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两人内力大耗,自是不愿耗尽内力而死,一时间箫音、啸声越来越弱,缓缓减弱,终于歇然而止。
远处一座小山峰上,黄药师盘膝而坐,抚模着手中玉箫,暗道:”难道老叫花在这附近,不过,这啸声似乎含有全真先天内功的影子。”黄药师虽极欲知晓是与何人在此相斗,但又想到若是老叫花子,却又迟疑了。
老叫花的傻徒弟得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在桃花岛整日见那小子的蠢笨样子,心中就来气,闹得自己这十几年来有家不能回,都是这老叫花子惹得,当下也不去查看了,只是闭目打坐恢复真气。
岳子兴到是想到了吹箫的十有**是黄药师,只是想到东邪似乎脾气不太好,和全真教还有一些纠葛,岳子兴虽然想见识宗师高手,可也不想去触这霉头。
日行复日行,一个多月来,岳子兴白天赶路,夜晚休息,错过了住店就露宿荒野,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一路马不停蹄终于来到极西之地,也就是后世的新疆地界,现在倒是统称为西域。
引马慢行在西地街道上,到处都是高鼻梁深眼窝,头裹盘布的异样人士,路两边几乎都是临时的地摊,铺上一块毛毯,把要卖的东西摆在上面就是一个摊子了。摊主门嘴里叽里咕噜地叫卖着,虽然岳子兴精通几门外语,可这西域的地方语言还是一窍不通,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谓。
行至一酒店前,门外的小厮大概经常接待来自中原的人,虽然碧眼高鼻,但见陆展元的莫样装束后,迎上来就是一口流利的汉语,道:“尊敬的远方客人,您是住店还是饮点酒水?”
“给我来点酒菜,我吃完饭还要赶路。”岳子兴把马交给小厮栓好,进入店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此地偏远,店中食客不多,很快酒菜便一一呈上,陆展元挥退小二便一阵狼吞虎咽,感觉月复中七分饱之后才斟了杯酒,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品尝。
这里离天山已经不远,大概再赶个一天半天就能到了,可灵鹫宫地处险要,要进去似乎只有一条天险之路,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进得宫去,灵鹫宫传承自逍遥派,内中高手无数,岳子兴虽自负,但若凭借一身功力强闯而上,乃是不智之举,谁知道现在灵鹫宫里有没有象天山童姥巫行云那样强到变态的家伙啊,还是不要硬闯的为妙。
岳子兴一路西行到了天山,天山山脉,纵横连绵,岳子兴在山峦之间寻了好些时日,也没找到灵鹫宫的所在。幸好这日碰上了两个从山上下来购买用品的灵鹫宫弟子,这才找到了灵鹫宫所在。
天山,在中原人眼中只是西域境内的一座山峰而已,实则不然,天山山脉,绵长达两千多公里,高处鸟瞰,宛如一条巨龙逶迤于大地,将两块巨大的盆地分割成两块,山脉雄阔峻伟,难以逾越。
在中原人们的心目中的天山,不过是天山中的一峰,博格达峰而已,这里正是武林闻名的天山派之所在。
海拔近五千米的山峰,实在难以逾越,因此在当地人的眼中,天山便称之神山,天山的冰雪之威,惊天动地,宛如天地发怒,人们越发敬畏,不敢上山。
天山地处西域,白天虽艳阳高照,天山上却寒风凛冽。此时岳子兴正站在一条铁链连接的深渊天险之处,望着对面的石碑,碑顶雕刻着一只欲腾空而起的黑鹫,而碑面上则清晰的刻着”灵鹫宫”三个血红大字。
岳子兴等那女弟子走远了,这才腾空而起,足尖点了一点铁链,便就稳稳停在石碑之前。岳子兴隐着身形,在灵鹫宫里转了一圈,却发现这偌大的灵鹫宫之中居住的人竟然屈指可数,只有六七人,而且竟是没有一个男人存在,岳子兴暗道,难道灵鹫宫的男人都死绝了,怎么全是女人。
岳子兴本是为挑衅比武而来,这时也不好意思朝这些孤儿寡母弱女子下手了,便直接寻找灵鹫宫收录武学秘籍的石室,准备探究一下逍遥派武功究竟如何精妙。
这几日岳子兴在灵鹫宫中寻找石室的位置,只是岳子兴不知那石室藏在假山之下,只在各处宫殿房屋寻找如何能寻找得到。这日岳子兴碰巧走到了花园,却见已经有人在赏花,岳子兴连忙藏好身子,偷眼望去,却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美妇人正陪着一个**岁的女孩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