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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缓悠扬的音符从朱汝功的笛声中随风飘出,起初还有人举手挽袖想要上前阻止,小六子这会也顾不上惧意,依照主子的吩咐拼命拦住众人。等笛声奏完一小段后,众人早已没了任何举动,都缓缓地闭上双眼倾听起来,这才算是让小六子月兑离了人海战术的苦难。
小六子擦把汗,环视一圈众人,随即扭头傻笑着看向自家少爷。虽然他不通音律,不能品位这笛声之妙处,可光看周围众人的反应他也知道,自家的少爷一定是吹的极好、极妙。
没见这些刚才还兽血沸腾的文人们全都痴了么?
花木、山水向来就是文人们乐于歌颂、吟咏的自然母题,人们通过对花木、山水的歌咏上升到对人们“品德”、“志向”等方面的歌咏,借着对自然事物的吟咏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思想抱负、jing神所向等等。
朱汝功此时演奏的更是其中的经典,梅花三弄。随着跳动的音符,人们仿佛看到了梅花那凌霜傲寒,高洁不屈的节cāo与气质。
一曲终于完毕,众人迟迟未曾醒来,好半响后随着小六子一声叫“好”声响起,凉亭处众人这才惊醒过来,接着叫好再次响起,经久不歇。
朱汝功嘴里告着罪,不停给大家鞠躬致歉,表示对刚才贸然破坏盛会的歉意,心里却是终于算稳了下来。他对自己的笛声相当自信,唯独对众人的反应没有把握,此时看来,效果不错啊!
这便是他的入园的计谋,先声夺人!借着自己的笛声和凉亭众人的赏脸捧场,梅园主人要是还没点反应,怕是要冷了园外这些慕名者的心了,现在的他只需静候佳音!
随着凉亭上的叫好声响起,梅园里的众人也清醒过来。一位老者站起身来,远眺凉亭处,点了点头。此人便是梅园的主人,唐景逸。
“此曲曲调优美,旋律优雅,格调清新,听起来似乎和梅花落有相似之处,曲风却又有天壤之别,老夫百思不得其解,平ri里承蒙大家抬爱,妄被大家戏言为音律大家,今ri却是要贻笑大方啦,不过,甚慰,老夫甚蔚呀!”
唐景逸这番话其实也是自谦,就音律一道来说,他绝对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大家,不过他最后所说的甚慰倒是发自内心。
一直以来,这花园双绝会除了才开办的头几个年头才有那么两位艺绝的男儿外,其它年月里全是被女子夺走。作为一名酷爱音律的大家,更是身为男儿,他心里的酸苦却无法对外人道哉。
今ri朱汝功这首曲子却又让他心里有了丝希望,此子要能再加把劲苦练一番,绝对有望得冠。而这届,恐怕是还欠点火候啊。
确实,朱汝功这首笛曲能引人入胜的原因不是他的技法冠绝,而是这曲子自身的新颖。要知道,这笛奏的梅花落一直以表现怨愁离绪的情感来示人。
而朱汝功演奏的却是后世明清的版本,表现的却是梅花的高尚洁白,傲雪凌霜的品质,骤听之下这才加分不少。要骗骗外行倒也能行,但要公平讨论起来,这届至少有三人能力压他。
想到此处,唐景逸也起了爱才之心,先拱手给众人告个罪,随即对管家吩咐道:“怀安,去把那小后生请来园内一聚。”
闻得一个“请”字管家立马明白了老爷的心思,当即躬身领命而去。不一会,他便满脸笑容地领着朱汝功主仆三人进了园子。
刚才隔得有些距离,眼里不好的人也只能从朱汝功之前的喊话中猜想到他的年纪,现在近距离一看,更是惹得众人大惊。
“好年轻的小后生。”
“幼龄便有此艺,后生可畏啊!”
各种惊赞不绝于耳,朱汝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自是处之泰然。小六子则是脸上带着红晕,颇为欢喜,只要有人说少爷好话他就开心。绿依则是依旧的那般安静,只是不时侧脸看向少爷时脸上才闪过一丝喜悦。
有人欢喜有人愁。
昨ri借机羞辱了朱汝功一番,今个儿又见了那么多行首、小姐,听了那么多动人的曲子,黄柏苟的心里别提多有多开心,刚才他还在顺着众人把演奏者恭维一番来着,可当看清来人后,他这脸上的神情就有些复杂起来。
惊讶?怀疑?恼怒?担心?似乎都有吧!他赶紧偏头看向柳婉婷所坐的方向!
还好,chun儿的脸上倒还正常,惊讶中带着点不屑,还夹杂着一丝厌恶。可当他看向柳婉婷时却有些坐不住了。
只见柳婉婷捂着嘴巴,神情很是惊讶。这很正常,他之前也一样有过,可千不该万不该,柳婉婷不该在眼中还闪过一丝雀跃啊!
自从那事后,柳婉婷不是一向对他漠然视之吗?那眼中的冷意就是他们旁观者看着也觉得身子有些发冷,怎么今ri就……
不好,要坏事!
黄柏苟紧皱眉头,暗暗思索着,也就那么一眨眼间,他开始给身旁的狐朋狗友们附耳叮嘱起来,得到肯定的回应后他这才再次看向缓缓而来的朱汝功,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管家把朱汝功领到老爷跟前就退了下去。唐景逸打从朱汝功进门起就在仔细观察他,间其步子坚定,身子挺直,目不斜视,这第一印象就完全符合他的收徒要求,心下更是喜了几分。
“小后生,你刚才所奏谓何啊?”唐景逸脸上挂着一丝不满,开始了他的第二道考验。
朱汝功心里早有准备,破坏了别人的盛会难道还能指望别人给自己好脸sè。当下赶紧告罪道:“小子之前实在是情难自禁,唐突诸位,望老丈、在座诸位叔伯、姐姐们原谅则个。”
好,荣辱不惊,知错能改,是个好苗子!唐景逸憋不住了,刚准备吐露实情,可有人却他早一步已经指责了开来。
“朱二少,你别以为嘴巴甜就能了了事,敢在这里闹事,你真以为你爹能护住你么?”黄柏苟哪知道唐景逸的心思,见其不喜心里早备好了说辞,这次要让那小子不死也得月兑层皮。
朱汝功转过头去,眼里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意味,当即不慌不忙地说道:“原来是黄白狗黄大少爷!难道令堂就是如此教导与你,随便打断长者言语的吗?不说你我平辈论交,单说此时此地,又岂能轮到你来做主指责与我了?”
朱汝功这番言辞可是犀利无比,后来的两句反问更是一声比一声严厉,那神情直把黄柏苟吓得闪出个哆嗦。
黄柏苟也是机灵之人,自知理亏也不辩解,当即对着唐景逸鞠躬作揖,连连表罪,等得到唐景逸的宽恕后他这才直起身来,心里却是更加的不甘心了。
“得唐老宽恕,小子本不该再有多言,可心中实在是有些不吐不快。”黄柏苟脸上故作憋屈的姿态,眼睛却径直看向唐景逸去。
“但说无妨。”
唐景逸人老成jing,哪还不明白怕是两人是旧相识,而且还有过过节,不过他倒还想听听黄柏苟能说出点什么信息,为的还是更多的了解一些,自己心有所属的那个小后生之事。
在得到唐景逸的允许后,黄柏苟眼里闪过一丝yin沉,可他却没发现,朱汝功的脸上早已闪过一丝不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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