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唇红齿白,长发披肩的少女。大约十六七岁年纪,穿一件月白色的小棉袄,脖子上顶着长长的一条红色佩巾。她怀里抱着一个篮子,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显得尤为可爱。也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生气的缘故,少女的脸蛋红扑扑的,更添一份娇俏。她往那一站,就是一副画,她若是轻轻一动,那便是一台戏。
被驱赶出来的男子背对着胡作非,没有看见他。猥琐的五官皱巴巴的挤在一坨,粗重的眉毛像是两条臭虫一样。他的脸上带下流的笑容,谄媚的说道:“段家妹子,方才怎么走的这般心急?我唤你你倒走的更快,害的我陈三追的心急,几乎崴了脚。”
对面的少女面色羞红,扭捏不安道:“奴家去挖了些红薯,正要送回家里。不曾听到三哥唤我,倒是奴家失礼了。”
陈三嘿嘿一笑,上前走了一步。少女下意识的向后一退,陈三笑道:“段家妹子秀外慧中,陈三对你是日思夜想。不如去寒舍一叙,也好解解我这相思之苦啊。”
他猛地伸手搂上那名少女的腰肢。少女顿时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挣月兑到一边,身体瑟瑟发抖。口中倔强道:“奴家虽然穷苦,但也是清白人家,你怎可轻薄与我。你快放我离去,我念在同乡一场,不和你计较。”
陈三听了哈哈笑道:“段沐儿,你和老子装什么清纯。你父母早亡,家中又无兄弟姐妹,连个说媒的都没有。我偏不信你就不想男人?”
“陈三,你别过来!”被叫出姓名的段沐儿气红了脸,咬牙道“你若再靠近我一步,我便声张,看你今后如何做人!”
陈三一听,勃然大怒。别说是董家村,就是在十里八乡的,他恶霸陈三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只要被他看上的女人,不管是谁,不让他尝点甜头想罢休绝不可能。段沐儿不过是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儿,陈三不信,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还拿不这个小娘皮!
陈三又向前逼近一步,发狠的笑道:“今日你若是答应我,我便放过你。你若是不答应我,我便用强!”
“我……我便是咬舌自尽,也绝不会让你容你得逞!”段沐儿畏惧的发抖,但是眼神里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陈三一时头脑发烫,心中火起,当下只想抱着这细皮女敕肉的小美人在苞米地上**一番成就好事,说不定她尝到男女之事的甜头,便会乖乖就范,任凭自己如何欺负。
陈三虽然身材不高,但力气不小。他猛地将段沐儿扑在地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段沐儿拼命喊着,手脚也蹬来蹬去。她手里的篮子还没有扔,红薯都撒在了地上。情急之下,她拼命地想往苞米地外爬,却被陈三死死拽着腿拖回来。
“段家妹子,你就跟我好吧,我陈三绝对不会亏待你!”陈三压着段沐儿的腿,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段沐儿拼命挣扎着,同时伸手在陈三脸上乱挠。女人的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段沐儿的粉拳打在陈三身上不但无用,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兽欲。
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她拼命反抗也逃月兑不了被侮辱的下场。段沐儿闭上双眼,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陈三恶狠狠地笑了,他见段沐儿放弃抵抗,赶紧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把自己上身月兑了个精光。
他甚至没有发现,身后的石头已经高高举起。
“啪!”
陈三月兑裤子的手还没放下,一翻白眼已经倒在了地上。他头上开了个大洞,血汩汩的直往外流。
胡作非丢下石头,蹲下问:“姑娘,可曾受伤了?”
段沐儿擦了擦眼泪,脸上的惊惧还没褪下。她扶着胡作非的手臂款款坐起,泪眼婆娑道:“多谢公子搭救,若非公子,奴家今日就要被这歹人给坏了清白。”
段沐儿收拾着衣服,这才发觉刚才的一番挣扎,裤子上裂开了几条缺口,里面的白肉若隐若现,只怕已被眼前的救命恩人看去了。段沐儿娇羞的低下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看。胡作非虽然不修边幅,脸上胡子拉碴的,但是颇有男人味。更何况他本来也算五官端正,和一旁躺着的陈三比起来,简直就是貌比潘安。段沐儿的脸,不禁羞得更红了。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胡作非也忍不住盯着段沐儿的脸好好看了看。真是个人间绝色,她的五官都是小巧玲珑的,尖尖的下巴配上瓜子脸,怎么看都带着一股含蓄的妖娆。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肩上,几根调皮的头发绕到额头前,一副羞答答的模样。这女子真是天生媚骨,胡作非赶紧移开目光。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也想像陈三一样把这小娘子摁在地上“欺负”一番。
两个人都站了起来,段沐儿又施施然朝着胡作非行了个礼,这才说道:“多谢公子替奴家解围,但是这陈三是个不知死活的破落户,他醒来后免不了要为难公子你。”段沐儿又打量了一番胡作非,觉得他有些面生,就问:“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胡作非干笑一声,无奈道:“多谢姑娘提醒。在下胡作非,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现在暂时寄居在董家庄董刘氏家里。”
段沐儿月兑口而出:“你就是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
说罢,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掩嘴轻笑道:“奴家段沐儿,家住董家庄西,今后和胡大哥便是邻居了。”
她再看了一眼胡作非,慢慢从地上捡起掉落的红薯,这才聘聘婷婷的从胡作非身边经过。
“姑娘!”胡作非鬼使神差又喊出口。段沐儿疑惑的转过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胡作非憨憨的一模头,说:“我送送你。”
段沐儿又是嫣然一笑,轻“嗯”了一声,亦步亦趋的跟在胡作非身边。
回到村子,董刘氏正焦急的和村民打听着胡作非的行踪。
看到胡作非安然无恙归来,董刘氏的脸上露出了掩饰不住的欣喜。当她看到了段沐儿和胡作非走在一起时,不禁面色一滞,盯着段沐儿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段沐儿察觉到四周投来的目光,脸色越来越红。她局促的抓着自己的衣角,最后又对胡作非一施礼,走进了自家屋子。
千娇百媚,柔若无骨。胡作非眯着眼睛看着段沐儿妖娆的背影,直到她关上门,这才回味无穷的收回了目光。
董刘氏酸溜溜的在胡作非胳膊上掐了一把:“自己家有,还老惦记外面的干嘛,你要是想看,老娘天天扭给你看。”
胡作非猛地一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摆摆手,说:“刘姐儿,这个段沐儿是什么人啊?”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董刘氏一掐腰,唾沫星子飞溅道“她不是庄上土生土长的人,十六年前跟着她娘来到咱们董家庄,一直只有她们母女俩。她娘是前年去世的,现在就她一个了。至于她家以前是干嘛的,谁也不知道。”
“身世凄苦,我见犹怜。”胡作非小声嘀咕了一句。传到董刘氏耳朵里,气的董刘氏直跺脚:“老娘也是没爹没娘的,怎么不见你这么说?”
听着董刘氏的唠叨,胡作非紧了紧衣服,一言不发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看着胡作非稳健的步伐,董刘氏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两条月牙。
金鸡下蛋,老虎吐钱。刚能下地就惦记起女人,今晚且看老娘手段,拿下你这鬼!