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槿的失态使得老者十分的难堪,老者尴尬的问道:“小兄弟,你怎么了?可是老朽的诗词有什么不妥之处?”
张槿并没有回答,因为现在他根本就没空搭理老者,脑海之中的那个声音一直在狂叫:“原来是他,这个貌不惊人,还有些自负的老者,竟然就是被后世之人拿来与诸葛亮比肩,号称‘前知五百年,后算五百年’的朱元璋第一谋士——刘基!刘伯温!”
张槿太震撼了,他不是没想到老者会是一位曾经的达官显贵,但实在是没想到老者会是这样的显赫。说来也巧,刘伯温一生以谋略著称于世,于诗词方面并未有太大的造诣,传世的几首诗词也大都不被世人所熟知。但张槿前世却偏偏机缘巧合之下拜读过他的诗词,所以当刘伯温吟出那首诗的时候,张槿便一下猜出了老者的身份。
稍稍平息了一下激动地心情,张槿开口道:“晚辈冒昧的问一下,老先生可是处州人士?”
老者不知道张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他猜出了自己的出处,也不否认,点头道:“正是。”
张槿听罢,完全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当下对着老者一鞠躬道:“小子刚才不知老先生就是誉满天下的刘基,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先生海涵。”
刘伯温见张槿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异常好奇,开口道:“不知者不罪,再说老朽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你我平辈论交,何谈冒犯之说。老朽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得知我的身份的呢?”
张槿一听,心里‘咯噔’一声,刚才只顾着沉浸于刘伯温的无双声名当中,未及思考就贸然相认,这下可坏了,人家问起来了,自己该当如何解释呢?总不能说,我是后世穿越来的,当然知道你了,这样的话刘伯温非把自己当成神经病不可。
脑筋急转了半天,张槿这才想出了一个算是理由的理由:“刘老,是这样的,适才我们在‘怡心坊’之时,黄埔兄曾称呼您刘兄,且刚才您老的一首七言律诗言辞优美,气势磅礴,非等闲之人可为。这两厢一对照,当今天下刘姓的文人之中,自是无人能居处州刘伯温之右。晚辈这才冒昧详询,岂料歪打正着,得慕您老真颜,小子自是喜不自禁。”
张槿的一番马屁果然起了作用,刘伯温虽然仍旧有些疑惑,但却也被恭维的喜笑颜开,开口说道:“呵呵,小兄弟果真是思维缜密,老夫在这延庆府待的快有两年了,知晓老朽身份的人也没有几个。不想今日与小兄弟初次相识,便叫小兄弟窥破身份,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张槿闻言不由一囧,要不是自己知道这段历史,哪里来的如此本事,得以猜透。但这总归也是自己的资本,于是当下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说道:“哪里哪里,全赖您老声名远播啊!呵呵。”
于是乎一时间二人夸赞溢美之词层出不穷,直把远处不明就里的小二给听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不一会张槿就首先败下阵来,他真怕再和刘伯温互相恭维一会,自己就真的相信自己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人才了。喝了口酒,张槿急忙的岔开了话题:“刘老啊,没想到您老还是老当益壮啊,今日您去那‘怡新坊’,莫不是对那妙玉也是垂涎已久?”通过刚才的交谈,张槿发现熟识了以后,刘伯温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得那么的冷淡,反倒有些老小孩的感觉,所以这才开了他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刘伯温听张槿拿自己开涮,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道:“小兄弟此言差矣,什么叫垂涎已久,分明是心神向往嘛,呵呵。我是人老心不老,自古就是英雄恋美人嘛。今日要不是遇见你个假冒的才子,老朽说不定已经与那妙玉**帐暖了呢。”刘伯温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临了还不忘反将张槿一军。
张槿见又是老事重提,便也不接话,只是端起酒杯和刘伯温对拼了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张槿和刘伯温喝的正欢,那边黄埔杰和妙玉也才刚刚云收雨歇。
雕饰精细的楠木床上,妙玉只着一件粉色肚兜,酥胸半露,玉体横陈的依偎在黄埔杰身旁用慵懒无比的声音道:“黄埔将军,你好强啊!奴家刚刚都快受不了了。”说罢,还故意用粉女敕的**在黄埔杰的某处蹭了蹭。
黄埔杰一把抓住妙玉还有些香汗淋漓的大腿*笑道:“怎么,还嫌不够啊,竟敢主动调戏起大爷来了。也好,让你再尝尝大爷的厉害。”说罢,就作势欲上。
妙玉‘嘤咛’一声,连忙开口道:“别,大爷您就怜惜怜惜奴家吧。奴家初尝人事,哪能在禁得住您……哎呀,羞死人了。”
黄埔杰本就是想吓唬一下妙玉,闻言不由哈哈一笑,开口道:“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不老实。”说罢,还’啪‘的一声打在了妙玉翘挺的臀部上。
妙玉‘吃吃’娇笑两声,又使劲往黄埔杰怀里拱了拱,手指在黄埔杰胸前无意识的画着圈圈,这才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奴家知道错了,奴家下回再也不敢了。”
黄埔杰见妙玉一副小女儿形态,不由得爱怜之心大起,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慢慢的抚模着妙玉的香肩,缓缓开口说道:“妙玉,我替你赎身吧。”
本来半眯着眼睛的妙玉闻言身子不由一僵,黄埔杰感受到怀里玉人的变化,神情渐渐冷了下来,开口道:“怎么?你不愿意?”妙玉闻言连忙从黄埔杰怀中坐起,慌乱的说道:“不是,不是,黄埔将军您误会了,您肯替奴家赎身,奴家自是欢喜异常,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只是奴家是个欢场女子,要是嫁给将军您,旁人不免说闲话,有辱将军您的声名。奴家岂肯为了一己之私,做出有辱将军您的事情。所以不是奴家不愿,只是奴家不能啊!”说罢,妙玉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