何蔚蓝没有说话。

“你就这么厌恶小凌子,甚至连和他有一点关联的东西都不想接近?”

“不是那样的,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是为什么?”

邡昀坚信她在撒谎,要不她找不到别的理由——

“何小姐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才不愿意留在这里。”

一道带笑的声音传来,随着一道身影慢慢从阴暗处隐现出来,五彩的琉璃灯打在他的脸上,阴柔的脸上放肆着笑

容,明暗不定的光影交错,使得那唇角上挑的弧度邪魅得刚刚好。

“方大哥!”

方智杰走出来,走向他们,朝邡昀笑笑,随即看向何蔚蓝。

“何小姐,好久不见!”

何蔚蓝握了握拳,她不想理他,但归于礼貌还是友好的大声招呼。

“好久不见!”

邡昀被搞得一头雾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方大哥你说是因为你?”

“我和何小姐之前生了点事,她对我的误会很深。正想着怎么去接触误会呢,相请不如偶遇,何小姐不嫌弃的

话,否坐下来喝一杯?让我略表心意。”

方智杰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笑得真挚诚恳。

何蔚蓝笑了笑,“方先生客气了。我想有些事情方先生搞错了,首先,我对方先生没有什么误会,再者,我们也没

有熟悉到以坐下来喝一杯的程度,最后,我不喜欢酒吧。”

说完,看了看呆掉的邡昀,“邡昀,时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好久,邡昀才反应过来,扭头望了望方智杰,说:“她好像很不喜欢你。”

方智杰笑笑,喝了口酒,没有说话。

什么好像,是确确实实的讨厌他!

听她那是什么口气,他不过就是利用陆承佑威胁过她几次而已,她就当他是眼中钉了。

何蔚蓝,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现在陆承佑不要你了,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倒是真想看看你还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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